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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惊喜,原本该在京外驿站的人,此刻竟然全在这屋里坐着。

“哎呦,我的好妹妹,你可真禁不起念叨。快过来,让姐姐瞧瞧,这一别快有一年多了,可想煞姐姐了!”

最先瞧见她的,是靠近慕容暝幽的女子,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不算是顶尖的女子,却也是个出挑的美人胚子。她一口一个妹妹的唤着凌姿涵,倒不是作秀给太后看,而是发自内心的真诚。她,便是来京和亲的北燕郡主,慕容蝶影。也是凌姿涵在北燕宫中,除了慕容暝幽外的另一位好友,今年刚满十八。

“蝶影姐姐,你怎么来了?”

“自然是想见你,就来了啊!”起身,蝶影走到凌姿涵身边,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调侃道:“我听哥哥说,上次见你都瘦了,还给你带了好些补品来。可我着亲眼一瞧,怎么觉得,妹妹倒是胖了些?不过,比以前那竹竿似的身板可好看多了,瞧着脸色都比以前好看了许多。”说着,她就忍不住捏了捏凌姿涵的脸蛋,虽然还是尖尖小小的,却确实比以前更红润了。相比,她现如今的日子过得不错,夫君应该很疼爱她。

慕容蝶影看着轩辕煌那体贴入微的动作,心中不禁一热,为凌姿涵感到高兴。

“瞧我,一高兴都忘了,还要给王爷王妃请安,恭喜恭喜。”

“姐姐,他是你妹夫,你这样又是请安,又是拜的,我们可是要这福的。”凌姿涵即使扶住慕容蝶影,抬头看向座上抿唇微笑的太后,那慈祥的笑脸,溢满了安详的气息,让人的心不自觉的平静。“皇祖母,孙媳,给皇祖母请安。”

“孙儿携妻儿给皇祖母请安,愿皇祖母福寿安康,长乐未央。”脱下披风的轩辕煌,朝着太后的方向,欠了欠身。

太后眯着眼睛,同身边的女官岁儿月儿打趣,说道:“老九说,带了妻儿前来。怎么哀家只见着涵丫头,没见着孩子?你们,可看到九王爷的儿女呢?看见了,就快去给抱来,让哀家也瞧瞧,是个什么模样儿!”

座下众人低笑不语,唯独凌姿涵微微嘟嘴道:“皇祖母,您又拿丫头说笑!”

“哈哈,你这孩子,还和哀家置气不成?都是要当母亲的人了,快快坐下吧,别累坏了自己。”

闻声,岁儿赶紧让丫头给带了个软垫来,就放在慕容珂儿身边的位子上,并让人单独上了酸梅汤。“王妃且尝尝看,这是太后娘娘赶早起来,特特准备的,就等王妃来了。”

结果那暖暖的汤,心中暖暖的凌姿涵,微微一笑道:“多谢皇祖母。”

落座后,轩辕煌与凌姿涵,同在座的年轻男女,互相见礼。因为都不是陌生人,聊起来就特别熟络,不一会儿,这大殿就一改往日冷清,热闹的差点没把房顶给掀了,期间多次,把太后给逗乐了。

大约一个时辰左右,归芳嬷嬷提醒太后该用药了。

太后才道:“哀家累了,先回屋躺会儿。你们这些孩子,就一同去梅园走走吧,昨儿才下过雪,那里的风景好着呢!只是,莫要着凉了,特别是涵丫头,小心身子!”

“谢皇祖母关心。”

“都下去吧,岁儿月儿,你们跟着去。等到了时辰,提醒他们回来,陪哀家用一碗腊八饭。”

“是,奴婢遵命。”两位女官齐齐俯身,用眼神示意两边宫女太监,随着他们一同出了去。安排好了当值的宫人,两人便一前一后的跟着这群必须小心伺候的,不能有任何差池的小祖宗,前往皇宫西南角的梅林。

一路上,两人暗中观察着来和亲的两位公主、郡主。相比东陵的完颜夏夏,北燕的蝶影郡主,更显沉静安稳,窈窕淑女的温婉姿态,几乎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而夏夏则是被娇纵惯了的孩子,又有着草原大漠儿女的那份热情,骨子里透出的是豪放之姿,可以说是各有千秋。不过,两位不论是脸蛋,身家,都不必挑剔,虽然性格不同,却也都是善良贴心的女子。想来,将这些观察结果告诉太后,太后她应该安心,让她们和亲的。

并不知道自己成为观察对象的夏夏,一路上都在缠着凌姿涵,问着关于易安凉的事儿。东一句西一句,说的凌姿涵都有些无奈了。走进梅园时,她还悄悄地捉着凌姿涵的袖管,问她:“涵涵,他……易安凉他……有没有向你提起过我?”

一向风风火火的夏夏,如今也有吞吐的时候?!

闻言,凌姿涵愣了下,转眸看向她,绯色的眸子倏然放大了一圈,却有更深地看入他的心间。顿了下,凌姿涵微微摇头道:“我也有些日子没见过安凉了,并不知道。”

“夏夏,别总拉着恪王妃问东问西,你不累,人家也得累了。”

只有先前同凌姿涵打过一声招呼,之后就一直在同轩辕煌说话的完颜斐扬,突然回头,微带无奈的斥责了妹妹一句。没等夏夏委屈的回嘴,到是凌姿涵先开了口道:“不碍事的,我与夏夏也有好些日子没见了,怪想念的,一时间也就话多了。这不正如同你们这些男人吗?小王爷和我家王爷,还有暝幽哥哥一见面,便聚在一起谈天论地,本妃不过与夏夏、蝶影姐姐多说了几句,你就抱怨本妃霸占令妹太久了?这岂不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哈,人家斐扬是关心你,你这丫头,不领情就算了,还说了这一同比喻。莫不是在抱怨我们,将恪王给霸占了,不给你们卿卿我我的时候?”扬眉,慕容暝幽调侃的说着。

凌姿涵吐了吐舌头,露出一丝孩子气的俏皮,做了个投降的动作道:“我错了,我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暝幽哥哥,您还是继续霸占着王爷吧,蝶影姐姐就归我了。”

“嘿,我说你这孩子,越活越回去的!”转向轩辕煌,勾着嘴角道:“瞧瞧,这可都是你把她给惯坏的。”

众人大笑,继续朝梅林中走去。

踏着石子路,蝶影观赏着梅花,诗兴大发的吟诵了几首,凌姿涵跟着也和她对了几句。而对这种文字游戏毫无爱意,也不觉得这树上千篇一律的花朵,有哪里好看的夏夏,百无聊赖的转着眼珠子到处看着,忽见林中的一队人很是眼熟,就睁大了眼睛仔细的瞧了瞧,“咦”了声,引起众人的注意。

在众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时,她忽然道:“那不是刚才去太后那里觐见的,吐蕃侯爷,拓跋誉吗!他旁边的女子是谁,看起来,有些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

第九十四章:吐蕃侯爷,一见钟情下

更新时间:2013-1-11 23:46:19 本章字数:3585

那女子,不是别人,而是凌玥。爱萋鴀鴀

而此刻,凌玥与小侯爷拓跋誉,正站在一棵粗壮的梅树下,仰头观赏着红梅映雪的美景,似乎还极为高兴的说着什么。

突然,一阵疾风刮过,梅树摇曳枝干,雪扑簌而下。

凌姿涵只觉得眼前一黑,就落入温暖之中。每晚陪伴枕边的气息,此刻就在她鼻端萦绕着,时常给她当枕头的手臂,则圈着她的后背,将她牢牢地缩在怀里,挡在披风下。

等拿证落雪过去时,轩辕煌才将披风抖开,凌姿涵看着他发上的落雪,嗔道:“瞧你,弄得满头雪,小心化了水,冻着头。”

说着,她就拿着丝绢,踮着脚尖,轻轻拂去他头上的雪花。原本是一心一意的专注着,却被夏夏的嬉笑,与蝶影的似有若无的轻笑,给弄得不好意思,手僵在了半空顿了下,继续重复扫雪动作时,不经意的余光一瞥,却见对面的吐蕃侯爷做了个与轩辕煌同样的动作,也是用自己的披风,给凌玥当了雪,而凌玥在他放开后,也在替他扫着发辫上的雪花。

“哥,你瞧,那吐蕃侯爷可真是艳福不浅啊!”

“可不,都说这中原姑娘多腼腆,依本王看,这豪放程度,不输咱们能东陵与北燕的姑娘。王妃,你说是不是啊?”

两道声音同时传来,相交蝶影的羡慕感叹,完颜斐扬则是在调侃试探。

凌姿涵没有接话,伸手指了下偏院的方向,对领路的女官道:“岁儿姑娘,还是去那边看看吧!”

绕开凌玥他们,众人依旧笑谈春风的来到偏院的梅林中,赏玩了一通,不知不觉竟然聊到了用膳的时间。几人就被请回了安寿宫,陪着太后有说有笑的吃了顿饭,就算过了腊八节。

原本,凌姿涵是该回府的,但太后有意,让她与轩辕煌留下,多住几日,自然也就走不掉了。而慕容暝幽他们,再怎么说也是外宾,不便留在宫中,便派车送回了驿站。

晚上,宸帝将轩辕煌召了去,留下凌姿涵陪太后说话。

两人聊着聊着,这话题竟不知不觉的被太后引向了吐蕃侯爷身上。

“涵丫头,你今儿见着拓跋誉了?”

“拓跋誉?”正吃着酸梅的凌姿涵愣了下,脑海中浮现出那个陌生的名字,随即点头道:“见了两回,没怎么说过话。怎么,皇祖母何出此言?”

“见过了就好,你认为,这孩子怎么样?”

太后笑眯眯的问着,好似很随意的闲聊,但那眼神中藏着的,却并非闲适。

“还成吧。”思索了一番,凌姿涵在心里暗自嘀咕着,这太后没事问这个干吗?转即又想起轩辕煌曾说过,这拓跋誉进宫是来求婚的,便放下了手中的那颗酸梅,转向太后道:“孙媳并不知道他人怎么样,毕竟这一个人的人品是贵重还是轻贱,不是看上一两眼,就能看出来的。但拓跋家是吐蕃贵族,拓跋誉这个侯爷,也是名声在外,年少有为,相比差不到哪里去。当然,皇祖母若是问孙媳,拓跋小侯爷长得如何,身材怎么样,孙媳只能偏心的说一句,没孙媳家的王爷好!”

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凌姿涵爱娇的言辞,却逗乐了太后。

“你这丫头,问你一句,你到给出了这许多答案来,还不忘夸赞你家王爷一句。是准备酸掉哀家的牙不成啊!”

“不敢不敢!”凌姿涵连连摆手,做出一个我怕的样子,嬉笑着说:“老祖宗的牙,可尊贵着呢,这要是被孙媳给酸掉了,别说父皇,就是王爷,也要跟孙媳拼命了。”

“哈哈,你啊!”

叹了声,太后指示归芳嬷嬷,拿了一堆画卷来,给端到凌姿涵面前。凌姿涵看着面前那堆小山丘似的画卷,微微一怔道:“皇祖母,这是什么?难不成是您搜罗来的名家画卷,让孙媳来给您鉴赏鉴赏?”

“哧,哀家可不喜欢那些酸不溜丢的玩意儿。但若非要说是名家画卷,倒也算得上,都是宫廷画师画的,不过没有你想看的山水写意,都是些美人图!”抬了抬手,太后的手中还夹着白玉杯盖,就那么随意的朝凌姿涵的方向指了下,并调侃她:“论美人,你也是咱们西朝一等一的美人了,放在美人堆里,绝对是拔尖儿的,这眼光自然也是好的。快瞧瞧,这里头有没有那个美人,能入了眼的。”

“入孙媳的眼作什么?难不成,皇祖母是要让孙媳给王爷选妾?这孙媳可要大着胆子抗旨不尊了,孙媳这还新婚燕尔呢,您要是这么张罗,可是欺负孙媳了。”

凌姿涵心里有几分清楚,太后是要她做什么了,却还是故意打趣,并且做出一副很哀怨的样子,逗得太后直发笑,指着她让归芳嬷嬷拧她耳朵。

“你这丫头,别胡闹了,小心话落在老九耳朵里,那哀家可就成了罪人了。到时候,他还不要到哀家这里来闹翻了天去!”挥挥手,太后又止了下那堆画卷,命岁儿月儿去帮忙展开。“你们两个,去帮着摊开,让涵丫头一个个看过来。”顿了下,又转向凌姿涵道,“丫头,你且看看,帮哀家挑挑,遇见那个觉得舒服的,就让桂芳拿来,给哀家瞧瞧。哀家,这是想借你的眼睛,给拓跋誉选个侯夫人。”

果然如此。

凌姿涵淡淡一笑,走近画卷,拿起一卷,让岁儿展开后,举着,看了眼,旋即挑了另一卷,由月儿展开。就这么一卷一卷的打开,对比着看过后,凌姿涵将合眼的都挑了出来,一一呈给太后过目。并听着归芳嬷嬷,用那平静的语调,复述着每一位画上姑娘的身家。那家底摸得真不是一般的清楚,就差没把人家家祖宗八代的坟在哪里给挖出来瞧瞧了。

听着那枯燥的东西,凌姿涵困得早就想打哈欠了,却也一直忍着。直到太后看完最后一幅后,突然开口:“涵丫头,这些女子里,可有那个,你特别喜欢的?”

“没有。”凌姿涵实话实说,“孙媳从来不喜欢假人,画里的在美,都可以修饰,远远比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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