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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是老关系,给出的价格已经够公道。”

肥胖中年推开他肚皮上的妓女,坐了起来,看到玉泽春的瞬间,双眼淫意大盛,笑道:“古藤上尉,如果她也是女奴,我可以出价一千金币。”

古藤看了一眼他肚皮下那根肥短的肉条,平静地道:“她的确是我的女奴,但我没打算把她卖出去。我三哥说,你和他的关系不错,所以我特意过来和你谈谈。这趟生意,是我和三哥合伙的,我不喜欢第一次经商就血本无归,也不喜欢谈好的交易价格,随意地变动。”

“古藤上尉,你这么说便不对了。如果是半年前,我可以给出八十乃至一百的高价,但最近我国的奴隶来源充足,价格掉到二、三十左右。若我继续给你原来的价格,我会破产。”

“据我所知,外来的奴隶,都比本国的奴隶值钱。”

古藤的手指从妓女的淫穴抽出,在他的裤布上擦了擦,“我三哥是商人,但我不是商人。他懂得市场,我更多的是懂得战场。在战场上,我习惯掠夺别人的利益,那是不需要讲究公道的。我今日过来,不强求你给我一百,只请求你给我五十的价格。”

“不行,我会亏一千多。”

“我想你只会亏五、六百吧?”

“就算是五、六百,也亏得不少,恕我无能为力。”

肥胖男人怒而穿衣,“古蒙,你弟弟把我惹怒了,我要和你断绝来往!”

古蒙抽出他粗长无比的肉木奉,陪笑道:“吕哥,我五弟不懂得生意,你别太生气,我们慢慢商量,我只要三十五金币,不至于亏本就好。”

“不可能,我只给三十。”

“我说了五十。”

古藤抽出匕首,插入他的肥腿……

古蒙跳下床,抓住古藤的脖子,把他撑举得双脚离地,怒吼:“老五,别把你战场上的那套,用到我的商场!吕哥是我的朋友,你今日刺伤他,休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他从那只肥腿抽出匕首,无情地刺入古藤的左腿……

“古蒙,这事算了,我回去疗伤。看在你的情分上,我给你四十的高价,这让我没得赚了。喂,你们慌什么,快撕衣服帮我抱扎,想让我死在这里吗?”

吕胖怒喊,妓女们慌忙撕布替他包扎,他又痛哇哇地叫嚷起来。

古蒙把古藤丢到地上,冷言:“老五,你最好别干涉我的生意!”

古藤从腿上抽出匕首,举到嘴前,伸出舌头舔吮……

吕胖看得心寒,急忙穿上衣裤,拐着脚往外走。

“古蒙,明日你过来收钱,以后如果是他有份的生意,我都不会和你做。妈的,遇到血玛的战犯,倒霉透顶!”

“你们都出去!”

古蒙喝喊,吓得妓女抱衣跑出,他急忙蹲下来,愧疚地道:“老五,没事吧?”

古藤被玉泽春和古蒙扶起,坐到椅子上,苦笑:“三哥,若非你坚持商业道德,我也不至于用此苦肉计。千里迢迢跑这一趟,我不想回去被妈妈数落。四十金币,我们应该没亏吧?”

“净赚一千多。但你这伤……”

“没事,往水里泡一会便好。”

“早知当时听你的话,把他的家人俘了,直接勒索他。干他娘,奸商!我们这批奴隶,以他的门路,他起码能够卖出四十五的价格。若非我是商人,我真想宰了他!”

古蒙撕破外衣,替古藤包扎伤口。

“三哥,圣后和我说了,大概这几天返回。”

古蒙失落地道:“我以为你们会多留此时日,所以谈了一笔药材生意,但短期内无法购齐药材。”

古藤道:“三哥是商人,有生意当然得做。回程不需要押运奴隶,没有太多麻烦的事情,我和圣后她们先回去吧,你留在翼风城做生意。”

“老五,你留下来帮我吧,我们一起赚大钱!”

“我可不想再挨几刀,虽然死不了,但还是很痛。”

“你也知道痛?”

玉泽春终于出声,怨责地道,“这狗屁计划,我都觉得烂!你们血玛,也不在乎一、两千金币,用得着如此吗?”

“赚一枚铜币,也是赚钱。回到血玛,我总得有脸跟妈妈说,我赚了钱。”

古藤站起身,收刀回鞘,右手搭在玉泽春的俏肩,道:“三哥,我和她先回去。”

古蒙担忧地看着玉泽春,道:“老五,我怕她对你不利,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古藤笑道:“三哥,你没看到她心疼我吗?刚才你刺我一刀,若非她事前知晓计画,她肯定跟你拼命。”

“有这可能,哈哈……老五,横刀夺爱的本事,兄弟中你最强!哈哈……”

第九章声明

这次晚宴,古藤带上了玉泽春,虽然她曾刺杀他,但她最近的“表现”血玛的成员,对她不是太排斥,只是也不会真正的接纳她。她像是兰若幽,古藤走到哪里,她跟到哪里。

古蒙和古藤是血玛之子,但显然没有古然受欢迎,皆因古然不但是南泽的女婿,更是巴克约威名赫赫的大将。古藤虽曾名动一时,但经历五年的沉默,已被世人淡忘,而古蒙比古藤更不为世人人所知——他只是个失败的商人。

因此,南泽的贵族,与他们客套之后,没有谁愿意和他们多攀谈。这是古蒙和古藤都喜欢的。

古蒙四处勾搭性奴,逢奴便问“陪我如何”性奴们自然不敢拒绝,都羞羞地答应,他就乐得笑不拢嘴,至于到时是否真的把“答应过”的性奴带回去,他根本没想过这问题。

哪怕在喧哗的晚宴,古藤也习惯寻找安静的角落,所以没人找他攀谈,他反而乐得清净。

“你不躁动吗?”

玉泽春陪古藤坐到西侧角落,她很想混入南泽的贵妇群,但她的身份显然不够格。

“渐渐地习惯了,何况来晚宴之前,我在你的肚皮上躁动了许久……”

“闭嘴!”

玉泽春轻叱,羞忿地瞪他,压低声音道:“我下面肿了,隐隐作痛,今晚别想碰我!”

“我想练一下血魄,最近只习念魂,都没有地方练血魄……”

“谁叫你用那么奇怪的方式修练血魄?像我一样,天天扔细针多轻松。”

“你的针比你的人还毒,劝你还是专心练剑吧,脚踏两条船是不好的。”

古藤一语双关,看见燕啸走过来,很自然地朝他微笑。燕啸愣了愣,继续走到他的身旁。“大王子坐下来与我喝几杯如何?”

他邀请燕啸坐到右边,举杯和燕啸碰了杯,两人仰首饮了。

“古藤,那日的事情,你不会泄露出去吧?”

燕啸低声问道。

“大王子,我不是多嘴的家伙,也不喜欢管闲事,那日多有得罪,请你谅解。

我离开翼风城之后,你做过什么,我都会忘了,你以后做什么,我也看不到,你不必忧虑。

只是,天下美女何其多,劝你暂时别吃窝边草,这对你很不利,小不忍则乱大谋嘛。陛下死了,他的一切,还不是你的?“古藤把话说得直接,因为他清楚燕啸不介意他如此说。

果然,燕啸会意一笑,拍了拍古藤的肩膀,低喝道:“古藤,你这家伙不错,我若做了国王,定会请你到南泽做客。今晚我宴会之后,我从王子府,挑选些精美的小处女,送到你的屋里。你想要多少个,尽管说!”

“你问她吧。”

古藤别脸向玉泽春,“她说多少个,便是多少个。”

玉泽春不等燕啸发问,直截了当地道:“一个都不要。”

燕啸讶然地道:“古藤上尉,男人可不能够被女人管住!”

古藤微笑,道:“王子和我已达成协议,请回去陪贵国的官员吧。”

“也好,古藤上尉请自便。”

燕啸知趣,果断地离开。

玉泽春道:“这家伙若是做了南泽的国君,估计南泽很快就会改朝换代。”

“不相干的事,不予谈论。”

古藤不经意地瞄了瞄汤忆梦,胯间的物什蠢蠢欲动,凑嘴到玉泽春耳边,细声问道:“你觉得艳后会喜欢我吗?”

玉泽春转首过来,像是看怪物似的,鄙夷地道:“我只知道一件事实,从我们进入晚宴,她就没有正眼瞧过你。”

“母女俩都不喜欢我,燕谌更是恨我夺了兰若幽,看来不能够提亲。”

古藤站了起来,挽着玉泽春的臂胳,道:“吃饱喝足了,我找汤雨菲说会话,便要回去。”

他朝着东侧的女性群体走去,齐彩莺和汤雨露首先看到他,却装作没看见一般。依然验色自然地谈聊。

他到达汤雨菲的身后,向诸位高贵的女性施礼之后,很有礼貌地请求:“汤雨菲小姐,可否借几步说话?”

“我和你不熟。”

汤雨菲故意提高声量,“也不想和你说话。”

古藤陪她演戏,笑道:“汤雨菲小姐,我好歹说过追求你,和我说几句话,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吧?”

“好吧!只是一会……”

汤雨菲率先走向殿厅门口,古藤和玉泽春紧跟而行。

到了门前,她转身过来,道:“你不提亲了?表姐一晚担忧你提亲,结果你来了半晚,却是一声不哼,我和姐姐都觉得奇怪。”

“我连接触国王和王后都难,怎么有机会提亲?何况我有家人在此,一旦被拒绝,血玛的脸面往哪搁?因此我决定把说过的话当屁,懒得丢那个脸。但我想求你一件事情……”

“你赶紧说,我不能够陪你聊太久。”

“你把洁莲从艳泽堂弄出来,把她送到兰博渊的身边,可以吗?”

古藤凝视她,认真地道。

汤雨菲抿嘴一会,道:“我听姐姐说了这事,我是可以帮你,但姐姐说你奸许,所有的承诺都信不得。你誓言今晚提亲,却临时改变主意,我觉得姐姐说得很正确。

所以,你没有和我结婚之前,我不想帮你。而且,你离开那么久,家人可能逼我嫁给墨家……““你跟我走!”

古藤简洁而有力地道。

“我家人不准……”

汤雨菲泪眼汪汪地道,“但只为你这句话,明天我就向姑婆要洁莲。”

“你擦干眼泪,先回殿堂。咳,等等,今晚怎么没见二王子?”

古藤一晚没见燕撒和墨柳,也不见墨茶韵和齐罗桑,心中甚是疑惑。

“二王子病了,四王妃她们照顾他,没有参加晚宴。你抽空去看看他吧,他很崇拜你呢。”

汤雨菲叹语,低首走进殿厅。

古藤仰望王城的夜空,道:“玉泽春,你进去跟我大哥、大嫂说,我将会做出令血玛难堪之事。”

玉泽春惊疑地道:“古藤,你又想惹麻烦?”

“不是麻烦,只是难堪。去吧,别问太多。”

玉泽春知道多问无益,便进去告知古然夫妇,然后燕颖出来了。

“五弟,可以跟大嫂说说吗?”

古藤看着燕颖,道:“我想要汤雨菲,这事圣后清楚。”

燕颖惊愕一会,道:“汤雨菲喜欢你吗?”

古藤简洁地道:“她是我的女孩。”

燕颖的脸色,渐渐归于平静,幽叹:“既然如此,就按你的想法去做。再难堪的事情,我们替你扛着。”

“谢谢大嫂。”

古藤说罢,与燕颖一同回到殿堂。他看见玉泽春和妮兰说话,随意从女奴的盘中取了两杯酒,走到汤雨菲等女面前,把左手中的酒杯递给汤雨菲,道:“你与我喝杯酒。”

诸女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燕凌低叱:“古藤,做人别太嚣张!”

“古藤上尉,汤国师正与墨元帅谈及雨菲的婚事……”

安珂提醒道。

汤雨菲的迷眸闪泪,犹豫着接过酒杯,“我和你不熟哩。”

她左手举杯、右手掩举,优雅地把酒喝完,把酒杯递回给他,却见他不接杯子,仰首喝光他的杯里的酒,把空杯掷落地面,听得一声尖锐的碎响,殿堂里的人们望过来之际,他伸手搂抱她,侧首吻她的嘴唇……

偌大的南泽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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