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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哀求、怎么挣扎,她们的命运都不会改变,反而会加强诸男对她们的征服欲。

而且她们相信,如果换作她们的丈夫面对别人的女人,她们的丈夫同样会尽情施暴……

有了格弗列的带头,第特图和泰格也不甘落后,双双出列走向里加尔的女眷。

第特图首选里加尔的小女儿。此女二十一岁,已嫁两年,育有一女。泰格欲图搂抱丹丽艾——「泰格,别碰她。」

安姆莉出言阻止。

泰格回首道:「安姆莉大姐,我知道你和丹丽艾夫人有些私交,但你不应该出面相帮。」

安姆莉冷冷地道:「我只是想提醒你,有个狠角色还没有到场。」

泰格脸色微变,他听说丹丽艾被古藤击败的事迹,自然听闻那个赌约。

「险些做下对不起古藤上尉的事,泰格在此谢谢安姆莉大姐的提醒。」

泰格心中虽有不服,然而涉及到古藤,他自知惹不起,转而搂抱里加尔最年轻的小妾,发泄似的狂亲怒吻……

「大夫人,没想到你这么会流水,瞧瞧我整只手都湿了。哈哈!」

格弗列抬首狂笑,握着硬棒顶往女人的胯部,亀头撩打她的外阴:「里加尔如此多妻妾,显然平时很少慰借你,致使你太寂寞了,所以这么闷骚。看在我们以前的交情分上,我这便给你满足。」

言罢,他左手搂她的腰,右手托她的左腿,粗长硬棒往淫湿的肥穴顶捅……

「格弗列先生,古藤来迟,请你多多见谅。」

古藤、华修特、汤燕、洪格尔相继入室。

格弗列临洞之枪未及插入女人体内,古藤已到达他的身旁,抓住他的臂膀。

「很抱歉,我无法认同你们今晚的安排,所以我要带诸位夫人及两位小姐离开。」

古藤语出惊人,在座的诸将都感诧异,屋内霎时安静。

「古藤上尉,你这是为何?」

华修特最先出言询问。第一话母女相见古藤看见第特图依然抓摸里加尔小女儿的嫩穴。他蹲下去拍拍第特图的屁股道:「第特图大人喜欢小女孩吧?今晚我安排比她还年轻的女孩,而且是处女,请你稍作忍耐。」

「古藤,我第特图脔谁轮不到你管。」

第特图仗着女儿是华修特的小妾,无视古藤的劝告。

「我明白了,我是管不着你。」

古藤低声说着,突然抽出腰间的匕首。瞬息间刀锋抵在第特图的喉咙,平静地道:「我知道你强大,我的小刀挂在你的脖子,也不能够一刀把你了结。可是我亮出我的刀等于表明我的决意。假如你坚决不退让,我只好退出王府。」

「第特图,滚一边。」

华修特发出严厉的命令。

第特图悻悻然地坐到一旁,古藤伸手拭了女孩的眼泪,然后站起身朝华修特道:「王公,我有两个请求。一是请你善待各位夫人和小姐,并于两日后放她们离去;二是请你把丹丽艾夫人交给我,因为她承诺做我的女人,她必须履行。」

华修特大是不悦,冷笑道:「古藤,你觉得你的请求合理吗?」?未等古藤回话,格弗列已是怒喝:「古藤,你敢扰我好事!」

「我不敢,所以我只是提出请求。」

古藤说罢,便往门口走去。

华修特劝阻:「古藤上尉,今晚是庆功宴,哪能没有你在场?请你暂留一步,我们商量之后再做决定。」

「如果是商量事情,我不希望太多人在场。」

古藤如此回复。

华修特召入侍卫把诸女押出去,然后让安姆莉守到门外。他道:「古藤上尉,你请说吧。」

古藤喝了半杯酒道:「首先为今晚之事,我向你们道歉。或许你们以为我很有原则,但你们想错了。假如里加尔被杀或被俘,我任由大家淫辱他的妻女。事实却是里加尔突破重围,投靠科普拿。这次里加尔输了,可是他的强大不容忽视。

「由此次事件可以看出,里加尔敢与王公对抗是因为他有科普拿暗中撑腰。

科普拿敢把手伸到北翼之痣,却不可能公然征伐北翼之痣。因此大家可能觉得没有后顾之忧,但我不是这么想的。我觉得既然得到最重要的胜利,战后我们应该采取战略性的宽容态度。

「里加尔难以举兵攻回北翼之痣,可是如果我们做出令他深恶痛绝之事,他有可能不顾一切地采取极端的报复行动。彼时他在暗、我们在明,防不胜防。为了以后生活相对安稳,我觉得把他的家眷归还比较妥当。假如你们觉得里加尔弱得无须防范,就当我今晚说的都是屁话。」

古藤说完之后,诸将依然沉默。

良久,华修特叹道:「古藤上尉的担忧也是我的担忧。里加尔是战败了,然而他毕竟是一代猛将。虽然暂时没有能力举兵攻回北翼之痣,可是妻女被淫辱有可能令他愤怒异常,致使他潜回北翼之痣采取复仇行动,那时真的很难防他。」

安隆和胡犹点头认同,胡犹接着道:「战争归战争,里加尔如何愤恨也不至于走向极端。」

古藤把手中的半杯酒喝尽道:「里加尔曾立下汗马功劳,如今虽以叛变之名铲除他,但他的声名和功绩仍在。放了他的家眷,一方面可以让他暂时安分,一方面可以令民众感受到王公的宽容大度,利多于弊。」

格弗列愤怒地道:「放生可以,但我要睡里加尔的妻子一次!」

华修特怒道?「格弗列,你何时才懂事?」

「我不懂事,我他妈的要——」

「格弗列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

古藤插言,率先站起道:「为了弥补大家的损失,我挑选一批又纯洁又懂情调的女孩,当成我送给大家的礼物。洪格尔,你把女孩们带进来。姑姑,和我一起陪格弗列先生聊天如何?」

古藤和格弗列聊了一会儿,便在侍卫的引领下进入王府囚牢。见到里加尔的妻妾,说了句「我要和大夫人独谈」,让侍卫把何容带到另一间密封的牢房。命令侍卫出去之后,他道:「我只想问大夫人一件事,你想不想让你的儿子活着从王府的牢狱出去?」

「我想。」

何容毫不犹豫地道。

古藤看着牢房内蒙黄的壁灯道:「我请求华修特善待你们,所以一会儿之后侍卫押送你们出狱,让你们各自住在比较干净舒服的房间。你交代她们不要轻举妄动,两日之后我保证你们能安全离开。但是,今晚你得陪格弗列睡一晚。」

何容沉思片刻,悲怨道:「据我所知二王子算是光明裔落之辈,为何执着辱我?」

古藤反问:「难道大夫人真的不晓得其中原因?」

何容垂首下来,叹道:「好吧。我陪他,当是还我丈夫欠他的债。」

古藤道:「话不能如此说,你不但还了里加尔欠下的债,同时也救了你以及你的家人。我所能保证的就是此事之后你们可以安全离开,却不能保证你被格弗列奸淫之事不会外泄,因为那是用我卑贱人格保证不了的事情。就这样了,祝你今晚愉快,告辞。」

说罢,古藤和汤燕走出密牢。出得囚牢外面,遇见华修特和格弗列,他道:「王公,妥当了。丹丽艾夫人在等我,今晚我先回府,明晚再过来与王公叙欢。」

华修特挽留道:「储妃在宴厅里等候你,我觉得你应该和她见见面。」

战后,丹凯妮命炼礴率军返回东南,母女俩则跟随华修特回至西南。这些天炼娇到王府服侍她们,然而她们不肯到洪格尔府与古藤相聚。

「是要和储妃见面,但不是今晚。因为今晚我要征服另一个贵妇,呵呵。」

古藤笑了,笑得有些张狂,也有些轻浮:「今晚我只让姑姑陪我过来,是因为我做的事情可能会引起纷争,我得准备退路。现在事情得到妥善解决,明晚我会带着我的女人过来参加晚宴。请王公稍微通融,让我早些回去服侍丹丽艾夫人。」

格弗列拍了古藤的肩膀,爽朗地道?「爸,让古藤上尉回去好了。瞧他的猴急样,我们怎么能不体谅?」

「呵呵,格弗列先生说笑了,但我不得不承认。」

古藤朝父子俩略作鞠躬,得到华修特的应允,挽着汤燕出去了。

走了一段路,汤燕轻言:「虽然你所做之事不值得称道,但我觉得你做得挺有原glc」古藤搂紧她,转首吻她的嘴角,玩味地道:「是这样吗?假如我那么有原则,我就不会搂你在怀。因为你是我的爱妾的姑姑,原则上是不可以搞的。姑姑,跟你说实话吧!我所做的一切单纯是因为那样做,我的利益才能得到比较有效的保障,与所谓的原则毫不相干。」

「呸!说句你的好话,你就当真?管你有没有原则,只要我吃好住好,我懒得管你的事情。但是,你别喊姑姑,听着刺耳……」

「我却是喊着感觉很刺激。你若不信,请摸我的裤裆。」

「呸呸!回去阉了你,我旺……」

汤燕一路呸到王府大门前,与古藤上了马车。没多久古藤对车厢外的车夫道:「告知乌罗亥,让他和弟兄们别等了。我想和姑姑漫步回府,因为夜的路别有情调。」

马车停了,古藤和汤燕从车厢下来。车夫道:「请上尉慢慢享受和汤燕小姐漫步夜晚的美好时光,驾!」

汤燕望着远去的马车道:「你的部下都这么会说屁话?」

「我喜欢他说的屁话。」

古藤拥搂汤燕的蛮腰,提步缓行:「有姑姑在身边,我感觉很安全。这辈子你都陪着我吧!即使不愿意做我的女人,也请你当我的保镖。」

「鬼才要做你的女人,我只负责花你的钱。」

「花了我的钱就得做我的女人。哈哈!哈哈……」

放肆的笑声响彻寂静之夜。

第七章 贱女人

洪格尔府不像华修特王府那般宏伟,因此没有建造大型囚牢,只是在府中打造两间暗牢——在后院与前院之间的小宅底下。

古藤让汤燕先回居宅,他则直奔那间小宅。守卫们看见他,齐声问安。他吩咐他们好好把守,进入宅中把门锁了,掀开暗牢地门沿着木台阶走下去。

对于暗牢,他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是他的另一故乡。

暗黄的壁灯中,丹丽艾被摆成大字形,锁挂在牢间的铁栏壁上。看见他进来,她垂首下去。略显凌乱的长发掩了她的脸。

他用守卫交给他的钥匙打开铁门,走到她面前静静看着>抑不住颤栗的她。

良久,他道:「你很怕我?」

没有回应,丹丽艾依然垂着她的脸;黑的发像黑的牢,锁住她的颜容。

古藤左手托起她的下颔,察觉她羞怒的眼神中飘忽着掩饰不了的慌恐,他举起右手撩梳她的黑丝道:「冬的天候毕竟是冷的。那床被单也许太过陈旧,却也有它的温暖。我难以信任你,可是你若答应今晚不找我打架也不逃跑,我可以把你身上的铁缭打开。」

「不用你假慈悲!你要做什么赶紧做,做完好滚人,看到你就想吐。我呸!」

这一晚古藤都被女人「呸」,但汤燕「呸」得娇嗲,丹丽艾却「旺」得野蛮——口水喷了古藤一脸。

「好吧,我做。」

古藤使劲地捏抓她的两颊,把她抓捏得痛了,她被迫张启嚣薄的红唇:「要赠给我口水其实不需要花费那么大的力气吐出来,因为还有一种很直接很温柔的方式,我教你好了。」

他吻了下去,她欲图摆脸躲避。可是她的力量似乎比之前弱了许多,于是挣扎无用,被他吻个正着。

一会儿之后,她安静下来任由他吻吮。他的吻的确很温柔很直接,这让她想起决斗时的那一吻。虽然很突然很猖狂,却很温柔很直接。她闭起双眼,原是颠栗的身心逐渐恢复平静。

她不想承认心中的恐惧,只是她真的怕他;不是害怕被他凌辱,而是怕了他这个人。她曾以为像他这般的男孩不会令人产生害怕的情绪。然而自从经历那一战,他所展现出来的疯狂和残暴的一面,令她的内心长存对他的畏惧。

凭她的血魄传承和血魄等级,那一战她以为稳赢,事实却是她输得很惨。就连她坚强而骄傲的意志f 他的狂暴的气势击溃了。

他的吻技不是很好,但他的舌头很张扬,在她的口中乱搅,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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