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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噗噗”直响。

不管她是否美丽,也不管她多么银荡,她都是南泽尊贵的王妃。就凭这身份,多么男人想把她骑在胯下!何况她是绝美的,同时也不是银荡的,迄今为止,只有三个男人,进入她尊贵的身体。

世间美丽而清纯的女性千千万万,但人世间能够有多少个美丽的王妃?又有多少男人能够遇到住在深宫的妃子?这般的好事偏给他遇上,而且她甘心情愿地任他施为,这无疑是天大的艳福。

如果说那未谋面的云宫婵是一代尤物,此时的她也是他的尤物。三十岁的她,看来也就二十三、四岁,此等风情万千种的女人,本该是南泽国王的禁脔,如今放浪地挂在他的胯上。

“喔……喔……啊!我的男孩,你好疯狂,我要高潮了!亲我的乳防喔……喔啊啊!我抓不稳,喔啊!啊啊,要飘起来啦……”

墨柳淫叫当中,被古藤撕开她的胸衣,便感到他的嘴含咬她的丰乳,高潮更是一波接一波的荡漾,已然忘了她是背叛国王而与刚刚谋面的外国男孩淫欢;她只知道这男孩让她喜欢,只知道他给予她难以想像的快感和刺激。

不管将来如何,此时此刻,他是她的男孩,而她是他的妃子……

“墨柳,你叫得太大声,会被发现的。”

黑暗中响起柔怨的声音。

高潮中的墨柳,没有停止摆扭股臀,只是呻吟着命令:“云宫婵,回去睡觉。”

古藤不言语,依然狂顶插。

云宫婵道:“墨柳,你协助燕啸奸淫我也就罢了,但你身为王妃,不该做出此等淫事。”

“他是你女儿的主人古藤?血玛,啊啊……”

云宫婵跑到两人身旁,不管墨柳的淫叫,急切地问道:“幽幽过得好吗?”

古藤喘道:“她让我告诉你,不要担心她,好好地活着。”

云宫婵静默一会,道:“请你对幽幽好些,别让她吃苦受累。”

说罢,不等古藤回话,转回了阁楼。

古藤竟感伤怀,心中略是悲怆,憋着一股悲兽之劲,肏得墨柳淫叫声声,但听得柳枝瑟瑟作响……

第四章宾客盈门

古藤醒来时,女孩已经离开。昨晚他从王宫回来,看见三个女孩在屋里,得知是燕赖安排的,他不客气地享用她们,虽然整晚没得睡,但也痛快淋漓,狂射了四次(若加上之前墨柳那次,便是五次)他知道玉泽春在阁厅用餐,于是赤裸地从卧室走出,问道:“玉泽春,有吩咐仆人打满洗澡水吗?”

“没有。”

玉泽春愤恼地道,自顾自地用餐,看都不看他。

古藤也没责备她,跑进浴室,看见浴缸盛满干净的水,他伸手进去,感觉还有些温热,当即坐进浴缸,舒服地道:“昨晚的女孩真不错,都是十五、六岁的小嫩货。”

“古藤,你以后最好别在屋里搞女奴,否则我什么都不管了,趁你睡着,把你杀了。”

玉泽春极为怒恨,他害得她昨晚没睡,甚至害得她悄悄地拿出铜荫经自慰……

“玉泽春,别说得你好像是这屋子的主人,我若不高兴了,把你丢到柴房里。”

“我不会忍你很久的,混蛋,淫棍,野兽!”

玉泽春连续骂出三个词,表明她对古藤有更深的了解。

古藤不回话,半刻钟之后,他挺着肉棍,从浴室走出,坐到她的身旁,抢过她的碗便扒饭。

“那边明明有你的饭,为何抢我的饭?”

玉泽春抢回她的饭碗,埋首继续扒饭。“我不准性奴再进屋了。”

她嚼着饭嘀咕。

古藤伸手端起他的饭碗,默默地用餐。三碗饭下肚后,他扭首看着已经吃饱的玉泽春,依然是那句:“你想和我莋爱吗?”

“不想。”

玉泽春已经习惯如此回答他。

“那我每晚都接受大嫂的好意,因为我没理由辜负她对我的关爱。”

古藤歪理正说,起身走回卧室,刚穿上裤子,外面响起燕撒的叫喊,一会之后,燕撒领着两个女孩进来,欢喜地道:“古藤上尉,妈妈同意我过来找你玩,你陪我到街上玩好吗?”

古藤扣着衣领,看着娇美不输于墨茶韵的陌生女孩,猜测她也是十二、三岁,身高却达一百五十五公分。他道:“二王子,我需要一个女孩替我打伞……”

“可以啊,我让齐罗桑帮你打伞,你和她装作一对情人,我和三表姐装作弟弟和妹妹。”

燕啸年龄太小,不懂“未婚妻”的概念,慷慨地把未婚妻借给古藤使用。

占藤依然看着甜美娇纯的齐罗桑,谦逊地问:“齐罗桑小姐,愿意替我打伞吗?”

这女孩显然与墨茶韵的性格截然不同,只听她甜甜地道:“古藤上尉,打伞久了,我会累的。你是大男孩,应该由你打伞,我依在你身旁,做你的妹妹。哥哥替妹妹打伞,是很正常的事情,不会有人感到奇怪。”

古藤笑了,笑得很自然。“谢谢你。”

他由衷地感激。

接下来的三日,古藤除了和家人聚聚,便是带领燕撒和两位女孩在城中蹓跶,每见到药店他都要单独进去一会,说是找治疗自己的“病”的偏方。

由于他获得兰若幽,燕谌虽然暗中恨他,却是信任他的能力,因此放心地让他照看燕撒。

至于燕撒的母亲墨柳,自从那晚之后,他也没得见过。然而两日后的秋猎,应该可以见到她,却不知她是否还要他当她的男孩……

玉泽春是痛苦的。燕颖照旧每晚安排几个女孩过来,而且每晚的女孩都是新的,其中甚至有处女。她每晚听着隔壁的声响,哪能得好睡?但她无可奈何,只能够继续忍耐。有时她生出离开的念头,只是正如古藤所说,她没有地方可去。

在未有尼德消息之前,也许回席洛当学院导师是她最好的选择,而古藤也不会阻止她;但如此遥远的路途,除非是万不得已,否则她不会选择独自返回。那无良的恶徒,杀了她的父母,害得她的未婚夫逃亡,还想逼得她主动和他苟合?

绝无可能。

“嗯……嗯……嗯哦……”

玉泽春做了春梦。她这些天常常做春梦。梦里她总是难以分清尼德和古藤。

她深爱的应该是尼德,然而和古藤的接触过于频繁和亲密,致使古藤的影像成了扰乱她的思绪的因素。

男人的吻吮是那么的有技巧和深入,荫部得到难以想像的快感,她舒服得在梦中呻吟。那模糊的影像,叫她的春心感到压抑,她想起来看清楚胯间的男人是谁,偏偏瘫软若泥、难以如愿。

“嗯喔!嗯喔!嗯嗯……深些,肏我……”

她竟然被男人舔吻得梦里高潮,一股热流从她的阴腔涌出,却是把她爽得醒转。

睁眼的瞬间,她的脑海存在刹时的空白,随之她看到隆撑的被单(时节已是深秋,她乃抱被而眠)又感胯间酥爽,于是掀开被子,撑身而起,看见古藤埋首在她的双腿间,惊怔片刻,伸手拍打他的脑壳,羞怒地叱骂:“卑劣的淫棍,说好不强迫我,却趁我眠睡,把我奸淫。”

古藤抬首淫笑,道:“玉泽春,我没有说不强迫你,只承诺不强行插入。即使我说了,你会蠢得相信我会守诺?别忘了你是我的性奴,我有权利享用你的肉体。啊唔,要来了,昨晚最后那次没得射,那四个女孩累得瘫了。我憋到现在,终于要出……借你的容器盛盛……”

他扳张她的双腿,迅速跪压过来,左手抓紧坚硬的短棍(因为没有进入女体,所以没有变得粗长)亀头抵在高拱的、张裂的阴户……

“喔啊……古藤!不要射进来,啊喔喔……”

虽然荫经没有插入,但米青液的注射却是真实,喷汤得她娇吟。

古藤不管她的抗议,继续把亀头抵在她的阴裂,看着米青液射入她的荫道,又从荫道溢流出来,心中快意十足。“全部射进去了。”

一泡精射完,他随手拿起她枕边的铜荫经,坐落她的胯前,便把铜荫经插入她的荫道,把米青液推入得更深……

玉泽春仰身起起,低首看着米青液溢流的阴裂,眼泪也开始溢流。“啊噢……别插了!”

她抓住铜荫经,从她的荫道里抽出,也不擦拭一下,便塞入她的枕底,然后羞恨地瞪着古藤,屈起右腿,伸脚踹他的腰侧,“呜呜……把米青液射入我的荫道,卑鄙、恶心!”

“反正我没有插入!”

古藤跳落床前,头也不回地道:“我泡澡了,你要一起来吗。”

玉泽春没有回答,她呆愣一会,才下床走出卧室,看见厅桌上摆满饭菜。晓得时辰不早。她犹豫片刻,走入浴间,看见他悠然地泡在温水里,她轻咬唇儿,抬脚踏入浴缸,坐到他的怀中,靠偎他的胸膛,道:“我要回学院继续当老师,你赶紧办完事情,送我回去。”

“不骂我了?”

古藤拥住她的娇体,在她耳边温柔地道:“你睡觉的时候,应该把门反锁。”

“你别在事后说屁话!我把门锁紧,就能够阻挡你的偷袭?”

玉泽春怒责。

古藤笑道:“至少我不会那么容易进去……”

“你跟我说村庄的事!”

玉泽春冷冷地打断他的话,“不管我是否有能力杀你,我都想知道你屠村的原因。”

“你慢慢泡,我出去了。”

古藤推开她,从浴缸里出来,走回卧室穿好衣服,开始用餐。

刚吃一会,古蒙在门外喊叫,玉泽春在浴室叫喊“不要开门,”

他却已经把门打开,领着古蒙和妮兰进来,正巧她从浴室走出,古蒙大叫“老五,你睡了她啊。”

古藤平静地回答:“睡睡更健康。”

“老五,我们的生意可能血本无归。南泽最近动乱多,战俘增加,原来八十至一百的价格,如今只能卖出二、三十金币。所赚的钱,不够垫来往返的经费。我规在头都痛了。”

古藤邀请他和妮兰一同用餐,但夫妇俩说已经吃过。他道:“三哥,这笔生意,是不是原来谈好的?”

古蒙叹道:“是原来谈好的,说好给我是一百金币,哪怕市场有变动,至少也给我八十。但现在翼风城的普遍价格都是二、三十金币,南泽其他的城市,也是这个价。唉,我明明很有生意头脑,却没有做生意的命。”

古藤道:“原来的奴隶商,现在给我们什么价格?”

古蒙道:“他见我这批农奴身体健壮,且是外来之奴,愿意给我三十金币的高价。”

古藤想了想,道:“改天我去和他谈谈吧,应该有商量的余地。”

古蒙怀疑道:“老五,我是商人,我懂得市场,如今他给我的价格,是很公道的。”

古藤微笑,道:“总之让我去谈谈吧,毕竟我是这趟生意的合伙人。”

“好吧,我本来不想让你操心,但这趟生意亏得太大,我觉得应该让你知道。我和你妮兰嫂子,还得到外面逛逛,看看翼风城的特产是否有利可图,也好回程的时候,捎一批货回去贩卖。”

古蒙和妮兰告辞,古藤也没有挽留。他们离开后,玉泽春坐到他对面,和他一起用餐。

餐后,仆人收拾了剩菜冷饭。古藤见燕撒没来,加之晚上睡的时间甚少,也就和衣躺回床上,补充睡眠。迷糊中,听到稚脆的呼喊,醒来见是燕撒,他笑道:“二王子,我等你等得睡着了,今日想去哪玩呢?”

“古藤上尉,我带了很多人过来耶。”

燕撒兴奋地道,“我妈妈也来了哦。”

古藤从床上跳了下来,抱起他走出卧室,让他感到惊讶的不是墨柳的到来,而是汤雨菲也在诸女当中。他故作平静地向墨柳和汤雨露问安,然后问道:“汤雨菲小姐,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汤雨菲还没有回答,燕啸的妾妃汤雨露已是怒道:“古藤,听雨菲说,你打伤我二哥?”

古藤平静地道:“既是决斗,难免死伤。汤雨菲小姐应该清楚,我那时伤得也不轻。

如果王子妃是过来问罪的,恕我无罪可供认。“汤雨露气得俏脸绯红,正要出声责叱,汤雨菲已是提醒道:“大姐,别跟他讲话。

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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