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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为丰厚。可今天,她第一次想,或许,凌姿涵每一步,每一个举动,每一个命令,都做足了考虑,才会派给她们。她不仅仅要保证事情被完成,还要保证,完成这件事的人能又足够的本事,全身而退她……

简单点说,她一直以为,自己和胭脂、四龙他们,只是凌姿涵的属下,保护她,完成她下达的每一个指令,是他们的本职。可如今,她突然觉得,他们才是被保护的。

望着凌姿涵的眼睛,豆蔻第一次觉得,眼前这个曾经不可一世,如今却柔弱的只要她略动动手脚就会被折断的女子,是那样的高大,高大到足够为他们遮风挡雨。但她却忽然觉得,自己的手很冷很冷,似乎,有点像凌姿涵手腕的温度。不知,这血液循环的问题,会不会也传染。

豆蔻缓缓的垂下睫羽。

这时,凌姿涵的笑声适时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抬头再度看向凌姿涵,可凌姿涵却只是无声的微笑,但眼底的凝重,与略略用力,压在她手背上的手,都给她一种很安心的舒适感。

抬头,豆蔻张了张嘴。可这声音还卡在喉咙里,就听门外传来了叩门声。

凌姿涵收敛笑容,轻轻的唤了声,“进来。”

吱呀——

门开了,一股寒风从门口鼓过。

凌姿涵从床上探头张望。

月形门外,熟悉的身影渐渐走来。

“在床边就听见里头的笑声了,豆蔻姑娘,又说了什么好乐得,惹得你主子开怀?说出来,爷有重赏!”轩辕煌连裘皮披风都没脱下,直接走入屋中。

豆蔻见了,赶紧站起来,朝他福了福身,又往凌姿涵这边看了眼道:“主子,若没吩咐,豆蔻就先回了。胭脂姐他们可还等着我回去回话呢!”

凌姿涵点了点头,目送她出门,转而看向坐向床边的男人,伸手推了他一下,好似置气的说:“快去把披风脱了,淋得都是雪,化了还不都弄倒床上了,你还让我怎么睡啊!”

“就算床朝了,爷也给你捂干喽!”挑唇,邪魅的凤眼转向榻上的凌姿涵,伸手捉住她推自己的手,往领子上带去,牵着她的指头,让她帮自己将披风带子解开。

他的手很暖,即便她一直抱着暖炉,都觉得自己的手在他的手心里是冷的。

而他,一点也不嫌她冷,反倒将她的手整个拢入手中,轻轻揉搓这手背,慢慢地抚向她冰凉的手腕,看着她微红的脸颊,勾起坏坏的笑容,凑近她的耳畔低语:“人我都能给捂热了,更何况,是几块水渍!”

“没脸皮!”凌姿涵想要抽回手,可他霸道的握着,太紧了。

也……太近了。

“你摸摸,这是什么。”

轩辕煌一本正经的捉着凌姿涵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招呼。摸完脸蛋,又往脖子上凑去。指尖滑到衣服领口那圈鹿毛上,他作势就要解开衣服,并干脆耍赖道:“来,人在这,尽管摸,瞧瞧你家男人是不是那块皮都长齐了的!”

“不要不要,谁要摸你个没羞没臊的家伙。”凌姿涵挣扎着,要从他的桎梏中逃出来,脸上却更红了。

“要羞要臊的,那得打一辈子光棍了。那点比的过爷,要娇妻有娇妻,要儿女有儿女。”

说着,轩辕煌顺手扯开衣襟扣盘,脱掉衣料都透着冷意的朝服,将凌姿涵往怀中一扯,顺势上床,盖上被子,将她牢牢的扣在怀里。手却是那样小心翼翼的揽在凌姿涵的小腹上,温柔地抚摸那尚且平坦的圣地,嘴唇紧贴着凌姿涵的耳朵,轻轻吮吻她的耳珠。

听她小声的哼哼抗议,他笑容更深了些,舌尖也挑逗性的滑入她的耳洞里。

几番挑逗,凌姿涵哪受得了这个,冷不丁的被逼出了几声销魂的低吟娇喘,弄得轩辕煌差点心猿意马。

“还害羞啊,都老夫老妻的了。”

“谁和你老夫老妻的,一边呆着去。在靠近,我,我就……”

“就怎么样?”轩辕煌尤为喜欢逗弄现在的凌姿涵,让他想起初识时的那份悸动。

这些日子,她没少给他冷板凳坐。自从她被催眠醒来后,刚开始,她对他是横眉冷对,好像和他吃个饭,都一副快要吐了的样子。凡事都和他保持绝对距离,还不停的对他进行精神上、生理上、物质上的报复。可无论是骄傲的仰着小下巴对他冷暴力的她,或是冷言冷语的不准他同床共枕,在他霸道的挤上去时,就分外撩人的撩拨的他情迷意乱,再在这个时候硬生生把他给踹下床的她,还是那个试图用各种只折腾人却不会致命的毒药折磨他的她,都从没变过。

开始,他就说过,即便她忘记了两人之间的感情,即便她开始恨他,他也要把她给追回去。剑他都捂的热,更何况是个人。再说,他们俩刚开始的那段日子,可不就是她不待见,他死皮赖脸不撒手的追来的吗。大不了,也就在重来一遍。

可后来,在接触中,他渐渐发现,凌姿涵催眠后的那种“恨”,在外人看起来,或许很真实,但在他眼里,越来越让他闹不明白了。

于是,他堵了一把,再回来的那一晚,他把她推倒了,强吻强抱加强睡,大操大干绝对没给她留逃跑的路。而她并没有抵死抵抗,反倒是意乱情迷时就半推半就的促成好事,末了还缩在他怀里睡得挺香甜的。

轩辕煌也算追妻有术了,这段时间,强硬霸道的,软磨硬泡的,两套方法双管齐下,就算她是真被催眠了,估计也得被他给唤醒了。而他暗中调查却发现,这小妮子竟然对紫星的匿名产业发起疯狂攻击,打着父皇密旨的旗号,同时张开自己的网,侵吞了紫星过半的产业……估计等她收网的时候,真相也就浮出水面了。

但凭这个,轩辕煌却知道了一个真相,就是——凌姿涵根本没有被催眠。

而那个自信冉冉,以为自己很了不得起的“催眠师”,此刻若是知道自己被自己的猎物摆了一道,大约也该含恨九泉了。

“你别碰我,别忘了我可是恨——”

“很爱我的!”轩辕煌打断凌姿涵的话,捏了下她的鼻头,看着她故意做出的凶巴巴的眼神,手指游移到她的脸颊,轻轻拍了拍道:“你脸皮薄,我帮你说。”

“你——”

“我也爱你!”再次打断她的话,轩辕煌理着她的长发,亲了亲她的面颊,在她耳边低低的说了句,“外头什么人都没有。你放心,以这间屋子为中心,方圆百丈内,连只鸟都飞不进来,我都让人守着呢。”

他们俩都是聪明人,自然明白这话的含义,但戏还要演下去,他们俩谁都没有点破。

凌姿涵只是沉默着,突然一双手环住她的腰,指尖慢慢地摩挲过她的小腹,惹得她微微有些战栗。

被子下,她的手跟着抚了上去,很想推开他,却终究没有推开。

而这时,轩辕煌那醇厚低沉的声音,在耳畔霸道的响起,其中藏着一丝弄的话不开的温柔,那么得令人沉醉。

“六哥和我说,你身子补得不错,坚持下去,一定能够顺产的。而这一胎,恐怕是双生子,不出意外,还有可能是对龙凤胎。”顿了下,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项,又道:“卿卿,谢谢你,留下他们……”

第八十五章:擒兽都懂,兄弟之妻

更新时间:2013-1-11 23:45:51 本章字数:3622

章节名:第八十五章:擒兽都懂,兄弟之妻

入了腊月后,宫里也忙了起来。爱萋鴀鴀

听说是宸帝的意思,因为之前那阵子,总是坏事连连,所以,这个年要过的极为热闹。太子也被放了出来,听说年后选秀,也要顺道给太子令择太子妃。

而,这选太子妃的消息一传出来,各家各户就忙了起来。

尤其是凌家。

这凌相因为救驾一事,深的皇上龙心,两个儿子也争气,从凌姿涵他们手上,接管了事情后,没有比之前更风生水起,但至少没出过什么岔子。一时间,这凌家的势头就眼见着上了去,就连家中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家丁,出了门都眼高于顶。

套用茶馆说书的那句笑话,凌相府中家丁出行,比他个子稍微矮点的,从他跟前走过去,都看不见眼睛,只见两挨得非常近的窟窿,寒冬腊月的还冒着热气。差不多高的,一眼看去,就是对白板儿,那是太眼珠子抬出来的眼白。至于这比他高的,可了不得了,这低头一瞧,乖乖,和着相府的家丁各个都是折了颈椎吧!

“哈哈哈哈……”

清朗的笑声,从王府的小书房传出。

里头,虎头虎脑的少年,正坐在绝色女子的身边,而在那女子身旁,还有一个看起来与少年年纪相仿的男孩,与那名女子的眉眼有着八九分的相似,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女孩儿呢!

“师傅,茶馆里那说书的真这么说的啊!”虎头虎脑的少年看向女子,又看了看那个与女子相似的少年,伸手戳了戳他的腰,又道:“清泊,改天爷带你去看看。”

没错,这书房里的人,真是凌姿涵、凌清泊与皇太孙轩辕岽鹤。

前些日子,凌姿涵身上好些了,宸帝就派人来问她能不能继续教岽鹤。得了回复,又有太医把关,宸帝这才放心的让凌姿涵继续给轩辕岽鹤授课。不过换了个方式,不用凌姿涵过段时间去一趟上书院了,自然岽鹤每日到凌姿涵那里报到学习。

而不知怎么的,这孩子和凌清泊竟然能玩到一起去,清泊对他似乎也没什么敌意。就象现在,清泊一直对岽鹤傻乎乎的笑。

“滚一边去,别拐我弟弟。”凌姿涵没好气的拍开岽鹤的手,指了指桌上的书道:“不把这个背了,今天中午,没你饭吃!”

“你体罚我!你这是,这是哪个精……神,对,精神虐待!我要去告诉九叔,我……”

不等他我我我的说完,凌姿涵顺手丢了杆笔过去,正中他脑门心。

“哎呦,疼啊!师傅!”岽鹤哀怨的看着虎这张脸吓唬他的凌姿涵,不等她再出手,只觉得拿起书卷,摇头晃脑的继续读着背着。

凌姿涵起身挪了挪,把位置让给这两孩子,自径走到窗边,用竹竿执起窗户,看着外头的雪景。

这些日子,梅花也开了,映着这雪景格外好看。即使那些嫩黄的花朵,都被埋藏在了白雪之下,凌姿涵也能凭着那幽幽的,沁人心脾的梅香,感觉到梅花的所在。

细细想来,这段日子,或许是她来到京城之后,过的最舒心的一段了。不需要担心那些未知的事情,不用为自己的安危担惊受怕,也不用再看宸帝的脸色……可唯一让她牵挂的,却将这种种阴线都带了出来,就是紫宸。

自那日,紫宸去追紫星后,就一直没有回来。凌姿涵不是不担心,不牵挂,只是将心底的那些感情,全都暂时放了放。

或许,就像那句广告词,她需要放慢脚步,等一等自己的灵魂。

她需要消化一些事情,让自己能够接受以后恐怕比这些更难以置信的事情。

“父亲……”她喃喃自语。

从未想过,有一天,紫宸的身上,也会加上这样的标签,还是作为她的父亲。

身后暖风阵阵,窗边却透着股子寒意。

一热一冷,反倒让她清醒了许多。凌姿涵回过神,又将那些心思收敛,专心的看着外头的梅树,脑海中忽然划过一句脍炙人口的诗句,忍不住感叹:“这‘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的美,可真惬意啊!”

这话音还没落,匆忙杂乱的脚步声就传了过来,同时传来的,还有流云的声音。

“王妃,皇长孙殿下,太子爷来了!”

一听到这话,凌姿涵就暗自皱眉,这晦气,这开过年了,黄鼠狼就特别多。

一想到这太子,凌姿涵就窝火。

也不知道,这位爷是怎么想的,才被放出来,家里的靠山又没了,他不是应该更努力上进,做出点事实来,好让宸帝觉得他还有点用处不是吗?可他倒好,玩起兄友弟恭来了,原本平日里,连恪王府的大门都不愿意靠近的,现下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天天来!

自打轩辕岽鹤入府学习,他一下朝,就往这府里跑。高兴了,一趟,不高兴了,两趟,和着他当恪王府,就该是他太子爷家的后花园,想什么时候逛,就什么时候来,一坐下,没个把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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