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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你这样的猪,才会相信凌小小这个狡猾的女子,会与你交易!

“不过,这样更好!”女子的面上布满得意的笑:“爱得深,恨的越深,伤的越重,报复起来的越重,这样才更有趣,不是吗?”女子喃喃自语,望了一眼罗海天,对他的凄惨没有丝毫的同情,有的只是幸灾乐祸。

第192章

坐着马车离去的凌小小自然对罗海天的惨状没有丝毫的同情和关心,此刻她正在想着自己的心事:人虽然救了出来,只是不知道渣男下面又会搞出什么花样来?对这个男人的无耻,凌小小实在是不太放心,今儿个被她如此猴耍了一番,只怕恼羞成怒,不知道怎么折腾呢?

凌小小心思颇重的叹了一口气,算了,这一切就交给疯子吧!她就专心做一个快乐的孕妇,她觉得从现在开始,她应该改变过去的习惯,学着去依靠她的相公,而不用事事亲力亲为。

回到别院,往日里白日里忙的几乎见不到人影的风扬,居然坐等凌小小,她的唇瓣,在见到他的时候,不经意的就翘了起来,她笑靥如花的走向风扬,每一步,似乎都在走向自己的命运。

“回来了?”风扬上前,扶住她,小心的走着,完全不同与他的大步流星:“先上床躺一会。”

“嗯!”凌小小点头,由风扬亲自伺候着上了床,盯着风扬满脸的疲惫,又心痛又嗔怪:“就说了不能让你知道,这样蜡烛一般两头烧,就是铁打的人也经受不住啊!”

“没事!”风扬抱着她亲了一口,惹得身后的丫头一阵脸红,凌小小也微红着脸,白了他一眼,他只当没看见的继续道:“你这点小事,还不算为难,不过是三两个跳梁小丑,你就不要担心了。”

变戏法一般,从袖子里面掏出一张纸来,献宝一般,交给凌小小:“瞧瞧,这是什么?”

凌小小接过一看,随即笑道:“这……这……怎么会……在你手里?”疯子是不是太神通广大了点,有了手里的东西,她是半点也不惧罗渣男了!

若是罗渣男再耍什么花样,只要她拿出这判书,相信罗渣男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他总不会不怕世人知道他的不公,既然已经判定无罪释放,哪里还用待什么大牢去!

风扬很拽的道:“小小,你家相公的本事大着呢?这小小的判书算什么!”这倒不是风扬自吹自擂,他手下能人无数,出人小小的府尹衙门,拿一张判书,实在是不在话下,何况又是为了娇妻,自然拿出浑身的本事。

凌小小果然很应景的以一种痴迷而崇拜的目光看向风扬:“是啊,我的疯子最是有本事,是我一生的依靠!”

风扬点头,褪了衣衫,更衣,上了床:“以后,你就专心养胎,再不能操心了,有我呢?”

凌小小依了过去:“嗯!”随即,又道:“不忙就陪着我睡会午觉,睡醒了,我们一起用饭。”

风扬伸臂搂了她,吻着她的头顶:“我不累,你别担心我,倒是你今儿个累了这么一圈,快睡吧!”随着孕期越来越大,小小嗜睡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尤其是在风扬的怀里,睡的最为踏实,风扬自然知晓这等情况,只要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搂着凌小小躺在床上。

凌小小伸手,玩着风扬的衣带:“我是你的妻子,不担心你,担心谁。”

风扬最喜欢听凌小小说这样的话,立时低低地的笑了起来:“放心,我的身体垮不了,以后还想让你再为我生个双生子呢!”

凌小小笑着捶打他的胸膛:“你好贪心,还生双生子?你不嫌累啊!”

风扬抱着凌小小低笑了起来:“只要你不累,我自然不累!只是舍不得你受苦!”

爱人之间的嬉闹,爱人的包容,松弛了凌小小的神经,她的嗜睡的本性再次涌了上来,只是手下却无意识的轻抚着风扬,从他宽阔的额头到高挺的鼻尖,从高挺的鼻尖到性感的嘴角,再到他咕咚着的喉咙……

风扬低低地呻吟了一声,紧紧握住她搞怪的手,哑着声音:“别乱动,睡觉!”这女人,越来越会点火了!

凌小小张开唇,笑了起来:这男人的定力越来越差了,以前至少能坚持到,手到小腹的位置!

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寂静的屋子中,让风扬的心也热的如同六月的流火,将怀里的温润的身子,搂紧,搂紧,就想着就这么一直到天长地久才好。

如梦几个丫头守在门外,轻轻一笑:夫人和侯爷的感情,更是如胶似漆了,这样很好,真的很好!

几家欢喜,几家愁,凌小小和风扬的屋里,一片和风细雨,而罗府某间房里,不意外的又是噼噼啪啪的声音,以及女人的惨叫。

“说!”罗海天面貌狰狞的一脚踩在女子的胸前,对着女人吼叫:“那判书是不是你偷给那个野男人的,是不是?”

女人凄凄惨惨的哭道,却不敢挣扎的太过厉害,这个男人性子,她也有所了解,你越是挣扎,他打的越是厉害:“爷,你那衙门,我什么时候去过,连大门对着哪边,我也不知道,又怎么会知道那判书在哪里?”

女子含泪的眼底,却是冷笑:真是个孬种,自己斗不过人家,就将气撒在她的身上。

罗海天哪里肯信女人的话,他又狠狠地踢了女人一脚:“你这个贱人,心心念念记挂那个野男人,不是你将判书偷给他,还能是谁?”

该死的,若是那判书没有被盗,他完全可以毁了判书,重新定了那些如意酒楼之人的罪,看她凌小小悔不悔?

原本罗海天还幻想着凌小小在他面前悔不当初,痛哭流涕的样子,求着他,他自然不理,她再求,他再不理,一直这样下去……直到他认为够了,可是现在那判书没有了,这让他怎能不气?

女子见状,声音尖尖地哭着,哭着,哭着,她的声音就有点沙了:“爷,我现在是你的人,哪里还有心思记挂着谁,若不是爷,将我解救出来,现在我还不知道在哪里?爷,我的心是肉长的,爷对我好,我还能不清楚吗?怎么会做出这等吃里扒外的事情?爷,你打吧!我知道爷心里难过,爷,你就打我出气吧!爷的苦,我心里明白,不会怪爷的。”

是的,罗海天心里是难过,非常的难过,他没有想到过,凌小小再嫁之后,会过的如此之好,他也没有想到,凌小小对他半点情分都没有,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她的心底就被另一个男人完全的占有,这才是他愤怒的源泉:凌小小这个女人弃他如履,

这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是,凌小小再嫁之后过得凄惨无比,整日以泪洗面,然后再认识到他的好,想要和他重修旧好,这是他内心最希望看到的。

可是,他那么诚心诚意的想要重修旧好,这个女人却将他当成猴耍,浑身散发出迷人的光芒,却冷眼看着他如跳梁小丑一般在她面前上跳下窜……她怎么可以这样幸福?怎么可以如此的淡然?她一个义绝的女人,应该比他过得凄惨才是,凭什么,她可以这样幸福的活着,而他却活的如此疲惫,像一只精疲力竭的狗一般?

所以,他烦躁,暴怒,恼恨,他要发泄,自然眼前的女人就是他最好的发泄物,毕竟,看到她,就能让他想到那个该死的男人,这个女人不是痴念那个男人吗?很好,他就打到她不敢再想着那个该死的男人,偏要切断她对那个该死男人的痴念,不能对凌小小做到的事情,他一定要在这个女人身上做到。

反正,眼前的女人已经无依无靠了,就是打死了,也不会有人为她说一句话的,他还有什么可惧的。

罗海天这么一想,手下的动作越发的重了起来,每一下,都能让他觉得浑身充满了力气,女人不时的发出惨叫,刺激着罗海天神经,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一直到他精疲力竭之后,他才擦了一头的汗,转身离去,没有看一眼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一眼:贱人,有什么值得他关心的!若不是她的脑子还有点用处,他怎么还会容忍她留在他的身边?

罗海天离去之后,女人才从地上蹒跚着爬了上来,面色冷漠的看着自个儿浑身的青紫痕迹,嘴角居然勾起了一丝弧度,仔细的将自己收拾一番,唤了丫头进来,备好笔墨,写了一封信,折好,装封了起来,对着丫头吩咐:“,去将这送到黄府,交给黄老夫人!”

……

黄府

黄府的大管家黄大得意洋洋的瞧着身下意乱情迷的女人,虽然这个女人年纪不算小了,容貌也算不得美丽,比不上往日里躺在身下的女人来的柔软,嫩滑,可是他却得到异常的满足,因为这个女人是他主子的女人,是黄府的女主子,他宵想了多年的女人,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他怎么不得意,怎么不满足。

何况,只要他一想到,能将这个往日里一脸高贵的女子压在身下,他的血液就沸腾起来,而这个女人在他身下神魂颠倒的时候,他总是会幻想着自己才是这个府里的主子,自己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人,而不是总是在老爷面前低头哈腰,像一只狗一样被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奴才。

他一个动作,结束了这场糜艳的情事,也不着衣衫,光着身子下地,施施然的唤了下人准备了热水,半点也没有偷情的自觉:他是这个府里的大管事,自然没人敢嚼舌头根子,何况他偷的对象还是府里的女主子。

再说了,这里是佛堂,寻常就没人过来,而且这伺候的丫头还是黄老夫人的贴心人,自然不惧。

黄老夫人浑身无力的从床上起身,瞧了一眼黄大,贴了上去,浑圆的胸部蹭了蹭他,声音幽幽地说道:“我这心里这两天总是有些不安,就怕那伙计漏了口风,我总是觉着,那小伙计留不得。”

黄大刚刚如了心意,这时候自然不会驳了黄老夫人的意思:“既然你不放心,今儿个,我就让人除了他。”

说着,狠狠地捏了一把她的白花花的肉,一脸淫色。

黄老夫人也不恼,反而将身子更贴紧了一份,迎合了上去,让黄大又是一阵得意,却未曾瞧清黄老夫人眼里的轻视:若不是为了自己的两个女儿报仇,她怎么会让这等低贱的下人近身。

黄大和黄老夫人一番厮混之后,自然要沐浴更衣,整顿一番才能出去,伺候他沐浴的丫头是黄老夫人身边的贴心人,他本来觉着今儿个耗力太多,很是疲惫,闭目养神,却在丫头唤他起身着衣的时候,不经意的瞄了那丫头一眼,这么一看,心又痒了起来,只见那丫头因为水汽热腾,蒸的那脸颊蒙着一层细汗,如同清晨花瓣上的露珠,还有那唇瓣也比往日里红润饱满,那雪白的脖颈,更是惹人眼球,让他忍不住又舔了舔唇瓣,露出几许垂涎的摸样,他也不说话,就伸着手臂,给那丫头帮他穿衣,却故意使坏,微弯着手臂,让她穿不了。

这丫头是常年在人手下讨活的,也是个做惯活的,怎么会看不出这是黄大故意刁难她的呢?不过,她可是有心上人的,自然不想和这个色迷迷的黄管家有什么猫腻,主子怎么样,她管不着,也管不了,可是她却不愿意将自己搭进去。

不由得战战兢兢的飞快的从睫毛缝里面睃了一眼黄大,但见这黄大正斜着目光看她,脸上的表情更是让她恶心泛泛,就差流口水了,不由得惊得她魂飞天外,全身都被一层冷汗湿漉漉的浸湿,张嘴情不自禁的唤了声:“夫人……”

黄大伸手在她的脸上掐了一把,柔软富有弹性,果然不是那徐娘半老的老太婆可比,只是脸色却沉了下去,给了那丫头一巴掌,大刺刺地骂道:“你个蠢物,穿个衣服都穿不好,是不是存心轻视爷?”

那丫头挨了黄大一巴掌,脸颊立时红了起来,却双腿一软,跪在地上,求着黄大,双目含着泪,不敢说一句:大管家现在和老夫人是一条船上的人,得罪了他,她自然没好果子吃。

黄老夫人披着一件外衫进来,见状,冷笑一声,却只当没看见,冷着一张脸将那丫头赶了出去,啐了黄大一口:“怎么?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这才刚刚下了我的床,你就对我的丫头起了那腌臜心思,你可真是好样的。”

黄大被黄老夫人啐了一脸的吐沫,心里的火一下一下地往上拱,不过想着黄老夫人的身份,又咬着牙将那满肚子的邪火吞了下去,忍气吞声的将脸上的吐沫擦了去,憨笑着:“夫人,我这心里头可只有你,那丫头不过是瞧着新鲜!”

黄老夫人斜了他一眼:“图新鲜也成。若是你能帮我除了那个贱人,我自然可以将小翠给你。”一个丫头算什么,只要能帮两个女儿报了仇,不说一个丫头,就是十个,百个丫头,她也舍得,她连自己都舍得了,还有什么舍不得的。

黄大一听,心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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