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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不是他该问的,因此他心中虽诧异,却没就此事,向古然问起。

除了艳后汤忆梦之外,四位王妃亦是一代尤物。

燕谌拥有五位王妃,其中生育了燕瑶的大王妃,五年前病逝,虽有向燕瑶报丧,但路途遥远,等不得燕瑶回归,已是下葬;二妃则是他的大嫂燕颖的母亲;三妃是齐孟的胞妹齐兰英,生育了南泽大王子燕啸;四妃则是墨成之女墨柳,她生育了小王子燕撒;五妃是两年前新纳的贵族女孩安珂,她只有十八岁,且没有强势的背景,能够成为王国第五妃,可见姿色之美。

燕谌的生育能力似乎不是很强,总共也就三女两儿,若要王族“繁荣昌盛”他还需要多多努力。但是,虽然他看似只有四十五岁左右,实际年龄已达六十五岁,如何的努力,怕也是“造人”无望。

大王子燕啸暂时只有一妻一妾,妻子乃是齐孟的三女儿齐彩莺,妾妃则是汤司烈的大孙女汤雨露,都是美绝一世的尊贵人儿。

古藤的目光转移到汤忆梦身上,不由得低哼一声“躁动”怀里的艳奴没有听清楚,便问他:“大人说什么呢?奴家都没明白。”

“在这里可以和你欢爱吗?”

古藤不答反问。

“这里不行的哦,大人想要的话,带我回你的住处。”

艳奴娇滴滴地道,暗中抓他的裤裆,“大人好硬的……”

“这是浓缩的硬度。”

古藤表现出他的黑色幽默,抓了抓她的胸脯,瞄见燕谌朝他走来,急忙抱她到一旁,起身鞠躬道:“古藤见过陛下!”

燕谌像个儒雅的中年人,但为了掩饰他的俊秀,而体现他的“威严”他刻意地留了稀疏的胡须,让他看起来比较有男子汉的气概。然而南泽的人民,都了解一件事实:南泽的掌权者,乃是汤忆梦。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燕谌生得俊儒,很有当“小白脸”的资格。

“世侄不必如此多礼。”

燕谌面带笑容,神情和蔼。他是古然的岳父,因此称古藤为世侄。“听说你哥哥们把遗朝公主当作礼物送给你,我原想你会带她到南泽,好让她和母亲相见,没想到你把她留在血玛,真是可惜。”

古藤知他言外之恨,但他还是礼貌地回道:“陛下如此宽宏大量,下次来南泽,我会把她带过来看望她的妈妈。”

燕谌又欲言语,却听得童声大喊:“父王,他就是血玛的战童,古藤上尉吗?”

古藤转眼一看,却见一个瘦弱的美童领着一个冷美的女孩跑来。燕谌笑道:“是啊,他就是你古然姐夫的五弟。撒儿,你是过来向他学习的吗?”

“嗯,父王,他九岁领兵,我也是九岁,我要以他为榜样,成为南泽的战童。”

燕撒跑到古胜身旁,仰起苍白的小脸,看了古藤一会,问道:“古藤上尉,你是不是也像撒儿一样有病呢?为何你的脸色也跟撒儿一般的苍白?”

古藤蹲跪下来,道:“二王子说得没错,古藤从小就有病。”

燕撒惊喜地道:“可是你很强耶,妈妈总是和我说,有病的人也能够成为强大的人,就像你一样。”

“二王子长大之后,会比古藤更强大。”

古藤看着瘦弱苍白的他,猜测他有隐疾。

燕谌见古藤和儿子相处得融洽,便道:“世侄,我儿听过你的传言,一直崇拜你,烦劳你和他多聊,以满足他对你的好奇心。”

说罢,他也不等古藤回话,便往汤司烈等大臣走去。

燕撒看见燕谌离开,似乎轻松许多,指着旁边的女孩,说道:“古藤上尉,她叫墨茶韵,是我的表姐,也是我的未婚妻,但我觉得她的名字好奇怪,你觉得呢?”

古藤站起朝墨茶韵鞠躬,道:“古藤见过墨茶韵王子妃。”

“古藤上尉,你不觉得她的名字奇怪吗?”

九岁的燕撒不屈不挠地追问。

古藤看着冷脸不回应的女孩,由衷地道:“王子妃的名字,和她一样的美丽。”

“有吗?我觉得齐罗桑比较好听,可是她没来参加宴会,改天我把她介绍给你,她也是我的未婚妻哩。”

燕撒显得天真无邪,转首又朝墨茶韵道:“三表姐,古藤上尉和你说话,为何你不理会他?”

墨茶韵冷哼:“他是你的偶像,又不是我的偶像,我理他作何?”

燕撒似乎害怕她,不敢和她顶嘴,转脸仰看古藤,道:“古藤上尉,我想听你的故事,你会跟我说吗?”

古藤想了想,道:“这里太吵,不好说话。”

“我们到外面说话。”

燕撒抓住古藤的手,朝不远处的墨柳喊道:“妈妈,我要和古藤上尉到外面说话,可以吗?”

墨柳瞧了瞧古藤,道:“撒儿,夜露太重,别四处乱跑。”

燕撒天真地道:“不会的啦,古藤上尉会保护我,妈妈不是说他很强大的吗?”

“撒儿,去吧。”

汤忆梦朝古藤微笑,“麻烦世侄照看我的王儿。”

古藤得到同意,便和燕撒出了宴厅,墨茶韵也跟随而出。

被夜风一吹,他的“躁动”逐渐平息,任由燕撒牵他的手,往王宫后院走去。

“燕撒,那边是后宫,不准外人进入。”

墨茶韵冷叱道。

“古藤上尉不是外人,他是二姐夫的弟弟,是我心中的偶像。王宫是我的家,我想带他去哪里都可以。只要你不说出去,没有谁敢说出去,父王也就不会骂我。”

燕撒显然懂得规矩,但他孩童的任性,在某种时候,是不管这些规矩的。

墨茶韵无语以对,默默地跟着他们……

途中,遇到宫奴和监奴,却因由燕撒和墨茶韵相陪,他们不敢多看古藤。何况夜灯本来暗淡,想要看得清楚些也是个问题。燕撒不停地问些话题,古藤都满足他的好奇心——哪怕有些回答是假话,也是一种善意的谎言。

他的确有病,然而他的“病”不像一般人的病。他只是见不得阳光,加之以前碰不得女性一一一除了这两项之外,他没有任何病痛。这是他和燕撒的不同之处,但燕撒却误会了,以为他是通常意义上的“病夫”三人走入后宫,此地乃燕谌和嫔妃居住的禁地,平时连燕啸大王子,也不得随便进入。在此片地域,巡逻的都是公国的宫卫。这些宫卫是清一色的女性,如同巴克约王国的女圣卫一样,她们负责守护王宫内殿。

因为诸妃参加晚宴,许多宫卫获准休息,偶尔遇到几个宫卫,燕撒就说“母后允许的”她们知晓古藤的身份,也略知燕撒对古藤的崇拜,加之燕撒说是王后批准旦诸妃不在内宫,她们便不再多问,只是请求燕撒不要让古藤在内宫停留太久。燕撒自然欣喜地答应,还天真地吩咐她们好好巡逻,别让坏人偷进王宫做坏事。

燕撒领着古藤在内宫转了一圈,感觉冷冷清清的,甚是无趣,出得内宫,他请求道:“古藤上尉,你带我出宫外玩吧,平日我不得出宫,晚上更是不准出宫,可是我学习喜欢宫外的夜晚。”

古藤道:“二王子,等你长大之后,便可以出宫玩了。古藤身份卑微,又是客人身份,不敢带你出宫,请王子见谅。”

“妈妈说你天不怕地不怕……”

“四王妃说得没错,我是天不怕地不怕,可是我怕人。这世间,天地不可怕,唯独人是最可怕的。在这里,就有许多能够让我害怕的人,你的父王是其中之一。若是不经得他的同意,我带你出宫玩,你的父王会找我问罪。”

古藤知道燕撒不会听得懂他的言外之意,他细想一会,又道:“我找天请求你的父王,让我带你出去玩吧。”

“好啊,你要记得,我要在晚上出去。”

燕撒欢喜过头,忽地气血不顺,痛呼着屈蹲。

墨茶韵惊得跪下来扶他,道:“表弟,你身体不好,我扶你回去吃药?”

“表姐,我不想吃药……”

燕撒痛苦地道。“不行,你得跟我回去吃药。”

墨茶韵坚决地道。

古藤蹲下来,抓着燕撒的双手,道:“二王子,听王子妃的话。”

燕撒忍痛问道:“古藤上尉也经常吃药吗?”

“是的,我从小吃药。”

古藤选择说谎。

“那我也吃药。”

燕撒孩子心性,得知偶像吃药,自然不排斥“药物”古藤便道:“王子妃,你送二王子回寝宫吧,我自己出宫。”

“古藤,你别四处跑。”

墨茶韵冷声警告。

“王子妃放心,我懂得规矩。”

古藤看着十一一岁的她,扶着九岁的燕撒进入内宫,暗里叹息一声,潜入黑暗之中。

第三章尤物禁脔

古藤小心避开宫奴和巡逻的宫卫,潜入王宫后院的西北侧。今日他私下向古然问起兰若幽的母亲云宫婵,古然当然不会隐瞒。从古然口中,他得知云宫婵被软禁在西北侧的宫院,但后宫的别院甚多,他一时难以寻到她所在的院落。

潜行当中,听到西面响起脚步声,他猜测又是巡逻的宫卫,急忙隐入假山之后,但儿暗光中出现四王妃墨柳,其后更有一人偷偷摸摸地跟随。待得她走近,他惊见后面那人竟是燕啸,不由得暗暗吃惊,便加倍小心地跟着燕啸潜行。

如此折转几趟,墨柳进入某座雅致小院,一会之后,但见宫卫和宫奴从院里出来,很快走得无影无踪。

古藤正感奇怪,墨柳出现在门前,朝隐藏在黑暗中的燕啸招手,只见燕啸跑过去搂住她,便要亲吻她的嘴,她把手挡在嘴前,细声道:“你要偷她多少次才甘心?她是你父王的禁简,你每次趁他不在,要我过来支开宫卫和宫奴,如果被你父王知情,我与你的事情也瞒不了。”

古藤继续潜近,躲在院前不远处的花树底下,他们没有发觉他。按理说,他们应该是念魂者或血斗士,附近有何声响,应该能够察觉。然而古藤的奇异之处,便是在于他施展血魄和念魂的时候,令人难以捉摸,何况如今他刻意地隐藏行踪,他们很难察觉他的存在。

“四妃娘,你怕啥?今晚宴会,国师和两大元帅都在场,按照惯例,宴会之后,他肯定和他们到宫外的东殿,和性奴淫欢,岂会想到深宫里的事情?等过些年,他两脚一伸,这南泽的天下还不是我的?”

燕啸轻松地说着人神共愤的话。

墨柳低叱:“燕啸,别把我和你扯到一块说,当年我那般信任你,把你当作我的儿子,你却趁我熟睡不备,跑来把我奸淫。事后我没脸告发你,你得寸进尺,一次次地威胁我和你苟合,撒儿诸多病痛,却是遭了报应。可怜我的儿,有你这般的父亲。”

燕啸安慰道:“撒儿会没事的,等父王死了,你告诉他真相,让他知道我才是他的生父。”

“撒儿的心脏不好,还有别的病痛,也许等不到你父王死的那天。哪怕即使等得到那天,我也不能让他知道真相,因为我不想让他知道,他的出生是如此的肮脏。废话别多说,为了我的撒儿,我帮你把风,你搞完便滚回你的地方去。”

墨柳恨意浓浓地道。

“四妃娘,为了我们的儿子,好好把风哦。”

燕啸淫笑着走了进去。

“卑鄙的家伙,怨不得你们燕氏王朝,被王后掌权。”

墨柳恨声低骂,于夜风中撩了撩浏海,发出一声叹语:“这辈子算是被他们父子毁了,一生风情,不懂爱为何物。”

古藤看着院门前暗灯下的她,穿着黑色的礼服,倍显秀气端贵,身心为之躁动。

他很想她离开,但她却在院前踱步,不时地探看四周,显然没有离开之意。

他静候半刻钟,脑海闪现邪恶的念头,“或许通过她,能够救云宫婵。”

如此想着,却见她走到院墙左侧,正是他身前十米多处,他花树中躐闪过去,以迅雷之势压她在墙,“王妃,我想看看我的女奴的母亲。”

墨柳认出他是古藤,惊得怒叱:“古藤上尉,你溜进后宫偷袭我,这是死罪!”

“你与燕啸偷欢,生出燕撒王子,罪孽比我重百倍。”

古藤卑鄙地道。

墨柳哑口无言,盯着近在眼前的古藤,久久才问道:“我的撒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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