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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侍燕啸和汤雨露的,却因燕啸深夜未归,汤雨露吩咐她们回去睡了。

他在院子前候等了三刻多钟,眼见已是四更天,于是潜入楼阁——汤雨露不排斥燕啸,因此门窗没有锁紧。

站在汤雨露的床前,他低声呼唤,没得到她的回应,心想:她这么晚才睡,一旦睡着便很难醒转,甚至猜测她也像汤雨菲那般嗜睡。

墨柳说她不是很爱燕啸,为何她如此地等候呢?也许墨柳错了,这女孩应该很爱燕啸。

“我横行无忌的时候,不会和你讲理。”

古藤暗忖,轻轻掀开被单,钻入被窝,怔然片刻:她竟然裸睡。

熟睡中的他,感到温暖的胸膛,不知觉中移身过来,卷屈着胴体,贴偎他的胸膛。

他没想到她睡眠中的行为如此可爱,心中生出怜意,暂时没了别的动作。

拥着她火辣的娇体,他渐渐地“躁动”……

他很想让自己“平静”但每当接触女体,他都有种“入侵”的冲动。这是他的天性使然,刻意地压抑这种天性,凭着强大的心灵力量,会导致他发病。然而平时也不能够放任这种“天性”许多时候必须进行适当的压制——前提是这种压制,不至于让他发病。

她是汤雨菲的堂姐,姿色不输于汤雨菲。但她的美丽不同于汤雨菲的美,哪怕是性格也有很大的差别。汤雨菲虽生性调皮、爱炫,却也是娴雅、纯静的;她很纯美,却不能给人“静幽”之感,她是明丽的、活泼的,充满青春的朝气,似是奔跑于夏日之下的淘气的小鹿。

古藤这几日看到的南泽王宫里的女性,发觉她们的脸蛋和身段都有着相似之处,有时很难分辨她们的脸容,或者说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她们,才令她们显得有特色。

他能够确定的是:她们是美丽的。可是他终究也能够从众多的“相似”之中,找出汤雨露的特色……

乳防的圆耸并非汤雨露的特色。这南泽王宫的女性,不知吃了什么东西,每个女性都拥有丰挺的乳防。拿墨柳和齐彩莺来说,她们的胸脯就很丰满。但就身体比例而言,汤雨露的乳防,极端的丰饱。乳防的耸圆和结实,形成她的双乳之间,销魂的乳沟。她并非丰腴的女孩。她的四肢纤圆,腰儿也显细巧,和汤雨菲相差无几,偏乳防比汤雨菲圆大许多,导致她看起来非常火辣。

相对于高挑的女性而言,她生得也不高,只有一百五十八公分。

细巧有劲的蛮腰、耸圆爆挺的胸脯、配上翘圆结实的臀股,集精致与性感于一身。

她的容颜,如同身段一般,生得细致。枣圆的脸蛋,洁白如玉;两颗黑宝石似的眼眸,明艳照人;最迷人的是她的樱嘴,细巧而闪烁唇泽,微笑之时,微露两颗洁白的门牙,娇媚生动。

如果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她,古藤能够想到的便是“珠圆玉润”可惜的是,这些印象只是他对她的记忆,他此刻很难把她的美丽,摄入他的眼中。

但他可以在黑暗中,占有美丽的她。

他的手指,已经在她的股沟,抚摸好一会;指尖沾满她的滑液。

她似乎很享受他的抚摸,于眠睡中轻轻呻吟,伸出舌尖舔吮他的颈胸。

他是躁动的!很难在这种时刻,压制他对她的“入侵”冲动,他也没必要压制——他今晚的目的,便是“侵占”她的美丽。

“王子,我要……”

她迷糊地呢喃,于朦胧中把古藤当作燕啸。

古藤听到此声娇语,左手扛起她的右腿,左脚伸入她的双腿间,坚硬的荫经抵到她的阴户,温柔地磨抵湿糜的蜜缝,几次试图插入,却因她的穴口太窄,难以突入。

只得用左腿顶着她的右腿,左手缩回来握住荫经,缓缓塞入她的嫩穴,感到如同处女般的紧窄,心中暗呼:好宝贝,洞细若指,紧如胶勒。

“喔嗯……王子,喔嗯,好舒服。雨露好困,不能醒……”

“不用醒,在梦里享受我给你的高潮。”

古藤用低沉的声音哄她,他不怕她醒转,甚至期待她从迷糊中清醒,让她知道“横行无忌”到底是怎么回事。

或者他不具备张扬的个性,言行也总是冷静低调,做起某些事来,他往往过于“冲动、粗野、残忍及卑鄙”“嗯嗯……嗯嗯……王子……”

汤雨露迷糊地呻吟,眠睡中的快感让她很享受,困倦的她更是不愿醒转。他略略地屈身退移,吻住她感性的细嘴,她迷糊地与他缠吻。在神智模糊中,她很难辨别古藤和燕啸的不同,她也很难想像躺在她床上的不是燕啸而是古藤;王子府虽然不像王宫那般守备森严,却也不是平常男性敢随便进入的。

古藤越觉得她的可爱。他抚摸她的结实而有弹性的圆臀,舒服地菗揷霪水流溢的窄穴。

偶然的深插,总能够听到清脆的呻吟,同时感到亀头撞了个结实,断定她的荫道不但细窄、而且浅短。心想:如此的嫩穴,若是狠狠菗揷,定然令她歇斯底里地淫叫……

但他是温柔的;至少他温柔着。他喜欢她迷糊的吻,喜欢她迷糊的呻吟,喜欢她玲珑火爆的胴体,喜欢她紧窄多汁的小穴。他喜欢这般抱着她,轻轻地菗揷……

在她的双腿之间,保持恒久的律动。

他坚持了半个多时辰,让她梦里的快感持续不断。直至他的高潮来临,他扛起她的右腿,进行猛烈的菗餸,把她送上高潮的巅峰。她没有因此醒转,而是进入更深的昏睡……

“别了。”

古藤吻了她的嘴,从被窝出来,取了裤子穿上,替她盖好被单,走出了她钓卧室,悄悄地离开。

汤雨露醒来之时,看见了燕啸。她欲向他说昨晚之事,他先开了口:“雨露,对不起,昨日答应陪你,可是昨晚我出去和贵族商谈国事,喝了些酒,搞得彻夜未归,请你原谅。”

“你……现在才回来?”

汤雨露讶然,悄然收紧被窝里的双腿,默然一会,故作平静地道:“男儿当以正事为重,你以后要继承王位,应该和贵族打成一片,我不能因此而责怨你。我想你应该累了,回去休息会,也好前去狩猎。”

“我想陪你睡……”

“你身上都是性奴的味道,如果你要陪我睡,我就生气了。你很多时候都不在我这里睡,我已经渐渐地习惯……”

汤雨露侧身背对他,紧紧地缠着被单,“走吧,府中多的是女奴,让她们陪你。”

燕啸俯身过来,扳转她的脸蛋,轻吻她的嘴唇,无言地离开了。

汤雨露掀开被单,坐起身往她的胯间一看,怔然许久,缓缓地抬腿落床,但见滴滴淫秽的液体,从她的腿间流溢而出。她顾不得这些,跑过去把房门反锁,再回来坐到床上,抚摸着酥意未消的荫唇,紧咬嘴唇一会,软软地躺倒,侧身抱着被单,“哇”地哭了出来。

第六章狩猎姐妹

从国都翼风城前往西南面的狩猎牧林,需要一曰的行程。燕啸每年都到此地狩猎好几次,因此这里建有他的行宫以及招待宾客的别院。古然也率领三位妻妾同来,倒是古蒙为了生意之故,没有任何间情逸致。

按道理,本该古藤和古然等家族成员共宿一院,但燕瑶做了如此的安排:让古藤住进她的别院。值得一提的是,别院里没有阁楼,只有八间五、六坪的雅致木屋。

燕瑶和默尔拉各占一间,莱丝和四个圣卫也各得一间,玉泽春自然得与古藤同处室。这是她非常不乐意的,因为古藤最近很“阴毒”像昨日他和汤雨菲淫欢之后,便命令她服侍他们洗澡,他在澡缸里把她弄得春情难抑,却把铜荫经塞给她,让她自己解决。

今晚亦是如此,进屋之后,他抱她到床上,把她脱得精光,趴到她的胯间,舔吮得她好想要,他又把铜棒塞到她手中,命令她睡到门后的地板。她气得用铜棒砸他的额头,拿起她的衣服穿上,愤怒地走到门后躺下……

半夜时分,她被冷醒,坐在门背缩抱一会,起身摸到床前,掀开古藤的暖被,毫不犹豫地钻入被窝,颤着娇体搂抱他热烘烘的裸体。“我不管了!你多次玩弄我的肉体,还把米青液射入我体内,我早已没有贞节,随便你奸淫了。我就要睡床上,就睡在温暖的被窝……”

“玉泽春,你要睡进来之前,不懂得把冰冷的外衣脱掉吗?想把我冷死吗?”

古藤推开她,翻身侧卧,背对了她。“最近我是越来越能忍了,和你睡在一起,也不会发病。”

“你越来越变态,混蛋。”

玉泽春想起他对她的“调教”羞怒得想把他踹到床下,但他睡在里面,有墙壁挡着,很难踹他落床。她坐起身,脱了外衣和外裤,爬过他的身体。“让让,我要睡里面,免得你把我踢下床。”

她挤着侧躺下来,伸手抱住他,“你说过不插进来的,你必须信守承诺。”

“我也说过我不是诚信的君子,但我偏偏就是不肏你,哈……”

古藤笑得放肆,因为他爱上了“调教玉泽春”把她弄得春潮荡漾,却不给予她实际的慰藉。

他觉得这是对她最完美的折磨……

“卑劣的恶徒,等你睡着了,我捅死你。”

玉泽春说着狠话,娇体却贴偎他的胸膛,四肢缠得像绳勒一般的紧。“尼德不是傻子,我成了你的俘虏,他不会蠢得认为我能够保住贞节。假如他嫌弃我,至多我做他的妾,让他另外娶妻,或者我做了他的妻子,给他纳许多的妾以及购买许多的女奴……”

“你有那么多钱吗?说得你好似有钱的贵族!若非你的父亲贿赔学院,让你进入学院读书,从而成为学院的教师,你连小贵族都不是。凭着你教书的收入,你要给尼德纳妾购奴?痴心妄想。”

古藤脱掉她的亵裤,手指挑逗她的荫唇和荫睇,“这骚穴不知被尼德肏过多少次,如此的宽松!”

玉泽春于黑暗中寻到古藤的嘴唇,狠狠地咬了他的下唇,也伸手紧握他的肉棍,怒言:“我的荫道不宽松,你的荫经才短小!”

“可惜在你手里的,不是尼德的大屌,而是我的小鸟,怎么办呢?”

古藤的手指,插入温润的肉内,继续在她的耳边咕哝:“把你的内衣脱了,挡着我的嘴。”

“你自己有手,你不会脱吗?”

“我帮你脱的话,显得你没有诚意。”

“谁要给你诚意!”

玉泽春狠捏他的亀头,“我要把你弄得欲火难耐,然后拒绝你进入!”

“啊?你这般报复我?”

古藤笑语,伸手上来脱掉她的内衣,侧压了她,一边含吮她的乳防,一边用手指挑逗她的阴户,感到她握着他的肉棍的手儿套动得越来越快,晓得她的理智濒临崩溃。听着她急促的呼吸,他从她的胸脯抬脸上来,吻落她的嘴唇,被她紧紧地吮吻,他乐得和她相吻。

两人肉体纠缠许久,她的臀股扭摆得厉害,用她的阴户套夹他的手指。

他当然清楚她此刻非常想要他的入侵,只是他刻意地压制自己的冲动,令她倍受煎熬。其实经历前夜的亢奋,又被她的手套弄许久,他已是有了身寸米青的冲动。

但他仍然没有发病,皆因他没有从心里压制欲望,只是不准备插入她的美穴,宁愿在她的手中喷射……

“你混蛋的!”

玉泽春再次咬他的唇,略为推开他,翻身趴到他的身上,便把坚硬的肉棍塞进她的淫穴,舒服地呻吟一声,熟练地耸动臀股,“我不管了!

是我弓虽女干你,不是你奸淫我……啊嗯嗯!混蛋,在高潮中把你杀了!啊噢噢……

啊噢!你射了?”

“好像是的。”

古藤也不觉得丢脸,他此刻感激自己的早泄。“进入仇家的荫道,实在叫很难我亢奋,想不早泄都不行。何况,我没必要照顾你的高潮,只要我自己爽就好。哈……”

他又是笑得很放肆、很嚣张。

玉泽春一头撞到他的胸膛,怒叫一声:“古藤,我恨你!”

“恨又如何?你都不敢杀我!”

古藤搂着她,温柔地吻她的颈,“那次事件,非人之过,而是天灾。假如你想知道得更详细,你替我生个孩子吧。你父亲临死前,说出了灵风匕的所在。我对‘神器’没有兴趣,也就没有取出来。回头我把它取来给你,毕竟它是你们祖传的遗物。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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