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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鳄从柜子里掏出一瓶机油,倒进修理机器里:没关系,我来教你。

他把自己的机甲放进修理机里,刚开始对接头太小,废了好半天劲才顺利进去。

我觉得你这机甲做得有点大,你看,修理机都要被压坏了。

等会儿不就好了吗。余鳄见怪不怪,专心致志的操控着修理机的把手。

修理机甲是个体力活儿,也是个耐心活儿,急不得,余鳄整整教了白荼六七个小时,才勉强把破旧的机甲修得焕然一新。

就是可怜了修理工具,螺丝钉孔都有些松动了,机油洒得一整个机器都是。

白荼累得要命:我再也不会帮你修机甲了,你自己自生自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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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剧情崩溃的abo世界(三十四)

一场□□持续了六七个小时,精力旺盛的上将才终于勉强餍足,相比于他的神清气爽,作为承受方的白荼情况就没那么乐观了。

小兔子腿根颤颤地,腰椎像断了一截,把上下半身从中截开,腰臀以下都绵软得快没了知觉,瘫在被窝里浑身无力。

我带你去清理。余鳄俯身在爱人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儿,和平日里铁血上将的形象大相径庭。

他虽然馋白荼身子快馋疯了,好歹还能控制住下.半.身,没在浴室里把人办了。

清理完之后白荼已经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上下眼皮直打架,余鳄也就不再打扰他,铺了一床新毯子,把累坏了的小家伙轻轻放在中间,严严实实的盖上了好几层被子,生怕不小心就给冻着了。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自己去浴室随便冲了冲,随手套了件浴袍,爬上床把喜欢的人搂在怀里,在人家脖子里拱来拱去。

小兔子被他闹得烦,伸手推了推身后的男人。

你是猪吗,别拱我

余鳄低声笑了笑,那以后,你可以喊我猪老公,猪猪老公,老公猪猪。

小兔子哼哼了几声:你就是头老公猪。

余鳄自动忽略了后面那个字,腆着脸咬住白荼的耳垂,含糊不清道:我听到了,你叫我老公。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白荼满脑子只剩下这句话。

余鳄又将目标转移到小未婚妻的腺体上,使劲儿嗅了嗅,拿鼻子往上蹭蹭。

小兔子猛然警觉了起来,背部弓得紧紧的。

你别动!

我就闻闻,不标记。

余鳄这么说着,一口咬住了粉粉的腺体,小东西可怜兮兮的被叼在嘴里,连信息素都没法释放出来。

很快就被舔.咬得变了颜色,呈现出樱桃熟了的漂亮艳红。

白荼一脚把口是心非的男人踹下床,将自己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

滚出去!!!!

余鳄坏笑几声,他很乐意听从小家伙的命令,不过在此之前,总得收点好处费。

布满茧子的大手悄悄伸进被子里,精准无误的抓住光滑的小脚丫,拖出来光速在足背上亲了一口,再迅速放进去。

这些动作一气呵成,在几秒之内完成,小兔子茫然的眨了眨眼,他的jiojio好像被猪啃了一口?

等回过神后,余鳄早就已经关上门离开了房间。

他将门关得严丝合缝,不让一点情.欲之后残留的信息素泄露出来。

秦书不但吃不到肉,连汤都没喝成。

小捡侧过头,看了眼一脸怅然若失的秦书,淡淡道:你好像个变态。

呵呵,秦书反唇相讥,总比你想闻都闻不到的好。

你!

小捡几乎是一瞬间就被激怒了,挥动着拳头想一拳把眼前这个混蛋打得稀巴烂,然后才刚起势,就被无处不在的1018电了一下。

不可以打架斗殴哦^_^

秦书抬起下巴,傲慢的打量了小捡一眼,轻蔑道:不自量力。

平日里那些温文尔雅,一遇上有关白荼的人或事,一下子就荡然无存了。

秦书,你来一下。余鳄已经换上了干净军装,在驾驶室门口向秦书招了招手。

1018闻声将秦书和小捡的限制解开,两个人这才得以行动自由。

小捡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人工智障。

秦书径直从他面前走过,过程中还压低声音飞快地说了句: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小捡闷哼一声,不置可否。

余鳄把秦书带到驾驶室,顺手把门也给关上他潜意识里总觉得隔墙有耳,也算得上是职业病了。

那个人是谁?

秦书稍一想,就明白余鳄指的是谁:他叫小捡,是小殿下身边的奴隶。

奴隶?余鳄皱了皱眉。

他在首都星待的时间短,两次和白荼近距离接触都没有见到过这号人物。

是个alpha?

嗯。秦书点头,顿了顿,又说:他的腺体好像被破坏了,严格意义上来说,现在并不能算是真正的alpha。

余鳄下意识的松了口气,一个失去腺体的alpha自然不足为惧。他跳过小捡,向秦书问起了白荼这两三年在首都星的情况,后者碍于两人之间见不得光的关系,刻意隐瞒了很多,挑挑捡捡说了个大概。

看样子茶茶这些年过得很不错,没有受委屈。余鳄很满意,诚恳的对秦书道谢,多亏了有你在。

秦书眼神闪烁了一下,泛着意味不明的光。

看着一腔情深的上将大人对着自己这个奸人真情实感的感谢,可真是,让人心情大好啊。

飞船能源供给不够,只能就近停在其他星球了。

余鳄仔细查看了飞船数据,几步走到驾驶台,将自动驾驶模式切换为了手动。

秦书:那我先出去了。

余鳄随口嗯了一声,头也没抬,认真分析着轨道方向。

秦书背对着余鳄,玩味的笑了笑。

他一退出驾驶室,就转到了白荼的休息室里。

叩叩

没人应答。

秦书敲门的手指顿了顿,贴在门缝边,轻声问道:小殿下?

他又等了好一会儿,才从里面隐约传来一声小小的进。

按耐住心脏处莫名其妙涌上来的躁动,秦书进去后随手关上门,倒了杯温开水递给白荼。

大床上的小鼓包动了动,从里面伸出一只白嫩嫩的小手,把水杯接了进去。

秦书虽然看不到被子里面的情状,但他凭借日常经验,大概能猜到这个小家伙鼓着两颊喝水的样子肯定像极了一只小兔子。

他的嘴角扬了扬,眼底荡开的笑意比任何时候都真实。

白荼喝完水,把杯子放回床头柜,翻身坐了起来,靠在抱枕上看了秦书一眼。

你这时候来做什么?

他似乎忘了刚刚才经历过一场猛烈的□□,现在身体上到处都是斑驳的痕迹,被子只遮到腰臀,将整个白皙中夹杂点点吻.痕的上半身都露了出来。

偏偏神色又那么坦然,那么理直气壮,让秦书连一点亵渎的念头都升不起来。

我向来巧言令色的男人这次却卡了壳,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没等他我出个所以然来,白荼就先发难了:你知道那架机甲是余鳄的吧,为什么要撒谎,还拦着我不让救?

他的眼神不算咄咄逼人,反而比平常无理取闹的模样要淡上几分,可就是让秦书觉得,自己是个正在接受审判的犯人一样。

他沉默了一瞬,在白荼绵长的目光中低下头,算是默认了。

给我个理由。

在知道答案之前秦书抬头,目光灼灼的看向白荼,眼神里蕴藏的感情炽热的像是要把他烫伤。

我想先问小殿下,在你心里,到底是余鳄更重要,还是我更重要?

白荼下意识的偏开头,是一个逃避的动作。

他应该像往常一样用甜言蜜语去哄骗这个男人的,可也许是秦书问这话时认真地过了头,白荼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他了。

秦书低声笑了笑,我问得太蠢了。

明明从头到尾也只是在欺骗这个看起来又蠢又天真的小殿下而已,结果到了最后,他居然也犯起了傻,还问了这么一个蠢到家的问题。

秦书跳过了这个话题,回到了一开始白荼提出的问题上。

他慢慢的解开袖口,将左手疤痕交错的手腕露了出来,在白荼疑惑的目光中缓缓道:小殿下应该很眼熟吧?

两年前你在余家后花园发.情.的时候见过。白荼记得很清楚。

秦书看着那道肉红色的痂,笑了笑。

不仅见过,还舔舐过。他想。

但这和余鳄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秦书重新扣好袖子,毕竟,死掉父母的不是余鳄。

他说起这些沉重的话题来,语气轻快得仿佛置身事外一般。

我和余家的关系,想必小殿下也略有耳闻。其实传言也没错,不止在大众眼中,就算是在叔叔阿姨和余鳄那里,估计也是这么认为的。

什么救了余万赢所以对遗子心中有愧多加照料啊,都没错。我父亲是个真正温柔善良的好人,余万赢也是个正直的好人,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个时候,我只是个五六岁的、特别想爸爸的小孩儿,可是我爸爸死了,为了救一个跟他毫无血缘关系的人。

正如白荼不理解他为什么会恨余鳄一样,秦书也不理解一个有家庭、有孩子的人为什么要拿命去救别人。

五六岁的小孩子懂什么,只知道伴随着父亲死讯传回来的同时,连个完整的尸身都没有早就和虫族同归于尽,炸成粉末了。

所有的遗物就只有几件穿过的旧衣服,连可供缅怀的照片都没留下。与之伴随的是无法接受丈夫遇难濒临崩溃的母亲,那个原本优雅迷人的女人,一夜之间就变得疯疯癫癫的,拉着小儿子,嘴里念叨着要跟着下去,一家三口团聚。

不是我自己划的,秦书表情漠然,在某个雨夜里,妈妈抓着我,拿着爸爸生前留下来的小刀,要带着我一起死。

一刀又一刀,像每年父亲回家在门框上刻下的身高印记。

具体的过程秦书已经记不太清了,只知道很疼,特别特别疼。可他挣扎不了,只能看着从母亲手腕上流出来的暗红色血液和自己的混杂在一起,被雨水冲刷得淡淡的。

也是因为童年这场遭遇,所以秦书后来只分化成等级最低的alpha他身体被弄垮了。

他们都说余元帅对故人之子真好,不仅接到家里抚养长大,还安排进军校,当官,一辈子顺风顺水,风光无限。

但那是用我爸爸的命换回来的,我宁可他最后是个逃兵,也好过死在战场上。

我当然恨余鳄了,说迁怒也好,我倒是挺乐意对调一下,当年让余万赢死。

秦书笑了起来:我想,我应该也很乐意让爸爸把他接到家里抚养成人,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了。

没有人会愿意。

抱歉

你对我有什么可感到抱歉的呢,你不欠我。

秦书的手指轻轻贴在白荼嘴唇上,柔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暧昧的揉捏了几下。

或许我不该把你拖下水的。

好像把自己也给玩进去了。

白荼的嘴被他堵着,不好说话,只能垂了垂眼睫,像小蝴蝶似的一眨一眨。

秦书将这场逢场作戏全都揽在自己一个人头上,让白荼难免有些内疚。

其实是互相利用而已。

答应我,小殿下。

嗯?

如果有天我和余鳄是一方必死的局面,不要插手。

白荼沉默了。

秦书的态度很明显,是一定要跟余鳄斗出个你死我活的,按理来说,他对这人有些亏欠,应该答应下来。

可主角如果不敌,这个世界的剧情也会跟随他的死亡彻底崩溃,站在任务者的立场上,白荼不能够给秦书肯定的答案。

选择权在白荼手上,可他却做不出选择。

我不是要你现在就给出答复,秦书主动退了一步,时间还长着呢。

白荼点点头,正想说些什么,余光一瞥,顿时就定住了,一股凉意从尾椎骨顺着脊椎慢慢爬上后背,激起一手的鸡皮疙瘩。

恐怕,你没时间了。

余鳄铁青着脸,站在大开的门边,身后还跟着看不清神色的小捡。

秦书恍若未觉,继续摩挲着柔软的唇瓣,还没等开口,就被暴怒的余鳄提起后领一个过肩摔,狠狠砸在墙壁上。

骨头和合金碰撞,发出一声闷响。

我把你当兄弟,你却盘算着怎么杀了我,怎么勾引我的人。

余鳄极少如此动怒,他一步步逼近秦书,眼神仿佛刀子一样凌迟着后者,恨不能将其生吃活剥。

秦书,你该死。

我是该死。

秦书对上余鳄,是完全没有任何一点赢面的,但他好像一点都不怕,优哉游哉的擦掉嘴角的血,大大方方的看着余鳄。

我十几年前就该死了。

不过,老天爷不收我这条贱命。

漂亮的桃花眼微眯起来:它都收不走的命,你收得走吗?!

他这话无疑很大程度上再次激怒了余鳄,后者释放出alpha之间的等级威压,逼得秦书又是一口暗血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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