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1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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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辰终于忍不住,老实的闭着眼睛,最先责问道:“秦小曼,你还玩不玩了?继续啊!”

顾朗好几天没有碰过她了,又受了不少闲气。抱着醉醺醺的秦小曼,脸上的笑容森森的。这次,他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到了车里,顾朗将暖气开到最大,几下将秦小曼脱得精光。扑上去尽情啃咬一番后。满意地看着她嫩白的肌肤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秦小曼乖巧地搂着他的脖子,酡红的小脸尽显小女人的娇憨可爱。

“顾朗,顾朗……”秦小曼哼哼着唤他。

“嗯,在这里。乖,放松点,太紧了。”顾朗哄着她,额上都是晶亮的汗珠。

“我……”秦小曼的脸红亮亮的,眼眸里仿佛落了最璀璨的星光,娇软的唇轻轻咬着他的耳朵,“我,好像,我今天发现,嗯,我好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pia飞我吧,更新晚了。

祝大家看书愉快,on_no~

我明晚继续, 酝酿一些低调的xxoo情节

24

24、内伤

秦小曼的眸子水水荧荧的,就这么直直地透穿了顾朗的心脏。

顾朗从小时候起就制定了非常完美的人生计划,他也喜欢那种一切尽在手中的感觉。不过这一刻,他发现,原来意外这个东西也是这么讨人喜欢的。

顾朗深深吸了口气,捡起一旁凌乱的衣服给她慢慢穿上。亲亲她的眼角。他不想在这里委屈他的宝贝丫头。

秦小曼头昏脑胀的,躁动不安地扭来扭去,拉扯着顾朗的衣服,却又不知道自己要什么。细细地叫着“哥哥,哥哥。”

顾朗原本正给她围着围巾,听到她小声的唤,胳膊僵了下接着将她往自己怀里抱得更紧。薄唇慢慢凑到她耳边,顾朗慢慢说道:“听好了,我只说一次。我……”

“嗯?什么?”秦小曼还不知道自己惹了滔天大祸,仰着脸无辜地问道。

顾朗的脸阴的几乎要滴水。

方才秦小曼的手在顾朗身上乱摸,而顾朗难得没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全神贯注地组织着感人的话语,不妨被她刺激到了,丢脸的失了守。

他发誓,这辈子从来就没有这么丢脸过,也从来没有这么地痛恨过面前这个女人!

某个醉的骨头都要软掉的女人皱着眉将湿漉漉的手往他风衣上蹭。接着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双手缠着他精瘦的腰,闭了眼睛打盹。甚至还有着很轻微的呼噜声。

顾朗僵坐在后车座上,很久很久。胸口湿湿热热的,他异乎寻常的镇定着,掏出手帕擦去秦小曼嘴角的口水。掰开她缠绕的手臂,脱了衣服披在她身上,自己下了车从另一边进到驾驶座上去。

修长的手指不停地扣着驾驶盘,半晌,掏出手机:“刘秘书,帮我推掉明天的会。”

“啊!”秦小曼被抛到顾朗那张大床上,摔得闷叫了一声,摸到被子卷在身上继续睡。

顾朗三下五除二地去掉所有的衣服,狞笑着压到秦小曼身上。将被子、枕头全都丢到床下去了。今晚上一定要让这个死丫头尝尝他顾朗身为男人的“能力”!

“肚子疼。”不知道大难临头的秦小曼弓着身子捂住小腹,不舒服地哼道。

她声音飘又比较轻,顾朗只听到她说疼。疼?他眯着眼睛盯着身下那具光裸洁白的身子,疼的还在后面呢!

顾朗忽略掉膝盖处的刺痛,跪坐着摆好姿势。却好死不死地发现了床单上的血迹。

清晨的时候,顾朗郁闷地靠在沙发上抽烟,为什么啊?!

满腹怨恨无处发泄,他恨恨地瞪着墙壁上的日历。有这么快吗,距上次就一个月了?难怪她最近脾气暴躁。

秦小曼的生理期到了。昨晚上喝了凉酒,又被冷风浸了,这会儿从内到外都是冰冰凉的。那种挥之不去地坠痛让她再一次埋怨,为什么女人要忍受这种痛苦!不公平啊不公平!

她摸索到电热毯的开关,发现已经是高档了,身上还是冷的厉害。看看外面,天已经大亮了。将头埋进被子里,忍忍吧。顾朗今天好像有个会要开,这会儿已经走了吧。好想喝点水。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又实在没力气爬起来。

“起来,把药吃了。”顾朗将被子拉开一点,看到她煞白的小脸,顿时将心头的郁闷抛开,好声好气地哄她,“吃了药再睡。”

“我不吃。”秦小曼闷闷地答道。心里热乎乎的,他没去开会啊,是为了照顾她吗?

“怎么不吃?”顾朗的手伸到被窝里,摸到她的手,惊觉温度低的吓人,口气带了急切,“听话,吃了就不疼了。”这可是他厚着脸皮去下面的医务室里买的。

秦小曼拉过被子盖住脸,“不吃啊,这种药有副作用。听说可能影响生育呢!”说完,她的脸轰的一下热了。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身上的衣服来,摸了摸,卫生棉的位置贴得很好。是他帮她换上的吧。秦小曼一边疼痛着一边害羞,怎么好意思。

顾朗也愣了一下,揶揄地看着她,“你还挺注意的?那我就放心了。”

“关你什么事?”秦小曼恼羞成怒,听听他那口气!生孩子,呃,生孩子……房间里突然诡异的安静了下来,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想到某种可能。

“咳咳,吃药了,别说些没根据的话,”顾朗扶着她坐起身,将冒着热气的水杯递给她。

秦小曼乖乖地咽了药片。宽大的棉睡衣袖子褪到了胳膊肘那里,露出了几枚暧昧的吻痕。秦小曼怪异地看了他一眼,踌躇着正想开口。

“我没有。”顾朗木着脸说道。捕捉到秦小曼瞬间放松的神色,顾朗心中一刺,怎么,她不想?

“对了,”顾朗嘴角上扬,露出一抹邪恶的笑,“不要忘了你昨晚的话。”

“昨晚?”秦小曼干咽了口唾沫,“我说了什么?”她脑海中有些模模糊糊的片段,这会儿听顾朗提起,心虚的紧。她管不住自己的潜意识,总是说梦话。大学期间,舍友经常被她夜里的声音吓醒。

顾朗坐到她身边,隔着被子将她往自己怀里揽,在她几乎透明的唇上啄了一口,“你说……”他的声音陡然压得特别低。秦小曼竖着耳朵听,还是听不太清楚,“什么,大声点。”

等到终于听明白他的意思,秦小曼已经气得手脚都热乎起来了。“你撒谎,我才没有呢!”

“随你,反正我记住了。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折腾你!”顾朗吓唬她,看她害怕地紧紧闭着嘴巴,心头挤压的乌云便一点一点地散开来。

“睡吧。”顾朗眯眯地笑,站起身活动了下筋骨,“明天还要上班,好好休息。”

书房里,顾朗实在没办法集中精力,盯着电脑屏幕上一排排的数字发呆。脑海中还在回荡着秦小曼泛着丝丝委屈的声音:“我好爱你。”

好爱你?她好爱我!顾朗乐得嘴巴都和不拢了。看在趴在门缝处偷窥的秦小曼眼里,分外恐怖。

作者有话要说:邪恶地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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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25、小剧场——年少二三事

那一年,秦小曼上幼儿园大班,顾朗还是个背着书包规规矩矩上学的三好小学生。

夏季的黄昏,少了正午时分的燥热,暖熏熏的风吹来,坐在教室里的秦小曼不由打了个呵欠,揉了揉眼睛,继续拿着水彩笔认真地在画板上写写画画。

隔壁坐着的小朋友偷偷抬头看了眼老师,悄悄拉拉秦小曼的衣角,指指窗外,“你哥哥来接你了。”

秦小曼兴奋地转过头,看到在走廊里站着的顾朗,挥挥手,举起手中的画板给他看。颇为得意地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因为少了颗门牙,样子显得特别傻。

顾朗冲她摆摆手,又指了指讲台上的老师。秦小曼便乖乖地低了头,抓着水彩笔继续涂抹,却已经分了心,时不时偏头向窗外看。

屋里出现了小小的骚动,在老师警告的眼神下一干小朋友们又安静下来。

顾朗冲秦小曼的老师鞠了一躬便紧挨着秦小曼坐了下来。

“哥哥,你怎么不上课?”秦小曼见他过来了,急忙问道。他怎么可以比她放学还早呢?他是不是逃学了?在秦小曼眼中,逃学可是不得了的大事。

顾朗掏出手帕为秦小曼擦掉脸上的水彩印,轻声说道:“今天大扫除,干完活就提前放学了。”

“哦。”满足了小小的好奇心,秦小曼又专心地继续她的作品。这次可是考试,她一定要得到那个小红花,这样妈妈就会给买冰棍吃了。

“你画的什么?”顾朗盯着她画板上胖嘟嘟的一个东西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是什么。

“宝石啊。”秦小曼头也不抬,一张脸凑得距画板特别近,鼻尖上又沾了油彩。

“宝石?”顾朗仔细地研究,“怎么还有几条细腿?还有触角。”

秦小曼认真地端详着自己的作品,非常肯定地说:“就是宝石啊。那天晚上你带我出去玩看到了好多呢。”

这下顾朗明白了,她说的是萤火虫。

到了下课的时间,老师拍拍手:“好了,大家把画好的画交给老师就可以回家了!”

秦小曼忙和一堆小朋友挤到了讲台前。

“老师,我的怎么样?”

“我的呢?”

“还有我的。

走在回家的路上,秦小曼忐忑地问道:“哥哥,你说老师会给我小红花吗?”

顾朗回忆了下秦小曼画纸上那一团乱糟糟的绿色,很给面子地保持沉默。牵着她来到卖冰棍的老奶奶那里,低头问她:“你想吃什么样的?”

秦小曼顿时两眼放光,踮着脚尖趴在冰箱边上看了看,挑了个比较便宜的水果味的。顾朗看看她,自己又拿了个奶油巧克力的,一起付了钱。

秦小曼眼馋地看了看顾朗手上的,厚厚一层巧克力。好想吃,再看看自己手里的,唉,长大了就是好,每周都有固定的零花钱。她小小地舔了一口自己的冰柜,凉滋滋的,真甜。

“这个给你。”顾朗把自己手里的给她。

秦小曼歪头看着那支一口没动的雪糕,“哥哥,你怎么不吃?”

“太甜了!”

是以,秦小曼一个人吃了两只雪糕。很是满足地屯着小肚子和顾朗一起回家。觉得那晚上见到的萤火虫发出的光格外的明亮动人。‘呵,要是能坐上去飞就好了。”秦小曼感叹。

“天方夜谭。”顾朗盯着那些乱飞的小虫子,有什么好看的,晃着人眼花。

秦小曼吸着手指头,嗯,还沾了些雪糕水,甜的。她自觉捡了便宜,咂咂地吸着,仰脸答道:“一千零一夜。”

顾朗无语地望着她,“丫头,这不是问题互答。”

当天晚上,秦小曼就拉了肚子。秦爸爸略略一问,便知道顾朗给她吃了什么好东西,遂第二天与顾父班上闲聊时不经意说漏了嘴。然后顾朗回家便遭了秧,被顾父扣去了两星期的零花钱。

秦小曼要升入一年级了。入学前一天,她紧张地跑顾朗家里,“哥哥,考一年级老师问的问题难不难。”

顾朗也要升入小六了,自然是摇头,“当然不难,白痴级的问题嘛。”

“比如?”秦小曼掰着手指头,“加法我会,减法不太会。老师是考加法还是减法?”

顾朗翻着一本书,一样考一个吧。”

“哥哥,你出个题目考一考我呀。”秦小曼拉拉他的衣摆。

“一加一等于几?”

“二。”

“一减一呢?”

“零。”

“好了,”顾朗捏捏她的脸,“恭喜你,答对了。去玩吧。”

秦小曼忐忑地走了。第二天倒也是顺利地升入了一年级。因为老师根本没问她问题。

“竹骑郎马来,绕床弄,弄………弄梅青。同居,居……”秦小曼在阳台上背课文,纠结地再次打开书看。

在隔壁阳台上的顾朗实在听不下去了,“这首诗你也不会背?真笨!”

“你年级比我高,当然觉得简单了!”秦小曼不满地嘟囔道,“这么长,好难背。你们以前也没学过这么长的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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