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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温玉发出一惊呼,那边的夜羽惊问:「妈妈,怎么了?」

「夜羽,没什么,他说的事,令妈妈惊讶。」

温玉回复了夜羽,低声轻叱:「快说,罗莹喜欢谁?」

「我正在想……」

古藤又开始耍赖抚摸她的禾幺处,直到感觉裤布有些润意,且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伸手回来投索她的腰带,竟是要解她扎系于腰侧的扣结——温玉惊得回手抓握,被他的手甩开,碰触到他的大腿,她怔然一下,顾不得他的动作,再次伸手摸他的腿,确定他下身的赤裸(趴到他身上之后,她便感觉有些奇怪,然而因为他穿着上衣,她没有顾虑太多……她惊得撑身欲起,却被他的左手搂压。偏在此时,她又感股臀清凉,他的右手已把她的裤子扯褪,这如何了得!

她伏首下来,咬住他的耳朵,低声怒言:「你若不放我离开,我咬掉你的耳朵,」

「你不想知道四嫂喜欢谁了?」

「我不想听了,你让我离开。」

「很难的。」

古藤低语,把她的长裤和小裤,都褪到她的膝腿处,「是你说要陪我睡的,也是你自己趴上来的,怨不得之后我对你做什么。你说我很怪异,但你诚然错了,我是正常的男人,只是多余的话或多余的事,有时候我不说、也不做。然而你生得太美艳,你应该很清楚的吧?为何你觉得我不会对你做出什么?难道在你们的眼中,我不是个男人?」

他坚硬的肉棍抵在她的阴缝,使得她不敢胡乱动弹。也致使她羞怒万分地咬他的耳……

「我认输了。」

古藤松开双手,她也紧跟着松口,仰身要起来之时,他伸手又搂抱她,道:「我和你说了四嫂的事,你应该履行承诺。」

「你只是用无关紧要的话敷衍我,利用我对罗莹的关心,欺骗我……」

「是吗?你不也是同样想欺骗我?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没想过陪我睡?」

「我承认,说出那样的话,是想欺骗你,但你这家伙,比我想象中卑鄙。如今我也不想听你说了,你也赚够本了,彼此算扯平了。如果你仍然强迫我,则我也不顾羞耻。」

温玉重新伏到古藤耳边怒言——说话的语气可以重些,但声音得尽量压低。

古藤的手轻抚她的丰臀,肉棍继续在她的阴缝抵磨……

「既然你知道我是谁,应该听闻过有关我的传言。你可以不顾羞耻,我却没有羞耻心。跟你实说吧,你咬不掉我的耳染,因为你并非念魂者,也不是血斗士,你只是平凡的女性,我随时能够阻止你。不管你是否愿意继续听,我已经对你说了一半,你也该履行一半的承诺。你应该比我清楚,你下面湿得厉害,缝门也已张开……」

「古藤,请你别这样,别毁我的贞节,好吗?」

温玉变了态度,悲羞地哀求。

「吻我。」

古藤在她耳边发出命令。

「我若吻了你,会放过我吗?」

烫热的亀头,已经挤入荫道口;温玉的心灵揪紧而抗拒,但身体生出不该有的期待……

「吻我!」

「好,我吻你,但你别进来?」

温玉把脸移正,吻他的嘴唇,泪水滴落到他的脸庞。

「舌儿伸进来!」

他又是一声命令,她只得把香舌吐入他的嘴腔,被他强劲地含吮,她一时不知所措,却在此时感到他的双手从她的股后插入双腿之间,强行扳拉她的股臀,叫她无法夹紧双腿。

她惊得试图仰脸,下唇却被他咬紧,与此同时,下体传来一阵擦刺的痛觉,男性坚硬的圆物,朝她的身体里顶塞进来;她没来得及挣扎,那圆物又退了出去,然而下一刻,再次往荫道里塞顶,此次竟是全根而入!

「古藤,我把你想错了,你是世间最无耻的禽兽!」

温玉悔恨地悲斥,泪水洗过古藤的脸庞。

「你明知我是从牢里出来的恶徒,当初不该把我想得太过善良。」

古藤让荫经深留在她的体内,感受荫道的温润和套夹,没有进行菗揷的动作。他松开她的嘴唇,吐出他的长舌,顶入她的香嘴,吮咂一会,没得到她的回应,于是退了出来,舔吻她的眼泪:「你回去之后,和四嫂的父母说说,让他们过来看看她吧。我无权责备四哥,但我知道四嫂很想见家人……」

他顿语片刻,肉木奉退出她的妙穴,伸手下去提拉她的裤子,用了好一会时间,把她的裤带重新系紧了。

「你说过陪我睡一晚的,但我没有把你想听的话说完,所以我不做完这次。

明天你们离开吧,经过今晚这事,以后面对你,也许总想侵犯你。不管你多么的怨恨和悲伤,也不管别人怎么说,在我能力范围内的某些事,我会做得毫不犹豫。

你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反正我在某些人的眼中,也许就是一条疯狗。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别惹疯狗……j「你没有疯,我倒要疯了。」

温玉狠咬古藤的肩膀,玉齿深人他的肌骨,含了他的鲜血,却听不到他哼半声,她惊诧地松口,抬首问道:「你——不痛的吗?」

「你的嘴沾了我的血。」

古藤捧住她的泪脸,仰首吻吮她的嘴唇和嘴角,把她的泪和他的血,一并吞食。「若要承受别人的痛苦,得先学会承受自身的痛苦。如果你不赶紧离开,我会再次侵犯你,还有别的问题吗?」

「我诅咒你!」

温玉怒叱,拿他的上衣擦拭了眼泪,不忘甩他一记耳光,然后才爬站起来,喊道:「夜羽,我们走了。」

第七章 剽悍之族

清晨,诸人出帐后,发现母女俩已经离开,虽然感觉有些意外,心情却没有多少影响。倒是尼德语出惊人,当众说他原想勾搭温玉(自从玉泽春准许他拈花惹草之后,他果然变得比以前有魄力)只可惜「刀未出鞘对手已走」。

然而行得三日,又在落日时分,追上母女俩。尼德喜出望外,策马到马车旁,高声欢呼:「温玉夫人,我们又见面了。」

温玉从车窗露脸出来,淡淡地道:「尼德先生,你们准备在附近落脚吗?」

尼德兴奋地道:「是啊,快傍晚了,我们在找地方扎营,欢迎你们在我们附近驻停。」

温玉伸脸出来,看看后面的队伍,故意提髙声音问道:「在车厢里睡久了,想要两顶帐篷舒展筋骨,不知道你们是否方便借予我们?」

尼德做不得主,谦逊地道:「这事情得问过古蒙先生……」

此时,队伍行近,燕瑶从车窗露脸出来,道:「温玉夫人,你们怎么离我们先行呢?」

「只是感觉不应该继续打扰你们,可是离开之后,又觉得不舍和寂寞,毕竟和你们相处得愉快,心想旅途中多些伴儿是一种幸福,却不知道你们会不会嫌我们烦扰你们了,」

温玉娓娓道来,很是令人信服。

燕瑶笑道:「我们和你们也挺投缘的,这样吧,我让他们多扎两帐,你们便与我们一同旅行吧。」

「谢谢燕夫人。」

温玉表示感激,瞄了一眼古藤的马车,然后缩脸回去,合上了帘布。

继续行走一段路,古蒙命令家奴扎营,然后巡视那批奴隶去了。

尼德与诸女纷纷聚过来和温玉倾谈,古藤依旧领着兰若幽四处蹓跶「古藤上尉好像很不喜欢我们母女……」

温玉故意提起古藤来了。

燕瑶解释道:「他就是这种性格,你们大可以不必理会他,当他是透明的。」

妮兰也道:「我们五弟以前很少接触女性,不怎么懂得和女性相处,还请夫人见余。」

温玉道:「既然决定叨扰你们,还是应该和他打声招呼……」

「古藤,过来这里。」

燕瑶不等温玉说完,便朝古藤呼喊。

古藤打着伞走近,直接对温玉道:「都走了,怎么还回来?」

温玉极力保持平静,道:「古藤上尉,我没有触犯你,为何总是针对我?」

古藤道:「我只是问你为何回来——」

林芝柔声劝道:「五弟,别要这般说话,她们算是我们的旅伴,你多担待些吧。」

古藤顺从地道:「林芝嫂子,她们要与我们旅行,我没有任何意见。你们聊的开心些吧,营帐已建完成,我回帐休息了。温玉夫人,欢迎归队!」

说罢,他搂着兰若幽的小腰,悠悠然地离开。

回到帐中,兰若幽便给他打扇。一会之后,古蒙和妮兰进来,和他说明日进入列兰族,可能会在列兰族停留几天,因为他和列兰族的交情甚好。

古蒙夫妇离开后,他把衣服脱了,躺着修习念魂,用以清凉身体的燥热。偏偏在此时,玉泽春进来了,看到他赤身裸体,她稍微一怔,没有退出去,反而走到兰若幽身旁坐下了。

「古藤,陪我骑马去。」

「让尼德陪你。」

古藤散去念魂,侧身向外,睁开双眼后,胯间的肉棍坚决雄起。

「没经我的允许,以后不得进入我的帐。」

玉泽春嘴一噘,道:「你也没经我的允许,就闯入我的帐乱搞。尼德向温玉大献殷勤,没空陪我玩。你是除了尼德之外,和我关系最亲密的男性,得代替尼德陪我出去骑马。」

「我只想代替尼德骑你。」

古藤伸手抓向她的胸脯,被她拍打回来,「你可以说屁话,却不能毛手毛脚。」

她道。

「躁动。」

古藤坐起来,伸手握套他的肉棍,道:「你出去一会,我把这不安分的小家伙驯服,也是要出去骑马溜达的。假如你不怕尼德往歪里想,我不介意你的跟随。」

「尼德不是小气的男人。」

玉泽春看见兰若幽趴到他的胯间,把他的亀头含了,她皱了皱眉,「小白痴把你服侍得真周到。」

她啐念了一句,起身走出了帐。

在帐门等了将近一刻钟,天色都暗了,古藤和兰若幽才从帐里出来。

她瞅见兰若幽的嘴角沾着米青液,对她努努嘴,道:「小白痴,你嘴角有东西……」

兰若幽傻痴地一笑,舌儿往两边嘴角卷吮,把米青液舔食干净,道:「谢谢啦。」

「很好吃吗?」

玉泽春嘲讽道。

「嗯,主人的米青液好吃,你要不要尝尝呢?」

兰若幽秉着「资源共享」的原则,热情地邀请玉泽春品尝古藤的「种子资源」。

「白痴,无法把你与「公主」联系起来。」

「幽幽是女奴,不是公主了。」

「古藤,我去牵马,记得等我。」

玉泽春不想与兰若幽多说,随即往马营走去。

兰若幽跟在她的后面,娇声呼道:「玉泽春小姐,我也要牵乌箭,我们一起走啦。」

「和你走在一起都是悲剧。」

「因为你没有幽幽漂亮……」

古藤抬首望了望暗天,脸上凝着满足的微笑。

暗夜没有彻底笼罩草原。古藤原是策马驰骋,然而玉泽春的乘骑跟不上乌箭的速度,她只得要求缓行。看着兰若幽安静地在古藤的怀中眠睡,她想起尼德此刻正在讨好温玉,心里不是滋味。

「古藤,她到底是你的小女奴,还是你的小情人?」

「明摆着是女奴,你问得真多余。」

古藤说话的语气虽平静,但话里的意思却很气人。

玉泽春伸手捶他的肩膀,道:「我没见过女奴如此得宠的,你对她那么好,有失贵族的身份。」

古藤道:「我原是罪犯,出狱后是平民,哪来的贵族身份?倒是你和尼德,虽是学院的教师,却也算得上是小贵族……你一个贵族,与平民和女奴混到一块,不觉得羞耻吗?」?

「你屁平民!」

玉泽春粗鄙地道,「名义上被降为平民,谁又敢把你当平民看待?当年你犯那么重的罪,应该直接把你砍头!」

「玉泽春,请你别再提那件事情,我犯什么罪,都与你无关。」

古藤说话的语调很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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