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20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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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酒杯,与她干杯。「歌兰蒂特,你还好吧?」

「我很好,像是得到解脱。」

歌兰蒂特看了看汤燕和巴娜莹,又道:「谢谢古藤叔叔在王公面前替我说话。你若是有空,请到侄女的府上坐坐。」

「有空再说。」

古藤敷衍道。

歌兰蒂特自知无趣,略显尴尬地离开。汤燕啐道:「里加尔倒台,她就想巴结你,真是识时务!」

巴娜莹同情地道:「想在贵族的圈子混,像她那般的寡妇岂能不依附权贵?她的命运挺坎坷的,我们别在背后说她的坏话了。」

古藤道:「看在她是我狱友的女儿分上,我是该抽时间看望她。」

汤燕冷道:「你就是看她够骚,你心里发痒!」

「姑姑,说话文雅些,注意气质。」

古藤说着,华修特过来了。

「古藤,你跟我出去一趟,有些令我烦恼的事情,需要你帮忙解决。」

华修特把古藤领入奥丽的宅院,古藤心里便有底。这几晚奥丽没有出席晚宴,大抵是怨恨他以及她的父亲……

「王公,奥丽小姐对我有偏见。我劝慰不了她,这忙可能帮不上。」

「我知道你不好与她会面,可是她拿刀抵脖子誓要你过来见她,我能怎么办?」

华修特无奈,边走边道:「先弄清楚她为何找你,我们见机行事。」

说话时走入奥丽的寝室。只见她穿着连身睡裙坐在床沿,枕边摆着明晃的匕首。「女儿,我把古藤上尉找来了。他说任由你打骂——」

「王公,别把我说得那么伟大,我并非奥丽小姐的靶,由不得她任性而为。」

古藤严词以对,不留情面地走出去。

「古藤,你过来!我不骂你也不打你,我给你最大的好处。」

奥丽出言挽留。

古藤想了想,走到她的床前。刚要出言相问已被她拦腰抱紧,本是应该推开她,但听得她娇叫一声:「上来!」

他放弃挣扎,任她把他压在床,爬坐他的胯上。

「奥丽,你要做什么?」

华修特厉声喝问。

「我作践自己!」

奥丽怒然答语,也不看父亲,退移至古藤的膝盖扒解古藤的裤头:「爸,你不是想看我有多贱吗?我喜欢的男人,你不让嫁;我不喜欢的男人,你逼我嫁。我好不容易嫁了,你又整得我的夫家变成叛徒,联合这混蛋害得我家破人亡,害我成为叛徒之妇!早知有今日,当初为何逼我嫁?你从来没有为我着想,从来没把我当成女儿。你把我当作贱货,利用来利用去,根本不理会我的感受。好吧,我贱!我今天贱给你们看!」

华修特面对女儿的怒责,竟是无语以对。

奥丽把古藤的裤子扒落至膝腿,趴下来含他的小物。只是一会儿他的事物已然勃硕。

她抬首正身,蹲坐他的胯上,往她的右掌吐把唾沫。左手撩起她的裙摆,里面什么都没穿。她用唾液涂抹阴户,左手扶着古藤的荫经往阴穴里塞。如此片刻,她双手提着裙摆,看向父亲冷冷地道:「爸,你看好了,你的女儿就是贱货,贱得已经不要脸了!」

言罢,她的股臀摆落,阴户吞噬古藤的荫经……

「古藤,事后找你算帐!妈的,竟敢配合我的女儿做蠢事,丢我老脸!」

华修特怒骂出口,老脸再也挂不住,愤然离开。

古藤双手枕到脑后,享受肉户紧容,平静地看着她挂泪的俏脸,没有任何语言。

奥丽见父亲离去,忽然坐到床边踹出一脚,把古藤踹落床前,羞怒地娇喝:「滚!」

「躁动。」

古藤站起来,光着屁股坐到床沿,慢悠悠地脱掉皮靴,又慢悠悠地脱掉裤子,再慢悠悠地脱他的上衣……

「古藤,我叫你滚,你没听到吗?」

「在我滚之前,我得做完你没做完的事,否则我会不舒服。」

「你敢!」

「我敢。这世间不是只有女人可以作践自己,男人也很会作践自己。你当着你父亲的面把我弓虽暴,偏偏弓虽暴得我不舒服,我必须换一种让我舒服得彻底的弓虽暴。」

古藤把最后一件衣物脱除,转身爬向床里的奥丽,惊得她双脚猛踹:「无耻混蛋,别靠近我!刚才我只是做给我爸看的,滚开!」

奥臛使上血魄把古藤推得仰倒,迅速地跃跳落床,提着裙子往外奔跑。可是刚跑到门口,古藤闪到她的眼前挡住她的去路。她慌急地转身欲图从窗户逃遁,不料被他拦腰抱起,她挥掌甩他的脸。」

古藤心中愤怒,狠劲把她丢到床上,抓住她的脚踝把她倒提而起。裙摆自然滑落,掩盖她的脸面,埋首她的胯腿之间,疯狂吮舔。

「古藤,你……噢……啊!呀……呀……我杀了你这恶毒之徒,噢呀!杀……杀千刀的!杀了你……」

奥丽掀开裙摆,露出羞怒通红的脸,右手拿起枕边匕首往古藤的颈侧刺去。

「铛」的一声,匕首像是刺在钢板之上,震得她的手一松,匕首脱手掉落床前。

她惊呆了,定眼再看古藤。他的身体变得异常强壮,体肤上布满纵横交错的伤痕……

「哇呜!」

平日冷静的奥丽慌怯得六神无主、失声痛哭。

古藤抬首的瞬间,她看到他的「伤脸」,惊吓得哭声停顿。

「以前跟你说过我最初的名字叫「安静」。如今我用行动告诉你,我最盛传的名号叫「狂徒」。我安静的时候可以向任何人低头;一旦我的利益或性命受到威胁,我会把已经低下的头重新抬起,誓死焊卫我的利益和性命——即使因此而践踏无数人的尊严和生命,我也在所不惜。现在由我践踏你的尊严和贞操。」

古藤说着大气磅礴的话,然而声音很平和,如同在阐述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

奥丽惊得忘了哭。不是因为他的话以及他即将要做的事情,而是因为他的体格异变得太突然、太悬殊。刚刚还是一副瘦弱的躯体,眨眼竟变得肌筋盘绕凸隆,加上布满全身的伤痕,端是凶悍、狰狞。她听说过肌骨血斗士却未曾得见,此刻终是见到了。随着体格的异变,他的胯间小物也变得粗壮、狰狞,十足是一杆霸具!

在古藤之前,奥丽的生命中有过两个男人。一个是她的初恋,一个是她的丈夫哈普。

且说她的初恋情人本是一介阔少,生得邪俊花俏,偶尔参与王府的晚宴,以花言巧语哄得她的欢心。当他以为能成为华修特的女婿之际,悲剧性地被哈普毒死;再说哈普,生得高瘦阴霾,为人处事极是轻佻、阴毒。

她爱了前者、嫁了后者,由此可以猜测她的是非观念只凭她的喜恶,很多女人都是如此。正因为如此,她哪怕爱错也爱得无悔。

或者她不应该在这种时候拿她的两个男人跟古藤比较,偏偏在惊怯的瞬间,她做出比较,甚至比较他们的生殖器。

她的初恋是典型的「中看不中用」,身为身高达一百八十公分的白种男人,性器只有十三公分左右,莋爱的时间也很短;后来被迫嫁给哈普,虽然心中不情愿,然而在哈普那根利器的征伐中,多多少少领略到淫浪的高潮。

可是古藤本来像她的初恋那般短小的性器,竟然变得比哈普的还要长两、三公分,而且比哈普的粗大一圈,硬度更是令哈普及她的初恋望尘莫及。勃挺的胯下之物,贴腹竖举!

「呜呀!不要!我不要……」

奥丽歇斯底里的哭喊声中,古藤扳张她修长的双腿,胯部压下去。巨棒撩抵阴户,但被她摆臀避开。他的左手滑移至她的右腿根处,肘臂压顶她的腿内侧,握着强棒往潮湿的阴户顶入,但感亀头被温润软肉套紧,亢奋得全力一戳!「啊!4d藤,你禽兽!啊!啊呀……太大太长,啊啊……啊呜!」

奥丽叫骂着却阻止不了古藤的动作;他插进来之后,抱提她的双腿站在床前默不做声的脔她。狠毒的禽兽莋爱都这么狠。她恨!恨她自己为何那么的湿润,恨她的身体轻易地接纳他的粗暴插入,更恨自己在他粗暴的菗揷中感受到快感、兴奋!

但她忘了恨他。也许她不见得喜欢他,然而她不曾真的憎恶他,只是相对陌生而偏偏对这个陌生的男人给予她的xg茭,在他粗野地进入她的身体之后,竟是没让她感觉悲痛和憎恶。比起她与哈普的同房,更令她感觉舒畅和坦然。

自从嫁给哈普之后,她试图说服自己忘掉死掉的恋人,从而去爱自己的丈夫,于是对于那段深爱渐渐趋向遗忘,只是依然无法爱上哈普。可是交欢并非只有相爱才可以,所以她偶尔回米基洛府履行夫妻义务,所以她刚刚怨气重重地弓虽女干古藤……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在她胯间塞顶的肉木奉,真的令她亢奋得想欢叫。

她是高挑的白种女性,身高达一百七十公分。虽然面容略显憔瘦,可是她的娇体修长而丰满,绝非高瘦的骨感女性。她以前的恋人总是难以令她得到满足,然而她还是很爱他;后来做了哈普的妻子,哈普那根长达十九公分的生殖器让她领略到深处被顶撞的高潮。唯一不足的是,哈普的生殖器像他的人一样偏瘦,有时候总觉得下体不够饱胀,缺乏一种紧实的塞磨。

古藤的生殖器不但拥有足以撞击她深处的长度,而且壮硕无比,捅得肉穴阵阵酥颠……「啊啊啊!一,我只是弓虽女干你一会儿,你却弓虽女干我这么久!我弓虽女干你的时候,你的机巴那么短小,和现在的尺寸没得比,你禽兽来的!啊啊!够了啦!我是贱,但我不想陪你贱!你滚!滚呀!啊呜!好顶,禽兽!明知我只是想气父亲,你顺水推舟、假戏真做,真的弓虽暴我,你禽兽不如!」

奥丽紧紧地抓着她的裙摆,欲图用裙子掩住禾幺处不让古藤观赏,她讨厌他那双细细的贼眼眯着瞧她的羞处。这搞得本来很闷的古藤生闷气,双手抓住她的裙摆,「嘶」的一声把裙子彻底撕裂,铺落在她娇体的两旁,使得她性感的胸脯完全暴露。

「古藤,你、你……啊呜!噢啊啊……」

奥丽把裙布拢扯上来,裹紧她的酥胸,忽然醒悟这种行为好幼稚。最应该保护的地方都被他的丑物菗揷得噗噗直响,遮掩胸部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

于是她倍感羞愤,仰身而起,右手往他的脸甩去,被他举手格挡。她怒得左手擂出!

蕴含血魄的一拳结实地打在他的胸膛,打得她的拳都疼了,他却像没事般冷笑。她再一次挥掌。

「啪!」

右掌掮打他的左脸。这一次他没有格挡!

「啪!」

一阵晕眩冲击她的脑门,她的右脸中了一记耳光,把她打得跌躺下去嘴角溢血。

她安静了,因为昏眩。下一刻她清醒过来却没有挣扎,任由他尽情俞她。

她终于明白,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是白费力气。这个原是瘦弱的男孩已经变成极度强壮的男人,是她用尽力量也无法抗衡的、怪兽般的存在。

自从他进入她的身体,他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粗喘着淫辱她。

因为他总是眯眼盯瞄交合的性器,所以他的神情不是冷酷,而是带着轻蔑性的淫狎之态。

她从来没想过平常安静的男孩会变得如此猥琐……也没想过自己会在他的淫辱中如此安静。

安静而屈辱地哭着,安静地承受菗揷。因为安静,感受变得强烈。

坚硬的、血热的、粗长的阳棒,在柔软的、温润的、紧实的阴穴里进出,那种撞冲、磨擦的快感蔓延她的神经。让她的内心生出「太过瘾」的感觉,羞得她无地自容,偏偏又难以抑止、无力抗拒。

他长久地保持一个姿势,进行强猛的菗揷。

无论是她的初恋还是她的丈夫哈普,在力量上都望尘莫及。如此强猛的、直透心肺的撞冲,是她首次领略到的。所谓的男人征服女人肉体的力量,也许就是这种极限的狂猛菗揷。

阴户被他的强硬抽磨像灼烧一般。就是这种灼烧似的快意,令她的身心随之融化,高潮竟然在短时间内不期而至!

「啊……喔!嗯呜呜!古藤,呜喔!我恨!啊……你倒是说句话啊,说话呀!啊啊!」

高潮中,奥丽拼尽全力仰身而起,双手攀搂古藤的颈脖,挂起酥软的娇体。

在他的顶插中,她喘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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