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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他起床吗?怎么又让他搞起来了?自从他来到储君府、住进储妃的宅屋,储妃和公主没得安睡过。没日没夜地莋爱,你们不嫌腻?」

兰若幽裸身坐起,挺了挺洁白的胸脯痴娇地道:「炼娇小姐,是主人没日没夜,不是幽幽没日没夜,你不能冤枉幽幽。昨晚陪主人的是妈妈、雨菲夫人以及三名技奴姐姐……」

「我出去揍兰博渊一顿。」

古藤撑身起来,爬过技奴的身体,踏落床前拿起长袍睡衣披上,往门外走出。

「主人,你挑起技奴姐姐的春情却没有满足她,很不道德哦。」

「幽幽,上尉射了啦!」

兰若幽惊得看向技奴的胯间,娇喊一声:「哇哎!主人又早泄……」

「这叫控制自如,想射就射。」

古藤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兰若幽怜悯地看着技奴,细声地建议:「姐姐,我帮主人满足你吧。我的手儿灵巧……」

「你们继续闹,我也出去了。」

炼娇跃跳落床,蹦着跑出宅屋,却见汤燕领着诸女在宅前排练,没有看见古藤。她慌忙跑向自家居住的院落,但见兰博渊和塔凯连修特正在对招,她的父亲炼礴和洁莲在旁观望。她急忙问道:「爸,古藤没来这里吗?」

炼礴摇摇头,叱责一句:「炼娇,你岂能直呼上尉的名字?」

炼娇自语道:「跑哪里了呢?转眼就不见人……」

洁莲问道:「炼娇小姐,你找古藤上尉有急事?」

炼娇啐道:「他披了件睡袍就出外逛,里面什么都没穿像话吗?」

「我和你一起去找。」

洁莲似乎不喜欢观看兰博渊和塔凯练招,趁机扯了炼娇往外跑:「后院树林里有些巨石,古藤上尉可能跑到后院练拳了。」

两女跑到储君府的后院林园,果然发现古藤站在高达两米的巨石前练拳。她们轻轻走近,却见他的瘦脸渗汗、双拳血肉模糊,但他依然一拳一拳地击打石头。

此时他扭脸过来,对着炼娇咧嘴一笑,竟是那般自然,炼娇的心儿莫名震颤。一种在伤痛中也保持着深海般平静的独特魅力,深深地震撼她的芳心。

「古藤上尉,你这般练拳有效果吗?」

洁莲问出心中久存的疑惑。古藤继续击打石头,粗喘着道:「应该有效果吧,否则我活不到现在。」

洁莲又道:「为何不把血魄爆发出来呢?总是这样,看着好伤眼……」

「最初使用这双拳头的时候没有任何血魄,因此习惯单纯的击打。在牢狱中除了参加角斗,不会给予牢犯任何兵器。为了在下场角斗中存活,我唯一的选择就是把身体锻链成武器;在黑暗中不停地击打双拳,然后往拳头撒泡尿……」

「恶心。」

炼娇嗔叱一声,仰脸望蓝天哼道:「就你病弱的体质也敢称为肌骨血斗士?传说肌骨血斗士非常强壮,锋利的刀刃也砍不伤他们的身体。瞧你打块石头都双拳打到烂了,还有脸吹嘘?你停手吧,别拿拳头跟石头过不去!」

「你想看我强壮的体格?」

古藤神秘地一笑。「呸!你体格单薄。」

「一个吻。」

古藤愉快地打断她的话。炼娇莫名其妙地问道:「什么?」

古藤解释道:「我以强壮的体格,赌你一个吻。」

「赌就赌!我还怕你突然变成壮男?」

「炼娇,你输定了。」

这是洁莲说的。

炼娇刚想出言反驳,陡然感到血魄散发强烈,逼得她和洁莲后退几步。却见古藤的睡袍爆碎,展露他的肌肉累累、伤痕交错的血斗之躯。她掩嘴尖叫之际,他的右拳轰向巨石,竟是一拳深陷石中;忽地爆出一声巨响,石头被血魄震得粉碎……

「以我的爆拳,换你的香吻。」

古藤瞬间移到炼娇身前,没等她回神过来,他已抱她入怀,俯首吻住她的小嘴,舌头直入她的檀腔,惊得她双手推他的胸膛。

他依势倒退两步道:「给你两日的考虑时间,不做我的妾,就做我的奴。」

炼娇泪汪汪地呆立当场,委屈得难以言语。

「炼娇,你怎么哭了?」

炼礴领着塔凯和兰博渊出现」远远地笑道:「上尉,看在我这张老脸分上,不要整天把我的女儿弄哭啊。她是我最小的女儿,我心疼她。」

炼娇奔向父亲,投入父亲的怀中哭着撒娇:「爸爸,他强吻我,你要替我教训他。」

「胡说,上尉这般斯文的男孩岂会强吻女孩?一定是你诬蔑上尉……」

「他是斯文禽兽!瞧瞧他现在的模样,哪有半点斯文特征?简直是匹野兽,那根东西硬挺挺的……」

炼娇羞得无法继续说下去。

塔凯道:「炼娇侄女,我看古藤上尉的身体很正常啊!但他的小家伙如你所言。」

古藤走过来问道:「塔凯,你是否在向我炫耀你的牛屌?」

塔凯尴尬地道:「没那回事,我一时失言……」

「哎呀!」

炼娇回首,惊叫一声。泪眼在他的身上急转,仰首问道:「你的野兽体格呢?怎么突然消失了?」

塔凯代为解释:「炼娇侄女,古藤上尉不同于以往的肌骨血斗士。他只有在强运血魄之时才会显现强壮体格。如今他的血魄散去,躯体自然恢复最初的状态。」

炼礴正色道:「上尉,我们过来的时候遇见王妃和公主,她们请你回宅一聚。」

古藤轻轻推开面前的炼娇,走到兰博渊身前,二话不说就脱他的衣服。

「古藤上尉,我妈妈和妹妹都从了你」请你放过我吧,我是正常的男人!」

兰博渊拚命地拢紧衣衫。

「脱掉上衣,让我围一下腰胯。」

古藤命令道。

兰博渊恍然大悟:「古藤上尉」我险些被你吓死,还以为你连我都不放过……」

看着只在腰间围着一件上衣的贞藤,母女俩有些哭笑不得。丹凯妮最为关注的是他的双拳,她注视那双血拳头良久:“你每次练拳都自残?」

兰若幽端进来一盘清水,放在古藤面前的桌上,他把双手浸泡在水里。「请王妃和公主放心」主人的伤势好得快。自残也需要天赋!」

兰若幽倍感骄傲。珠遗道:「古藤,我听管家说过你的异禀,但我始终难以相信」今日倒是好好地看看。」

「莫说公主不相信,连我自己都觉得太假。」

古藤平静地笑语,双眼注视面前的高贵而可怜的母女,心中不自觉地生出邪意,身体露出明显的反应。胯间软垂的东西高高举起,把围在腰胯的外衣顶撑起来了,偏偏茶几造得矮,母女俩对他的「反应」一目了然:「咳……我回寝室穿好衣服再过来。」

丹凯妮幽叹道:「不必了,你哪天不是没穿衣服的在我宅里乱跑?」

「虽然我没有裸露的本钱,可是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我穿衣的时刻越来越少,渐渐地变成裸露狂。既然王妃不介意,我就率性而为。」

古藤提起双手,但见手背的伤口已经愈合。他示意兰若幽把盘子端走,双手伸到珠遗眼前道:「公主请看。」

母女俩惊诧得无语,能够成为「传说」的男人,果然有着不同寻常的异禀。「王妃,我们说正事。」

古藤正了正神色,认眞地道。

丹凯妮恢复端庄之态道:「我牺牲尊严和名声,营造如此荒唐的假象,我希望你能够尽快结束这一切。如果你没有那个能力就安分地在我这边生活,别再管王叔那边的事情,这样我也好得到解脱。」

古藤沉思片刻道:「请再给我一段时间,毕竟等待答案总是需要时间。」

丹凯妮道:「你要多少时间都可以,但必须和她们分房而睡,保证不在我的宅里胡搞。」

古藤为难地道:「似乎有些难。」

珠遗羞怒地道:「你以为我和妈妈容易?一天到晚看见你脱光衣服乱跑,一天到晚听你们叫床声,还让不让我们过日子?若非妈妈再三劝我忍耐,我早把你们赶出去了。」

「好吧,我单独睡一间房。」

古藤选择妥协,片刻凝视俏颜生怒的珠遗,然后站起身道:「不论成败,我应该很快会搬出你们的宅屋,请你们忍耐一段时间。

事情发展到这地步,我若不把里加尔毁了,就是他把我整死。因此,我没了退路。

我出去了,请王妃和公主留步。」

古藤从宅屋的深处走出,进入宅屋前部的寝室。只见汤燕和北部三女也在屋内,他把腰间的外衣解掉,丢给兰若幽道:「你哥哥说这是他刚买的帅气外衣,要我用完还给他。」

曼罗怒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羞耻?为何老喜欢在我们面前裸露?」

「你若懂得羞耻就不会随便进入我的房间。」

古藤张开双臂,云宫婵拿来新的睡袍帮他披上。他道:「储妃命令我与你们分居,因此不能陪你们睡了。一会楚艳和雨菲陪我泡澡。」

律都楚艳不悦地道:「储妃怎么管起我们夫妻之间的事?」

古藤道:「总得替她们着想一下,大家互相理解吧。」

说罢,他爬上床,头枕着汤雨菲的玉腿,双脚伸到汤燕的腿上问道:「曼罗小姐,穆治岛主何时派人过来接你们回家?」

曼罗懒懒地道:「我们玩腻了,自然会回去。」

古藤道:「这不是办法」明天我派人送你们回家。」

曼罗拒绝:「没玩腻,不回家。」

「你们待在我身边,别人以为你们是我的女人,这是天大的冤枉。我不想让穆治岛主成为我的岳父。」

「我爸做你岳父很丢人吗?你也不照照镜子,你才没资格做我爸的女婿。」

戴敏玲怒叱。

「戴敏玲,说话别太过分,穆治岛主恨不得我老公成为他的女婿。」

汤雨菲据理反驳,她低首吻了古藤的嘴,骄傲地道:「我的老公」曾经身为血玛之子。

就连巴克约圣君都想把公主嫁给他;他被逐出血玛之后本该一无所有,可是你们看到了,你们的父亲款待他、华修特极力争取他。最后他以储妃的男宠身分,安逸地住入储君府。这些都证明他有本事,将来绝对是一国元帅。」

「汤雨菲,你吹嘘吧!你生来就喜欢吹嘘,谁管得住你的嘴?」

平时不怎么出声的戴敏玲,今日说话特别犀利。

古藤忽然道:「姑姑,陪我泡澡吗?」

「不陪。」

汤燕拒绝得够干脆。古藤有些失望,沉默一会问道:「汤司烈怎么还没有派人过来押你们回去?」

汤燕推开他的双脚,怒道:「我们家的事情不用你管!我爸若是过来,你就出面受死,我没脸见他。」

「哈哈……」

古藤笑得开朗,他仰身坐起,抱住汤燕的脸狠狠地吻她……「乱仑!姑侄跟同一个男人乱仑!道德沦丧啊!」

曼罗幸灾乐祸地道。古藤放开汤燕,扑向床里的曼罗,把她压倒在床,强吻她的艳嘴,惊得阿兹梭基姐妹出手相救。

「古藤上尉,你不能够吻曼罗姐姐,她是我哥的恋人……」

罗莉芬羞急娇喊。

曼罗双手推开他的脸,屈起双脚往他的腰侧一踹,把他踹得跌落床前。「罗莉芬,我不是你哥的恋人,是他单恋我!」

古藤从地上爬起,恰巧兰若幽返回,他抱起兰若幽往外走。

「曼罗小姐,刚才那一吻是你欠我的。」

第九章 密会人妻

四日之后,穆治总算派人过来把三女接回去,罗莉芬是哭着离开的。古藤自然清楚罗莉芬的感情,然而三女在此行之中实际上是他的人质,他得把她们完整地归还给穆治。

虽然他不见得是光明磊落之辈。但在许多事情上,他有他的原则,也有他的诚信。好比他承诺与诸女分居,他也眞的独宿一间房,在这些天里不曾与诸女欢爱。他可以是躁动的,也可以是安静的。在生活中、在人前,他表现得彬彬有礼,这是他最明显的本质之一。

洪格尔派使者前来回报情况,里加尔果然把古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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