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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他们那个母老虎似的少夫人好看多了,只是,这段,逊色了些,毕竟还生嫩着,不过假以时,这女孩一定是个名动十里八村的美人儿!这么一愣神的功夫,他手上的力气没法子卸下,这棍子就顺势回了出去,紧跟着,人也摔倒在地。

而那棍子,好巧不巧,刚好在在他家公子的轿门上,硬是在轿门上砸出了一个碗大的坑,木头屑儿也落了一地的。

见势,那穿了一牡丹花,彰显着自家富贵的公子哥,吓得连忙三级跳,往后推开半丈远。可等这边刚回神,他就立刻注意到了,挡在那糟老头子前头,模样俊俏的小女孩。则,应该是个还没及笄的姑娘,瞧上去也就岁的模样,形还没张开,脸庞还很生嫩。但就这样,这张脸就已经够勾人的了,怎么看都比自家那个悍娘们强。说什么女大三,抱金砖,呸,金砖没抱到,他倒成了那女人的金库了……想想就觉得晦气,那是家丑,不提也罢,还是想想面前这小丫头吧!

她刚才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好像说什么来?哦,说打她爹了。

她爹?

她爹。

她爹!

富家公子哥,仿佛被雷劈了似的,跳了下。

他想到了!

感真是够巧的,看着小丫头抖的还怪厉害的,那糟老头子,也不是个有势力的人。若是他借此机会,把这小娘子骗到手,让着小娘子,回家给他当个小丫头,他不就能大肆的吃豆腐了吗!

得意的想着吃嫩豆腐的种种,公子哥的这张脸,笑的都快比他锦袍上那花团锦簇的牡丹花更明艳了!但心动,不如行动,这不,他就动了——

“哟,谁家的小娘子啊,瞧这小模样,俊俏的……啧啧,这老头子是你爹?可真不巧,你爹弄脏了本少爷的衣服,你瞧瞧,你瞧瞧,这是北燕的冰火蚕丝,价值万金呢!说罢,怎么赔!”

公子哥为无赖,目光邪,动作中带着三分调戏,但若加上那七分他自己拿捏得画虎反类犬的“风流”劲儿,那就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了——二!

那整个不叫风流,而该叫做——流氓!

不,说他是个流氓,都侮辱了流氓。

这货分明就是个,张了副风的贼嘴脸,一上下穿金戴银,裹得比厚葬的地主老爷还要精贵的,腹内无货,面上无光,目光短浅,横看竖看都一无是处的,傻缺!

见着有人要调戏自己看上的小娘,费力的从越来越厚的人墙中穿过的轩辕慕勋,差点没跳起来,给那人胖揍一顿。但想想,他和妹妹现在在外头,势单力薄,随也没有人保护,凭他一个人的那点儿功夫,撂倒一两个已经是极限了。别介回头偷鸡不成,还蚀把米,那就不划算了!

这老话怎么说来着,匹夫之勇要不得,为计,还靠智取!

于是,他就想,想,想——

便向,这目光还是离不开那被何老爹护在后,无助的像只需要他保护的小首似的颤抖着的何谷雨,越看越急,以至于,脑海空空,只想着朝前冲。

不过,就在那傻缺的牡丹花衣二货公子哥,朝嫩嫩的花儿般的小谷雨伸出“脏手”时,他憋不住了,抬脚就要往前冲。而这时却突然发现,自己手上,还拽这个人儿,猛地一冲,在这么一停,轩辕慕勋这才刚回头,这脑门子就和妹妹慕悦的撞在了一起。

“哎呦!慕悦,你丫头是铁疙瘩做的吗!”

这么扬声一吼,中气十足,不过依旧是泛着音的童声,又嫩又腻。

不过,也全拜他们这么一撞,一吼,倒霉的傻缺货,直接被撞得朝一旁摔了个趔趄,差点点就抹上谷雨的爪子,也没碰上那生嫩嫩滑溜溜的白皙肌肤。最合了他心意的是,一个念头,闪电似的,辟入脑海!

“他娘的,那家的毛孩子,敢挡老子的道!还撞老子!”

刚站稳的傻缺公子哥,朝着两个一素色锦袍的小……少爷吼了句,转即又宝贝的抬手去抖他那件了不得的衣服上的灰,直呼晦气。转念一想,这两个小孩子穿的还不错,家里应该有点底子,便有耍起无赖,板着脸,一伸手,就朝两个孩子要钱。“你们两个小王八羔子,把老子衣服弄成这个样子,就别想跑了!赶紧叫你们家里人来,陪老子一万两,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不然,老子就去报官,到时候,把你们全部抓起来!你们……”

根本不理会那傻缺货的话,轩辕慕悦揉着摔疼了的小,转而有抬手揉揉脑袋,心里还计较着哥哥的话,张嘴就朝他吼回去:“死慕勋,臭慕勋,你的脑袋才使用铁疙瘩做的呢!你看,你看,我这头铁定被你给撞红了!我——”

“我是哥哥,你要听我的,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是妹妹,你该让着我,尊老幼,是自古以来的良好传统!”

……

这两人大点儿事儿都能吵上半时辰。

不过这次,两人目光一对,皎洁的犹如狐狸似的光影,从彼此眼底划过,那模样,绝对像足了凌姿涵或是轩辕煌,在打着坏主意时的神态。不过旁人并看不出来,只有熟悉彼此的,才能从那仿佛怒色洋溢的目光中,探究到默契的狡黠。

就在这两人的争吵,从刚开始的辩论,升华到不带脏字的互骂时,一旁越听越不是滋味的傻缺二货,怒了。

“啪”的打开了扇子,一横,扇面就将两人挡在了两边。而他也朝着那边走了过去,搁中央那么一站,沉声呵道:“你们把老子当什么了!还不快叫你们下人叫家长去,老子还等着你赔钱呢!别磨磨唧唧的,否则老子把你两给卖到伢婆手上去!”

对与他的恐吓,轩辕慕勋根本不买账,上翘的凤眼儿一番,嗤笑道:“你还想当老子?你连给本少爷的老子提鞋,都嫌你手脏,个矮,够不上本少爷家的门槛!哼,穿了一花牡丹,真当自己百花齐放了是吧!你看清楚,睁大眼睛瞅瞅,你刚才打的,是本少爷的未来岳丈,你想当街调戏的,那是本少爷未过门的美人老婆……”

“岳丈?老婆?”傻缺货着下更傻缺了,他先是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而是一阵狂笑,笑得弯了腰,捂着肚子,肩头耸动,就差没原地打滚了。而两边跟随的小厮、狗腿子,更是傻缺中的傻缺,一个个的见着自家主子笑的那么高兴,立马也跟在后头笑,那模样,笑的比去了媳妇还高兴,最后笑的嗓子干的冒烟,笑的哑的没法子吭声,还在笑。最夸张的当数其中一个个头顶顶小的小厮,居然笑趴在了地上,打起了滚。

嘿,还真有打滚的啊!

“少爷,既然这糟老头子是那小子的岳丈,那么这小子家想必也没什么钱。倒不如,让奴才给他们抓了,回头成双的买到一品阁去,那里专门收娈童,价格可比伢婆子高多了!”为首的狗腿子,在旁出谋划策,目光在慕勋慕悦脸上转悠,绝对不怀好意。

“好主意!本少爷准备了。不过这小娘子,你们给本少爷抬好了,带回府里去,也算是弥补本少爷今天被弄坏了这件衣服的一点利钱。”说完,他转头又朝谷雨抛了个媚眼。但没等他媚眼抛完,一旁一直攥着小拳头的慕悦,说了句话,差点让他眼皮抽搐,脖子扭筋!

“什么冰火蚕丝,小爷家的冰火蚕丝多的用来铺地,就算是瞎了也能认出来!你上穿的这个,叫木蚕丝,别说冰火了,就是天蚕丝的零头都比不上,傻货!”声气的声音,请着几分不爽的怒意,冷冰冰的,带着份嘲讽。说着,慕悦从随的小包包中,抽出一叠银票,扬了扬手道:“你不是让小爷赔吗!来,小爷赔你,连同你上的这件破衣服,一起买下来,回头给爷上马时垫脚用。还有,刚才你打何老爹的,咱也得算上。”说着,她脚朝慕勋股上踹了一脚,朝他扬了扬下巴。

慕勋立刻会意,从她手中抽出几张银票,望天空上一抛,扬声道:“乡亲父老,看闹的也好,想要钱的也罢。今天给大家赚一票,来,一拳五两银子,两拳翻倍,以此类推,五十两封顶!今天,谁最后能给这些龟孙子打趴下,这一叠银票,就都是你们的了!”

话音落,不是很静,也不是哄笑,而是——众人蜂拥而上!

宠妻无度 第九章:龙凤宝贝很彪悍九

瞧着银票,管他是什么官家的公子哥,还是富商家的心头,照打不误!

这不,从城外回来的老汉,见状拿起锄头就上了,路过看闹的大婶,发挥出在家和男人干架的劲头,上去就抽,抽不着,气疯了,拉着一脑袋,就往怀里按,口中大呵一声:“老娘闷死你!”

银票的力量是伟大的,这不,就连平里街边平时最怕地头蛇,和这种征战的小贩,也停止了吆喝,把小摊子整理好,搁在一边,怕落人后的扛了旁边摊子上,卖猪的铁杵,冲锋陷阵。

你一拳我一脚,你一棍子,我一锄头,再来一记闷绝活,一票狗腿子也抵挡不住群众的力量,更何况还都是平里做工的群众。

没多会功夫,那个被围在中央的二货公子哥,就蔫了。

眼瞅着周围被打趴下,那脸扭曲的,连他爹妈都快认不出的狗腿子,紧张焦虑的大叫着:“我说,你们一个个的别都趴着啊,本少爷有的是钱,给爷打!接着打啊!赢了,赢了爷赏你们每人十两!”

那些人是真的爬不起来了,要能爬起来,那也是万万怕不得的。就十两,那比得过人家五十两的动力?

这么小气,还学当什么阔少啊!

活该被打!

见狗腿子一个个的都不中用了,眼瞅着各个都成狗模样了,傻缺公子哥,终于聪明了一会儿,把金钱的惑与份的威,转向了此刻朝他毕竟的一干民众:“把你们这些个下痞子,居然连本少爷都敢打!本少爷是县太爷的亲侄子,你们要是敢动本少爷一根汗毛,本少爷就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若是你们放聪明点,帮本少爷把那四个人收拾了,本少爷就赏你们每人十两……不,二十两!是要蹲大狱,还是拿银子,自己看着掂量……吧。”

末了那个爆破的助音还没发出来,就听彪悍的阿姨大喊一声:“我管你是县太爷的祖宗还是大孙子,老娘就不待见你这样的,打!”

霹雳啪啦,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喜上眉梢的慕勋拉着谷雨和慕悦,在安全的地方,坐在茶摊上,欣赏着街中央的一幕。一旁的何老爹战战兢兢的喝着茶,那手吓得都直哆嗦,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谷雨也是如此,哆嗦的和一直被人遗弃了的小猫儿似的,躲在慕勋的边,扑闪着清亮的眼睛,瞅着慕悦,又忍不住朝这边打架的人群看了眼,听见了惨叫声发出时,下意识的伸手捂住眼,回过头去。

倒是慕悦,始终抿着嘴巴,挑着漂亮的凤眸,看着那一场混乱的战斗。

欣赏着,仔细研究着那些人简单直白,却快很准的招式的慕勋,在这场混战中,似乎了悟到了什么,点了点头,但转念又想起了那个贪财的妹妹,今儿是怎么转了的?

有点不对经!

绝对有诈!

慕勋侧目,看了眼妹妹,低声问道:“慕悦,你老实说,怎么今儿愿意打出血的!”

他看着那群人,粗略的算了算,没几十个,也有十七八了,这少说也得出去将近一千两。这对平里,一毛不拔铁公鸡似的慕悦,一个铜板丢了她都觉得亏的心慌,这要是丢个一千两出去,给别人,她还不得肾虚啊!

正想着,就听慕悦不屑的哼了声,嗤笑道:“切,那点蝇头小利算什么?你看好了,那人腰上的玉佩,就价值连城。而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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