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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你不要,那就休怪本妃不义了。来人,带她下去,关起来。等几日放她出府,本妃要用她——引、蛇、出、洞!”

珠帘摇摆,帘外立着的严修远立刻上前,一手按住她的肩,一手擒住她的双手腕,压着她就往外走。

此刻,乌鲁嘉怡面色铁青的竭斯底里的吼叫着,嘶哑的嗓音承受不住那尖叫而走了音符,但字字都是那样的刺耳——“妖女,你不要得意。这满院子的人都看着呢,你能保证里头有几个是你自己的人!”

凌姿涵舒眉浅笑,不以为然的看着她,伸手指了指外头的那群人,“妹妹,好好瞧瞧,除了王爷的心腹管事,外头可还有人是醒着的?”

不错,除开管事外的众人,在不该听的话出现之前,早已陷入沉睡中。而能做得到这一点的,除了凌姿涵,就只有外头的暗卫了。静好在谈话前配好了药粉,交给了暗卫,在看见她发出暗号后,早早的就对那些人下了药,药量足够让他们睡的昏天黑地,那还可能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话?

乌鲁嘉怡被拖着从那些人身边走过,意识到了这一点,使劲仰头看着凌姿涵,像是见了鬼一般,嘶吼也卡在了喉中,一句也叫不出来,只任凭严修远像是拖死尸那般,把她拖了出去。

看着他们渐行渐远,凌姿涵微微闭上了眼睛,靠着椅背,伸手捏了捏眉心,沉吟片刻道:“静好,把剩下的资料交给各位妾室。”

带那一叠叠厚度不一的资料到了众女手上时,她们翻看着,眼神各异,但面色犹如死灰,难看之极。

若论斗心斗狠斗法,她们都是从官宦家出来的小姐,不论地位高低,都明白这后院的生存道理。而早在进王府之前,她们就明白一个道理,这王府的后院,就和后宫一般。倒下不一定输,站着不见起必然赢。而像凌姿涵这样,当面揭开一切的,不知该算是忠厚,还是让她们连分个输赢的机会都没有,就败的一败涂地。

“都看到了吧,你们的生平事迹,上头都记录的极为清楚。本妃不希望,这个就是你们最终的记录,所以,本妃希望你们日后能尽本分,不要在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感情是该争取,能争取就是一种勇气,值得赞叹。但,你们不该用那种肮脏下贱的,连本妃这个同样身为女人的人,都看不下去的手段。当然,你们的心本妃管不住,可请你们在动手前,想想你们的家族,想想你们的父母,及资料上提到的——每个人!”

稍顿,凌姿涵睁开眼睛,看向座下低眉顺眼的众女,冷笑了声,“你们也不必在这时候装乖,若想成为第二个乌鲁嘉怡,本妃不介意陪你们玩一玩。但你们若把算盘珠子打到了本妃与王爷的头上,并侥幸的以为,你们身后还有家族给你们撑腰,那么只能抱歉了。”

说着,凌姿涵拿起腰间的翡翠箫,在手中摩挲着继续道:“这是先皇御赐之物,至于作用,本妃想,给为妹妹都应该很清楚了吧……”

众女心中一顿,连忙跪地行礼,“妾等谨遵王妃教诲。”

凌姿涵没有继续那个话题,只转过脸,看着眯着眼睛看她的轩辕煌,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瞥激赞,嘴角微微勾起道:“王爷,妾室任西娅以下犯上,诋毁王爷名声与臣妾清誉,还勾结乌鲁嘉怡,意图谋害,罪不可恕。但,让她死太容易了,不若单独关押,命人监管吧。还请王爷示下。”

“死有何难?倒不如让她活着,生不如死才好。”残忍的话从轩辕煌的口中说出来,却让人觉得他乐在其中。徐徐睁开眼眸,上翘的凤眼宛若寒星的黑眸,亮的让人心颤,令人畏惧。

“那王爷是同意了臣妾的处理方法?”

“王妃的意思,就代表了本王的。福叔,叫人把这女人送到刑室去关起来,该怎么做,刑室的人会很清楚。至于那个与她勾结的丫鬟,明日杖毙,并命所有仆婢前去观刑,以儆效尤。还有,打扫好京郊的别院,把这些个女人全都送过去吧,王府里只需要一个王妃,本王也不需要妾室。”

话音落,凌姿涵愣了下,转眼看向他,扑闪着睫羽,妖眸间闪过一丝惊愕。

他这样做,是在遣散妾室?可是,那些女人都是皇上赏赐的,不单单只是个“物件”,她们每个人的时候,都有着一股势力,留着她们,是可以帮助他保存势力的。

可他却……

“卿卿,明日你该学着如何管家了。福叔与几位管事会帮成你的,本王也相信你可以做到。卿卿……你,总这样看着我作什么?”

“轩辕煌,你疯了吗!”

话一出口,各位管事倒抽冷气,只有福叔还是笑眯眯的眯着眼睛,看着凌姿涵,满眼欣赏。

轩辕煌挑眉,“卿卿何出此言?是因为……”似乎猛然想到了原因,轩辕煌低声笑着,性感的笑声似乎能颤到她心底去。起身,他站到来着面前,挑着她的下颌,低头挡住所有的视线,吻了下她的唇,哑声道:“为你,散尽妾室又如何?我只需要一个妻子,我的——卿卿。”

第十一章:三天五日,邪王妖妃五,女上

更新时间:2013-1-11 23:42:42 本章字数:10275

身子一轻,凌姿涵就落入了轩辕煌强有力的臂弯中。爱萋鴀鴀

垂眸,轩辕煌凝视着怀中人儿洁白无瑕的脸庞,勾起邪魅诱惑的宛若撒旦的微笑:“卿卿,我们还有些账没算清呢!”凑近耳畔,邪笑着吐出灼热的呼吸,弄痒她的耳廓,坏坏的补充道,“房里谈谈?”

算账?

房里……

血气上涌,初为人妻的凌姿涵更没有道理不懂他怀中这么浅显的深意。红透了脸儿,她钻进了他的臂弯里,别过脸,忽视所有的视线,任由他抱着离开。

而一道道那灼热的视线并不会因为忽视而消失,染着各种情愫的目光紧随着两人,宛若芒刺在背。而迈着稳健步伐,满心满眼只有娇妻的轩辕煌却好似浑然不觉,他绕过屏风,穿过围着长长的纱幔的走廊,踏入燃尽龙凤红烛的里屋。

堂屋中,众管事面面相觑,交换着心中那不能言说的秘密,最后询问的看向大总管顾福,却换来肯定的眼神,不觉在心中感叹——

这王府,大约要变天了。

而大多侍妾,因轩辕煌的离开,而议论开。

稍微靠前的两人,明显精心打扮过,红唇耀眼,脂粉雪白。但此刻,她们妆容下的脸庞或因心寒而白的发青,或因愤怒而红透了。

“柳姐姐,王爷……是要逼死我们吗!”相对年纪小一些,妆容精致的瞧不出原先面貌的女子,扶着身后的椅子扶手,跌坐在椅子上,宛若脱了线的木偶,双眸无神,甚至有些涣散的看着眼前另一名女子。

晶莹的泪,就在眼眶中打着转,仿佛快要哭了。

被唤作柳姐姐的女子,显然对这个小一些的女子极为照顾,伸手抚摸着她尽心梳理的,细密油亮的发髻,轻声哄着她道:“不会的,只是去别院而已。妹妹不是听过金屋藏娇的故事吗,王爷大约也想效仿吧!”

可话虽这样说,但当她的目光离开那名女子,转向轩辕煌离开时,经过的屏风。那眸光瞬间变得狰狞阴冷,似乎在某个刹那燃起过一丝怒火,却在下一刻化作灰烬,只剩下似乎绝望的苦楚,残留在嘴角的微笑中。

“呸,柳如意,这种骗小孩子的话你也说得出来,什么金屋藏娇,别做梦了。去了别院,我们一辈子可都葬送在哪儿了!还想着什么金屋藏娇的故事?呵呵,金屋藏娇这四个字,送给我们这位新王妃倒是不错!”离她们较近的女子,快言快语的说着,完全没有平日里畏首畏尾的样子,就连管事在场,也毫不畏惧。

反正她们就快被送入别院了,作为家族的牺牲品,她们自从被当作物品般的送到王府时就该有这个自觉,迟早要面对那残酷的事实。

其余几名侍妾,也跟着附和——

“是啊是啊,柳如意,你可不能在这么护着庄妹妹了,该知道的事,她迟早要面对。长痛不如短痛,你若不舍得,我们来说。”

“就是,让她少做点乌鸦飞上枝头的白日梦吧,区区一个下贱的商户之女,若不是因为她家的财势,哪有可能会被送入王府?”

“醒醒吧,庄妹妹,这王府中的凤凰只有一个!就是王爷心间肉似的宝贝着的王妃娘娘,凌家妖女”……

三个女人一台戏,着五六个女人凑在一起,估计可以凑成一个戏班子了。

叽叽喳喳的吵闹着时,不知是谁,忽然尖叫了声,打断了众人相互指责的吵闹,将矛头对准了那个惹事的人。

“都是任西娅和乌鲁嘉怡那两个贱蹄子,若不是她们,我们根本不用离开王府!”或许只是不用那么快离开。

对她们来说,她们的利用价值,就是身在王府,碍着一层身份,才会有家族众人给予“供给”。而今,只要她们被送走,就和宫中妃嫔被打入冷宫无异,家族众人自然不会花钱去养个废物。自然,可想而之,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的她们,日后会是怎样的。

“都怪那贱人,激怒了王爷。”

“若不是她们去招惹王妃,王爷哪会这样带我们。”

“……”

指责,声讨,越发鼎沸。

早在轩辕煌离开时,就心灰意冷的任西娅,听着各方的指责,看着她们中年纪最小的哭的越来越汹涌的庄妹妹,冷笑了声,心道:人人都想留在王府,她倒是留下了,只是……此刻没有人知道,她是多么渴望离开,哪怕是要在外头被囚禁一辈子,她也心甘情愿。

经历了今日,她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恶魔,不能招惹。

嘈杂中,原本随着王爷王妃离开的静好回到堂屋。

在走廊上就听到了这边的吵杂,她加快脚步进屋,却见众妾室围绕着任西娅,你一句我一句的咒骂着,说得极为难听。

不觉皱眉,感叹小姐的料事如神。

这些所谓有家教,有涵养的千金小姐,总说小姐是被抛弃在荒蛮的,有娘生没娘养的孽障,可她们呢,看看这一副副嘴脸,满口脏话,可比荒蛮之地的泼妇还要厉害几分啊!

真真讥讽。

“流云姐姐,”静好无奈的摇了摇头,快步走向流云,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就推开了,又绕开那群女人,从座位后的屏风后头绕过两根柱子,找到珠帘后的大总管,朝她福了福身,又俯身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顾福点了点头,捋着花白的胡须,转脸看了眼几位管事,暗示的眨了眨眼睛,并打了个暗语般的手势。

其中两个年轻些的管事,犹如得令,回应的点了点头,转眸朝静好深深地看了眼,其中一名还挑唇笑了笑,接着就掀帘子走过去。为首那个板着平平的,毫无起伏的腔调,朝还在争吵的诸位女子福了福身:“各位妾夫人,时间也不早了,今儿就请回吧!王爷王妃也要歇着了,主院的规矩也不可废。”

主院不留闲杂人等,留夜伺候的也都是心腹之人,这是王府规矩。

这声音一出,争吵的女子的声音突然顿了下,整个屋子就安静了下来。但也就十弹指的时间,又吵了起来,这次的矛头却转向了那两个管事,纷纷责骂,说他们没有资格来管教她们。

两位管事倒也坦然,似乎丝毫不在意她们的无礼谩骂,其中一个还朝那些女人笑的极为和悦,并朝那个骂的最高声的女子拱了拱手:“妾夫人,王府的规矩,你们从进府之日就明白,何必为难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呢?今儿,趁天早还是请吧,回去收拾收拾东西,过几日,就该离开了。”

“放肆!我们要怎么做,还轮不到你个奴才说三道四,我们再怎么样,也是王爷的人,是……”

不等那女子发表完她的“高见”,面带笑意的男人又恭谦的拱了拱手,但那神色却是十足的傲气,“妾夫人若是不愿走,奴才只能让人来帮妾夫人一把,送妾夫人离开了。”

话音未落,一阵窸窣声传来,鬼魅般的人影从空而降,皆是一色黑衣黑帽,对应的一一制服那些呱噪的女人,同时说了句“得罪了”,就快速的点了她们的昏睡穴,在那名管事的暗示下,送她们离开主院。

带要送去别院的女人都离开后,一直保持着微笑的男人似乎松了口气的叹了声,转即又朝还地坐在地上自怨自艾的任西娅一眼,眼中满是讥诮的蔑意。

转身,他和另一个冷脸的男人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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