藏起阳具去女校当实习老师(0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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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藏起阳具去女校当实习老师(03)禁勃令2021年9月13日我不只如愿以偿到女校当实习教师,还能够以「女」教师身份,误导那裡的女学生把我看成相同性别,放下她们对男生的戒心,让我接近她们。

这事令我兴奋了整个周末,欣喜若狂。

周六日连续两天,我脑海涌现无数的变态性幻想:末来六星期,当我遇上不听话的女学生,该如何处置她?没收了她的内衣裤,叫她一整天「真空」上课好不好?如果女学生犯了错该怎么惩戒?不如要她扒在教室的老师桌上,在全班同学面前被我用皮鞭抽打屁股?重犯的女学生?我决定打她屁股时,要她自己亲手掀起自己的校裙,让我直接狂抽她的小裤裤。

屡劝不改再三重犯的顽劣女学生呢?我打她屁股时,要她连内裤也脱掉,光着屁股接受惩罚!但若果角色颠倒了?如果不听话的是我、犯错的是我、一错再错的是我呢?那位不太喜欢我,感觉上不易应付的副校长,会不会也依样胡芦,根据我自己颁布的惩罚规矩,没收了我的女装内裤,要我在裙子裡空无一物地上一整天课?万一这时,我又看到了女校内一些女生之间的香艳情节,例如撞破了两个女学生躲在厕所内做一些男女之间才应该做的事,令得老二不听话的给出了一些生理反应,在薄薄的裙子上呈现出翘得高高的男性象征的话,那岂不是让别人发现了我男扮女装的秘密?尊敬的副校长大人,我裙子遮掩不了高高昂起的兴奋鸡鸡,这的确是我的错。

但你可否不把我撵出校门?我愿意「降级」成为一个普通的女学生,像那些被我惩罚的真女学生一样,在全班同学面前,扒在老师桌上,被你用皮鞭抽打!对,我也知道在女校露鸟,是一个严重的天大过错,那么我一开始便自动自觉掀起裙子,还主动脱掉内裤,光着屁股让你任打,这足够抵偿我的罪行么?这两天,这些紧张又兴奋的幻想淹没了我的脑袋,伴着我迎来人生中翻天复地的改变。

*****「各位同学早,我是新来的实习老师」我进入课室开始我实习的第一节课时,超级慌张。

因为今次上课与以往我的观课大不相同:不单是因为今次我不再是坐在课室最后的旁观者,而是站在台前的课室「掌舵人」;更重要的是,以往我是以自己的真实男生身份亮相,今天我却是一个伪娘老师,裙子内藏着一根小肉肠,而且绝不能被眼前这群陌生的女学生发现。

我在忐忑不安中开始讲课,还好学生们都很安静听话,我发问她们也合作举手回答,直到这条一问题「哪位同学可以告诉我:『官宦之家』的意思?」一位外表乖巧,看来是高材生的学生举手答道:「『宦官之家』,是指官员的家」她回答时,不小心把「官」、「宦」两字颠倒了。

「同学答对了:『官宦之家』是指官员的家。

不过你却把『官宦之家』说错成『宦官之家』」「老师,『官宦之家』的意思不是和『宦官之家』相同么?」「当然不同:『官宦之家』指官员之家;『宦官之家』指的是太监之家。

官宦和宦官是两种不同的身份」「老师,太监不也属于官员的一种么?」女学生锲而不捨地追问。

「官宦是指在朝廷裡工作的官员;宦官,也即是太监,是专指在皇帝后宫内工作的官员」「那么在朝廷裡工作的官员,不会调任到后宫内工作吗?」女学生没打算停止。

﹝我有点不知所措。

这女学生是故意的吗?升读了中学,怎可能仍不知道太监和普通朝廷命官的分别?﹞「不会的。

只有特别的指定官员,才能进后宫内工作」「老师,太监有甚么特别,他们和普通官员有甚么不同?」女学生仍旧一本正经的问。

另一个女学生已经忍不住「咭」的一声笑出来。

「太监要先净身,才能进宫」我也只能认真地回答。

「『净身』是甚么意思?要怎样做的?」女学生以纯中带邪的娇滴滴声线追问。

好几个女生不约而同发出轻轻的笑声,令我相当肯定这女学生是存心捣蛋。

的而且确,这类性话题是会令初出茅芦的女老师感到难堪。

但我感到尴尬,却是因为我在这男人禁地内的「特殊」身份,令我作贼心虚。

「净身就是割去了男人的那话儿」不知何解,在一大班女生面前,要我大声讨论阉割男生这话题,令我感到十分不安。

一众女学生也窃窃私语。

「老师,为甚么要阉掉这班男人?」女学生看到同伴积极的反应,决定乘胜追击,也赢得班上更多的笑声。

「因为因为」我大力吸一口气,提高了声线,掩饰我作为男人﹝儘管外表看起来是女的﹞,却要向一班小女孩解释为何世上有男人要被阉掉的窘态:「后宫内的人,如皇后、妃嫔等等,全是女眷。

为了防止后宫内出现不光彩的事情,除了皇帝一个男人以外,其他在宫内当差的男人,都要阉割成为太监」「老师,那是不是就像我们这所女校,因为校内的老师学生全都是女的,所以若有男性想进来任教,也要先把他阉割了才成唷?」这时候,班上所有的眼睛都望向我。

我感觉她们的目光,像是一支支利箭,全部穿透了我的裙子,瞄准了我那不应出现在女校内的小玩意。

「太监是古代的官职,现代社会已经很文明,不会再有阉割这么野蛮的行为」我顿了一顿,便尝试转移话题:「好了,同学们,我们回到课本上的第三段」「可是老师」那女学生穷追不放:「我刚才的问题是认真的。

因为我看到你的喉结很大,觉得很像男生的。

为了令我们安心,老师你可不可以证明给我们看,你真的是女生?」我呆了十多秒,才懂回应:「怎样证明?而且我是你们的老师,为甚么我要向你们证明?」「像阉了男人成太监才准他们进宫一样,要是有男老师到我校授课,我们也要先阉掉他,确保这裡不会出现刚才你说的那些『不光彩的事情』」女学生义正词严地回应我:「而且,如果老师是真的女生,你怕甚么?」「我不是怕,我只是」我还没说完,那女学生突然冲出来:「证明很容易。

给我们看一眼便可以」她跑到我身前,在我来不及反应的刹那间,掀起我的裙子,再扯下我的丝袜裤以及内裤出现在众少女眼前的,自然是我胯下一条她们所没有的肉虫。

而且因为刚刚的阉割讨论,肉虫已发热鼓胀。

女学生转头向其他同学,得意洋洋地高叫:「对不对?我都说这老师一举手一投足都是怪怪的,果然他是男扮女装的伪娘,潜入我校一定是图谋不轨!」「不是的,不是的,我真的只是想来实习。

六星期后我马上离开,绝对不会伤害你们的」我最担心的事发生了。

「老师,你不用多说了,你不是刚刚才教懂了我们,太监存在于世上的价值么?我们马上活学活用,现在就把你变成太监,让你在这女儿国合规地工作,避免你带给我们这班弱小女流任何危险」她的这一番话,引发班上爆发出一阵热烈的喝彩欢呼声。

﹝你们是「弱小女流」?你们现在打算阉了我这个大男人啊!到底我是危险人物,还是你们更危险?﹞语音甫落,几个女学生已经从座位上冲出来,合力捉紧我手脚。

然后这群校服美少女把我双脚分开成「人」字形,让我的男人要害彻底暴露在她们眼前。

「老师,你不用担心,我每晚都替妈妈切肉做饭,用刀的工夫很好」女学生握住我的小雀雀,掏出一把美术刀。

我看了冷汗直流:「你们只是开玩笑吧?不是真的会阉掉我吧?」女学生不理我,自顾自的用冰凉的刀刃,在我生殖器根部周边缓缓打转,自言自语:「唉,好好的有男人不做,浪费了这个老二,可惜啊!」阳具被女生碰触,这是我以前从末有过的经验。

因此儘管我的命根子正被这个年轻女孩掌控着,它仍迅速充血,冲天而起。

「很硬喔,我看只需再搓揉几下,老师你就会射了」女学生开始上下套弄我高高鼓起的老二,有时也会揉揉睾丸:「为了让老师你刻骨铭心,有一个难忘的宫刑回忆,在我把你的肉棒割下前,我先让你痛快射一回!你当了太监以后,今日此刻将会是你很怀念的一段往事耶哈哈哈」鸡巴被女生玩弄不到一分钟,一阵电流穿过我脑袋,我知道我快射了。

﹝千万不可以射啊!射了以后,老二马上就要跟身体分家了!﹞「爽不爽啊?」女学生以娇滴滴的声线问道,令我忽略了她眼睛裡闪过一道凶光。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刀光一闪,电光火石之间,我的阳具被砍断了!!!我双膝一软就倒在地上了,不停翻滚,鲜血混和着精液撒了一地。

我发出的惨叫声,估计方圆一裡都可以听见。

「哈哈哈,你们这些男人真没用!!」我瞧见女学生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之后我痛得闭上了眼睛。

「叮铃叮铃——」下课钟声这时响起。

全体女同学像没事发生过一样,按学校规定起立弯腰,再向我鞠躬行礼:「老师再见」然后不知是谁补充了一句:「多谢老师送给我们的男性生殖器标本,让本校永久珍藏!」「叮铃叮铃叮铃叮铃叮铃叮铃叮铃叮铃叮铃叮铃」怎么下课钟声响了这么久?我努力瞪大眼睛,又一次发现自己原来在自家的床上。

短短三晚内发了两个被强制阉割的梦,到底只是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是有着其他更深奥,我所不懂的原因?只希望这些梦,并不是预示即将降临于我的命运!*****我临出门时,姊姊一脸诚恳的祝福我:「希望你今天顺利,今晚平安回来」姊姊口中的「顺利」和「平安」,令我想起刚才的梦。

顺利的意思,是我会「顺利」地扮成女老师混进女校,还是命运会让我「顺利」地变成一个真女老师?我的老二,今晚又能「平安」地跟着我回来吗?到底今晚回家的人,会是我姊的旧弟弟还是新妹妹?*****周一的大清早,我终于到了这一刻,以「女教师」的角色踏入女校大门。

我感觉到心脏悸动不已,不知道是内心高兴从前的「混进女校」美梦实现,还是担心今早的「当众被阉」一梦成真。

无论如何,我向姊姊借来了围巾绕在脖子上,以防学生发现我的喉结有异于寻常女子。

入校后,我先到副校长办公室报到。

「你很有胆嘛,为了进入我们这女校实习,肯做到穿裙子这种程度」一脸严肃的副校盯着我的裙子,她的异特目光,看得我头皮发麻。

我相信接下来的六周,要应付这副校应该不太容易。

「我直截了当告诉你:如果我是校长,我绝不容许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傢伙到我校实习」副校毫不掩饰她对我的厌恶:「校长她一向心地善良,所以才会相信有些人不会怀着淫邪之心,为了和女生混在一起而变装,也不会处心积累地混进女子学校、进女厕所,去实现那些人性中卑猥扭曲的欲望」副校这一番话说得如此直接,我只有张大口,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虽然往后六星期,你得到校长的允许,可以天天穿裙子回来,这裡其他人也会被你的外表误导,把你当作和她们一样的女老师,但你我心知,你裙子内的,其实还是男性躯体,是一种充满侵略性的生物。

把你这种雄性生物留在我校,大有可能伤害这儿的末成年少女,后患无穷呀」副校的眼光绝不友善。

我私下怀疑,副校是否年幼时曾被男人性侵,育成了她如今的仇男心态?「不会的,副校长请你相信我,我对我的学生,会像对自己的妹妹一样地爱护她们,教导她们」「是吗?你家中有妹妹吗?」「这个这个是没有的不过我有一个姊姊」我被副校这问题搞煳涂了,也只能如实回答。

「原来如此。

那天你来面试,扮女生扮得那么维妙维肖,你老实告诉我:你平日在家,是不是常常趁着家中无人时,偷穿姊姊的裙子?」副校忍不住从鼻子哼了一声,似笑非笑。

副校一语道破了我的秘密,令我张大了口,呆了半晌,也感觉到下体正在脉动,有勃起的冲动。

好一会儿我才故作镇定地摇头回答:「没有,当然没有。

我怎么会做出这种变态的事?」我的惊呆神态,当然都落到了副校的眼中。

她冷冷地,以不太相信的口吻道:「你最好是真的没干过这种变态事啦」我只好以微笑回应副校的话。

「今天很热么?」副校突然话题急转弯「不是啊今天很清凉」我一瞬间只觉得面红耳燥。

「要不然你怎会涨红了脸?」副校皱眉看着我。

我尴尬得完全说不出话来,感觉得很糟糕。

「无论如何,为了保护我的学生免受威胁,确保你没有非分之想」副校语毕,突如其来伸手向我下身,隔着裙子,一把狠狠的攥住我柔弱的阴茎和阴囊。

力度之大,像是跟我有深仇大恨似的。

「哎呀!」我顿时失声惨叫起来。

「很好!你小弟弟仍是软软的,証明你脑袋中没有甚么邪恶欲念」副校用手轻拍着我下体,奸笑起来。

我平常男儿身时,就本已是性欲缠身,如今还穿上了姊姊的裙子,怎可能没有邪恶欲念?我老二之所以如今硬不起来,其实是我今早换上女装后,在出门前已经排了精。

「你记住,你裙子裡面的东西,即使平常是软绵绵,但对少女而言仍是害人利器。

所以你往后要老老实实的工作,更要好好控制自己的思想;我会突击检查它的状态,确保你不会伤害我的学生」副校这根本不是甚么「检查」,而是彻头彻尾对我的羞辱!「你对我这安排有没有意见?」副校得意地望着我。

「我没有意见。

副校长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乱来的」我低声应道。

副校长是我的教学指导,会写我的评估报告。

为了要顺利完成实习,我对副校滥用权势地位,只能唯命是从。

「你不会乱来?那最好不过。

如果你被我发现『兽性大发』,胆敢有甚么非份之想,那我绝不手软,会亲自把你淫秽的根源处理掉」副校神情怪异,直视着我:「你知道我会怎么做吗?」我摇摇头,实在没法猜测这位非常副校,会做出甚么更变态的事。

「你听好喔,我只会说一次」副校咬牙切齿地说:「如果你心有邪念,被我发现胆敢在我校内勃起的话,那么我唯有彻底『废掉你的男性功能』,将你这条丑恶的髒东西(这时副校指指我的下体)『连根拔起』,锁它在我办公室的抽屉裡,以免你带着它到处去伤害我的学生!哼!」副校摆出一副严厉的样子。

我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不懂如何回应副校那「把这条髒东西『连根拔起』」,只懂呆头呆脑地望定了她。

她阴森森地冷笑了一声:「你放心,你的子孙根,终究还是你的东西,我决不会把它随便弃掉喂狗的。

这就像古时宦官百年归老时,仍然可以拿回自己的『宝贝』来陪葬一样。

所以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剪掉你的男根后,亦会妥善保存,好好锁在我的抽屉裡,让你实习完毕后拿它回家」副校不紧不慢的说道,彷佛阉割男生这回事,她是经常干的一样。

又是太监!!!副校的话吓得我忍不住用双手掩住胯下,就怕真要被她阉了。

我明明只是一个实习老师,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伪娘实习老师而已,怎么总是和太监扯上关係?「你记着:如果不想『兄弟分离』的话,这六周你在我校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便好自为之」对我,这是一个极大的震撼。

虽然我内心是有点点喜欢穿女装的,但这也仅限于躲在暗室裡手淫而已。

为了争取到这个实习机会,我已经(至少在表面上装作是)含羞忍耻地穿上女装到校来,为甚么我一不小心被发现在校内勃起,便要遭到副校的宫刑之罚,以致连打手枪的权利也给永久褫夺掉?「还有,既然你在我校的身份是一名女性,请你上厕所时也遵守女生的一套」「你的意思是」「女生是不会站着小便的。

你现在是女生,请你像我们一样坐着小便。

其实你们男生站着小便也真太不卫生了,经常瞄不准而乱射,尿液喷溅到地上四周,甚至溅湿了裤子。

既然要你这个男生整天穿裙,你也无所谓,对我这个小小的要求,你也没意见吧?」副校奸笑道。

听到这裡,我觉得莫名的难堪。

在这女校内,我连站着小便的权力也被剥夺了,我只感到我的男生尊严已所馀无几。

*****幸好现实跟梦境截然不同,我的第一节课在无惊无险中结束了。

终于等到小息了,可能是整节课的紧张心情,令到我非常想尿尿。

自然,女校是不会有男厕的。

于是我名正言顺地进入女厕,这儿当然没有小便斗,于是我进了厕格。

我下意识伸手到前面,打算拉下「裤鍊」。

不对,我现在穿的是裙不是裤,于是我把裙子往上拉。

回想今早,那个神经病副校,竟要求我要像女生一样坐着小便!啍,现在厕格裡只有我一个人,老子就偏要站着解放!我把丝袜和内裤退到膝盖,露出我的大鸟来。

就在此时,我听到厕所门打开的声音,有人进来了。

我注意到厕格门跟地面是有一段空隙,所以厕格外的人可看到我双脚,从而知道我是站或坐着小便的。

进来的不会是副校嘛?!难道她真的跟着我,要看看我有否遵从她的命令,乖乖的像女生般坐下来小便?刚才我那股要站着解放的「英雄气概」马上吓得灰飞烟火。

我只好慌忙地转身,屁股向着马桶坐下。

当然,我不能像真女生那样就此膀胱一鬆,便直接喷尿。

我还得把那因尿急而胀大的男性器官,用力向下压,将尿道口尽量对准马桶内侧,防止尿液射到外面。

问题是:此刻我身穿一套曾被真女生﹝我姊姊﹞穿着过的裙子丝袜,身处一间真女校裡面一处只准真女生内进的女洗手间,而我也模彷着一个真女生般坐着小便。

这种体验带来的喜悦,真是无与伦比的。

我进一步妄想下去,要是眼前这条我手握着的深红大肉肠,不知何故地消失了的话,那么所有的时地人,都完全吻合我就是一个普通真女子,正在做着一件很普通的日常排泄的情境。

再回忆起今晨,副校说要是我违反了她的「禁勃令」,她便会「斩草除根」,剪掉我的子孙根,以防止我「伤害」校内的女学生。

现在我的小弟弟,不正正是因为我的妄想而充了血,硬梆梆的勃起了么?要是刚才进来的真是副校,而她现在一脚踢开厕格门,看到我这条青根暴涨的大铁杵,她会怎样做?她定必会一手握住我这硕大无比的肉柱,另一手亮出一把剪刀:「我有言在先,既然你真的胆敢犯戒,莫怪我剪掉你!」我一边幻想,双手一边加速搓揉我的大香肠。

来了来了,副校张大了剪刀,架在我暴涨的阴茎上。

这一秒,我绝不能忘记,因为这是我今生作为男人的最后一秒。

「喀嚓」一声后,我不但不再是一个男人,甚至于连做伪娘的资格也丧失了。

因为伪娘说到底,裙子内仍留有一条男生才能拥有的东西。

伪娘儘管看来和女生无异,但她随时意念一转,仍旧可以运用这男性特有之物,征服天下间的真女生。

但我今天被副校剪掉了此男人命根后,往后我和其他真女生的关係,只可以是她们的姊妹,甚至是闺密,但绝不可能再当她们的男友,或是丈夫。

被快感淹没的我终于爆发了,一泡滚烫浓稠的精液从肿胀的老二末端射出,紧接着,一股一股地喷出了更多的精液,射得厕格门像极了一幅抽象画。

我可以身穿女装,置身于只容许女生存在的空间,由勃起,打枪,到高潮,最后尽情地射精,这样来发洩性欲,实在太美妙了!*****最后一节课后,副校又叫我进她的私人办公室,应该是打算再次「检查」我下体吧。

我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小学生被老师检查手指甲和校服一般。

当然我已准备充足,明知副校叫我进去是要查验我的肉棒,我自然没理由现在才来「胡思乱想」。

更关键的是,我已经利用午饭时间,偷偷在洗手间又多「洩洪」了一次。

虽说我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但早上在家,小息和午饭共发三砲后,现在真的硬不起来。

「把你的丝袜和内裤褪下来」副校的眼睛裡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甚么?」我心想,副校你在开玩笑吧?「把丝袜和内裤褪下!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副校的声音变得凌厉而充满上位者的威压。

「为甚么要我把丝袜和内裤褪下来?」横蛮无理的副校,到底有何盘算?「因为我要检查你的内裤!你不是想告诉我你害羞吧?难道你这个堂堂男子汉,穿上女装来实习又不觉得害羞?」副校不等我再说甚么,索性直接伸手入我裙底,粗暴地把我的丝袜连内裤一同扯下到膝盖。

不知是否潜意识裡我已把自己当成女生,总之我就像个女生般,双手按着裙子,意图阻止副校的行为。

我面红耳赤,眼睛不安的在左右向外察看,很怕突然有人闯进来看见这一幕。

副校弯腰仔细观察我内裤上包裹着龟头的部分:「很好,没有溼掉,也没有秽渍,証明你今天思想没有出轨,小弟弟没做坏事。

如果有天你给我发现小内裤上有一些黏黏的东西的话」幸好我每次「发砲」后,都会细心用纸巾清洁好阴茎,才穿回内裤。

「不过你现在不是一名女实习老师么?为甚么你裙子裡穿的是男装内裤?」副校面色一沉。

其实这个问题,副校你应该问我姊姊。

今早当我接过姊姊递给我的衣服时,我还满心欢喜,以为可以顺理成章地穿上姊姊的整套亵衣。

可是仔细一看,我见到了衬衫、裙子、丝袜和胸罩,就是没有了她的内裤。

「内裤是穿在裙子裡面的。

既然没人看得到,你穿回自己的男装内裤不就可以吗?」我还记得今早我向姊姊借内裤穿时,她是如此回应。

「你要扮女老师,便要内外如一。

如果你明天不换上一条女生内裤,你便不用回来了」我心裡乐不可支,姊姊大概再没理由拒绝借她的内裤让我穿上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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