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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个称呼一叫出来四人之间突然安静了下来,陆岳池就想在地上地上挖个洞钻进去了算了。

可是言易生板着的脸突然却露了笑,说道:都是一家人,不要太拘束,坐吧。言野,你跟我来一趟书房。

言野跟着言易生走了,岑琳也要去厨房准备年饭,陆岳池就像个傻子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心里还有点小悲哀,觉得这事让自己给搞砸了。仔细一想还是冲去了厨房。

陆岳池边挽袖子边说道:阿姨,我、我来帮忙。

还叫阿姨啊?

陆岳池脸都红透了,怎么感觉言野这一家都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欺负起小孩来就跟一脉相承似的。小陆同学特别没定力,叫了声妈。

和言野确认关系又同居,陆岳池也学了不少东西,现在全要展现出来,不然怎么能证明自己是能和言野好好过日子的人呢!

看着陆岳池能把菜叶子洗白的眼神,岑琳笑着问道:平常在家里你做饭呀。

不、不是,他做,我我只会洗菜。

陆岳池一个没留神说出了真相,这段垮得厉害。

岑琳却突然说道:平常呀也是他爸爸做饭的,就是想着今天你来,死要面子硬是装成了那样,昨天还跟我念叨着你要来是不是得多准备点肉什么的。

陆岳池彻底没脸了,还是没忍住,有些害怕,道:我我们之后没有小孩的。

岑琳又说道:阿沫从小就和别的小孩不一样,也跟我们闹了很多矛盾,之前他遇到了一些事,当时甚至是没有人愿意亲近他。他跟我们说了很多,你们以后好好过日子我们就满足了。以后要是阿沫欺负你了就回来,妈妈给你作主。

说完岑琳又自嘲地笑了笑,说道:阿沫也不懂事,我们这个年纪都可以让你叫爷爷奶奶了。

没有!没有的。陆岳池赶紧说道:阿妈妈很年轻也很好看。还有,他对我很好的,平常也没有欺负我,我也很喜欢他,想和他好好过日子。

那就好的。岑琳眼睛里溢出来了些水光,用手背擦去了,才说道:阿沫说你现在在读师范,以后有没有什么想法呀,可以要你爸爸给你留意一些。

不用!我、我不知道我能干什么的。

行,小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们都很支持你的。

陆岳池还要和岑琳说话,就看见言野从外面走了进来。

言野:聊什么呢?

岑琳笑道:说你要是敢让他做饭就接他回来让你饿肚子。

真忍心啊?言野明明是在和岑琳说话,脸却是偏向了陆岳池。

还没等陆岳池摇头,言野就说道:他做出来的东西我也不一定敢吃。

好啊!好啊!

渣男啊!

哄到手了连最基本的甜言蜜语都没有了,甚至还当着父母的面拆自己的台!

气气!

垮起个小猫批脸

陆岳池一上午没跟言野说话。

等吃完了饭之后老夫妻两人都要去休息,言野也察觉了陆岳池炸毛了的情绪,问道:要去我房间里看看吗?

要!

陆岳池心里早就痒痒了,自己从小到大什么样言野都见过了,可是自己真的也很好奇言野吐沫沫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才说出口陆岳池就发觉了不对的地方,又着了言野这个老妖精的道!

陆岳池刚准备偏头结果就被人打横抱了起来。

我靠着你的肩膀。陆岳池把话转了个弯,提醒,还在家里呢!

言野完全就是流氓行径,我行我素,又没人看见。再说了,看见了又能怎么样,你都叫爸妈了。

陆岳池就吃这套,小眼一闭小腚一瘫,摆出一副凡尘俗世与我无关的样子人又着言野抱上了二楼。

言野的房间其实没什么好看的,整个房间都是以深色为主,也没什么装饰品,甚至也没有什么照片。

陆岳池好失望好失望的,嗷呜叫了一声,沫沫呢?

没有沫沫。言野把陆岳池整个掀翻按在了床上,威胁道:以后不准这么叫。

陆岳池顶风作案,沫沫沫沫沫沫沫沫沫沫。

言野惩罚性地又拧了拧陆岳池的脸,说道:就你一个人敢摸老虎屁股。

指不定有别人这样叫过你呢啊,别以为我不知道,阿姨都跟我说了,比如隔壁跟在你屁股后头叫哥哥的邻居家小妹妹啊,比如跟着你放学回家的小学妹啊。

言野听着陆岳池瞎掰,落了个吻,澄清:就你一个人知道。

真的啊?陆岳池脸上浮起了一阵不太自然的红晕。

是的,其余知道的都让我杀人灭口了。

陆岳池捶了言野一下,又问道:刚刚你去书房干什么了?

你爸爸说让我对你好,不欺负你,不然以后就不让我进这个家门。

你胡说!陆岳池脸都涨红了,控诉:你们一家都欺负我。

都对你这么好,怎么欺负你啦?

陆岳池就觉得心里特暖和,哪能有个人家能接受养了这么久的儿子找了个男的当对象的,保不定言野怎么跟他们说的。现在一个个都对自己这么好,多少年没叫人叫爸妈了。

陆岳池眼睛一热,结果眼泪还没流出来就让人吻了眼角。

言野说道:不准反悔了好不好?

嗯,不反悔了,你也不准反悔。

两个人来了一通海誓山盟,陆岳池又缠着言野一定要看他小时候的照片,言野也只好一一给人找过来看。

沫沫倒是没有了,但是有很多小奶团子。

少年时期的言野也别人同龄人高出来一截,一个不会笑的模样,校服也是板板正正穿在身上没有褶皱。

再就是打篮球的时候,言野在一旁解说,这个是岑琳偷拍的,后来洗了照片出来。

照片上的人少年已经有了男人的模样,身上都是汗,脖子上搭了一条白色毛巾,正在喝水,可是眼睛却隔着那样多的人看向了镜头,眼里是淡漠又带着少年常有的不羁。

所有的照片都被悉心地保存在了相册里,陆岳池揭开了那层塑料膜捧着照片看了好久,发自内心地夸了一句,叔,你这样好性/感噢!

还没等陆岳池贴近了欣赏照片就被言野一把抽走了。

陆岳池一愣,随即就像知道了什么一样,特别刻意地吸了吸鼻子,说道:谁家的酿的醋这么香呢啊?不是吧阿sir?自己的醋都能吃?

言野被陆岳池逗笑了,说道: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早点去找到你。

陆岳池鼻尖一酸,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抱住了言野,开了个玩笑,那你就是干坏事,你犯法!

我说真的。言野很认真。

陆岳池干脆倒在了言野怀里,小声说道:那是因为要把所有的运气都交给老天爷才能换来遇见你的机会,你想想,要是没有出这么多事我们俩可能谁也不认识谁,就算是在路上有一天碰见了,我也只会说,哇,那个人还挺高挺帅的,就这样了。

那我要是看见你了我肯定一把把你抓住了。言野突然变得有点幼稚。

陆岳池去抚言野眉间的深壑,说道:我是偷手机还是偷钱包呢?怎么这么不小心让警察叔叔给看见了?色/诱行吗?能放我一马吗?

不行,要带回家里好好罚。

你怎么这么色啊你!陆岳池脸又红了。

我说什么了?

你说你要把我带回家里那什么。

我要哪什么?言野特别坏地掀了一下陆岳池的鼻子,陆岳池成功变成了一只粉红色的小猪,调笑,小色/鬼。

我不色,你色,你三十多的老处男就天天拿我泄愤。

陆岳池说完就咯咯笑,又说道:完了,长了三十多年的老白菜让猪给拱了。

言野还没来得及反驳,结果房间外面就响起了脚步声。陆岳池赶紧坐正。

一开门是岑琳来叫饭。

陆岳池跟着言野一起下楼,一家人八双筷子,吃得那叫个热火朝天,到最后又一起一边包饺子一边看晚会,不亦乐乎。

给陆岳池收拾的是客房,衣服什么的也全部准备好了,陆岳池上楼之前还被岑琳叫住了。

陆岳池还愣了一下,就看见了岑琳手上一个鼓鼓的红包,当场炸了。

您都说我们是一家人了,那我肯定不能要您的钱了。

岑琳是从房间里出来的,睡衣上披着披肩,轻轻拍了拍陆岳池的手,说道:一开始改口叫爸妈就得给了,当时没机会给,现在里面还添了压岁的钱,小池你收着,爸妈的一点心意。

收着吧。言野说道。

嗯,谢谢爸,谢谢妈。

现在也晚了,你们早点休息。岑琳看了言野一眼,又继续对陆岳池说道:要是睡不习惯就跟妈说。

不会的妈妈,我很喜欢这儿。

岑琳走后,陆岳池自我放逐到了客房里。

仔细一想,这是在长辈家里,要睡一起那像个什么样子!

陆岳池有点悲伤,只能用数钱来缓解内心的忧郁,手都数抽筋了也没把那一个大红包给数明白,反而是这些数字把脑袋都给弄晕了,嫁入豪门这四个字已经被公屏打在了兄弟上,在脑内循环滚动。

然后陆岳池一瞥眼睛就看到了转动的门把手,一个箭步就冲到了门口,抵住了门不说,还反锁上了,有意调戏,干什么呢啊干什么呢啊?早点休息。

门外安静了一小会儿,陆岳池才以为言野要放弃偷偷开了个门缝,然后就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直接被丢到了床上去。

亲吻之间陆岳池还能挣扎两下,说道:门!

锁着了。

爸妈!

这儿隔音好。

好,陆岳池彻底放心了,躺着等,然后就发现言野光亲亲什么也不干,还兀自抱了个枕头躺在了床边。

这么汹涌刺激的来一次难道就是盖着棉被纯睡觉啊?

陆岳池不死心,问了一句:你来干什么?

谁知道言野会用蛮力把自己揽进了他的怀里,他就跟那种童话书里的小公主睡觉得抱小熊似的抱着自己,还蹭了好多下。

言野嘴角翘起,说道:知道你没我睡不着。

陆岳池羞羞脸,就准备打人,然后又听见他又说了一句。

现在没你,我也睡不着。

第90章 完结 被点燃。

这些话要只是玩笑的语气就罢了, 关键是言野语气特别认真,认真到陆岳池有点慌张,手慢慢圈上了言野的后背, 身体也往人的怀里钻了一点,然后就摸到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东西。

陆岳池警觉地往后一缩,垂眸说道:要早睡。

言野亲了亲陆岳池的额头,说道:那你等我一下, 我去洗手间。

说罢,言野就要起身。

陆岳池脸都红了,骂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欲擒故纵,你这个男的心可脏!

言野笑着又躺回了床上。

最后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才睡,陆岳池第一次这么紧张,声儿都不敢漏, 睡前还迷迷糊糊定了个闹钟, 可是到醒来的时候一看手机才发现闹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取消了, 一觉睡到了九点。

陆岳池还记得还在做客, 立马从床上跑了起来,半路就又被言野一只手掀翻在了床上。

吃早餐。

陆岳池脸红红的,说道:怎么办, 我起迟了,妈怎么说啊

没事, 多睡会儿好。

陆岳池瞪了言野一眼, 说道:都怪你。

是,都怪我,你快吃。

陆岳池觉得直接没那个脸继续在屋里呆着,要下楼,结果看到了脖子上的痕, 又立马炸了毛,问道:你属狗的吗!

言野给陆岳池找了一件高领的毛衣,凑到了人的面前,说道:背上还疼着。

昨天不敢出声,陆岳池就死命抓着人的后背,挠出来了血痕。

陆岳池哼哼唧唧,怪道:那也是你的原因我不要跟你说话。

说完,陆岳池就跑去了楼下,然后成功在院子里看到了昨天晚上自己床上的那条床单,昨晚上都弄成那样了他还有闲心给人换床单。

可是这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什么毛病!

陆岳池赶紧凑到了岑琳的身边去,岑琳正在烤小饼干。

岑琳问道:起来啦?

陆岳池人都不好了,轻轻嗯了两声。

岑琳又说道:刚刚阿沫在给你煮面,吃饱了吗?

吃饱了

那还有肚子吃妈烤的饼干吗?

陆岳池赶紧说道:我可能吃了,我每顿都吃两三碗。

岑琳的笑容都要埋在皱纹里了,老言又拉着阿沫说话了,待会儿烤好了你去给他们送一点。

没一会儿饼干就烤好了,陆岳池吃了两小块之后就端着小盘子去了书房,刚准备敲门就听到了里面的声音。

是言易生的声音。

我相信你这个决定是你深思熟虑后得出的结果,可是作为你的父亲,我还是想要问一句,你真的想好了吗?

陆岳池伸到一半的手缩了回去,静静听着。

很快言野的声音响起来。

我能给他的很少,在最坏的情况发生之后,我希望他有足够的钱去供他生活,我和他不会受到法律承认和保护,结婚更是不可能,更不可能说财产协议,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就是这样。如果今后我有事,他将有权利得到我所有的财产,我也相信他会代替我继续尽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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