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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啊呀!”

汤燕疼痛难忍,听他说出如此浑话,她怒骂道:“死鬼,我是真痛。整个身体都痛,说不出为什么……我的月潮前些日子才过去!刚才离开的时候,头有些晕眩,不是很在意,但现在突然痛得要命……”

因为黑夜,古藤看不清她的脸色。他伸手摸她的脸,摸到一手的冷汗,知道她所说非假;然而他不清楚她得了什么病症,只好横抱起她道:“回去找大夫帮你看病,你先忍忍。”

“我痛得很,啊呜!体内像是被绞着,好疼!呜呜,我好疼,你别跑太快……”

“我知道,你忍一会。”

古藤没有听从她的话。他开始掠奔,然而强大的血魄从黑暗中袭来,他惊得退避,却在此时听得泰格冷言:“古藤,我以为你们毒发便力量不济;没想到你的闪躲如此敏捷,难道你没有中毒?”

古藤看着眼前的黑影,已明白汤燕是中毒。他放她落地,左手扶搂她,念魂暗施“神手”控刀割破右手的食指,再把食指送入汤燕嘴里……

“泰格,你杀我之前应该摸清楚我的底细。我百毒不侵之体,岂会怕区区无名之毒?”

泰格道:“很可惜汤燕不是百毒不侵之躯。即使能够用你的血替她解毒,短时间内她不可能强运血魄战斗;而我从她最先出手接下我招式的迹象猜测,你比她弱许多。我有足够的信心在杀了你之后,趁着她虚弱之际把她也送到地狱陪你。古藤,接招!”

“炼礴,宰了他!”

古藤扬声高喊,陡闻夜中声响大作。周围异军突起,惊得泰格慌道:“古藤,你阴我!”

古藤把食指从汤燕口中抽出,不理会泰格的叫骂,低声温柔地道:“别吸太多,你若是发情,我就有机可趁……”

“上尉,真的要杀他?”

炼礴已擒住泰格——任他泰格多强,面对炼礴率领的几百个人,他也无从抵抗、无处可遁:“他的儿子未满周岁,如果不是极大的仇恨,我不想看到上尉做得太绝。”

“姑姑,好些了吗?”

古藤没有立即答复炼礴,因为是否杀泰格取决于汤燕的回答。

汤燕虚弱地道:“疼痛消失了,但没有力气。身体好软,有些燥热……”

说到最后,她近乎呻吟。

“所以我才劝你别吸太多我的血。”

古藤调侃一句,吻了她的嘴唇,轻喊一句:“炼礴,派人通知华修特,就说我古藤在此相候。”

炼礴犹豫道:“上尉,你这般做,华修特很难下台……”

古藤断然道:“我就是要把事情摆上台面,否则以后人人都要刺杀我,叫我如何安生!”

“古藤,你杀了我算了,我泰格不畏死!”

“拿东西堵住他的嘴,我懒得听他的慷慨陈词。”

古藤喝令,士兵们照做了。

炼礴走到他的身旁道:“上尉,暂时不能够让华修特知道我的存在,我退隐一旁。假如发生战斗,我就率领潜伏在附近的千余名弟兄支援,陪上尉闹个天翻地覆。很久血液没有如此沸腾!上尉的气魄,比当年还强盛。”

“也许吧,我变了很多;但生命中有些特质很难改变。”

古藤轻拍他的肩膀。他懂得古藤的意思,说了句“上尉放心”然后离开了。

第六章 美丽海岸线

下午时刻,华修特率领米基洛父子过来,郑重地向古藤道歉。

当晚米基洛父子在府上举办谢罪晚宴,泰格带伤到宴请罪,古藤自然与他握手言和。

此次酒宴,古藤毫不客气,把米基洛安排的女奴操得呻吟连连……

当然,在他们眼中,古藤的“麻雀”怎么折腾也不可能像“雄鹰”那般强悍,但他们表面上不敢得罪古藤。

这个像麻雀般弱势的男孩,在此次的突发事件中展现铁般冷酷的手腕,以及他的军团力量。虽然这些力量不能与华修特势力抗衡,却也不是那么不堪一击。

华修特若非疯子或傻子,诚然不会在三方鼎立的局势之中,没有顾虑地与古藤发生冲突。如今这形势,古藤依随哪股势力,对北翼之痣另外两股势力都是威胁。他们最终并被迫承认:这看似安静地过分的男孩,不仅曾是战犯,也是目前通缉中的逃犯,更是从小征战沙场的军团指挥,以及从无数生死角斗中拼杀过来的暗狱战王……

非同寻常的人生之路,成就他恐怖的传奇。次日的中午,莎兰依芙秘密邀约古藤前往城中的一座宅屋,施展浑身解数酬谢古藤。

淫欢当中,她谈起昨日之事,却是她对华修特隐瞒泰格和亚米露的奸情,只把责任推给哈普;说是因为泰格与哈普的情谊如兄弟,泰格决定为哈普两肋插刀……

莎兰依芙是个骚浪的女人,尽情地使用她的三个洞逢迎古藤,淫液和奶汁流溢得像是没有止境。到了傍晚,两人往浴桶里一泡,浴水几乎变成奶汁。她说他比想象中强悍,但他心里明白?被粗长肉木奉侍候惯的她对他的小棍没有依恋。

然而,他的确肏得很过瘾。

离别之时,她请求他保密,他同意了。

古藤没有直接回洪格尔府,他去了顿安兰的酒馆。

喝了些酒,他问她是否有空房。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说今晚住在她这里。

她带他进入酒馆后半部的居室,他倒下便睡。

过了半个时辰,洪格尔派人过来询问。得知古藤在这里,那人就离开了。

打烊之后,顿安兰确定女儿已经熟睡,悄悄进入古藤房里,在门后静静站了一会,幽叹一声,把门反锁。她走到床前褪落衣裤,躺了下来,侧身抱他。猜知他已然醒转,她幽怨地道:“上尉,你在这里留宿,即使你什么都没做,别人也认为你睡了我。做与不做都会被误解,上尉便陪陪我吧。”

“嫁了十二年,丈夫每年回来两次,每次在家的时间仅是半个月……”

“那件事之后,七年过去了,心淡了。七年里陪着我的只是他送给我的廉价魔触;不是因为我想做个忠贞的女人,而是因为过往的生活太苦闷,我的心拒绝男人。但上尉是可以的,我的心不拒绝上尉,因为上尉是我唯一记挂的男孩。上尉,我可以的,请你陪陪我!”

古藤不言语,翻身搂吻她。他的手伸到她的禾幺处,触摸到她的小荫唇,竟是离奇的肥突!

他说:“我只陪你今晚。”

她“嗯嗯”地呻吟。他托起她的腿,把坚硬的圆物送入厚实的荫唇之间……

她哭了。她用尽所有力气抱他——上尉,你操我,往最深里肏……

古藤决定前往北部的无人岛屿观光,华修特愉悦地表示赞同。古藤本想要兰博渊同往,但兰博渊不想看到古藤和云宫婵在海边亲热,便百般推托。他说不喜欢吹海风,又说要勤奋练剑,红着脸说了一大堆。最后还是古藤一句定乾坤:“你别去了。”

于是在巴娜莹的带领下,古藤与诸女到达北翼之痣北面的岛群。他们在某个无人小岛搭好营帐,古藤享受当岛上唯一男主人的乐趣。

来之前,洪格尔和炼礴担忧他的安危。他当时如此回答:“在海边,我的命硬着。”

女孩本是爱玩天性,诸女压抑许久,终于可以放松心情,自然疯了似的享受海岛风光,一天到晚都在海岛追逐、嬉戏。

古藤喜欢潜到海中,一潜就是一、两个钟头。她们问他在海里做什么,他说修炼念魂。

偶尔他也会在沿着岛岸狂奔,莫名其妙地打拳。

虽然营帐是搭建在特定的岛上,但玩耍并非固定在一个岛。两日下来,她们游遍了附近的岛。

第三日,她们决定在居住的岛休息。

午饭之后,女孩都把“泳装”穿出。其实就是穿着内衣裤在海滩嬉闹,害羞些的女孩在腰际系块布帕或者穿多一件外衣。

古藤午休醒来出了帐篷,看到海岸一片春光,蓦然想起圣宫浴场,忽然觉得自己成了“圣君”本来他是穿着衣服出来的,却悄悄返转帐里。再出来之时已是一丝不挂,向大海展示单薄而均称的白晰裸体。

因为汤燕和古藤的微妙关系,技奴们很清楚他是她们将来的男主人;加之这段日子同宅居住,她们不但多次看过他的裸体,而且时常听到或看到由他主演的“淫戏”还有些技奴被他调教过,所以看到裸行而出的他,她们没有表现出惊讶和羞臊,依然各玩各的。

汤燕与四个技奴在海边排练舞蹈,看见吊着那根小家伙的古藤双手枕在颈后,仰首挺胸地傲立在午后的阳光底下,她提高声量娇喊:“古藤,你疯了?我说过不准你在我的女孩面前裸露……”

“我要晒出古铜的肤色,要让自己变得健美而性感,所以决定天天裸泳。”

古藤煞有其事地高喊,然后扫视周围。只见汤雨菲与云宫婵母女躺在沙滩上的无壁帐篷下,七个技奴在海岸追逐或散步,剩下的技奴陪同律都楚艳、巴娜莹在海边戏水。

“主人,你变成血斗士的体魄就会拥有性感的古铜色。别晒太阳啦,会晒出病的。”

兰若幽爬起来,跑进帐里拿出蓝伞撑在他的头顶:“主人白白的,更显得干净可爱哩。”

“老公,快下来和我们玩啊,她们在等你破处……”

“律都楚艳!他敢碰我的女孩,我就把他的小东西阉掉,丢海里喂鱼!”

“姑姑,不要做那种缺德事,会毒死鱼儿呢……”

“躁动。”

古藤看着眼前的艳景,听着诸女的嗔痴之语,软缩的毛毛虫忽地来劲,勃指海天。他当即抱住穿着浅绿内衣的兰若幽,解开她的胸罩,埋首含她的粉色乳投。她娇声惊吟,丢掉蓝伞、推开古藤、捡起绿罩儿,往她的母亲奔去。

“会被渔民看到的啦,幽幽又不是巨乳……”

她在汤雨菲和云宫婵之间趴躺下去,云宫婵便帮她穿上那迷人的绿罩。

古藤走到汤燕五女中间,眼睛盯着汤燕胸前两座圆耸的玉峰道:“姑姑,你怎么喜欢穿黑色的皮罩?我觉得你穿半透明纱罩会更加迷人。”

说着,他把身前高挑纤巧的技奴搂进怀中,扯掉她系在腰间的白色帕布,把手插入她的蓝色小裤抚摸她的荫部;她的纤体虽显僵硬,却红着脸儿默认他的轻薄。

汤燕刚才嚷着要切古藤的某物,偏偏此时视若无睹,对另外三个女孩叱道:“看够没有?你们要发春也得看对象!他生得又矮又丑,机巴还短小,值得你们想入非非吗?”

“可是,古藤上尉是小姐的意中人,而且古藤上尉不是很矮也不是很丑……”

一个十六、七岁的技奴说到这里,看到汤燕眼睛怒瞪自己,她羞怯地低头:“奴婢知错了。”

古藤怀中的少女已是春情洋溢,他果断地把她的小裤扯落,气得汤燕闪过来飞踢,一脚把他踹得侧飞出去。

“搞你的女奴去,淫棍!”

汤燕转向被古藤轻薄的技奴,低首瞄了一眼那处湿润的春光,叱道:“小骚货,还不舍得把你的裤儿提上来吗?我买你们回来,你们就得服侍我的老公,但他绝对不会成为我的老公。你若是提前被他破瓜,休怪我把你丢进妓院——啊呀!”

古藤扑腾过来,没有任何预兆地把汤燕压倒在沙滩,抱着她的脸死吻她的嘴。

她挣扎片刻,最终没有把他真的推开,反而变成与他缠吻。机会难得,他趁着她情思迷乱,把她的性感黑色小裤褪下来,胯间的硬物就往她的蜜缝抵挺……

“古藤,你要死啊!”

汤燕把古藤推得倒飞,她爬起来便跳入海中,潜水去了。

于是,兰若幽对仰躺的汤雨菲道:“雨菲夫人,你姑姑又逃跑了。”

“哪里?我怎么没看见?我只看见她追着我的男人跑,我的男人到哪里,她就跑到哪里。当初一心想要做四哥的情人,结果被四哥拒绝后就赖上我的男人。家里人若是知道怕是会吐血而亡,丢汤家的脸啊!我永远不能够回家了。”

“你们只是姑侄,还算是好的啦!我们可是母女耶……”

“哇!好痛,呜呜……哇!古藤上尉,轻些……啊呜……”

女孩的痛哭和呻吟响荡海岸,却是刚才被古藤挑逗的那名技奴,此时被古藤压在潮湿的海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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