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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这么说,但我是说谎了。”

古藤转身,迈步而行,双手枕在颈后,道:“弗洛恋,今日只是报‘一衣之仇’。上次你欺骗我,这次我欺编你,彼此扯平了。”

弗洛恋追上来,揪住他的后领,把他提起来,怒道:“跟我到操练场去,我要打得你跪地求饶。”

玛尔勃同样怒叱:“弗洛恋,放我五叔下来,我和你决斗。”

弗洛恋冷笑道:“每次练习战,你都输给我,也好意思向我叫阵?啊呀——矮鬼,你敢扯我的羽毛?我砸死你丨”她被古藤拔掉一根羽毛,怒得把他掷甩出去,但见他弹地而起,拔腿狂奔。她气得竖翼直追,“古藤懦夫,被我逮着,我剥了你的皮。”

“我拔你的鸟毛……”

玛尔勃等三女急忙追过去,但没追出多久,便不见了古藤的身影。

玛尔勃到达弗洛恋身旁,问道:“弗洛恋,我五叔呢?”

“不知道逃哪里了,拐了个转角就不见了,你们血玛的男人数他最会逃跑,没种。”

弗洛恋忿恨地回答。

玛尔勃道:“我五叔只是让你,真要打起来,你不会是我五叔的对手。”

弗洛恋自从见过古藤和巴布对峙,多少古藤的实力,但她仍然嘴硬地道:“谁说打架一定要赢?明知会输,我也要打,否则心里憋气,有够难受。他张嘴闭嘴喊我做鸟人,我见到他就来气,只想狠狠揍他一顿,以解我心头之恨。”

玛尔勃的脑海灵光一闪,故意说道:“弗洛恋,你缠着我五叔也没用,他有四个妻妾两个女奴,不会对你感兴趣。”

弗洛恋脸红耳臊地盯着玛尔勃,歇斯底里地娇喊:“玛尔勃,你放屁!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矮鬼感兴趣?他若让我狠揍一顿,我从此不会正眼看他一下!”

兰若幽道:“这里距离玉泽春小姐的宿舍很近,我想主人应该是找她去了。”

弗洛恋惊道:“矮鬼找玉泽春老师干嘛?”

兰若幽哼道:“还能够干嘛?当然是睡觉啰。”

“你说话像矮鬼一样恶心,南泽遗朝王族的脸面都让你丢光了。”

弗洛恋说着,已是朝玉泽春的宿舍的方向行去。

玛尔勃问道:“弗洛恋,你不会是想到玉泽春老师那里找我五叔吧?”

“明知故问。”

弗洛恋依然我行我素。

三女只得跟随她来到玉泽春的宿舍门前,只见弗洛恋敲了门,却是很有礼貌地道:“玉泽春老师,我是弗洛恋,找你有点事情商量。”

玉泽秋开了门,引领四女进去,果然看见古藤坐在茶几前喝茶。

弗洛恋问道:“学姐,玉泽春老师呢?”

“我姐送古素老师回去,应该很快会回来。”

玉泽秋请诸女坐好,给她们斟了茶,温柔地道:“外面雪冷,你们喝杯热茶暖暖身体。”

“谢谢学姐。”

弗洛恋不好意思发作,但眼睛瞪死不离古藤,仿佛要用眼神杀死他……

“兰若幽,你又多嘴了。”

古藤闷出一声,朝兰若幽招手,她垂首走过来,“主人,我以为弗洛恋小姐不敢找来,所以……”

古藤把她搂入怀中,吻住她的嘴,她自然说不出话了。

一吻结束后,他道:“我今晚在这里睡,你到女生宿舍和玛尔勃睡吧。”

“嗯,幽幽喜欢女生宿舍,那些女生也喜欢幽幽,都爱听幽幽讲故事哩。”

兰若幽调皮地舔着古藤的鼻尖,故意瞄了—眼弗洛恋,娇痴地道:“但幽幽更喜欢和主人睡,因为主人是幽幽的天,比谁都要高大!”

“兰若幽,今晚我把你丢到床底!”

虽然弗洛恋和玛尔勃的关系不好,却是住在同个宿舍——杜拉安也是同宿舍的成员。

“幽幽不怕睡床底,也不怕被威胁。”

兰若幽偎在古藤的胸膛,朝弗洛恋眨眼,“你还欠幽幽两枚金币呢。”

“我做饭去了,你们要在这里吃饭吗?”

玉泽秋避而不答,走进了厨房。

弗洛恋窜到古藤身旁,弯腰揪住兰若幽的藕臂,叱道:“起来!我不把你丢出去,我就不叫弗洛恋!”

“躁动。”

古藤松手,兰若幽就被弗洛恋扯揪起来,他跟着起身,拳头轰在弗洛恋的腹部,打得她抱腹惨叫,她想反击,身体却动弹不得。下一刻,他把她横抱起来,走入玉泽春的卧室……

三女面面相觑,却是无人阻挠。

“矮鬼,你要干什么?不要吻我,唔……唔,不要吻我,唔……啊,不要,不要——脱我衣服……”

卧室里响起弗洛恋的哀叫,杜拉安欲去阻止,被玛尔勃拦挡了。

“别管她!我五叔做得出,也承担得起,谁叫她不自量力?何况以她的能力,如果狠心反抗,我五叔也可能会吃亏。如今她在里面胡乱叫喊,一是慌了心神,一是装模作样。她不喊求救,我们就当作没听到,省得事后她说我们多管闲事。”

玛尔勃扯着杜拉安走进厨房,故意喊道:“学姐,要我们帮忙做饭吗?”

“要……吧。”

玉泽秋支吾。

“古藤矮鬼,你不得好死!啊呜……别吻我乳防……你浑蛋,恶魔!我会让爸妈向血玛宣战,嗯喔……不要咬……痛呜……”

这个时候,玉泽春进来了——听到卧室里的声响,惊愕片刻之后,冲到卧室门前,看了—眼,转入厨房,道:“我虽是你们的老师,但我身份低微,管不了你们家族的恩怨。而且我已经辞职,今晚之后便离开学院,追随你们的尼德老师,所以你们看着办吧。我没能力管得了他,因为我都是被他强签的……”

“古藤,你去哪里?把上衣还我!你浑蛋,你别跑!我不怕你——”

“我怕你,行不?”

古藤拿着弗洛恋的衣服出来,丢给兰若幽,道:“你去勒索她,让她归还两枚金币。”

兰若幽抱着衣服走进卧室,看见弗洛恋坐在床前哭泣,床铺上多了几片散落的羽毛,显然有过一番挣扎。她把衣服递给弗洛恋,目光落到弗洛恋的豪乳,只见两座雪白的乳峰印着明显的齿痕。她不知道如何安慰,默默地转身走出。

弗洛恋流着泪穿好衣服,擦干眼泪,走出卧室,站到古藤身前,抢了他手中的茶杯,用茶水泼他的脸,泣声怒骂:“恶心的家伙,今日你践踏我的清白和自尊,他日我必取你的性命。从今日开始,我真正恨你!”

言罢,她愤然离开。

“兰若幽,跟我来。”

玛尔勃和杜拉安急忙追了出去。

玉泽春出现在厨房门口,道:“古藤,你做得过分了。”

古藤举手擦了擦脸上的茶水,走到她的身前,道:“陪我莋爱。”

第六章最后的忠贞

玉泽春擦着古藤的肩背,心中感慨万千、愁肠难解。今日她找古素过来,叙说南泽之旅发生的一切,并且把妹妹托付给古素。虽然她坚信自己的选择没有错,然而她的心空荡荡的,有种难以言说的寂寥。

“我要离开你了,你不想挽留吗?”

“你想要我挽留的时候,再问我这样的话吧。”

古藤起来,跨出浴缸,擦干水渍,披上女装睡袍。玉泽春给他准备尼德的睡袍,他坚决不穿,她只得让他穿自己的睡袍。

走出浴室,进入厨房,看见玉泽秋正在洗碗。他走到她身后,搂着她的腰,脸贴在她的俏肩。“你是我的囚犯,但我答应过你姐姐,给你自由,可是我很不想给你自由。今晚你是要在屋里睡,还是回女生宿舍睡?”

玉泽秋沉默一会,颤声道:“我回宿舍睡……”

“我不能够还原你们的村庄,也不能够复活你的家人。你们可以继续仇恨我,然而请你服从我的安排,因为我没想过伤害你。你曾经叫我做叔叔,以后你就是血玛的女孩,不管你是否愿意,你的人生由血玛负责。”

古藤松手,走出厨房,坐到客厅的茶几旁,斟茶自饮。

玉泽春从浴室出来,坐到他的右侧,问道:“你轻薄了泽秋?”

古藤不答反问:“距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是否要我陪你到外面走走?”

玉泽春幽叹:“风雪天,没地方好去,何况你穿着我的睡袍……”

古藤笑了笑,倒了杯茶给她,轻浮地道:“泽春,刚才舒服吗?”

玉泽春羞恼,举杯喝茶。

玉泽秋从厨房出来,道:“姐姐,我回宿舍了。”

“泽秋,明日早些过来,好把你的东西搬到宿舍去。”

“嗯。”

玉泽秋答应一声,进入卧室一会,提了个布袋出来,看着古藤,问道:“姐姐也是你的囚犯,为何你不能够一直囚禁她?”

“玉泽春,送你妹妹出去吧。”

古藤没有回答玉泽秋的问题,他站了起来,果断地走向玉泽春的卧室……

玉泽春送妹妹离开后,回来看见古藤躺在床上,她上了床,却是坐着,双脚伸入被窝,扭首看着古藤,道:“说说你不挽留我的理由吧,我现在就想听听,然后我也跟你说,我必须离开的理由。”

古藤挪移身体,枕在她的胯腿,残忍地道:“你自认是尼德的女人,我便如你所愿,把你抢过来淫玩一番,然后把你丢回给他。明确的说,现在的你,不值得我挽留。虽然我曾是罪犯、虽然我如今是平民,但我流着的骄傲的血液,不允许我愚蠢地哀求你做我的胯下之奴。请你不要忘了,我的姓氏,高高地凌驾在你的姓氏和尼德的姓氏之上;也请你不要忘了——你本来是我的囚奴,我给了你足够的宽容。”

玉泽春的眼泪流了出来,哽咽道:“你原是我的仇人,我已经选择不报仇,你还想要我怎么做?我选择相信你,选择等待你的理由,但你从来都不说。离开之前,我只是想听你说些甜蜜的谎言哄我,你尽说些伤我自尊的话。我知道你的姓氏高贵,也知道我是你的囚奴,可是你也不要说出来伤我的心。我怎么低贱,也陪了你那么久……”

她终是哭了出来,抱着他的头,伏在他的颊旁,痛声哭泣。

“我不介意你回到尼德的怀抱,这是我能够说的最大的谎言。”

古藤低叹,翻身趴伏,打开她的双腿,撩开她的睡袍,手指勾弄她的阴缝,“如果尼德能够给你幸福,我没必要负责你的人生。”

“嗯喔……你听我把话说完。”

玉泽春呻吟,停止哭泣。她拉起被子,眼睛磨拭被套,又把被单掀翻,低首看着古藤,感受到他的舌头给予的舒服。她抬起脸,茫然一阵,继续道:“我是尼德的未婚妻,但我陪你睡了很久。不管他是否还要我,我都得回到他的身边。我感激你把我还给他,因为只有那样,我的心才能够得到安宁。我不是贞洁的女人,却也不想做一个水性杨花的贱货。”

古藤翻身,躺在她的双腿间。他的眼睛眯着,仰视她一会,他道:“你的话,听得我好累,我想睡一会。”

他闭起双目,致使她无语。虽然她和他相处许久,但她仍然无法读懂他。他总是很安静,然而也有不安静的时刻。说他不懂得言语,有时候却非常能讲;平时的他,斯文而懂礼貌,偶然也表现出粗鄙和霸道。也许很多女性会觉得他是个很闷的男人,只是和他相处过的女性都,他说肉麻话的时候,不会输于任何情场浪子。

从战场上和监狱里走出来的男人,注定不可能是木讷的愣子。好多时候,他平静的言语中,蕴含不可违逆的霸道。如同此刻,他说要睡,他不管她的感受,他真的睡了。

她沉默许久,低首凝视他的脸,无法从他的脸上找出能够令女性着迷的地方。

然而总有一些女性为他倾心,最浅显的例子便是她自己——她没想过会喜欢他,却莫名其妙地成了他的胯下之奴。

律都楚艳是他抢来的妾,后来爱他爱得入骨;汤雨菲是被他欺骗的,同样爱得痴痴傻傻。

就连她的妹妹,只是和他相处半晚,也对他念念不忘……

“只因你的姓氏,便有无数的女人,愿意对你投怀送抱。但我喜欢你,不仅因为你的姓氏的高贵和强盛,而是因为你能够刺痛我的心,让我无法忘怀。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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