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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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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顾朗的悲剧(序)

回去的时候,南汐绝以天气不好为由自己开车送她们回s市。看到安然面露不悦,他补充道:“高速直达,不比飞机慢多少。”

安然扶着秦小曼进了后面坐好,小曼折腾地累了,歪着头靠在安然肩上就要睡,嘴里还喃喃说着:“砒霜,敌敌畏”之类的。南汐绝打开车内的暖气,想了想,又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斜身递给安然。

上好的皮衣,可以看到内衬柔软的暗棕色细毛。安然扭头看窗外,咬了咬唇没去接。可惜她忘了某人的本性是强势又惯于逼迫的。

见她不接,南汐绝起身将外套盖在她身上,提前压住她扬起的双手。将外套掖紧了才松手。

等他一回到驾驶座上,安然就赌气地扯开衣服。南汐绝从后视镜里看到了,咳嗽了一声,“注意点好,琳琳晚上跟你睡,万一你感冒了……”他适当地止住了话头,意味深长。而后满意地看到某个女人绷着脸将衣服扯了回去。虽然一大半盖在老二媳妇身上,可是,毕竟有那么一点,沾染了他的气息的东西接触到了她的身体。

方才,南汐绝下意识地去看自己的右手,大拇指好像碰到了她的头发。比记忆中的柔滑了许多。这大概是他们两人这几个月来最亲密的一次接触了吧。

三个人踏着薄薄的目光回到了南汐绝在s市的别墅。秦小曼揉着红肿的眼睛晕乎乎地跟着安然进了门。都忘了感叹南宅的奢华。

安琳琳早就放了学,蹲在地上玩积木。看到她最喜欢的“鳗鱼”来了,提着自己的小裙摆“蹬蹬蹬”跑过去,扑过去抱她的大腿,“鳗鱼,你来看我吗?”

秦小曼睁着肿得只剩一条缝的眼睛往下看这个小小的人儿,哑着嗓子说道:“嗯,鳗鱼来看你了。”蹲□子抱住她软软的身子,“鳗鱼的电都用完了,可怎么办?”

安然无奈地扶额,将琳琳从秦小曼怀里抽出来,“好了,你曼姨累了,要去休息。琳琳乖,自己去玩。”看小曼可怜的样,她也心疼,牵了她的手,“去我房里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安琳琳原本就很依赖小曼,这会儿又跑过来热情地拉她的手,“鳗鱼,去我房里睡吧。我房间好大。床也好大!”

安然有些吃味:“那妈妈住哪里?”

琳琳指了指南汐绝:“你和爸爸睡。”拽着秦小曼的裤子殷勤地往她房间拖,“鳗鱼,这里,这里。”

秦小曼游魂一样跟着她走。

“琳琳很喜欢小曼啊。”一直沉默的南汐绝开口说道。

“嗯。”安然点点头,侧过脸去,夕阳笼在她身上,显得无比哀伤,“我不是个好母亲。那时候,身体不好,脾气也差,都是小曼带她。”

这是她头一次主动说起和他分开后的情形,南汐绝静静地听着,希望她能再多说一点,这样,他是不是就能多靠近她一点?可是,安然住了口,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她走到电话旁边,“啪啪”地按下了顾朗的号码。

“你好。”女人的声音。

安然冷笑一声:“果然是你,南宫燕。”

那边顿了一下,带着些许惊讶说道:“安大小姐?”

“是我。”安然冷冷说道,“告诉你,别打顾朗的主意。你的那些个心机也只有南宫君如才傻傻地往里跳。顾朗呢?你拿着他的手机做什么?”

南宫燕纤细修长的手指绕着电话线,瞧了眼躺在床上神志不清的男人,笑道:“他和我在一起啊。他正在睡觉。没穿衣服哦,可能累坏了吧。”

安然噎了一下,怒气飙升,正要吼回去。

“安然,你也太看不起我南宫燕了吧。”女人的声音变得清冷无比,“顾二当家的前几天不知为何放了我爸爸的鸽子,拖着伤残的胳膊跑回了国。现在伤口有些感染,寒气侵体,正烧的人事不知呢。我可是医生,救死扶伤可是我的职责。”

“他自己不会去医院吗?”安然愤怒了。

“谁知道呢?”南宫燕听到安然带着怒气的声音,突觉心情大好,“aron直接给我打了电话,说他尊敬的二当家提着行李箱要走时,一头栽倒在地上了。现在他的命可真值钱。我要见死不救么?对了,报纸上的事情,你知道的,八卦而已。不过,他真是细心的男人,知道我最喜欢郁金香。”说到这,南宫燕的声音低了下去,苦涩的忧伤慢慢从心底滋生,“想他以后的妻子会很幸福吧。连梦中都牵挂着。小曼是谁?你的好朋友吗?”

听到这儿,安然长吁了口气,还好,只是误会。想起南宫燕的一贯作风,还是觉得不放心,“让他醒了后赶紧给南子打个电话,说他老婆要生了!”

在一旁听着的南汐绝没忍住,“扑哧”一笑。有多久,没见到她这般调皮的模样了?安然瞪了他一眼。

顾朗醒来后,南宫燕将安然的话一句不漏地转告给他。原本眯着眼睛的顾朗猛地一下坐起来,光着脚胡乱套上衣服就往外走。

“呵呵,顾朗,这真不像你。”南宫燕嘲笑道,“你是白痴么?”

她这一说,顾朗的脑袋才渐渐冷却,拍了把自己的头,“靠,烧糊涂了!”年三十才刚和小曼运动了一番,怎么会呢!不过,他摸摸心口,方才那一阵的心跳,真得要撑破胸膛了。他真是想她,想得骨头都疼了。

顾朗坐回到床上,南宫燕将体温计插|进他口中,有些忧虑道:“还没下去啊。”

他有些烦躁地吐掉体温计,微微抬了抬左臂:“怎么这么皱巴?”

“别乱动,伤口肿的厉害!再修养两天吧。”

顾朗拿起自己的手机给aron打电话,“我要回国,马上!”余光瞥到南宫燕想说什么,不耐烦地挥挥手,“别拦我,我赶着回去结婚呢!”

南宫燕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以前人家追你,现在你追她,有意思么?”

顾朗慢条斯理地穿衣服,“然后,就成一个圆了呗。那个丫头,每次去看我走时都不回头的,她根本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南宫燕好奇道。

“没什么。”顾朗摇了摇还有些发晕的头,东西也不拿了,将手机放进衣兜里就往外走,走到门口,状似无心地说道:“君如在秀山,好像要出家了。”

秦小曼整个人幽灵一样每天在南宅里面飘来飘去。连带着琳琳也跟着郁闷。每天跟在她身后皱着眉头学小老头。南汐绝终于看不下去了,问安然:“不告诉她么?”

安然皱着眉头看着她,“她根本不让我提顾朗,一提就哭。我还没找着机会。”

南汐绝小心翼翼地说道:“小然,你不是故意报复吧。”

小然?安然心中一热,眼眶也酸酸涨涨的。撇过头,“没有,我不是那种恶人。”虽然,她和顾朗的账还没算完呢。

作者有话要说:抽打自己,貌似没到6000字,我明天继续啊。谢谢亲们的支持。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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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夜袭哦

时钟滴滴答答地走过,在只有他们两人的客厅里显得尤为刺耳。安然深吸了口气,走到厨房门边拿下做饭的林嫂挂在上面的围裙,“我弄点吃的,”停了下,她走到砧板面前,摆弄着上面遗留的半个大头菜,僵硬地说道,“今天,谢谢了。”

南汐绝挑了挑眉,盯着她深深地看。过了会儿才道:“我想喝西红柿鸡蛋汤。”

安然转过身背对着他轻叹了口气,蹬鼻子上脸说的就是南汐绝这样的人。

做好饭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安然轻手轻脚地上了楼,走到琳琳的房间准备把小曼叫起来,床头的小灯开着,小曼搂着琳琳,一大一小两个人睡得正香。她停了会儿,过去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又轻轻走了出去。

安然倒退着出的门,冷不妨撞进一个宽大厚实的怀抱,她一惊,立刻往旁边退了几步。

南汐绝无辜地摊摊手,“不叫琳琳吃饭吗?”安然低着头往楼下快步走去,压低声音说道:“让她们睡吧。”

长长的餐桌上,安然和南汐绝安静地用餐。南汐绝倒是镇定自若,喝完一碗汤,不客气地将长臂往她面前一伸,“还要一碗。”安然去盛,听得他又加了句:“多点鸡蛋。”

两人正吃着,出去散步的林嫂回来了,看到他们不由面露喜色。她就说嘛,小夫妻两个哪有整天闹脾气的。她热情地将刚买来的甘蔗搁到餐桌上,笑道:“琳琳小姐这几天闹着要吃,我刚买了点,还是新鲜的呢。”

“小孩子牙还没长好,嘴巴又娇嫩。买这东西做什么?”南汐绝不悦地说道。

林嫂憨厚一笑,“可不是嘛。不过琳琳小姐说夫人也喜欢吃。这甘蔗榨了汁喝也是顶好的,还是新鲜的呢。”

南汐绝看了安然一眼,后者正专心地拨弄着盘子里的鱼肉,和一根刺过不去。“那就榨汁喝吧。多准备点。”南汐绝的声音里带了些许邪恶的笑意,满意地看到某个女人的双耳蔓上红晕。

热恋之时,身为男性的南汐绝骨子里的恶劣基因毫不掩饰地向外释放。安然喜欢吃甘蔗,又懒得去啃,撒娇缠着让他榨汁喝。南汐绝在毁掉数个榨汁机后想出个一举两得的办法,啃了削过皮的甘蔗放嘴里,嚼出水来,直接搂紧她吻上去,将满嘴的甜蜜汁液渡给她。那时的安然倔头倔脑的,面红耳赤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呸呸”地直吐口水,“一嘴的渣子,真恶心!”

耗到半夜的时候,安然实在撑不住,拖着疲累的身子上了楼。楼上有三间卧室,一个是南汐绝的,一个是琳琳和她住的,还有一间客房。她自然而然地抬脚往客房走。拧了几下门把手还是没有推开,南汐绝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他卧室门后探出半个身子,“客房钥匙找不着了。”

安然强自按捺着怒气走开,经过南汐绝身边时被他一把扯了进去。

“砰”一声,门在身后关上了。他粗重的呼吸就喷在耳边。

安然使劲推了几把,他的身手她又不是第一次见识到。铜墙铁壁似的,撼动不了丝毫。

“你想毁约吗?”安然怒视着他。

屋里没开灯,但是两个人贴得是如此地进,甚至可以看到呼吸间喷出的热气。南汐绝的唇陡然压了过来。安然急了,抬腿去踢他最脆弱的那一处。却被他灵活地避开了,顺带扣住了她膝盖内侧,手腕一扬抬起了她的腿扯着往自己腰后盘。安然因为他这一动作猛然失衡,身子一歪,本能地伸出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

“真乖。”南汐绝低沉地笑了,胸腔震得她胸口都感觉麻。

这样的姿势让她觉得特别屈辱,他的手臂缠着她的腰,压着她仅仅贴向他。

安然有些急了,“南汐绝,你卑鄙!”

南汐绝的手托住了她的臀,提劲将她抱了起来,走了几步扔到他的大床上,紧跟着俯身压了过去。他的头发没有擦干净,冰凉的水珠滴在她身上,让她打了个哆嗦。

“让我看看。”南汐绝收了方才玩笑的模样,哑声说道,卷起她毛衣的下摆往上拉。

安然捉住他的手,喘息道:“你,你敢!我再也不原谅你。”

南汐绝顿了下,眼神阴冷的可怕,握住她的双手拉到头顶,整个身子撑在她上方,“怎么,进了我南汐绝的家门,还想着为你的前夫守身么?”

这句话刺激到安然了,她奋力挣扎着,恨恨说道:“若不是你,苏楠也不会陷入那样的境地,我也不会被公婆嫌弃。现在我一无所有,还不是拜你所赐!我真是疯了才相信你!放开我,听到没有!”

南汐绝的眼眸一暗,手指摸到毛衣的接缝处,用力一扯,一串的钝响,她的毛衣被整个撕了开来。包裹在胸衣的浑圆白鼓鼓的,刺激着南汐绝的神经。看到安然那带着哀恨的眼神,他也有些犹豫,可是,今天,她允许他靠得太近了,让他忍不住,想要的更多。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她皮裤的边缘探了进去,解开了扣子,拉下了拉链。露出内里白色的棉内裤,基本上不再有遮蔽作用。

所有的遮掩都被剥去。她再一次敞开在他身下。

南汐绝的手指细细抚过她身体的每一处。大手停在她腹部徘徊了许久,小心翼翼地揉捏。像是在找寻什么。

安然出了一身的汗,闭着眼睛咬牙说道:“是顺产,没有疤的!”下一秒,她便后悔说这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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