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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来的记忆。

过了大概七八分钟,我听到车门被打开,江诺的声音传入。

“我只说你不舒服,其他的要不要说都由你自己决定。好好休息一下,公司我帮你请假。”

他以为我还能回去公司——那个可怕的地方?

我迅速睁开眼,“不是请假,你要帮就帮我辞职。”

从今天起我不会再见他。

就让这个浪子淡出我的生命去吧,再也别回来。

第八章

我生了一场大病。

记忆中那天我在浴室里浪费了太多时间,试图消灭那受辱的痕迹,我狠狠的折磨自已的肌肤,

即然毁灭不了那恼人的红痕我就索性让它全体变红,在我不知用了几遍浴液之后,我全身不

但通红一片而且整个人都被水泡的发了皱。

门外一直有人在敲个不停,我知道繁盛他们很担心我,可是我还是觉的很烦。

我围着浴巾出去,头发上滴着水,打开门的时候我那宝贝弟弟趔趄着进来,门口还堵着纪灵

风。

“你们俩儿上弦了?”我没好气的说。

“我们还以为你 ”繁盛一副傻样子,挠头。

我说:“以为什么?”

“没事。”纪灵风给繁盛比了个手势。

我注意到他黑玉一般的双眸像小鹿一样可爱的闪光,可是那里面盛载着的关心一点也不比繁

盛的少——让我有点受用不起,一个弟弟已经很够。

“我去睡一觉,晚饭不用叫我,给我留点粥醒来的时候喝。”我心里很烦,但还是忍不住安

抚这两个关心我的男孩儿。

他们怕我想不开,可是我没有自杀的念头——人体发肤受之父母,我没有权力决定生死。

对了!爸妈昨夜回来的,今天大概去亲戚那边派发礼物了。

我决定一直睡,等精神好一点再做解释。

希望大家只当我是工作不顺利,不要起疑心。

使我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我没有醒来。

身边好似有无数只蜂蜜在飞舞。

我像是陷入了冰与火的炼狱,喉咙也生疼的不行,整个人一直在混混噩噩中飘飘浮浮。

我脑子里充斥着很多种声音却都很隐约,心脏像是受到了压迫使我在梦与醒中挣扎却反而屡

屡失败,无法彻底清醒,只能从一个梦中出来又到另一个梦中去…

。。。。。。

绿草青青,微风阵阵。

我梦到一个梳着辫子的小女孩,她笑的贼贼的躲在大树后还不时的用眼睛左右偷瞄。

一个五岁左右的男孩坐在一块大石上,其实他离着那女孩不太远,却怎么也找不着她,他左

右张望却不敢从那块大石头上下来,树林里偶尔传来几声鸟呜使他越来越害怕。

“姐姐——”他大叫,小嘴儿上流下几滴不雅的口水。

树后的女孩子偷笑的浑身颤抖。

“姐姐——”他又叫一声,声音里已然带着怯意。

女孩子笑的直挠树,眼睛弯弯亮亮好像个林中精灵。

男孩子再也忍不住害怕,扁扁嘴开始大哭。

他的小胖手不停的抹泪,抽动着双肩。

树后闪出了女孩子的身影,大概八、九岁,她穿着淡蓝色背带裤。

她轻轻的来到男孩子面前好惊呀的说:“小盛,谁欺负你啦?”一只手晃出一条手帕帮小男

孩擦鼻涕。

“呜 姐姐。”满是眼泪的小手搭上女孩子的肩:“我想找你,我下不去 呜。”

小小的头颅靠进女孩儿怀里。

“不怕不怕,姐姐在呢。”她像个可爱的守护天使,把小男孩搂住。

远处有一对妇夫,含笑望向这对抱在一起的姐弟。

“咱们这两个孩子感情可真好。”妻子说。

“只是荣荣太淘气了。”丈夫说。

我似乎看到了荡漾的水波,荡着他们的身影淡了开去…

我看出那爱搞恶作剧的女孩子是我,可是她消失了、永远消失了… …我好怀念那个时候的

无忧无虑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一天,我转醒了。

身处在一间白色的房间里,我的眼睛搜索着:

环境很陌生,浓浓的消毒水味提醒我这儿应该是医院的病房。

在我身边还有一张床,只是上面空着没有病人。

我的眼睛看向麻木酸胀的手臂——原来静脉上插着点滴。

“姐,你可醒了。”你一个欢来喜地的声音传来。

我望向病房门口,繁盛拎着暖壶进来。

他倒出一杯水放在桌子上:“渴了吧,先晾晾。等一下我扶你起来喝。”

看着身上穿的病号服我猜测道:“我发烧了?”

“发烧?岂止呀!你肺炎了知不知道。”他开始口若悬河,说那天晚上叫我喝粥的时候看见

我的脸如何红,身体如何烫,然后他们如何把我弄到医院。

这样我才知道我住院已经一个星期之久了,原来是肺炎使的我这么虚弱。爸妈很着急,大家

夜里也轮流守着我,就睡在旁边的那张床上。

最让我不可思议的事是,纪灵风也加入了夜里值班的队伍,他今天早上等繁盛来才走的。

我疑惑,我爸妈怎么会同意?这么大的一个人情。

“姐,你没私下和纪灵风授受不亲的吧?”繁盛打断我的思考。

我摇头——这会儿没心思和他斗嘴。

fly的巧遇我觉得不值一提,游乐园里的种种应该也算不得授受不亲吧?

而且一切都是他在搞鬼,跟我没关系!

不过,这个人诡计可真多,一会儿是温柔、一会儿是作弄,这会儿又在我不能拒绝的时候变

向施恩——到底想干嘛?

繁盛连人带椅子往前挪,贼西西的说:

“姐 要是纪灵风跟你说什么你可千万别答应啊!”

我迷茫:“他要跟我说什么呀?”

我又指指床,当务之急是先解决我干涸的嗓子:“你先把我的床弄起来,然后水递给我。”

他照办,我终于接过我渴望已久的生命之源,就着杯子喝上一大口。

好死不死繁盛这会儿说:“我怀疑 我怀疑纪灵风他是不是想当我的小姐夫呀?”

“噗——”我一大口水狂喷出来,溅在被子上,还有一小部分呛进肺里——哦,我的肺炎!

我猛咳,繁盛忙帮我顺气。

“有病你尽早看。”我把水杯塞回他手里,床头的柜子上放了些面纸,我抽取擦拭。

“我是说真的。”他着急的说:“你可千万别答应啊,我可不要小姐夫。”

“你有什么证据?”虽然纪灵风和我没有血亲,但是在我心中他和弟弟分别不大。我也不是

排斥女大男小,可是我现在哪有心情搞姐弟恋?

只除了他身上那股不可忽略的存在感——他某些行为会导致我手足无措。

还有他那黑玉一般的眼睛总是很容易挑起我的情绪,除此之外再没什么特别,大不了他长的

好看一点。

“证据可多呢。”繁盛说。

然后,我见他从地上捞起一双拖鞋,那是一双非常小巧的白色拖鞋,上面有两只可爱的兔子

造型,繁盛指着那毛茸茸的小兔子耳朵说:“多可怕!这东西是他买给你的。”他把兔子鞋放

下然后又拉开床头小柜子的柜门,咚!几袋零食和一本幽默大全掉下来——看样子柜子装的

挺满的。

“这一堆也是他买给你的,而且他每天都买,现在已经没地方搁了。”无奈的口气。

“还有这些 ”他拉开柜门上边儿的抽屉,我往里边一看:全套的安娜·苏护肤品。

最后他从床下搜出一大篮水果:“你一直不醒来,水果都快放烂了。”

看着繁盛像变魔术一样的举证,我心里觉得的好笑。

这纪灵风想的还挺周到,但是我并不觉得事情会像繁盛想的那样,虽然他的行为透着奇怪,

尤其对我好像太热心了些。

“姐,你可千万别不当回事呀,也千万别被他迷惑,会被人说老牛吃嫩草的。”在学校已经

被他吃的死死的,这要是将来变他姐夫 真不敢想那种后果。

“老牛一般胃都不太好,应该吃点嫩草。”

我起身,穿上那双可爱的兔子拖鞋,那仿佛让我整个人都轻松可爱了起来。

“我去洗手间,你帮我拿吊瓶。”

大概是躺的时间太长,我晕晕的差点站不住,只好靠在繁盛身上慢慢移动。

。。。。。。。。。

谜面:乌龟的屁股

谜底:规定

谜面:乌龟倒立

谜底:上面有规定

谜面:乌龟翻跟头

谜底:一个规定接着一个规定

谜面:大乌龟上面有一个小乌龟

谜底:上面又有了新规定

谜面:三只乌龟,中间的那只便溺了

谜底:中央的规定又变了

哈哈哈哈

真爆笑,谁编的这么多乌龟,乐的我肚子疼。

我手捧幽默大全翻看,一边还有弟弟帮我把切成小块的苹果送进嘴里。

——生活真美好。

“姐,你笑斯文一点,吓死人了。”他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说:“对了!江大哥前两天有来

看你,而且他说这两天还会来呢。”

我的笑容冻结:“哪一个江大哥?”现在我是闻江色变。

“就是那天送你回家的同事呀,叫江诺的那个呀。”

对了!繁盛并不认识江新亚,是我疑神疑鬼的。

“姐,我觉得江大哥挺不错的,配你有富余了。”

我不理繁盛的挖苦:“把我手机递我。”我现在想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阻止江诺再来看我,江

家的人我一个也不想见。

“你生病的时候电话特多,除了江大哥我认识所以接了他的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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