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17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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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握住他的肉棍,有规律地套动……

与初见相比,如今的她更显娇美;所谓女大十八变,她就是越生越美的典范。

最初看到她,他惊叹她的美,却不似现在这般生得勾魂夺魄。他记得,那时她刚满十四岁,体态比较瘦弱,脸蛋没有光彩,神情凄怜愁怨。有时候,他甚至怀念那时她的楚楚生怜之态。

古藤几乎是看着她成长的,或者说得干脆些,她是在他的调教中成长的少女。

她比之前长高许多,身高已有一百六十二公分,他猜测她还有得长高,毕竟她才十五岁。

他迷恋她的容颜?正常的男人都无法忽视她容颜的美丽,甚至古翼戏言着后悔把她赠送出去。

她生得酷似母亲,只是云宫婵显得成熟、妩媚,她却是青涩、纯净。她的脸蛋犹如明月般幽洁,但她并非圆脸的女孩,也不是生得长俏;她的脸型介于枣圆与椭长之间,宽长圆方搭配得几近完美,很难从固有用以形容女性的词汇里找出一个词来描述她的容貌——确切地说,她给人最初的也是最深的印象:不是惊艳,而是清新。

无疑的,她的姿容有着一般意义上的“美丽”然而在样板化的“美丽”之中,无法令人忘怀的是她美得纯朴。也许因为从小生长在幽静的村庄,她的生命被注入“山清水秀”的特质。白嫩如玉的小脸儿,无论什么时候都显得明静、纯真。哪怕偶然的调皮和放荡,也掩盖不了她与生俱来如幽兰般的气质?任何一种表情放在她的脸上,都是那般令人喜爱。

海岛诸男未出现之前,她本来是在海里游泳,因此秀丽的黑发是湿润的。她的黑发生长得薄厚适中,发丝纤细、发质柔软。她喜欢自然的发型,因此很少扎发。因为水渍未干燥的缘故,她的发薄贴着两边脸颊,从中间的发路生出轻纱似的一帘浏海,贴于她淡黑的柳叶眉之上;几缕细巧的湿丝安静地躺在她的乳尖,剩余的发尾垂贴在她的颈旁或是被她枕着。

她平时很注重发尾的修剪,从她耳朵以下的垂发渐渐稀薄,如雾瀑般的发尾沿着她的颈后垂落;两帘垂挂于脸颊的发丝,飘逸地落在她的双肩及她的胸尖,显得幽洁而明丽。

此时抿紧的樱桃小嘴偷含着春意般醉人的浅笑。秀丽的细眉之下,那双黑白分明的美眸并不圆大,却显得格外明亮、灵动,如同添缀在幽净脸庞的两颗迷你宝石,时刻流露我见犹怜的娇稚和纯真之意。

她的双眸之间,那张俏巧的玉鼻也生得细直圆致,乃至无可挑剔。

依然抿紧的嘴儿,自然而秀致;娇嫩的嘴唇抿成浅浅一线,优雅中含着抹不去的稚直。

“主人,怎么停止了呢?难道幽幽流泪了?不可能啊,幽幽很勇敢,不到时候不流泪哩!”

“这次流泪也不管用。”

古藤邪意地一笑,那双细眼眯了眯,俯首下来与她接吻一会,退离她甜蜜的嘴唇,沿着她圆巧下巴吻下来,在她洁白的嫩颈停留一些时间,吻吮得她嘻嘻痒笑。

他继续退移,吻到她的蓓蕾;然后略略地抬首,指尖挑逗她的细致与粉红。

“喔……喔嗯!喔……痒痒哩,主人的手好坏的,幽幽的乳投都要被主人玩大了,嗯喔……”

她的乳投不知被他玩过多少次,但显然没有变大,倒是此刻显得坚挺。这小妮子处于亢奋状态,偏偏非常能忍耐。她的肌庸很白,属于黄种女孩那种略带隐性的桃红的“洁白”比白种女性的“洁白”更显娇嫩和滑腻。洁白乳防仍在发育之中,不是很高耸,自然不显得圆大;隆起的圆致乳防能够让人一手抓住,极限地突显青春女孩的青涩和俏挺。

古藤依稀记得,最初看到她的乳防之时似乎比现在略小一些。经过一年多的调教及生长,她的乳防略具规模,然而还是无法与她的母亲那对傲人玉峰相提并论——她的身体里流着母亲的血,以后很有可能向母亲看齐。

她的身段柔韧纤细,腰儿生得细巧,平滑的腹部没有半点赘肉。他沿着她的腹部温柔地吻吮,一直吻到她的三角地带,磨吻那丝丝淡生的毛绒。她嘻嘻地笑着、呻吟。

因为欢愉,腿儿的神经微然颤栗。

“主人喔,幽幽好喜欢你的吻,什么时候都期待主人吻幽幽。最好是吻幽幽的那里,喔喔!主人,往下一点,幽幽的那里好想得到主人的吻。嗯,往下一点,幽幽会被你吻出尿来的,嘻!”

云宫婵虽然同样做着淫靡的举动,偏偏听不得女儿的淫话,她气得使劲地抓古藤的亀头,红着脸瞄视周围的技奴,低声嗔哼:“她不是我的女儿,我没生得她这么银荡。”

古藤轻轻地挪张兰若幽纤直圆嫩的玉腿,在她荫毛淡生的阴阜之下,两片微隆的大荫唇却没有铺生应该有的体毛。她的阴户生得可爱细致,虽然两片大荫唇如小丘般紧夹,但并非成熟的肥阴户,因而她的阴裂生得细短。在那依然紧抿的缝痕间,偷偷地露出小荫唇的粉红瓣尖;致使她的阴裂有一种隐约的嫩红,迷人而可爱。

古藤多次想突入她的荫道,都因窄细而错过最佳时机。

他趴伏下来,贪恋地吻吹她的蜜户。

“喔喔!嗯哩,主人吻幽幽的穴穴,幽幽好想要!喔痒痒的好舒服,好想要肉木奉插插……”

“不是我的女儿……”

云宫婵别脸看向远方的天空,玉手紧抓坚硬若钢的肉棍。古藤感到从兰若幽的膣腔涌出一股热潮,他咕噜地吞进胃里。抬首起来,只见晶莹透彻的爱氵夜从她的缝隙溢流。他掰开她两丘柔嫩的大荫唇,但见细缝儿拉裂成细巧的缝洞,里面嫩肉粉透如玉雕、淫液潺潺若宝石光耀中的石笋之水。那两片红嫩的小荫唇生得极是丰厚,然而形状略见细致。尖滑的荫唇瓣尖微微地贴拢,俏生在大荫唇的夹缝之间。

他继而拨开她的小荫唇,只见那芽肉紧致的米洞儿,比汤雨菲的细孔还要窄小,并且隐约地看到那瓣薄薄的膜……

“哦喔!主人,不要张太开啦,幽幽会痛的耶!她们都说幽幽好窄的哩,嗯……”

古藤趴爬上来,抚弄她的圣银项链。这是由比黄金还要贵重的圣银铸成的,虽然造型没有奇特之处,却是极其珍贵之物,皆因圣银是念魂及血魄的最好媒介物。

早在五百年前,人们已经找寻不到真正的圣银,如今市面上流通的都是仿造圣银。

真正的圣银,银光内敛、银体通透,隐约可以看见鲜红的纹路。传说中的八神杀之首“圣斩剑”和排名第六的“圣灵箭”以及四圣甲之首“圣光护甲”便是由极致圣银铸造而成。

即使能够找得到圣银,在诅咒一族灭亡的情况下,也不可能铸造出霸极一世的神器……

“主人,你又看我的项链啦?其实没什么啦,我们是南泽的王裔,所以保留一些贵重物品嘛。这是幽幽不喜欢穿低颈衣服的原因,怕那些贼人看到幽幽颈上的圣银,来抢幽幽呢。可是,没有拆卸处,也扯不断,要砍掉幽幽的脑袋才能偷走……唔,妈妈也在,你问问这项链怎么戴上我的脖子?我问过好多次,爸妈不肯说。”

“那是兰氏王朝的家传之宝,多少年来没有人能够戴得上,你能够戴上是你的幸运……”

云宫婵似乎知道银炼的秘密,却是不肯说出来。

兰若幽嗔道:“才没有妈妈说得那么幸运!因为这条银炼之故,我不能够戴各式各样漂亮的项链。哼!嗯……唔……”

她的嘴被古藤吻堵,陡感他的胯部往下压,她惊得推他的脸。她侧首看向她的母亲,却见云宫婵已经放开古藤的生殖器,同时感到禾幺处被硬物抵顶,生出些许疼痛。

她的眼神一愣,嘴角一抽,眼泪瞬时流出,哗啦哗啦地哭道:“主人哎,哎呜,幽幽痛哩。幽幽怕痛,下次再让主人破瓜,这次用嘴巴服侍主人,呜呜……幽幽才十五岁呢……”

平时她总是说得很坚强、很骚浪,经常嚷着要把初夜给他,甚至埋怨他刻意地保留她的纯洁,然而每当这种时刻,她就会刹那间哭得一塌糊涂。他之前让着她,每次都是临阵弃攻。这次他没有退让的意思。她感觉到他的圆硬压抵,哭得更加厉害,扭动双腿试图躲避他的操入。

“呜呜!主人弄疼幽幽还要继续,呜呜,幽幽好怕,都叫主人趁着幽幽熟睡的时候进来,却要在幽幽清醒的时候。哇呜!疼……疼……疼,啊呜……”

律都楚艳和汤雨菲双双爬过来跪到古藤的屁股后面观望。

“兰若幽的小泶真是窄细,戳了一年多还不能够戳进去!老公,这次要坚挺啊,看准些,一戳进洞。”

“这次真的要你了。”

古藤吻了兰若幽的眼泪,撑身再起。双手扛起她的白致玉腿,右手弯回来捏住肉杆,圆硬的亀头抵到她的细裂之间。在她的哭吟声中,他用了好一会的时间磨抵她的阴缝,直至亀头完全地被她的蜜液润湿。他轻轻地往里抵入,但见白嫩的大荫唇被挤往两旁,两瓣红嫩的小荫唇被压抵进去。

她又是哭又是叫,却坚强地没有挣扎——她知道,这次他是真的要她了。

“主人,你要轻些的,啊呜,好胀,疼哩!呜呜主人……”

古藤看着亀头把缝洞胀撑得隆膨,浑身一股稣劲袭来,很想狠插进去,但他还是坚持浅出浅入地磨抵一阵,忽然抬首望她。但见她瞪着泪眼呜咽地看自己,他扯嘴一笑:“小幽幽,我进了!”

“呜哇……”

兰若幽放声嘶哭,不是因为即将来临的裂痛,而是因为内心的欢喜——古藤首次用如此亲昵的爱称呼唤她……

“主人,幽幽包容你的一切!幽幽准你进来!啊!呜啊……”

古藤的插入撕裂最初的膜道,使她歇斯底里的痛哭,响彻海滩天际。

“舒服,好紧!”

古藤呼爽,兰若幽的蜜道有种超乎寻常的紧致,是他迄今为止入过的最细窄的荫道。

看着她痛苦的泪脸,听着她放声嘶哭,他停止动作,让肉棍深留在紧致的小道,感受阴壁的轻蠕以及她双腿的打颤。他缓缓伏首温柔地吻她的,她的哭声渐渐变弱,最终变成呻吟似的抽泣。他说:“由此刻起,你的纯洁专属于我。”

下体的裂痛是那么的清晰;她的眼泪无法停止,痛苦的呻吟也难以压抑。

她喘着、哭着,双手抱拥他,与他相吻。

她是他的女奴,也是他的女人,是他真真正正的女人!

疼痛那么的真实,他的坚硬深刺她的体内?是生殖器的结合,也是生命的结合。

她的肉体撕痛着,但她的心灵幸福着。

缠吻当中,她泪汪汪地说:“主人,幽幽勇敢地献出初次,但幽幽永远都纯洁。”

“菗揷啦!说那么多废话,肉麻死了。我当初被破瓜的时候就没有这么多废话!”

律都楚艳瞪着古藤和兰若幽的生殖器交合处,只见鲜血溢流出来,在斜阳的映照下格外耀眼。

她看着古藤全根插在里面就是没有抽动,真想代替兰若幽或者代替古藤……

“我的初夜,他一声不哼,闷着肏了我一个晚上。那时我还以为他是兰博渊……

想起来都觉得恨!若非后来他哄得我服服贴贴,他会死得很难看,哼!“汤雨菲把手指伸到兰若幽的会阴,摸了一指鲜血涂在自己淫液满溢的阴脊,淫声娇呼”我也是处女耶,谁来弓虽女干我啊?“古藤一听,倍受刺激,撑身挺腰,“噗滋、噗滋”地开操……

“哇呜!啊啊!我不要做了!两位夫人,救救我啊!”

“真是没用!当初你看着我被破处,我可否哭了?”

律都楚艳啐哼一句,抱了汤雨菲走向海洋:“雨菲姐姐,我们到海里玩。我捉条鱼儿塞入你的缝洞,让你爽到晕,哈嘻!”

诸女看见她们俩离去,明白她们想让兰若幽拥有完整的初次,因此她们不相帮。

云宫婵也想离开,然而兰若幽哭喊:“妈妈,留下来陪我!呜啊!我是你的女儿,你别狠心丢下我……啊啊!好痛!妈妈救我!主人插得猛烈,我要被插死了!妈妈,呜啊,妈妈,你的女儿被插死了,你都不帮我,呜呜……”

古藤处于亢奋当中,闷着一口气菗揷。虽然动作温柔,但刚被破瓜的她却觉得他菗揷得猛烈。

“果然和燕啸说得一样!”

他心中爽呼,皆因想起燕啸曾经对云宫婵的妙穴的描述。

兰若幽继承母亲的异禀,荫道紧窄滑嫩、阴壁自然磨蠕,隐约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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