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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说你个小娘们,当了娘反倒变婆妈了!我说,你拿出想当年威震江湖、商家的魄力来,把这张图纸,往我面前一拍,然后命令我下去给你找,不论死活,都得把这事儿给你挖出来。这才是我认识的凌姿涵好不好!”

凌姿涵白了她一眼,伸手就去抢图纸,而这时,易安凉突然伸手阻止了她,抬头看向她道:“妖妖,这次我不阻拦叶姑娘,我和她一起去。至于你和恪王,好自珍重!”

末了的四个字,宛如生离死别,说的凌姿涵心头一紧。

不过她也看得出眉目,和着那叶荷苏那里是要帮她忙,完全是因为易安凉。她知道了孝诚皇后就是易安凉的姐姐,而如今的易安凉,除了太后这么一个亲人外,再无别人,她自然想要给易安凉寻上一寻,找出他家人几乎被灭门的原因。

“听见没,你师叔有令,你这小丫头片子,还不快哪凉快哪呆着去!”

叶荷苏依旧轻松自在,丝毫没有半分忐忑。她和凌姿涵的交情并没多深,开始是因为她那张脸皮,后来是她的手段,而在往后的日子里,她是越发觉得她深不可测,身上似乎藏了一个又一个谜团,所以就更加的想要了解她,一层层的拨开隐藏在她身上的秘密。但越是往深入的地方了解,她就越是钦佩这女人,不知不觉的,已经把她当作了朋友。

做她这行的,动不动就是掉脑袋的事儿,人也都是独来独往的鼓励着,而她对凌姿涵绝对算得上是特例了。同样,她也了解她,若是这趟她真的不去,那么凌姿涵必定会自己下去,没有她这种帮手在旁,任凭她凌姿涵如何本事,即便说她是妖怪投胎,也是有的进没得出。而且,她敢保证,这妞儿进去,走不了多远,就得中招。死在墓门口都大有可能!

“我们也同往!”

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别了,轩辕煌从屏风后面走了过来,伸手拦住爱妻,目光郑重的看向易安凉,四目相交,转即抬起视线,又落在了叶荷苏的眼中。邪魅的笑意,却在嘴角渐渐消融,一丝让人心安的镇定浮现眼底。消除了众人心底的那份空荡的不安,但凌姿涵却是太熟悉他这种神情了,连带着心跟着揪了起来,妖冶的目光,也跟着微微闪烁,忽明忽暗……

但她并不胆怯,她不会再放任身边的任何人受到伤害。尤其是现在,她仿佛看见了易安凉和叶荷苏即将开花结果的感情,便决定伸手推一把。

回应着自己的心情,同时也是回应着众人的心情,缓缓开口:“同去,同归!”

【惊险刺杀】

叶荷苏这边还在修养着,于是便将下墓前的准备交给了凌姿涵,写了一长冗长的单子,粗略的算了算,就刚这些准备,少说也要用掉一两万白花花的银子。不过,凌姿涵这位“千金”绝对名副其实,最不缺的就是钱。她只看了眼,没理会将字条交给她是,用贼兮兮的眼神瞧着她,似乎得逞的揶揄她说“让你破费了”的叶荷苏,将字条交给了办事最为稳妥的青黛。让青黛去账上划十万两,去云州一趟,准备齐全后,其余银两孝敬给许久未曾见到的叶老,让叶老自行安排。

闻言,青黛又问了几句,就下去办事了,可一旁靠在床边吃东西的叶荷苏却怒了,扬声道:“你这女人,明摆着咒我们有去无回是吧!”

“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这意思。”坐下,凌姿涵继续摆弄着手中的龟甲,算着挂。她今天一早起来,就总觉得心里不安安稳,七上八下的。就想着,给自己算一卦,谁知道,这卦一出来,她这心里更不安了。

竟然是个凶卦!

“你那么视财如命,一下子吐出来那么多,敢说不是安葬费?”

“如果是,一定有一份是我的。”凌姿涵有翻了个白眼,不再和她啰唆,专心的翻看着卦书。

叶荷苏却捣乱的伸手推乱桌上的铜板,道:“越是这种时候,你就越给我泄气。把你手上那破龟壳儿给我!”

不由分说的抢过,叶荷苏喃喃自语的念着什么,摇动龟甲,卜卦。

落下时,这卦瞧起来比凌姿涵之前卜的更为凶险。

叶荷苏定了会儿卦相,抬头瞧了眼凌姿涵,眼神古怪。稍顿,她有抢过卦书,翻了翻道:“你这铜板和龟甲不会有问题吧,这卦怎么这么邪性啊!”

“怎么说?”

“你瞧,这几个星位……嗯,这卦是说,今日有凶事发生,但却能逢凶化吉。还有,会发生异事。”

“异事?”凌姿涵不解,这能成为异事的,除了降妖伏魔这种古人的吹捧虚构,还有什么能算得上是异事儿?

“我也没法解释,所以才说看这邪性儿!诶,算了算了,别看了,你不常说吗,不信神佛,相信自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叶荷苏咬了口苹果,换了个姿势趴在案上,继续瞧着手中的秘书,换了个话题,闲聊道:“对了,你家那两孩子我还没见着呢,什么时候报来给我看看?我给他们也算一卦,哦,还有,那俩孩子有名儿了吗?”

“起了,哥哥叫慕勋,妹妹叫慕悦。”

“哟,这名儿有意思,中间这个爱慕的‘慕’字,我就不调侃你和你家那王爷有多如胶似漆了,但各个的这个勋字,就别有深意,至于妹妹的悦嘛……‘郎情妾意,两情相悦’,啧,你们家王爷还真是情深意切,连孩子身上都不忘留下对你的感情啊!”

“吃你的白玉果吧!”拿起案上的白嫩多汁的水果,凌姿涵直接将水果塞到了叶荷苏的嘴里,脸儿微红的与她笑闹着,而这时,外头却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凌姿涵推开门。

看着外头疾步走来的,急促喘着气的管家,刚刚平静下来的心中,就有生起了一丝不安,即刻收起笑脸:“出了什么事儿!”

“王妃,京里派的使臣来了,现下在外头嚷着要见世子郡主。老臣说,王爷去了太原府,他们便要硬闯!”

轩辕煌去太原府的事儿,她是知道的,倒也没什么意外。真正让她感到意外的是,这些使臣是个什么来路,竟然赶来抢世子和郡主!

是谁给了他们这样的胆子?!

“带本妃去瞧瞧!”

彼端,远在太原府的轩辕煌,原是来接应轩辕谦的,不想两人在回来的路上遇伏,现下已被一众蒙面刺客,层层包围,为了个水泄不通。

“老九,恐怕晋中府也不安宁!涵儿有难,我助你突围,你务必尽快赶回去,否则……”

“别废话了,一起吧!他既动了杀心,就不会放过我们任何一个。”轩辕煌冷眼扫过周围的刺客,里三层外三层,还各个都是高手,这不就是明摆着想让他们死吗!可他轩辕煌别的不行,就是这命,特别大,想杀他,呵呵,还要先问问他手中的这柄剑!转眼,他又朝轩辕谦瞧去,忽然扬眉,眼底划过一丝似笑非笑的邪魅:“六哥,我们似乎还从没一同杀敌呢!今日,不若给他们瞧瞧,什么叫兄弟同心——”

轩辕谦微怔,转某瞧着他,似乎从他眼中读懂了,转即扬起那温儒的笑意,掩饰着眼底闪过的狠戾,扬声与他击掌道:“好——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题外话------

大结局下,明日送上~

正文 第三章:大结局下

刀光剑影,飞沙走石邪王的嫡宠妖妃。

当轩辕煌和轩辕谦突围出来时,只让从后头追上来的严修远,安顿了身受重伤的暗卫们,并将地上刺客的尸体,一把火烧了。

飞身上马,两人一路朝着晋中府赶去。

不想那里早已乱成一片。

“王妃到——”

管家中气十足的通报了一嗓子,一身火红的凌姿涵,穿过门厅,稳步朝人群迎去。

“臣给恪亲王妃请安!”

“请安?呵,使臣好大的排场,本妃怕是受不得你这声安好!”

“臣惶恐。”使臣朝后退了两步,躬身作揖,做低服小,“臣是奉旨起来,接恪王一家入京。”

“奉旨前来,也需要通报的吧!像你这般,不通报,直接进府,并要强行抢走本妃那一双麟儿,怕是世间都难找像你这样奉旨的使臣了。怎么,王爷不在府中,难道这府里就没有个能主事的人儿了吗?这晋中是恪王的封地,恪王才是这里的主子,你一个奴才,不过是来传个旨意,倒还真拿着鸡毛当令箭了吗!”

使臣又朝后退了两步,因为低着头,没人瞧得见他眼中顿时闪过的一抹森然。

“臣自知罪过,但臣也是因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一时情急才出此下策,还请王妃多多担待。”说着,他取出一道圣旨,双手奉上。

这时,凌姿涵却听一阵孩子的哭啼声传来,还未来及看圣旨,她便偏过头去,看向抱着孩子出来的乳母,心中牵动的惶恐又扩大了些,宛如一片乌云盖在心头。不自禁的高呵一声:“作死的,你们抱孩子出来干什么,快回去!”

末了的字音还没落下,一道寒光从余光中闪过。

划过空中,匕首陡然刺入胸膛。

电光火石间,她只觉得眼前一黑——

“啊!”

没有预知的痛。

惊呼的也不是她,而是向她出手的使臣。

众人愕然的是,在那个瞬间,没有任何人出手,使臣的手却烂成一团。

尚未回神。

另一道身影,在那个瞬间,忽然闪现。

无声无息的洒出一把菲薄的刀片,在使臣身后一帮子乔装改扮的侍卫宫仆还没出手时,已然应声倒下。

凌姿涵并没有向众人那样露出愕然的神色,淡定自若的抛出句,“易师叔,你果然是胳膊腿都老喽,来的也太慢了吧!”

易安凉哼了声,冷眼看着地上还想拾刀的,已经被他收拾成了光杆司令的使臣,嘴角一扬,露出慵懒而又残酷的笑容,连剑也不曾出鞘,就直接朝他俯冲而来。

“师叔,留个活口,我还要问他些事儿呢!问完了,随你怎么玩,比如把他分筋错骨,然后放在笼子里,送到菜市口展览示众?”

云淡风轻的话,引得突然被易安凉拧脱了肩胛骨的使臣一阵哀嚎。

凌姿涵不以为意,反倒像是在听什么安眠曲似的,垂眸看着手中打开的那张圣旨,嘴角还是中勾着一弯浅浅的笑意。

反观府中瞧见这一幕的人,无不惊慌。

两个乳母被吓的腿都抖了起来,站都站不稳。见状,流云赶忙过去,把世子郡主全都抱了过来,这才走近凌姿涵,看着那似笑非笑的瞧着甚至的凌姿涵,琢磨着。

她刚才并没看见任何人出手,自己想要扑过去来着,但这步法刚动,那使臣的手就忽然成了肉泥。难不成是易安凉的功力日渐高升,他出手的时候,她并未瞧见?

流云正迷糊着,却听易安凉问:“妖妖,你刚才那是什么功夫?我都没看清楚,你就把他的手给废了,真成!”

流云仔细的听着,她也在疑惑同一个问题。

可凌姿涵的回答,令她惊愕。

“没啊,我没动。我还以为是你呢!”她刚才就想着谁能把那时辰带着刀的手给废了,没想到这想法刚浮出,还就实现了!可如今易安凉却这样说,难不成,真出鬼气了?“会不会是流云?”凌姿涵转过头,不用问,看着流云惊愕的微微泛白的脸色,就立刻明白了。

那么,不是他们,又会是谁?

这时,她好似忽然感应到了什么,抬头,朝屋顶上看去。

只见一只通体雪白的狐,正蜷缩在屋顶上晒着太阳,殷红的眼睛乌溜溜的转着,盯着她,一条大尾巴,在身后摇了摇,像是在对她昭示着什么。

原来是他,可他不是不能随便动用武力吗?

来不及多想,凌姿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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