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19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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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的?」

「我们的衣服放在衣架,收拾行李的时候就发现墙壁的异样……」

「你没有跟随我三姐离开,就是要来个人赃俱获?」

「是的,我看你还有什么借口——」

「我不需要借口,那暗格的确是我弄的,但并非针对你。」

古藤乃是实话实说,但他了解燕凌不会相信他的真话:「我没想过偷窥你,也没有偷窥你。不管多么美丽的女人,也只是女人而已。我要看女人的身体随时都能看得到,没必要搞得那么复杂。炼娇,脱衣!」

「古藤,我……」

「脱衣。」

「混蛋!」

炼娇羞叱一声,伸手上来解衣。

「古藤,你叫一千个女人脱衣,也改变不了你偷窥的事实。」

燕凌揪住炼娇的后衣领,把炼娇丢出浴室,冷道:「世间那么多男人,明明有妻有妾还有奴,依然到外面鬼混。我知道你不缺乏女人,但不能证明你没有偷窥。」

炼娇冲进来,手中多了把明晃晃的短剑。

「燕凌,我虽然不是哪国的公主,也不是你能丢来扔去的。」

别瞧她生得娇小,脾气却很不小,有点「小辣椒」的属性,提起短剑就朝燕凌刺过来了。

「铛」的一声,被燕凌的剑一挡,她的身体往后震退,珠遗及时接住她。

「你们不想要命,我还想活得久些。」

古藤站起来,把手中的湿衣丢到一旁,却见他的伤口的鲜血已然止住。他踏出浴缸,当着三女的面一边脱解湿裤,一边说道:「炼娇,去拿我的衣服进来,我找地方让你们厮杀。」

炼娇怒瞪燕凌一会儿,很不甘愿地走出去。

燕凌道:「古藤,你别想这样搪塞过去……」

「离开这里之后,我会向你证明我没有偷窥。那时你若还是不相信,我陪你血拼一场。」

古藤脱掉裤子,胯间的事物很难得地竟然是软的!他拿毛巾胡乱擦拭身体,炼娇拿他的衣裤进来,他接了就穿上:「看着我的裸体脸都不红一下,却因我在墙上弄暗格死活跟我闹,不知你心里怎么想?」

燕凌怒叱:「我看男人的裸体和被男人看我的裸体,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你别想混淆视听!」

「诡辩。」

古藤提起裤头,扎紧腰带道:「我们闹出的响动足够引起人们的注意,我诚恳地请求你们别给我添乱。」

「铮」的一声,燕凌塞剑回鞘。

「燕凌,你说留下与我五弟理论,怎么把他刺伤了?」

古舞质问的语气虽轻,但神情却极严肃。

燕凌依然不服气地道:「三姐,他是故意的!以他的身手,不可能躲不开我的攻击。」

古舞微愠道?「你的血魄高于我五弟,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躲开你的攻击的可能性很低。你别把他说得那么愚蠢,他绝非任人你宰割之辈,此次受伤完全是因为你的攻击太突然。」

燕凌得不到古舞的谅解,委屈地道:「三姐,你在责备我吗?他也有责任的,谁让他在墙上弄暗格?那晚我换睡衣肯定被他偷看了。我是心里气得想杀他,可是我认为伤不到他。岂料他不但不躲避,还迎着我的剑尖扑过来,我欲收剑也来不及。」

古舞听罢这番低诉,仰首看着黯然疚恼的她,幽声轻叹,牵她坐到床前道:「他以前是军团首领,但因为他是念魂者,很少冲锋陷阵。在牢狱中,他被迫参与角斗,为了生存,他习惯拼命。那般危急的情况,他瞬间思维判定就是与敌血拼。只是我不明白,为何你没有受伤?」

燕凌偎依古舞的肩膀,低声诉道:「他像个疯子,顶着我的剑尖扑来,都没看清是我,拳头朝我的下颔勾打上来……如果不是他及时收拳,我的下颔可能被他打碎了。」

古舞道:「你的血魄比他高,又是有准备的情况下,怎么可能会被他打中?」

燕凌解释:「我没想到他会被我刺中,也没想到我的剑直透穿他的肩背,所以惊愣刹那……」

说完这段她等待片刻,没得到古舞的回应,她略为气恼地道:「反正他拥有怪物般的身体,往水里一泡,多么重的伤都会痊愈。三姐,你别恼我好吗?」

古舞叹道?「能够痊愈的伤,不代表被伤的时候不会痛。」

「我没听到他喊痛……」

「燕凌,你是不是要我真的恼你?」

「即使三姐恼我,我也不会道歉。因为错在他先,是他逼我那样做的。」

燕凌是骄傲的公主,她有她的坚持。

古舞放开她,落床走了出去。「三姐,你真的生气啦?」

燕凌急忙追出来。

古舞道:「我去看看五弟。」

一直未言语的珠遗,从椅子上起来跟在燕凌的后面。三女到达院宅左侧的浴室,听到浴室里兰若幽痴娇的淫叫。

古舞看着守在门外、红着脸颊的炼娇道:「小娇娇,你怎么站这里当石头?」

炼娇羞道:「地板都湿了,没地方站脚。」

古舞牵住炼娇的手,左手把浴门打开:「跟三姐进去看看你的男人有多威猛。」

「我知道他威猛……」

炼娇娇嗔之际,已被古舞扯进浴室。

但见浴室果然淌水如塘,默尔拉四肢瘫张地躺在潮湿的地板喘呼。

古藤俞插弯趴在浴桶旁的兰若幽,即使古舞领着诸女进来,他依然视若无睹。

「嗯嗯!嗯……哦!哦……嗯!主人,幽幽腿软了,要站不稳啦!嗯……嘻嘻!主人厉害……」

「兰若幽,南泽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

「哇咦!兰若幽,你那里被我五弟脔得好肿!」

古舞不愧为「三大骚货」之一,竟然在观摩兰若幽的生殖器,但见那个美丽的嫩鲍在高潮时发生惊天动地的变化,是为「绝世奇观」。

「嗯嗯!古舞小姐,幽幽高潮啦!高潮好多次,撑……撑不住了,你要和主人莋爱吗?我把主人让给你,噢……唔!啊!主人,不要插太猛,幽幽好嫩的啦!嗯……啊啊!」

「他的女人中,就数你叫床最不知羞耻。」

珠遗怒叱一声,却因为心中好奇也过来观摩。虽说她身为贵族,多次在晚宴中观看过xg爱表演,但她的薄脸终是见了红晕。

古藤抽出肉棍,转身面向站在门外的燕凌道:「燕凌公主,不敢进来吗?」

「无耻淫棍,等你伤好了,我找你公平决斗。」

燕凌羞怒地离去。

古舞拍拍古藤的屁股道:「五弟,看来你无大碍。我出去了,你忙完后过来陪我睡。」

「好的。」

古藤答应了,看见珠遗和炼娇也要离开,他当即抱住炼娇道:「从今日起,你做我真正的妾。」

珠遗回首看了一眼,重重地把门拉掩。

炼娇羞涩地偎在他的胸膛,轻轻地喃吟:「嗯,请你……温柔些。」

古藤在黄昏时醒转。古舞侧搂着他,性感的玉腿压在他的腹部。他从她的呼吸中确定她是醒着的。

「三姐,我醒了。」

他伸手去推她的腿,她睁开双眼瞪他。「我都没有睡着,你再陪我睡一会儿。」

「我想出去看看燕凌是否沐浴了。」

「你又想打什么坏主意?」

「我得证明我没必要偷窥她。」

古舞轻笑一声道:「有那个必要吗?她也不是真的怕被你看到。」

古藤掀开被单道:「既然说了要向她证明,总该有所行动。」

古舞道:「别管她了,继续陪我睡觉。」

「只有在三姐的身旁,我才睡得如此安静,但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小男孩。」

古藤伸举双手轻捧古舞的脸,抬首亲了她的嘴唇:「三姐,不久的将来,我也许会抛弃血玛的姓氏。」

古舞不悦地道:「为何抛弃?即使你不是我们血玛的血脉,也可以继续使用血玛的姓氏,因为我们始终都把你当成家人。」

「凯希嫁给汤宇的话,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不想让血玛因我而难堪。」

古藤坐起身,弯俯床前捡起靴子来穿:「我和她的约定里不曾说给她幸福。我只誓言在我有生之年,她得属于我。」

古舞惊道:「她真的嫁给汤宇的话,你不会因她而引发战争吧?」

古藤穿好靴子,站落床前,转身过来替古舞盖好被单道:「没了血玛的军队,我哪有能力发动战争?但要杀了汤宇并非很困难的事情。」

古舞劝道:「五弟,你放弃凯希吧!汤宇是雨菲的堂兄,若是你杀了他,雨菲不会原谅你。」

「我生来不是奢求原谅的,因此我由小到大做着践踏人命的勾当。三姐,我得去陪陪炼娇,今日她哭得喉咙都哑了。」

古舞疑惑地道:「刚才你不是说要向燕凌证明什么吗?」

「有机会就证明,没机会就算了。」

古藤神秘地一笑,走了出去。看见珠遗和默尔拉在喝茶,他坐到珠遗身旁抢了她手中的茶杯,仰首把茶水喝了。

「古藤,你要喝茶自己不会斟吗?干嘛抢我的茶来喝?」

「我懒。」

古藤把杯子递还给她,朝默尔拉问道:「燕凌呢?」

默尔拉道:「沐浴去了。」

「早了些。」

古藤看了看宅门外,站起来若无其事地道:「太阳落山了,我到院子散步。啊,默尔拉,你跟我出来,帮忙做件事情。」

默尔拉果断跟随,珠遗也跟出来了。

古藤走向浴室,边走边道:「默尔拉,麻烦你喊燕凌开门。」

两女惊诧地望他。

「古藤,这事不妥。」

默尔拉道。「若你不喊她开门,我只有破门而入。」

默尔拉沉默半晌,坚决地道:「燕凌公主是圣后的妹妹,我不能陪你瞎闹。」

「我去!」

珠遗当仁不让,率先走到浴室门前敲响门,喊道?「燕凌,开门。」

燕凌在里面回道:「珠遗,你们等下一轮。」

显然她听出外面不只珠遗一人。

「栋娇下体流血,急需清洗,等不得。」

珠遗今日被燕凌一语嘲讽,心中怨念重重。燕凌啐道:「她流血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流血!j 珠遗怒叫一声:「我踹门了。」

「你敢?」

燕凌娇叱,便见那门开了一道缝,她在门后怒道:「进来!」

古藤推门进去,惊得燕凌一手搂胸,一手拿毛巾捂着禾幺处:「古藤,滚出去!」

古藤把门掩了,看了看浴桶旁的浴盆,转首回来,望着燕凌羞怒的惊世俏脸,道:「我来,证明你冤枉我;要看你的裸体,我选择最直接的方式。」

「出去!出去啊!」

燕凌歇斯底里地叫喊,皆因无所遮掩的她已是方寸大乱。

「走了,洗干净些。因为你高贵的身体已被我的眼睛奸污。」

「啪」的一声,燕凌甩了他一巴掌,丢掉湿毛巾,走到衣架前穿衣。

「你等着,我非杀了你们不可!」

古藤从浴室出来,把门掩锁,转身即道:「珠遗公主,她抓狂了,估计要找你拼命,我建议你暂且避避。」

珠遗傲然冷笑:「我用得着躲她?」

古藤道:「我猜测她的血魄至少比你的血魄高出一限,你经不起她的折腾。」

珠遗脱口而道:「混蛋,你不帮我吗?」

古藤摊摊手道:「我自身难保。」

珠遗跺跺脚,气道:「可恶!我派兵过来把她俘了,卖去做性奴。」

古藤朝她竖起拇指道:「支持。」

第二章 父子赴约

「你真的决定与华修特决裂?」

歌兰蒂特枕在里加尔强壮的臂胳,妩媚的脸充满慵懒的满足之意。曾经他在病弱的丈夫面前将她弓虽暴,她最初极是憎恨他,然而丈夫病逝之后,她渐渐地习惯他的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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