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7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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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却还是点了点头。

“嗯……”

掠过她的裙子,只等她点头,他便挑开了她的裙带,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撑着身子,尽量减轻她的负重,看着她血亮的桃花眸,邪恶的诱问:“愿意什么,说出来!”

凌姿涵懵了,这叫什么,翻云覆雨?鱼水之欢?

他们貌似是在打野战,嗯,野战叫啥……露水……鸳鸯。

凌姿涵的脸红的都快要滴血了,就仿佛天边的夕阳,火红火红的,尤为诱人蹂躏。

半晌,她在他温柔的抚挲下,用那动情的,微哑的嗓音,爱娇的吐出颤抖的字眼——

“洞房。”

修长的腿莹白如雪,现下却因他的抚弄呈现粉红色的珍珠般的光泽,而他却没想就这样放过她,放过窥探她真心的机会。

在这种情况下,说的一般都是最真实的,内心藏不住的话。

“只有婚约,没有拜堂。你也愿意?”

他的声音极为低哑,却性感的让她不自觉的颤抖。只是那一瞬,心中似乎有个什么念头闪出来,却只是一瞬,快的她难以捕捉。

好似错过了什么。

但在欲望与理智交接的双重折磨下,凌姿涵屈服了,不再想下去,只本能的点头。

“说……你爱我。”他在忍,极为辛苦的忍着。

因为本能虽然在亲近他,可心里似乎还是在抗拒。

爱……吗?

不知道。

但有一点她可以肯定。

她喜欢他,很喜欢!

“喜……欢。”她忍着那几乎要吞噬了她的欲望,郑重的看着他的脸,说出那两个字。却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好似藏匿了许久的话,终于吐露了出来。

漆黑的眸子猛然亮的惊人,眼底却闪过一抹阴霾,只是喜欢吗?

“逸,唔……给我……”

热度升温,随着深吻,调情,抚挲,挑逗,渐渐攀升,她求索着双臂在他脖颈磨蹭,好似一只发情的小动物,呜咽着。

不远处,一道身影飘然而下。

原本是见着景色美好,想来瞅瞅,却没想到看见一对交欢的“野鸳鸯”,在溪水边的花丛里肆无忌惮的求欢。

没料到会看到这样一幕,男人远远地藏在树后,他诧异的看着那个男人伟岸的背影,以及他身下女子动情的脸庞,娇艳妩媚,却是那样的生动。但等她张开了眼睛时,他猛地倒抽了口凉气。

是她!

凌姿涵!

这妖女不是和她准夫君一起来的吗?

她,她不是被赐婚给了九王爷吗!

怎么会……和一个男人在行宫后院里偷情?

男人勾起森冷阴鸷的笑,这妖女,可真够妖的,晾着王爷,婚前偷情,不知道那王爷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他还以为她有多三贞九烈,现下看来,不过如此——

如此下作!

花丛中,那雪白的腿裸露在外,粉嫩的肌肤抑制不住的颤抖,却是那样的妖冶迷人,仿佛是一块浑然天成的白玉,勾起人心底最赤条的欲望,想要占有。而那动情的脸庞随看不清楚,却一心能感觉得到那双妖眸流转的情欲,是那样的深,那样的浓,令人不觉浮想联翩。

他甚至幻想到那张精致的脸庞,此刻阵春意涌动。

全身热了起来,男人打了个激灵。

可心头却升起一种浓烈的嫉妒!

为什么这个男人可以,如此肆无忌惮的占有她,可他却只能在旁看着,看着她婉转呈情,听着她若有若无的低吟……

他应该上前,揭露他们的丑事?

对,就应该这么做,然后抓住那妖女的把柄,还不都由了他为所欲为!

短短几个呼吸间,他从粗壮的树后刚准备出来,却见那边的动作突然停下了。背影伟岸的男人用衣服裹紧了那妖女,紧跟着转过脸。

那张脸,他分外熟悉,正是九王爷轩辕煌。

此刻被花草衬托的脸庞毫无柔软可言,明明是夏天却阴冷至极,阳光余辉扫下,明暗相交的脸庞美的惊为天人,却妖魔难辨。一双漆黑的眼睛,偏偏射出不容逼视的如三尺冰棱般的寒芒,冰寒蚀骨。

“看够了吗!”

轩辕煌也认出了那男人,眉头微微皱起,显然是被人打扰了的不悦,但里头似乎有藏了些什么,让人越发不解。

凛然的目光射来,宛如锋利的宝剑,散发着阴鸷的戾气,染着一丝嗜血的光芒,蠢蠢欲动的杀人的念头隐隐荡漾。

情欲弥漫的红唇微微掀起,嘶哑的声音凛冽的传出,化作一个字——

“滚!”

远处的男人挑了下眉梢,识时务的转身离开。

可是,那背后,似乎还能感觉到那种挥之不去的含义,令他不觉寒颤。

这样的对手,似乎太过强劲。

喟叹,却又眯起了眼睛,如此倒也更有意思了:妖女,这收藏品,他很喜欢!

凌姿涵慢条斯理的穿上衣服,再好的兴致也被那混蛋玩意儿给打搅了。

果然,打野战是个技术活,以后再玩一定要找个山沟沟,除了动物,两个鬼影子都没有的地方最好!

再看看轩辕煌,那明显欲求不满的脸,凌姿涵就没由头的火大:擦,下次再见到那变态孙子,不剥了他,也要给他毒的半死不活。

同样欲求不满的凌姿涵狠狠的想着,握着被轩辕煌内力捻断的衣带,不知道该如何扣上了,只能双手拽着。

现下的沉默,估计除了恼火,只有尴尬了。

当然,恼火是同仇敌忾一致对外的,尴尬才是他们两的。

而她现下的心情,只能用一个语气词表达——靠!

沉默半晌,轩辕煌的低笑声打破了此刻的沉寂,却也缓解了她的尴尬,倒是能抬头朝他看过来了,但眼神却是那样的有趣。

似羞似恼,略带娇嗔。

“卿卿,还在害羞?”

他们差点就坦诚相见了,若不是被人打搅,估计这会子已经颠龙倒凤了。

不害羞,那绝对不是个正常人!

凌姿涵瞪了他一眼,可情欲未消的眼眸,瞪起人来却是半点也没威慑力,反倒像是在不满的倾诉。可半晌只化作一个音符,从喉间溢出,染着小女儿的娇气。

“哼!”

“呵呵……”他的笑声很沉,微微附着着动情后的迷乱,仿佛冒着热气,是那样的性感诱人,诱人……犯罪。

一时放纵,却让凌姿涵意识到一个问题,百种情香下都能保持镇定自若的她,居然因为他的而动情,陷入了情欲的深渊中,还那么轻而易举的就被他给带走了理智。

可转念一想,这家伙未免也太娴熟了吧。

“你……此中老手?”挑眉,可别说是自学成才?她不信!

微微一愣,轩辕煌瞧着她绯红的脸蛋,那欲语还羞,却又深表疑惑的眼神,令他不觉邪笑,眼神邪魅的瞧着她,上下打量一圈才靠近她,压在她耳边,为她解惑。

“卿卿,你不会不知道,身为皇子,房中术也是必修课吧!不过,第一次实践。”

他说的坦然,也很坦诚,并无保留的告诉凌姿涵。甚至他还邪恶的强调“实践”两字,令凌姿涵的脸还没来及凉下来,就倏然的又红透了。

皇家教学,汗,还真是邪恶的强大。

房中术……

不过,全靠理论,达到如斯境界,凌姿涵也要对他拱手说声佩服了。

可好奇心害死猫,她还是很有求知欲的,压低声音,几度寻找合适的措辞,半晌才问出那个疑惑。

“那个……你们几岁学的理论知识?呃,我是说,那什么术。”说完,凌姿涵都想自己扇自己两耳光,这种问题,也能问得出口,还不要被他给笑死!扭捏了下,索性不别扭了,哼了声道:“想笑就笑吧,憋坏了不好!”

轩辕煌没有笑,反倒目光坦然的瞧着她,那清澈的眼眸仿佛一块上好墨摸出的墨汁,浓色,却格外清透,好似能染了她的眼睛。

望着她,少顷才收回目光,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低声道:“憋不坏,等到了大婚,你一次补偿我!”

憋……

憋屈死她了才对!

凌姿涵后悔了,但现下说什么都不对了,倒不如沉默来得好。

就在她索性沉默的时候,轩辕煌忽然拿了地上躺着的银簪,用衣袖擦了上头的泥土,轻轻一折就给弯了过来,别在她的系不上的衣襟上,体贴的掸去她袖子上的草屑,并云淡风轻的给她解惑,说房中术是必修课,打小就上了,具体什么时候……忘了。

这……太前卫了吧!

凌姿涵沉默的白膜了把古代生理健康课的教育,眼睛落在他还敞着的胸膛上,若有所思。但感觉到头顶的视线,她赶忙移开眼睛,伸手朝他指了下,“扣上,晚上凉,小心风寒!”

紧跟着转移话题道:“那人,你认识?”说的时候,凌姿涵还有些不确定,觉得不会那么巧。

“嗯,认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轩辕煌的眸光微微闪过不明的含义,却仿佛并不那么在意的勾着唇瓣,挑起邪魅的弧度,声音依旧低哑的牵起她的手,往他的胸口贴去,却用一种微带命令,又暧昧不已的口吻,让她给他系上衣服,还说这事礼尚往来。

若换了别人,凌姿涵估计会毫不留情的扇上两巴掌,紧跟着再赏他两股香粉。但换做轩辕煌,又在今天这种气氛下,她竟然神差鬼使的没有任何异议,伸手帮他整理衣服,手指却在微微颤抖,似乎紧张,又好似是别的什么缘故。

无言垂头,她头顶的丝发时不时地摩挲过他还温热的脸颊,及饱满的下颌,微微急促的喘息再也中伴随着虫鸣却格外清晰,别具冲击力的冲击着她的心脏。

轩辕煌看着她专注的再夜色中,理着他的衣衫的样子,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极为温暖,如若冬日艳阳,暖入心坎。一丝甜意划过心头,若是他们两能找到一处如此繁华锦簇,夜色沉静优美,月色朦胧幽静的世外桃源,过这样的平静生活该多好。

配合着她的动作,衣衫层层穿回,直到套上外袍,凌姿涵看着那被她生生扯断的衣带,才降下温度的脸色惶然间再度升温。血液上涌,一时间全部都凝聚到了头顶,令她的手停了下来,有些不知所措。

而这时,他的声音传来。

“我来吧!”

凌姿涵更窘了,这不就是在提醒她,她刚才有多……猴急吗!

正想着,他的手就伏在了她的手背上,带着她的手,在原先扯断的地方重新打了个结,系了个有些难看的疙瘩。

却突然问了句,“你也认识他吧,卿卿!”

他所指的,是打断他们的人。

虽说轩辕煌对凌姿涵的了解只来源于这些天短暂的相处,以及慕容暝幽的点滴透露,但他还是一眼就能看得出,凌姿涵当时看着那男人的目光,透着的不只是被打扰的不满,还有些别的东西,比如厌恶。

凌姿涵倦怠的嗯了声,“见过,东陵的二世祖。”还有点变态。

声音哑的不轻。

情欲褪下,被理智取代,可她因为之前一直忍着娇吟,嗓子也被她自己给折磨倒了,却哑的那般迷离魅惑,似乎只要轻轻哼一声,就会引起那好容易才压制住的欲望。

看来,他需要回去冲凉水。

轩辕煌抬起她的脸庞,轻轻捧着,淡淡的看了眼,似乎在估量她轻描淡写的话语中的那层深意。

见她一脸倦容,又免不了心疼,就轻轻地揽住了她的腰,将她往怀中靠近,并紧紧抱着,没好气的哼了声,“相比他还惹过你,放心,这笔帐为夫给你讨回来!”加上今天的,连本带利。

凌姿涵懒懒的趴在他肩上,贪婪他那让人安心的薄荷香。单薄的月光洒下,笼罩着他们,接着那清浅的光影,在她略微扬起头时,能看见她雪白的脖颈上,有几枚轻微发紫吻痕。那是带着深深暗示性的痕迹,或深或浅,却好似地狱中绝美的妖花,招摇的在黑亮的发丝间,若以若现,却成的雪颈更为白皙幼嫩。

喉头微微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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