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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坐的主吗?

管他什么规矩晦气,管她什么破烂理由,直接撩开帘子,推到屏风,走到凌姿涵床前,被她的叫喊折磨了几个时辰后的轩辕煌,紧握着凌姿涵的手,恶狠狠地道:“你要是敢离我而去,我就宰了你的孩子,给你陪葬,我们一家人到地府见吧!”

这时候,疼的快找不着北的凌姿涵,缓缓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松开咬破了皮的嘴唇,瞪着他哼道:“疯子!”

“我就是疯了,不禁让孩子陪葬,我还让全府的人都陪葬!”

“你——恶魔!”凌姿涵又叫了声,中气十足。

而这么一用力,稳婆差点哭了,惊叫了声:“出来了,出来了,头出来了,王妃用力啊!”

而接着,就在轩辕煌的便向的激励中,加上数名太医及无数珍贵药材坐镇。终于在次日照样高升之时,两道婴儿的哭啼,划过屋中。

报喜之声,很快传遍王府,一上午的功夫,整个晋中也都传遍了。

“恭喜王爷,恭喜王妃,是对龙凤呈祥的世子郡主!”稳婆抱着孩子,恭贺着,紧跟着正要将孩子交给凌姿涵看,凌姿涵却摆了摆手,有气无力的交代了声,让太医检查见不健康,转即昏了过去——

此刻的轩辕煌面色苍白如纸,大声呼和着太医,威胁道:“王妃不醒,你就等着提头来见吧!”

太医哆嗦着手,给凌姿涵把脉,如丧考妣的脸,在触摸到脉搏时,慢慢恢复了原有的颜色,却还是颤抖的说:“回禀王爷,王妃,王妃是产后虚弱……无碍的,只要好好休……休息。”

第二章:大结局上

更新时间:2013-2-7 14:38:37 本章字数:42708

【众人疑储】

足足睡了一天一夜,凌姿涵才幽幽转醒。爱残颚疈

这刚起来,就听外头传来一阵嘈杂。

“青天白日的,你们这些个碎嘴丫头,在这儿瞎叨叨,也不怕遭了报应!一个个的,整日里就知道偷懒,主子如今产下龙凤双全的麟儿,怎么到了你们嘴里,就成了不干不净的?往日里主子对你们的好,你们都忘了吗!畜生尚且知道感恩呢,你们……你们这些人,就知道在主子背后捅刀子、放暗箭,连畜生都不如!”

抬头的责骂声还在继续着,凌姿涵听得出,那是流云的声音。

她平日里不是这样的人啊?

是发生了什么,让一向温婉沉着的流云,也撑不住气了?

正寻思着,另一道声音盖过了流云的:“那可不定,流云姑娘,您是王妃身边的红人,又是自小跟着王妃的,拿的自然是王妃开给你的月例。现如今,她当了王妃,你便是女官。这吃穿用度也都从宫里开支,和我们这种家生家养的奴才自然不同。您啊,高贵的很,连我们都得换你一声——姑娘!自然你很是应该帮着王妃说话,不然,那天你主子没了,你的荣华富贵,不也就没了?哼……”

这边话音没落,那边的有传了来,比这个苍老许多,微微沙哑,应该是个婆子。

“哎,使不得!流云姑娘,我家这丫头说话直肠子,你别气,您要是这一鞭子抽下去,我家姑娘还有活头吗!”顿了下,那婆子陪笑着,却用一种阴阳怪气的语调道:“不过啊,她说的也没错。您想啊,这外头现在,到处都是风言风语的,说咱们王妃早产,又是对健康的龙凤胎,这本不就是让人怀疑吗?再说,在咱们王爷之前,这王妃还和太子有过婚约,虽说这后来婚约没了,可指不定,这王妃的心就还向着太子爷呢!还有,咱们王妃和王爷成亲之前,听说还和六王爷尧王有过那么一段……一段情事儿,这保不准,就是那时候留下的孩子。这……这六王爷现在也在晋中,前个儿不才来看过王妃吗,听说还招摇过市的带着王妃出去了。你说说,这可是几百是眼睛都看见了的事实啊,听说还是……时抱出去的!这不,摆明了要给咱们王爷带——”

“带什么!”

虚弱的声音,并没有多么的中气十足,却足够震慑那些居心不良的家伙。

一呵,还真震到了屋外的婆子丫头。

而流云听了这声音,连忙迭声吩咐南儿:“快去,快去书房告诉王爷,王妃醒了!”

吩咐完,两顿都没打一下,流云转身就进了屋子,回头瞪了眼门外台阶下立着的众人,哼了声道:“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少在这儿碎嘴,回头热了王妃不快活!”

可这话还没落音,就听凌姿涵道:“云儿,让她们圈在外头跪着,没我允许,不准起来!还有,叫哪两个和你呛声的奴才,给我滚进来,挺清楚,是用‘滚’得!”

话音落,凌姿涵就忍不住的喘了几口气,伸手扶着心口,还是觉得浑身疼痛。纵然歇了许久,可这略为一动,就好似拆骨剥皮似的,疼得她直皱眉。

门口,流云应了声,冷脸命令所有人滚下,并伸手揪住面色煞白,差点摊到在地的婆子,和心高气傲的家生丫头,将两人拖了进来,仰腿就是一脚,踢得二人滚翻在地。“滚过去,不然,我就帮你们让你滚个够!”

那两人除了干点粗活外,哪里做过什么辛苦事儿?

怎么可能经得起流云这样的踹法儿!

这一脚踹的,不断两根骨头,少说也得弄点内伤出来。

若真一脚一脚的踹的帮着两人滚,恐怕不要等他们滚到床旁,就要下阎王殿点卯去了。但凌姿涵并没有半点反应,反倒似乎很赞成流云的做法,在室内的龙凤榻上安静的躺着,半句话都未曾再多说过。

一室寂静。

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

而就是这样的安静,令人发怵,惊得浑身之冒冷汗。

“王妃,您可终于醒了,您都不知道,王爷两晚上没睡了,一直在旁边看着你,守着你,一刻都没有离开过。这会儿,在书房和皇上派来的使臣密谈,所以才没在……”

流云上前,撩开半边帘子,伸手要去扶起凌姿涵,凌姿涵却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道:“我知道了。”

凌姿涵艰难的发声,倦怠的声音中微显嘶哑。她借力坐起,却难免触碰,疼的眯着眼睛,忍着那眼眶里打转的眼泪。听产婆说过,这个时候的女人,不能流泪,否者会伤了眼睛。

好容易平息了那股痛楚,凌姿涵方抬头,朝帘子外头,滚过来匍匐在地上的婆子,和难免不服吧,却还是被婆子硬生生压得跪在地上的丫头,瞧了眼,便转眸给流云递去默契的眼神,问道:“你们在外头说什么呢?”

“这——小姐,不过是两个碎嘴的奴才。这话咱们就别说了,免得污了小姐的耳朵。”

流云怕外头的那些还传言不好听,惹得本就身体虚弱的凌姿涵更不痛快。想着,这种事情,也不必请示了,不过是碎嘴奴才,大不了,晚上让暗卫下手,将那些背地里说道小姐的奴才,全部送上天得了。

可凌姿涵毕竟和流云相处的时间太久了,知根知底,她是什么人,想什么事儿,用句通俗的话说,叫她撅个屁股,就知道要拉什么样的粪。不过凌姿涵也明白她的意思,没有在和她说话,只将视线转向地上匍匐的奴才,缓缓抬起下颌,隔着一层纱帐,上下打量了她们一会儿,转即微微扬声,冷笑道:“方才还没请教,嬷嬷,你说本妃摆明了给王爷带什么?”

地上跪着的嬷嬷,满头是汗,刚才听了流云的话,心下大喜,现在却又凉透了。

这王妃是个什么样的人儿,她一个管针线的婆子,自然是不知道的。不过,眼前流云姑娘的手段,她却见识过。能收到这样一个姑娘尊崇的女人,自然不是简单人物。如此一想,她不觉后悔,刚才若不是为了保护自家那丫头,有哪里会说出那些话。怪,还怪她这张嘴!

惊恐间,她左右思量着,却不知该如何回话。而这时,自家那个被孩子他爹养的心气儿甚高的丫头,倏然抬头,冷嗷嗷的接了话茬,半句话刚出口,就下的她这条老命废了大半,只骂自家男人,把闺女宠的这般无法无天,不成气候。今日这滚杖怕是少不了的了。

“王妃给王爷带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你的孩子——”

“赔钱货,闭嘴!”急的和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婆子,抡圆了巴掌,给了闺女一巴掌,转即伸手按住她的头,不住的往地上撞着,给凌姿涵赔不是说:“王妃开恩,王妃开恩啊!这闺女打小就不会说话,还望王妃不要和她一般计较。您的大人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您是星宿转世,普度众生的活菩萨,不会和这贱丫头一般见识的,您……”

“你不必奉承我,本妃的脾气,不是奉承一两句话,就能改变的。更何况,若真有人在背地里的说到本妃,本妃要知道了,还不严惩,那日后,本妃在这王府,还哪有半点威望?你们这些奴才,还不各个把本妃当成了那好揉捏的软柿子?更何况,即便是本妃不要着威望,咱们王府,可不能落人话柄,让人笑话。”喝了些流云端上来的,特特调过的代替米酒的汤水,凌姿涵的嗓子也润了,说起话来字字清亮,透着股子比刚才跟凌厉的气势。虽然句句在理,可听着,却让人觉得煞气腾腾。

凌姿涵转眸看着还在地上不断告饶的婆子,及她身侧那个,被逼着磕头的女孩,冷笑了声道:“别磕了,若是磕出血来,污了地毯,就算把你这女儿买到窑子去,也赔不起这么半块的。本妃虽然不知道你们是哪个院里的奴才,但也能猜到几分,你,把头抬起来,让本妃瞧瞧!”

闻声,婆子打了个激灵,一旁的丫头,却憋着劲儿,从婆子的桎梏下逃脱,傲然的抬起头,眼带鄙夷的睨着凌姿涵,不服气的哼了声,小声嘀咕了句话。婆子或许没听到,但在场的武功高深的人,却是各个都听见了的。

凌姿涵的嘴角勾起一弯不自知的笑意。

无意中看见折抹笑靥的流云,心下猛地打了个哆嗦。

她家小姐,只要一露出这种微笑,那就代表着,又有人要遭难了,还是大难!

“嗯,还有几分姿色,难免傲气。不过,单凭这种姿色,想要取代本妃,还真是异想天开呢。怎么?单凭外头三人成虎的流言蜚语,你以为能就此击垮本妃?呵,那你就错了,本妃啊,就算是下地狱,都会拉着害我的人一起去!到了下头,有个垫背的不说,还能看着她受尽折磨,不失为是种快乐!”

这厢话音刚落,只听“咻——”的一道劲风袭过。

窗户开了。

一抹深紫从窗外袭来。

接着,那微凉的温度,就贴在了她的手上,转而又摸了摸她的额头。清亮邪肆的眸,就对上了她的妖冶,目光相交,凌姿涵温柔一笑,脑海中却浮现出前世自己研发的那款香水的名字——契合的灵魂。

设计那款香水的时候,可能某个步骤出了错,以至于那时候的她葬身在这种香水上。不过现在,她似乎找到了当初的那种冲动,也感觉到了什么是真正的契合的灵魂。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他们俩之间,可能只要一个眼神,就明白彼此的想法。

轩辕煌伸手给凌姿涵拢了拢被子,将被角捉在手中,把她圈在怀里,在她耳边低低的说:“辛苦你了,卿卿。”

“孩子呢?我想看看他们。”

“就知道你想看他们,已经让乳母去抱了。”

话音落,轩辕煌似乎想要放开她,转眸看向床边跪着的婆子丫头,微微皱眉,眉眼间尽透着森然冷意。那眼神,锐利的好像两把利刃,随时都可能从眼底拖出,刺入对方的胸膛,残忍的绞杀敌手。

但这时,凌姿涵的手却微微收紧,捉住他的衣襟。

似乎是不让他放开她。

轩辕煌微微动了下,果然没有放开,反倒将她揽得更紧了些,并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腰,道:“我不走。”低头垂眸,冷色收敛干净,只留一片温情,凝望着凌姿涵幽亮的眼睛,清艳的脸庞,爱恋的伸手抚摸着她颊边的丝发,手心紧贴着她的脸颊,摩挲着她倦怠的柔嫩脸庞,眼底又泛上了一层疼惜。

他想起了凌姿涵生产那晚,令他心如刀绞般的嘶吼,却又在拼命隐忍,而扭曲了的娇俏的小脸。青白的脸色,简直和平日里的她,判若两人。若是放在平时,谁要和他说,这是他家小卿卿,他非把那人活活打到死为止。不过,那晚的她,让他心疼的想死,恨不得能自己代替她去受那份罪,尤其当那一盆盆血红被端出去时,他只有一个念想,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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