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奴隶x恶堕姬(1.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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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1月25日——2——「呼~~喂!喂!混账变态,这次终于满意了吧!?」淫靡的黑色假阳具自股间拔出、啪嗒摔在地上,浑浊的黏液被风干,化成白色胶状附着在表面。

见我一瘸一拐地走来,窃笑不已的就是罪魁祸首,哥布林族的奴隶贩子【奇浦】。

阔鼻尖耳一脸淫色、肤色异于普通哥布林,呈一种微妙的朱红色,属罕见的暗夜哥布林。

战时他靠捡尸赚了个盆满钵满,一停战又插手即将严行查处的奴隶贸易,性格完全不像哥布林一族那般温厚忠实,是个疯狂的投机商。

「哦,很听话嘛、痴女小妹妹!恕我僭越,您一脸喜色,看来对我的小礼物很满意啊!」「少,少胡扯了!」我不擅长应付变态。

无论敌友,从来没人敢用这种露骨的语言调戏我,盛怒之下反而不知所措。

「我只是为了、为了出境,迫不得已才~~!」与尚处警戒状态的翼族不同,许多解除战备状态的人类城市开放了异族交易商道,所以我计划溜出领地、作一次短途旅行,不料莫名其妙走漏了风声。

几天前的祭祀殿里、被姐姐叮嘱了「母亲允许前禁止离境」,郁闷的我四处闲逛之际,在山谷外的官道附近遇上了老熟人——【约尔】大叔。

他没什么经商天分,靠倒卖物资勉强糊口,但却是个见多识广的有趣家伙。

老约尔跟王族关系匪浅,算是母亲的盟友,和我也算酒肉之交。

为庆祝久别重逢,两人堆起树枝干柴、点燃火盆,就着肉干和腌咸豆,一瓶接一瓶把藏酒一扫而光。

席间他打着酒嗝,吹嘘起自己人脉广阔,我便抱怨起自己的门禁令,希望他能帮忙。

不愧酒壮怂人胆,平日胆小怕事、他这次却很快满口答应下来——介绍的就是奇浦这变态。

他也是唯一敢与翼族和人类同时打交道的行商人。

利用特批货物的王室通牒,藏在货车内越过哨卡和魔力壁障;我与奇浦灌着劣质白薯酒、拟定了单纯至极的计划。

奇浦生性猥琐、色胆包天,被高位者求助似乎激起他的施虐心,这家伙看穿我寻求刺激的本性,比起索要金钱、更享受用无理的变态要求折磨我。

以协助的交换条件作要挟,我不得不听从他的指示,在公共场所偷偷自慰,还要实时保留证据。

随后无理的指示逐渐升级,下体塞入性玩具外出、众目睽睽下穿裸风衣、夜间裸飞、绳衣自缚之类强迫我玩了一个遍。

……说实话,虽然起初很排斥,习惯后我对这番刺激的生活倒产生了某种期待。

同时,对百依百顺接受哥布林的色情指令的自己、产生了十倍的自我厌恶。

不过满足这男人阴暗欲望的日子、就到此刻为止了——今天即是约定的「偷渡」日。

翻新装修过的货车正如约停靠在角落,岩壁遮掩下与阴影融为一体。

「还算讲信用……看在老约尔的面子上饶你一命。

这辆货车就是?」奇浦捡起黏糊糊的假阳具,当做短刀一样挥舞着,嗒嗒嗒敲着车身。

「全封闭车身!魔晶加固!还重做了整车隔音设备,防火夹层、电石护卫、排水管,自动魔力萃集系统!」他得意洋洋地向我介绍。

全新的加长立方体厢壳,磨砂外层闪耀着金属的迟钝光泽、从外观看便知价格不菲,可惜内部还是铁皮补丁纵横、破破烂烂的老样子。

唔唔,人类制造的重型商用货车~~不得不说外观十分漂亮。

从阔气的厢门迈入废墟一般的车厢内部,微凉的空气中溢满女人暖宥的体香。

唯一的「特批货物」正瑟缩在角落。

「好可怜——这样子,死不了的吧?」偌大的车厢内堆满杂物,角落靠墙处有团小小的黑影。

金色长发的翼族女人,衣不蔽体、浑身被钢化纤维绳严密捆扎着,正无助地扭动身躯、奋力妄图挣脱。

「呜嗯嗯呃……」听到有人靠近,她放弃徒劳,发出满是绝望的呜咽声。

钢绳一圈圈嵌入肉体,末被内衣保护的部分皮肤已被勒至颜色发紫、近乎坏死的状态,巨乳在松垮垮的内衣中被挤压成一段一段,双臂叠在胸前、被绳索密密麻麻地缠绕束紧,折收在背后的双翼绞在一起完全无法挣开。

这毫无章法的粗暴捆绑方式,大概出自瞬间得手的偷袭者,或者说,「绑架犯」的手笔。

「呼——!呜——!呜嗯!!」为防呼救,女人嘴里强制塞入了大块堵口物,将两腮和喉咙撑出不规则的突起,厚纱一圈圈紧紧缠绕唇及下颚绑死,双眼也被布条蒙蔽,只留出鼻孔供呼吸,最后以钢绳勒紧固定。

平时精心保养、柔软丝滑的金发在头顶束成辫子绑紧,末端作当麻绳般搓成一股,打了个可笑的环髻。

口鼻位置,棉纱被唾液浸染出一圈潮湿的水渍,晕染着向四周扩散开来,间或透出的粗重喘息声让人心生怜悯。

虽被遮掩着五官……这女人……有八分像姐姐。

不会吧?……「午安,艾琳。

抱歉让你久等。

族长会议耽误了一点时间。

你最近有没有出门的打算?」这是回忆中,姐姐几天前在祭祀殿与我的对话。

姐姐垂着眼睑,语气中掩藏不住疲惫。

一位侍从将她的风衣整齐叠好抱在胸前,那头长至腰间的金黄色秀发、诱人嫉妒的完美身材和一副雪白绵密的羽翼得以毫不吝惜的展露世间。

得体的黑色条纹长衫打底,白色低杯胸衣炫耀般将一双豪乳托于胸前,轻便的猎户夹克护住腰腹大腿,束腰则是豪华至极的款式,精巧的腰包斜跨腰间,脚蹬高筒猎户皮靴,首饰珠宝精而不简,金色齐刘海衬托的精致面庞、淡妆点缀下如出凡尘。

真是羡慕又让人骄傲。

身为长女,姐姐完美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和善良,受到翼族中各族部相当的尊敬。

高超的政治手腕和调停矛盾、安抚军士的能力,让最不服管辖的族部也不得不对其另眼相待。

当然,重重护卫下,她绝不会一副不成体统的模样、被绑架到肮脏的哥布林货车中。

「王族以外,金发不常见呢。

这女人莫非……」我扒着厢门问。

「不瞒你说、这一单是王族牵头谈拢的私活,全凭她我才敢送你出去」用毫不在意的语气,直接向一国王女秀出犯罪证据……我是被认定为「共犯」了呢。

「算秘密处分之类,这女人是个内奸,据说要卖到人类娼馆被低等生物干到死为止,尸体碾碎喂鱼,真够惨」「呃咿~~!!」女子听到谈话,再度激烈挣扎起来,向青虫一般贴着地面蛹来蛹去。

内奸呀。

确实,这女人个头约一米、比姐姐矮一些,以平均身高一米三的翼族来算也称得上娇小了。

发色略显混杂,身材比姐姐稍瘦,与我也没什么灵魂共鸣。

「在意这女人很像温尔罗丝大人?放心,我还没有得罪整个翼族的胆量,呵呵」奇浦醉醺醺的傻笑道,「趁还没醉倒,得出发了」「那我失礼咯——」车厢内,后方尽头有扇外开式铁门,简陋的小小卧室隔离其中,卧室内虽有扇小门直通室外,不过从没开启过。

我刚要钻入,背后奇浦便出声阻止。

「喂变态。

这隔间确实挺小的挤不下两人,但你不会打算让客人睡地板吧……」「你什么时候变成客人了。

去睡那个」奇浦指指车厢角落的两架小兽笼。

见我露出不明所以的表情,他干脆从车门后取出物料登记账本,翻到最后一页指给我看。

嗯……特批……翼族人(女)性奴隶出库登记数量2(人)。

2人?「这么一来,你的身份就是『货物』了。

走东边境到枕海地区路程大约是三周,到达前只好劳你委屈」「等下!敢把堂堂『燃烧天灾』当性奴隶运输!?你想试试死无全尸吗!」奇浦把玩着掌心的金币,「说的对呢~~请便请便,最近严查边境,想搭我车偷渡出领地,就只有伪装特批货物这一条路可选哦。

高贵的翼族王女怎么可能像家畜一样装在铁笼里偷渡出境呢~~」(手机看小书;-㎡)这家伙故意找麻烦,想逼我放弃……我赌气站进铁笼里,「无所谓啊!怎么伪装?」「……嘻嘻嘻,艾琳妹妹真够豪爽」奇浦露出不怀好意的恶心笑容,视线蛇信子般上上下下舔遍我的全身。

「先把衣服脱了,再戴上这些」一副大号皮革项圈、一对厚实的皮手镣、皮脚镣,还有奇怪的皮革束腰堆在眼前。

加工风格相似,都隐隐约约泛着诡异的绿光。

我皱着眉头解开风衣纽扣、卸下腰包和行李袋,双手掩住私处浑身不自在。

人前不着寸缕,羞耻感刺激着心脏,脸上像沸水煮过一样红到耳根。

扭扭捏捏拾起一副手镣,这手感……明明是革制品却比纯钢打造的镣铐还重,而且没调整大小的扣或齿轮?「为防兽人咬破笼子而制作的魔力拘束装置——这笼子很贵的。

艾琳妹妹的话,一定压抑魔力到极限再穿,极限才行!否则不起作用」奇浦绕到我背后,一面解释一面挽起我一头红色乱发,解开箍、调整位置在脑后用一次性铁扣重新扎好。

「嗯……」我屏住呼吸让灵魂静止跃动,收缩四肢和躯体的魔力循环,让魔力慢慢散逸——啪嚓一声,握在手上的镣铐自动裂开,顺着手指滑到腕部后咬合封死,并且越嵌越紧。

好重!整条左臂麻痹一般突然失去力量,被镣铐拖着拽向地面,我忙用右手攥住左腕。

「这手镣会动!还能变重?!」「大惊小怪!魔力回路受扰乱,导致力量不受控制而已。

真是够蠢,笼子里趴着吧,剩下的我帮你戴上」奇浦利落地将扎好的头发分出三股,左绕右绕编起一只短麻花辫,在辫尾依那女人的样子盘出环髻。

呜,一副了不起的样子干嘛。

我缩着翅膀折叠膝肘,以四脚着地的姿势赤身裸体趴在笼子里。

冰凉的铁栏杆细密交叉在四周,只在笼尾中央留有较大缝隙,显然是为方便侵犯困于笼中的猎物所设计。

金属特有的寒气侵入肌肤,说不出的虚弱感觉溢出全身。

「嗯~~不错啊,看上去完全就是只长翅膀的小母狗,一点也不可疑」睨视笼内的奇浦无礼地评价道。

我有点生气的抬头望着他,换来一个不以为意的眼神。

很快,手腕脚腕双双被沉重的附魔镣铐锁住,连站起身都无比困难;粗笨的项圈强迫头部垂向地面,最后是厚实的皮革束腰,一接触背就猛地裂开,从两侧包裹住翅羽、腹部后,交叉咬合在肚脐部位。

超、超乎想象的沉重!就像在腰带栓上特制的负重,连弓腰的简单动作都难以实现。

「咿咿咿~~~~」束腰越收越紧,挤压得髋骨都要错位了,我被迫挺胸收腹,胸口被勒到呼吸困难。

口中的呼吸不知何时变得灼热不堪,有种异质的快乐,撕扯着内脏、在胸口盘旋不息……「哈……哈……?」已经到极限了,束腰还在收紧!我大口喘息着,汗顺额头滴落,身体变得好奇怪……是拘束具的效果吗,还是……透过铁栏微小的缝隙,我瞥见奇浦挑选了几根棍状物、折回铁笼边。

束腰终于停止收缩,本来就不算壮实的细腰被压缩到碗口尺寸,脆弱的好似不盈一握。

羽毛不知断了几根,羽干有骨折的迹象,不快点治疗的话……我可不愿想象后果。

好痛苦、好难受,头晕目眩、四肢发软,浑身力气都被抽空了。

我张张口,发现除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只言片语都难以吐出。

怎么办,求救的体力也不剩了……糟糕的事态反而带给我一丝异质的快感。

注意到我神色异常,奇浦嘴角呵呵浮出冷笑。

「施虐狂和被虐狂之间只隔一张纸。

艾琳你这样嗜血的恶魔,说不准、骨子里是自甘下贱的变态受虐爱好也不一定呢?」「呜……」我早有自觉,身为翼族英雄却匍匐于弱小的暗夜哥布林脚下、被迫数次执行变态行径,自愿品尝倒错的快乐、结果染上了受虐性癖……真恨自己玩火烧身。

奇浦也是一样,见我完全丧失反抗能力,就变本加厉对我极尽羞辱,大概是把翼族王女兼最强兵器玩弄股掌之上的快感、扳开了他施虐欲望的开关……不管如何后悔,变态的拘束程序还在继续。

很快,他握住一些铁丝状的金属软管、像插机关桶那样,依次从左侧缝隙穿入笼中,再从右侧穿出固定。

前后、上下各穿过几条。

软管两端似乎各有一副绞盘,我也猜到拧紧后会发生什么事了。

果然,软管咯吱咯吱一条条旋转支撑开,变成粗壮坚实的空金属管;夹在其中的我活像一匹乱七八糟缠在晾衣架上的绸布,被摆成屈辱的姿势固定起来。

井字形固定收紧到极限的腰肢,脖颈、肩部、手腕脚腕上侧押一根,腋下、折起的肘和膝关节内侧各夹两根,腹部下侧一前一后两根,腹股沟前特意在极高的位置横插三根,将整个下半身强行提了起来;纵向严密地在各个关节处交叉加固。

头顶则是两根斜向交错的金属管,穿过辫子末端的结实发髻、牵绳般限制住头部移动范围。

上身胸部附近被压缩到一点活动空间都不剩,在笼底挤压摩擦胸部、刺激乳头自慰的泄欲手段就此封死。

对如此严密的拘束仍嫌不足,奇浦用金属链箍住四只镣铐的皮带扣、直接绕过笼底缚紧到极限并挂锁,彻底剥夺了手脚的自由。

结果,我变成了上半身匍匐在地,一对椒乳紧压着金属网格,脸悬吊在离笼底一寸的半空,跪拜磕头的样子;下半身更为过分,屁股向上用力撅起,双腿大开股间上提、粉嫩的小穴肉瓣和后庭入口丝拉线扯、油泞不堪,淫靡景色清晰可见,以至膝盖有些离地,仿佛性奴隶等待宠幸的无耻姿态。

「呵呵,湿成这样,还想否认吗?」一根粗糙的手指、突然拨弄起肉瓣中柔嫩的小小花蕊!能感觉到、一股暖流顺着下腹慢慢滑落,耻辱的水珠蔓延到肚脐边郁结滴下。

无防备的肉穴遭到粗鲁地挑逗,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随指尖的刺激而微微颤抖。

噗啾……噗啾……「不、行、呜?~~~~」被拘禁在纵横穿插着铁管的金属囚笼中动弹不得,从我口中呼出的,已经变成任谁听来都会面红耳赤、发情野兽般的娇喘声。

「嗯嗯,差不多了」随心所欲地玩弄我的私处,似乎没法让奇浦满足。

伴着锵啷啷的刮擦声,两股带有重量的冰冷金属触感贴在尾椎,如冰锥般携着寒意滑向股间。

我只能认命的闭上眼睛。

「喂!不要绷那么紧,屁穴都缩出皱纹了!放轻松~~」用自以为温柔的方式,他半醉半醒揉按起菊穴四周的肌肉,自然毫无作用。

「一点也没放松啊,没办法,屁股再伸过来」两只手协作抠弄,粗壮的手指不顾疼痛、强制刺入后庭,将肉壁撑开!「咿~~~!!」痛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嘶哑声音惨叫出来。

「唔,能看到里边了,一点也不臭呢,洞里残留着雌性肉香的味道,不愧是王族,肛门也保养得这么漂亮!」念着羞辱我的话,奇浦活动手指扩张着我的后庭,敏感的粘膜从内侧被人肆意抚摸,被玷污的耻辱感和莫名快感无法抑制地刺激着神经。

无力抵抗……还是说,我放弃了抵抗?我是「货物」。

「货物」为什么要抵抗「装箱」?……欸?罔顾乱纷纷的思绪,肉体已经举旗投降,转而开始享受对自己的凌辱。

粗长的金属棒斜向刺入、满满塞紧后庭,同时另一根较短细的刺进小穴中,二为一组的淫具以螺丝绞盘拧紧固定在铁笼内。

菊穴内只传来柔软的肉壁被拨开扩张的不适感,肉穴的金属棒被膣体包裹着加温,却刚巧避开了敏感部位。

为了获取微弱的快感,被囚禁者不得不努力摇摆腰部和屁股,以此维持着欲求不满的亢奋状态出货,在性奴隶市场便能卖出高价——这异闻不想我竟有亲身验证的一天。

「呼……呼……?」好想要、好想自慰!想使劲搓弄肉蒂,想用手狠狠抠挖小穴……身体火辣辣地震颤不止,要这样子忍耐三周?身体固定成无法变更的姿势,手脚被死死拷在笼底,双翼紧缚在束腰内,无计可施的我心中泛起一缕绝望。

最后是摆在脸前固定的食盆和自动喂食装置。

金属栅格的笼顶贴着臀部压下封死,装笼最后的步骤宣告完成。

奇浦左右打量他的杰作,面染红晕的柔弱少女佩戴一身皮革束具,像母狗一般蜷伏在铁笼中,摆成四肢贴地、臀部高翘的耻辱姿势牢牢固定,俏然可口的肉穴、粉嘟嘟的后庭被一细一粗两支金属管无情插入,口含娇喘无意识扭动腰肢,淫汁自下腹汩汩滑落、涎水顺舌尖流淌到食盆中。

翼族人(女)性奴隶出库登记数量2(人)。

无论如何检查,都是货真价实:性奴隶1人。

「乖乖呆着别惹麻烦,到枕海城郊放你出来」他狞笑着将铁笼用布匹盖好、四角压实——我周身困入一片昏暗,铁锈的腥臭味笼罩四周,目不能视,耳不能闻,仿佛陷入了真正身为待售性奴隶的错觉中。

没人知道我的离开。

如果真的——作为性奴、就这样被卖掉,魔力被拘束具压抑,在遥远的异域成为供雄性泄欲的道具,饱受虐待凌辱,真实身份到死都不为人知——这种毫无意义的人生、说不定也蛮有趣的?模模糊糊的,能听到女性的尖声呻吟和金属碰撞摩擦的刺耳声音,似乎那位内奸也和我一样,享受了装笼待遇。

待反抗的声音终于消失后,车厢开始震颤,随后全身传来魔力场发动、沁入暖融融气团中的触觉。

整节车厢随车头牵引着微微升起,悬浮离地,在空中调转方位、顺谷底蛇行移动,向日落的反方向逐渐加速行驶。

颠簸的车厢一角,两件「货物」在坚固的囚笼中、随车体摇晃震颤着。

「嗯哈?~~」腹腔又是一阵抽搐。

膣内光滑的金属表面难以依靠摩擦产生快感,微弱的压迫感也无法填满肉欲的空虚,我像真正的性奴隶那样,只能在尽力摇摆臀部收缩下身的同时、期待下次剧烈的振荡喂给泛滥的股间一丝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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