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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磕绊绊不断。

“放手啊,我扭到脚了!”秦小曼哀嚎一声,顺便勾住旁边的一根柱子,“顾朗,你想害死我啊!”

顾朗停住脚步,双眼通红。吓得秦小曼绷住了嘴。他俯□子,只听一声“刺啦”的布料撕裂声,秦小曼的裙子被他从腰部整个撕去了,露出两条白白的腿。顿时她整个人从内到外凉透了。不等她抗议,他将她拦腰抱了起来,顺便将她的鞋子扒下来丢到一边。

顾朗将秦小曼扔进车里的时候,她还是不老实。他脖子上被她挠了好几道,火辣辣的疼。这个女人,真是能耐了,给他玩这一套!

“顾朗,你混蛋,你又欺负我!”秦小曼尴尬地要死,他竟然敢这么对她!“说话不算数,卑鄙无耻!”

“再骂一句,我撕了你的上衣。”顾朗出了一身的汗,酒醒了些。

“你敢!”

“信不信我把你的内裤也撕了。”顾朗盯着她春光大泄的下半身,冷森森地威胁。

看到不敢再说话蜷缩在座椅上的秦小曼,顾朗满意地将车门关上了。

顾朗上了车,将外套丢给在后座的她,“披上。”

秦小曼将他的衣服围在腰间,幸好车里有暖气,她身上渐渐暖和了过来。

“从明天起,做我的秘书,搬回我的公寓。”顾朗一锤定音。

“我不要!”

“不要我就开除你。”顾朗无耻地进行威胁,“南子最近没工夫管你,你给我老实点。”

秦小曼转了转眼珠,“做你的秘书,工资高吗?”不能和钱过不去。

“嗯。”

在电梯里放下她,顾朗就开始吻她。秦小曼推拒着不从,被他推着挤压到了角落里,“别乱动,待会儿遮不住被摄像头拍到不要怪我。”

秦小曼惊恐地双手攥着盖在腰际的衣服,两条腿不安地往里面挪。

见她不再闹腾,顾朗放柔了动作,柔韧的舌细细舔着她的脖颈,牙齿在她漂亮的小锁骨上轻轻咬着。一手绕到她身后揉捏着她挺翘的臀。

“下流!”秦小曼任他欺负却一动不敢动。

顾朗觉得自己真是犯贱,直接要了她不就好了,哪有这么多事情?这个女人,竟然拉着别的男人来气他。感谢她成功地挑起了他掠夺的性趣。

进了家门,秦小曼在客厅里就被顾朗剥的精光,压进了沙发里。

没了衣物的阻隔,多次摩擦中,顾朗的体温逐渐升了上来,热血涌动,动作开始没了控制。

秦小曼知道自己这次是逃不掉了,摊在沙发里等死。

顾朗肆虐了一阵子,埋首在她颈窝处,闷闷地解释道:“我和沈汐没什么,最近我车里的女人是想用来气你的。”

秦小曼瞪着一双眼睛瞧着他。顾朗叹了口气,撑起身子低头看着她,“别再拒绝我了,我,是认真的。”

屋里没有开灯,两人却看得清对方眼眸里的点点光华。秦小曼慢慢地,慢慢地,抬起双臂攀上了他结实的背。

顾朗的身材很好,肩宽腰细腿长,全身没有一点赘肉,摸起来,硬硬的,犹如一头隐着力量的猛兽。

秦小曼的手移到他脑后,十指拽着他的头发往下拉,嘴唇贴到他耳边,轻声说道:“我要去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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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不要潜水哟,冒个泡泡撒~~~

16

16、勿看

谭家湾的小姐谭在蹉跎了十六年光阴后终于嫁出去了。

五月里,春光烂漫,黄道吉日,宜嫁宜娶。谭家湾里敲锣打鼓声不断,鞭炮们粉身碎骨也要更大声一点。十里八方的乡亲们赶集似的都涌了过来,想看看大户人家的女儿是如何嫁法。

因为官道上被谭家的护卫给占了,朴实的人们便见缝插针,有爬土墙头上的,有吊树上的,几个胆大的靠到护卫后面探头探脑地往路中间瞧。

谭家是谭家湾的大户人家,祖上靠行医起家。如今谭老夫妇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女儿唤作筱白的,养到十六。前阵子听说曹州城里的许家来提亲,隔了不到半月,迎亲的花轿便敲锣打鼓地到了谭家门口。

谭筱白在父母的哭声里被人牵上了花轿,坐进轿子里,摸了摸女乃娘塞给她的房中秘籍,这才安安稳稳地捧着大苹果坐好。轿子停顿的时间太长了,她偷偷掀了一角的窗帘子往外看。

“筱白!”她娘在外头哭成个泪人,软趴趴地挂在她爹身上。

拿乳汁喂养了她若干年的胖奶娘咬着手帕的一角哭得喘不过起来,身两侧两个才梳了头的小丫头有些勉强地搀扶着她。

她暗恋了几年的柳大哥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

唉,我走了,爹,娘,王奶娘……

谭筱白满心的期待,奶娘说了,相公都是高大威猛的,比说书的讲的还好看。听说许家是开武馆的,那相公是不是比柳大哥的武艺还好?

一路敲敲打打地到了许府,拜完天地,谭筱白被人扶进了喜房,乖乖地坐在床上等着相公的“宠幸”。

“吱呀”门开了,沉稳的脚步声向床这边移。谭筱白的心“咚咚咚”跳得特别厉害,接下来要拿扎了红花的秤杆挑了盖头了吧。还有交杯酒什么的。

那双脚停在床边,顿了一下,又往外走。

谭筱白有些着急,这,相公怎么走了?想起奶娘说的新娘子要矜持,谭筱白便忍了。

“吱呀”,门又关上了,一室的寂静。

谭筱白忍不得了,一把掀了红盖头,杀气腾腾地四处看了一圈,连个人影都没有!难道,难道她被抛弃了吗?

“娘子,为夫在这里。”一道细细的声音突然冒出来。谭筱白一下子愣住了,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娘子,为夫在这里!”声音比方才响了点。

谭筱白茫然地乱看,“相公,你在哪里啊?”

“这里,这里!”

声音好像是从床上传来的。可是,谭筱白诧异地打量着,床上除了一条绑了大红花的缎带就没什么了呀。难道,相公武功盖世可以隔空传音?

这样一想,谭筱白立马兴奋了,奔到床前,“相公,你在哪啊?我看不到你啊。”

“这里,这里!”声音更亮了。谭筱白不由循声弯下了腰,一双明亮水润的大眼睛因为吃惊睁得更大。这是,是什么东西?

一个穿着喜服的小人儿,还不如她的食指长,站在缎带上的大红花上拼了命地叫嚷:“这里,娘子,为夫在这里!”

谭筱白因为惊讶凑得更近,“你,你是妖怪吗?”

“我不是!”小人儿似乎很是气愤,胸脯一鼓一鼓的,“我是你的相公,许家的少主,许轩!”

“什么,你叫许仙?”谭筱白大笑一声,结果把那个小人儿给震了下去。

许轩艰难地重新爬上绣球,“你听好了,我不是什么妖怪,我是你的相公!”

谭筱白干笑两声:“呵呵,你开玩笑吧。我的相公可是威武无比,怎么可能是个侏儒?”

侏儒?轰隆隆,许轩再次被雷倒。

“不对,侏儒也比你大。你是黄豆里生出来的妖怪么?”谭筱白好奇地打量着他,这个东西,虽然长得小,可是长得还是挺好看的。

“我是人,不是妖怪!”许轩再次扯着嗓子尖叫,“不信你去问管家,我就是你的相公!”

谭筱白迅速跑出去求证去了。半柱香的功夫后,她哭丧着脸回来了。正盘腿坐在绣球上的许轩同情地看着她,唉,八成是被他爹娘拐骗来的良家少女。

作者有话要说:先删去一些,有时间在进行润色,想看原文的亲们请去群里找97524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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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17、终于续

秦小曼是被刺眼的阳光给照醒的。昨晚上没有拉上窗帘,正午明晃晃的阳光透过明净的玻璃直直射在她眼帘上,热烘烘的。

她眯着眼睛好一会儿,意识才渐渐清醒。身后是某个纵欲过度后仍在熟睡中的男人硬实宽厚的环抱,腰上搭着他的手臂,健康的小麦色泽,紧实的肌肉勾出完美的线条。小臂上斜,一只手仍旧眷恋地握着她的柔软。

秦小曼试着动了动,一阵带着疼痛的麻意顿时从她腰尾神经处直冲脊背,僵掉了她的半个身子。

可真疼啊!她瞪着天花板,回忆着昨晚“失守”的过程。顾朗成了她的男人?他怎么还在睡啊!秦小曼委屈地想,就算没有嘘寒问暖浓情蜜意地问候,怎么着也要有含情脉脉地怜惜注视吧。就这样,这样睡得像个死猪一样!

秦小曼很想给家里打个电话,告一下状:顾朗欺负我!这样想着,她的手摸向枕头下面,找自己的手机。没找到她的,摸出来了顾朗的。

奢侈啊。秦小曼抚摸着机身上的logo,暗自腹诽。他怎么会这么有钱?指尖滑过键盘,点了进去。

秦小曼带着些小期待翻找着,会不会有自己的照片什么的。找来找去什么都没有。侧过脸看着顾朗的俊脸,越发觉得不可原谅。

“在另一张卡里。”顾朗突然出了声,吓得秦小曼手一哆嗦,掉下来的手机正好砸到他脸上。

“秦小曼!”顾朗捂着被砸痛的嘴巴,恶狠狠地说道。

“对不起。”秦小曼赶快道歉。掀了被子要起身,被顾朗抢过去,整个被子被扔到了床下。

“啊,你干什么!”被子下的两人未着寸缕,秦小曼害羞,缩成一团护着自己指责他。

顾朗拉开她的手压了过去,“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你矫情什么?再让我亲亲。”

“我冷。”秦小曼脸涨得通红,她还没适应过来呢。顾朗的吻带了热度,熏得她有些头晕。

顾朗看她闭着眼睛的摸样,恶意地起伏了几下,磨蹭着她柔软的身体,“还冷吗?”

“不要脸。”秦小曼骂道,他的身体温度很高,烫的她出了一身的汗。

顾朗吻着她的下巴,拿过他的手机翻出一系列照片给她看,“你想找的。”

秦小曼的注意力顿时被转移,看到一张张她自己的照片,还有小时候的,有大学的……这还差不多。

傍晚起床的时候,秦小曼又累又饿,走起路来两腿直打颤,头晕眼花,厥厥地窝在沙发里。

顾朗在厨房里做饭,看到她头一点一点地打瞌睡,满足地笑。他的心情,前所未有的的畅快。

晚上秦小曼破天荒没有嚷嚷着要减肥,不声不响地吃掉了两碗饭。

“再吃点吧。”顾朗体贴地夹了一块鸡肉放进她碗里,揉了揉她的头发。接着盛了碗汤放到她面前,“多喝点,别噎着。”

秦小曼狐疑地打量着他,“你有什么阴谋?”

“没什么,”顾朗胳膊撑在桌面上,托着下巴看她,“还疼不疼?”

虽然有点晚了,但是,感觉还是不错的。秦小曼的心一下子温暖了起来,他还是问了这句话呢!

持续的时间虽然长了点,不过他确实比较温柔了,即使她是初次,也感觉得到顾朗对她的呵护。

秦小曼挪动了下屁股,嗯,酸酸的,没那么痛了。略微羞涩地笑了笑,摇摇头,“还好啦。”咧开嘴巴将那碗汤都喝下去。他还亲自下厨给她做饭呢。

顾朗拿过纸巾细心地给她擦嘴巴,“吃饱了?”

“嗯。”

“顾朗,你不是人!”夜深人静,秦小曼的哀叫声显得特别凄厉。

“你吃饱喝足了,就该伺候大爷我,……别乱动!”

有句话叫做“本性难改”,我们中国人还有个伟大的习惯,在最残酷的惩罚来临之前,先给对方最意想不到的惊喜。所以,执行死刑的囚犯往往能在死前吃到最美味的一顿饭菜。秦小曼一向知道顾朗是个精打细算的人,可是知道不代表着就会应对。顾朗好吃好喝地喂养了她一番,这会儿变本加厉地讨要回来。

一不小心,头撞到了床头的栏杆上,疼得她眼泪汪汪,只觉头晕眼花,金星乱冒。

“我给你揉揉,好不好,不哭了,乖啊。”顾朗越哄,秦小曼的泪掉的越厉害。

“你,以后不许再碰我了。”秦小曼趁机要求合法权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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