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19(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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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收回去,很认真地说道:“太贵了。我原谅你了。不用破费。”

陆若眨眨眼睛,“贵吗?我不觉得。”说着将卡递给早已伸出双手摆好接收姿势的小姐手里。

“等等,”秦小曼打开自己的包,翻找了下,掏出一张宝蓝色的卡,递给小姐,“请问,用这个可以打折吗?”

陆若在一旁龇牙咧嘴地感叹,还真是不识货。那款卡是他们弟兄三个特有的,只有三张而已。里面的钱够养活她好几辈子的了。看来,顾朗那个人,真是认真的了。长臂一伸抽回卡,豪爽地拍拍秦小曼的肩,“好了,这是小弟孝敬您老的。”

“陆若,你真是大好人耶,我中午请你吃饭!”秦小曼抱着她的小贵宾犬,乐得合不拢嘴。完全忘了自己当初是怎么诅咒他不孕不育的。

“好啊。”陆若摸摸瘪瘪的肚子,带着她出来逛了一上午,他早就饿了。看样子她不排斥他了,那他就可以……

“小曼,”陆若吃饱了,试探地问道,“你有没有特别想要的又一直没得到的东西?譬如宝石啊,玛瑙啊什么的。”

秦小曼的肚子吃得圆鼓鼓的,拿了块碎肉逗小狗玩,听他这么问,想了想:“有啊。”

“是什么,是什么?”陆若激动地坐直了身子,一双隽秀的眸子亮闪闪的。

“呃,”秦小曼打了个嗝,掰着指头数,“我想要阿拉丁的神灯,想要可以生产宝石的树,还想每天枕头底下都有块金子……”

陆若满头黑线,这个女人,天方夜谭看多了吧。“小曼,你知不知道坐着宝石在天上飞是什么意思?”

秦小曼的眼神飘忽了下,陆若大喜,期待地看着她。

“顾朗!”

什么?陆若石化。顺着秦小曼的眼神瞄过去,果然,那个正在关车门的不正是他伟大的二哥哥么?

“小曼!”陆若压低声音快速重复了一遍。

“我怎么知道。”秦小曼茫然地摇头,“怎么可能,那是童话。”

陆若灰着脸看到顾朗落座。完了,秦小曼这个白痴,自己的话都不记得了,让他怎么做?会飞的宝石,会飞的宝石?陆若觉得一圈圈的小星星围着自己脑袋转。将脸贴着餐桌不去看对面的两个人。

顾朗掏出手帕擦去秦小曼嘴角沾着的酱渍,“又吃得到处都是。”秦小曼脸红了,看了看陆若,发觉对方没有露出一点惊讶的神情。

陆若摊摊手,“没什么,你们继续。我都习惯了。”话音刚落,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干笑了两声,“呵呵,二哥,我说你这帕子整天带着不离身也没见你用过,原来是小曼专用的啊。哈哈。”

顾朗的耳朵不舒服地动了动,小曼,就一会儿都这么熟了?他眯着眼睛,手指扣着桌面,考虑着要不要给他的丫头起个昵称。

秦小曼幸福地掩不住嘴角的笑意,看吧看吧,我还是特别的!

从侧面看过去,她弯弯的嘴角特别好看。如今是初冬,即便是正午,阳光也是微凉薄白的,透过玻璃洒在她身上,真美。

顾朗因为她和陆若亲密而酸胀的心就一点点地平和下来。陆若识趣地起身,不等秦小曼问话,火速离开。

“他怎么……”秦小曼的唇被顾朗堵住了。

顾朗面对秦小曼的时候,总是带了些焦躁的心绪在里面。那种微微的忐忑与情绪的牵扯让他有些本能的抵触。他的吻总是来的比较激烈。可是这一次,真是极尽温柔丝软。

轻轻地含了她的唇,小心地吮着,柔韧的舌勾缠的动作也是缠绵到了极点。

这样的温柔让秦小曼忘了害羞,忘了这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仰脸回应。她从来没有如此地确信过这样一件事:他爱她,胜过这世间万物。

“汪!”

晚上,顾朗嫉妒地盯着那只窝在秦小曼胸口的狗。仗着身量小,就敢在那专属于他的地方撒野!

抬头看了看时间,顾朗暗示性极强的说道:“该睡了吧。把它放下。”

秦小曼不舍得揉揉狗狗的肚子,“我晚上要搂着它睡。”

“不行!”顾朗断然拒绝。这怎么可以,晚上那只狗滚得越远越好。

“顾朗,你说我给它起个什么名字好呢?”秦小曼显然没将某人的意见考虑在内。

顾朗将那团东西从她怀里拽出来,丢在沙发上,“叫什么都行。”弯腰抱起她,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不过,今晚你只能叫我的名字。”

秦小曼羞地将脸埋在他衣服里,娇嗔道:“讨厌!”

顾朗来了句很经典的言情对白:“那我就讨厌给你看。”

“汪呜……”

秦小曼的心尖颤了颤,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我要和它睡。它那么小。”

作者有话要说:更啦,久等。╭╯3╰╮╭╯3╰╮╭╯3╰╮亲死乃们。哦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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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祸水狗(上)

一大早的部门会议上,看到顾朗眼底的那片青色和掩饰不住的倦怠,秦小曼的愧疚感油然而生,讨好地碰碰他的胳膊肘,推给他一杯咖啡。

顾朗极其轻微地哼了一声,侧过脸去全神贯注地盯着安排下一季度工作的南汐绝身上。秦小曼讪讪地低了头,不安地扭着衣角。

这一切看着陆若眼里,让他无比地开心开怀。两手撑着下巴对着顾朗挤巴眼睛。顾朗回过去的眼神那叫一个杀气腾腾,凌厉到了极致。吓得他忙收心敛神。

散会后,南汐绝留下了顾朗和陆若,其他人都陆续出了会议厅。

秦小曼磨磨蹭蹭地收拾了东西,慢腾腾地整理着文件夹,看着南汐绝在对陆若说着什么,偷偷拉了拉顾朗的衣袖。谁知衣袖上的一颗扣子已经松动了,被她这么一拽,竟然掉了下来。露出的线头立刻给他身上这套西服抹了黑。秦小曼认命地闭上眼睛,真是倒霉。

顾朗看着自己的衣袖,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目送她出了门,端起已经冷掉的咖啡全部灌进了嘴里。“咳咳!”这个死丫头,在里面放了多少糖,甜死他了!

看着周围没了外人,陆若窜上办公桌坐了上去,晃悠着两条长腿。纯白色的西裤一尘不染,贴合着紧实有力的腿部,勾出好看的线条。陆若以往没少被顾朗整过,这次难得看他别扭,乐得不知东西南北。“二哥,怎么了?好委屈哦!”

“不关你的事。”顾朗看着南汐绝,“你不会还想着呢吧?”

南汐绝嘴角挂着抹淡淡的笑:“当然。我想要的,就是我的。就照着原定计划来。这次我要堂堂正正地将它整个拿下。”

顾朗点点头,“随你。”

陆若尖声细气地嗲着声音叫道:“我安然这辈子除了南汐绝谁都不嫁!啊哈哈,哥,孩子都有了,你和大嫂还闹什么闹?”

南汐绝一向受不了陆若嘴上没遮没拦,瞪了他一眼,“站着说话不腰疼。不过,我和顾怎么也比你好。哥是有孩子的人了,你大嫂迟早会回来的。小曼对顾那是死心塌地。你呢,一垒都没。”

陆若被呛地说不出话来,惊愕地看着南汐绝,他怎么这么尖刻?

顾朗耸耸肩,“没事我就先走了。南子被安然折腾地更年期提前了。谅解他吧。”

陆若正喝着水润嗓子,这下子全喷了出来。一个比一个嘴巴毒。

顾朗走到门口,想起了什么,回头对着他两个兄弟说道:“还是我最好。你们俩,要么爱的人变态,要么自己变态。注定情路坎坷。哈哈!”

南汐绝手中的茶杯“砰”的一声砸到顾朗及时带上的门上,惊得陆若连愤怒都忘了。

即便是在最好的朋友面前,人们一般也习惯于掩藏起自己不太光彩的一面。可是又有谁,能够永远光鲜靓丽的示人呢?顾朗捻着衣袖上的线头,站在窗边俯瞰s市的全貌。

身后一声刻意地咳嗽,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

秦小曼慢慢地往顾朗身后挪,这会儿将近中午,办公室里空空的,也没有那么多人进进出出。她便大着胆子从后面抱住了他。“顾朗……”她的唇紧压着他的衣面,随着说话开开合合,小团的热气哈着,顺着纤维的缝隙渗进去,顾朗便开始全身不自在起来。她圈着他腰的手臂合拢在一起,低声下气地道歉:“我错了,好不好?别生气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想打发他?那可不行!

顾朗冷着脸问道:“你是要我,还是要那条狗?”

“顾朗!”秦小曼急得求他,“我错了,你罚我好了。”

“你哪里错了?”顾朗这句话说的酸极了。昨晚上勉强答应她将球球带上了床,他心里就闷闷的不舒服,却又拉不下脸来正经的生气。和一只狗吃醋,让他觉得受到了侮辱。可是秦小曼就是有办法折腾他那颗淡定的心,直到他像火山似的爆发了,真的怒了。她才一脸刚觉察的样子,晚了!他一定要让她做出选择。

秦小曼纠结了好一会儿,恋恋不舍地松开手臂。

顾朗气得牙根都痒了,堪堪忍下捉住她的手臂拖着重新环过来的冲动。

秦小曼吸了吸鼻子,一步三回头地往外走,“那好吧。顾朗,我今天就带着球球搬出去住。你记得好好吃饭。”

顾朗的血管都要暴了。没想到啊,他顾朗在她心里还真比不得一条狗!

回头啊,回头啊!秦小曼扭着头盯着顾朗的背影瞧,在心里呼唤着。

“哎哟!”冷不防一声叫,秦小曼才发现自己撞进了刚进来的陆若怀里。

看到顾朗僵硬隐忍的身形,陆若眉开眼笑,没吵架才怪呢!手臂一伸挡着秦小曼的去路,“嫂子,和哥置气呢?”

秦小曼撅着嘴巴点头。

“和小弟我说说,怎么回事?”陆若阴险地哄骗口供。

秦小曼还没傻到将自家的私房事抖给外人听。白了他一眼要走。

陆若挡在她腰前的手臂顺势环了上去,低头在她颈前嗅了嗅,“嗯,真香!”

秦小曼恼怒又愕然地看着他,陆若冲她挤了挤眼。她立刻会意,娇嗲地道了一声:“陆总,你好坏啊!”拖着长长的尾音,听得陆若骨头都要酥了,手臂一抖差点摔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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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祸水狗(中)

“别玩过了!”陆若及时捞起秦小曼,省的她摔倒,低声警告他。

“知道了!”秦小曼掐了一下他的胳膊,一副等着看顾朗失控的样子。

结果,秦小曼和陆若这对非人类男女你侬我侬的腻了一会子,顾朗终于转过身来。

秦小曼一脸得意,陆若眼露佩服的光彩,想着还是这个傻嫂子有能耐。谁知顾总经理看都不看他们一眼,拉开办公桌后的皮椅坐下,开始正正经经地办起公来。

“花秘书,把上个季度的工作总结拿过来。”

顾朗的电话放下不到一分钟,花秘书就扭着腰进来了。“顾总。”这一声唤的那叫一个销魂。

顾朗接过来文件,随意翻看了一下,叫住了正要出去的花秘书:“这里有点小问题,你过来记一下。”

花秘书微微讶然,紧接着激动地向顾朗靠了过去。俯□子认真聆听顾朗的教诲。

秦小曼的脸顿时灰了,就靠那么近,那么近!那个女人大冬天的还穿那么少,脖颈下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在顾朗的眼前晃。陆若的眼神立马转为怜悯,连连摇头,果然,还是二哥道行深啊。

咖啡店里,秦小曼抽抽噎噎地哭,不停地拿手背抹着眼泪。

“好了好了,别哭了。”陆若被她哭得心烦,抽了张纸巾递给她。

秦小曼接过来,擦了擦鼻涕,声泪俱下地控诉顾朗的恶行:“我,不过是吼了他几句。谁让他,让他揪球球的毛的?球球还那么小,都快被他吓死了。他这个硬心肠的人!”

“球球是什么东西?”

“就是你给我买的狗啊。”秦小曼喝了口咖啡,还是觉得委屈,“他还说爱我,连只狗都不让我养。不就是长得好看,了不起啊。和女职员暧昧,搞办公室恋情,让南子开除他好了。”秦小曼说起来毫不脸红,完全忽略掉自己也是凌轩的女职员的事实。

陆若无奈地看着她,这个女人,能让顾朗那样的人开口说爱她,这代表什么,她就没意识到吗?若是换做他自己,自个儿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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