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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想起我……」

「我不会忘的。」

古藤温柔地回答。

爱瑙又道:「假如我们以后能够相遇,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你都得对我色色的,懂吗?」

古藤答应得更爽快:「这不用你说,我见了你,就变色狼—」

「哼,你本来就是色狼!牢里出来的小浑蛋,谁相信你有多正经?」

爱瑙抵咬他的耳朵,故意弄得他痒痒的,「我喜欢你装正经的时候,也喜欢你不正经的时候。对不起安东尼,可是我没办法,我也不知为何,偏偏喜欢你。我好想好想忘了你,真的。」

古藤无语,默默地挺动荫经,感受生殖器的温润,和摩擦。

「但我好难忘了你……」

第十一章南洛牧原

翼图大陆的地理图绘,犹如一只展翅的雄鹰。南泽,位于翼图南面的翅膀,故有「南羽」之说,又因物产丰富、四季气候怡人,被称为「天誉之国」。南洛牧原,是位于「鹰腹」下的草原,往南羽之端延伸,至天雾兽脉而断,乃翼图大陆两大草原之一。

虽然南洛牧原属于南泽的领土,南泽亦设有驻守之军队,然而对于此片草原的管治,南泽是很放宽的,任由牧民部落相互自治,甚至不插手各部落之间的局部纠纷,只要求各个部落上缴赋税。因此,牧原的风气,比较自由而开放。

位于牧原西北端的洛兰族,和位于牧原南端的列兰族,以及位于枚原中南端的图兰族,是南洛牧原的三大部落,组成南洛牧原的游牧体系。虽说南泽官方,不怎么管治这片枚原,但自古以来,各游牧部落之间,相处得还算融洽,甚少事端发生。

古藤闷躺在帐篷里修习念魂,兰若幽流着香汗替他打扇……

「主人,我们出外面走走吧,躲在帐篷里,好象更热耶。」

自从进入草原以来,气候变得更加燥热,古藤老喜欢躺在帐篷里修习念魂,似乎念魂能够让他的身体比较凉、舒服。

古藤睁开双目,道:「外面的太阳太毒,还是多等一会,等太阳完全沉落之后,我们再出去吹吹草原的风。」

兰若幽道「主人天不怕地不怕的,为什么就怕太阳呢?」

古藤道:「我什么都怕,最怕就是阳光。都不知道为何,接触阳光久些,我的皮肤就象被烧灼一般;哪怕不接触阳光,天气太热的话,我也浑身难受。唉,只能忍了!」

「有水就好了,偏偏今晚扎营之地,附近似乎没水耶。象昨晚一样,扎营在草原的小河边,主人一晚泡在河里,那有多舒服啊。」

兰若幽怀念地道。

「我也想有凉水泡,但今晚这地势略为偏高,看来是很难寻水的了。」

古藤坐了起来,夺了兰若幽手中的扇,道:「好象愈扇愈热,我们出去走走,看看哪里有水洼。」

兰若幽急忙拿伞,陪他出了帐。才走一会,圣卫队中的血卫长秦俪便寻来,说圣后召见。于是跟随秦俪,进入燕瑶的帐篷,但见燕瑶坐在木制的浴桶里。他朝她施了礼,道:「古藤先出去避避,待圣后沐浴完毕,再召古藤进来。」

燕瑶笑道:「我若是怕你看,也不会现在召你。因为上次宴席的事,最近你面对我的时候,总是有些拘谨,让我觉得有必要和你谈谈。圣君没有儿子,他认了你做义子,虽然没有公开,但私底下,我们把你当自己的儿子看待。那时我有些生气,的确言重了,希望你别放在心上。你对王国、对圣君的忠诚,我们心里都明白。」

「圣后,那事是我错的,我没敢放心上。倒是请圣后代我向燕凌公主美言几句,让她别怨恨我,否则到了南泽,我可能有麻烦了。」

古藤真诚地道,看了看帐内的女性,忽然问道:「莱丝血卫长呢?」

秦俪回答道:「扎营后便没见她,可能在姐妹的帐篷里了吧。」

燕瑶从浴桶里站起,在默尔拉的搀扶下,跨出浴桶,莎罗妮当即替她擦身……

「古藤,今晚可能找不到多余的水,我知道你很怕热,如果不嫌这水脏了,你可以在浴桶里泡一会。」

燕瑶说罢,瞄了瞄古藤的鼓胀的裤裆,笑道:「你很久没碰女人了吧?」

古藤泰然道:「这一路上,没机会碰女人。」

他也没有犹豫,直接踏入浴桶,坐了下去。

默尔拉道:「你的女奴,不是晚晩陪你睡吗?」

兰若幽道:「主人不侵犯我……」

燕瑶张开双臂,让秦俪和沙罗妮,替她穿衣。

她道:「你的女奴,美得连圣君都心动,你竟然舍得不碰她,看来是真的喜欢她。」

「主人喜欢幽幽……」

兰若幽傻傻地呢喃,痴痴地看着古藤。

「圣后若没别的事情,古藤先告辞了。」

说罢,他跨出浴桶,施礼之后,不等燕瑶吩咐,急急退出,走向古蒙的帐,在帐门前听到里面的声响,他低喊道:「三哥,可以请你出来一会吗?」

「老五啊?进来吧。」

古蒙在帐里喊道。

古藤想了想,掀帐而入,却见古蒙压着妮兰菗揷(玛简留在了安东尼府)高潮中的妮兰没有要求古蒙停下来。他只得视而不见地道:「三哥,你和尼德的关系很好吗?」

「老五,为何如此问?呼……」

古蒙喘道。

古藤平静地道:「他最近有些不安分,我想提前杀了他。」

「啊?」

古蒙惊喊一声,突然抽搐起来,在妮兰的浪叫中射了精,翻坐到一旁,任由妮兰张着双腿,仰首问道:「也谈不上什么关系,就是嫖的时候,偶尔拉他一起。你为何要杀他?」

古藤解释道:「离开霸都前,宁雨血卫长有交代,莱丝曾经喜欢尼德,要我看紧些。刚才圣后召见我,在她帐中并没有见到莱丝,我猜测莱丝找尼德去了。假如尼德不懂分寸,我必须在他犯事之前,把他了结。」

妮兰从高潮的冲击中清醒,也坐了起来,拿了件睡衣披在身上,道:「他应该懂得事情轻重,不会乱来的。」

古藤瞄了瞄妮兰胸前两颗豪乳,赞一声「三嫂的身材真好」,然后转脸面对古蒙,道:「所以我特意过来问三哥,就是怕冒失地杀了三哥的朋友。」

古蒙搂住妮兰,抓着她的乳防,道:「我也怕他惹事,所以警告过他,不要碰圣卫。如果他不听我的话,你看着办吧。」

「好的。三哥,三嫂,你们继续,不打扰了。」

古藤转身,兰若幽已把帐门掀起,他出了帐之后,接着前往尼德和玉泽春的小帐,在帐门外礼貌性地轻喊:「请问尼德先生在帐内吗?」

「他不在,只有我自己,你别进来。」

玉泽春在帐内慌然答道。

古藤低声道:「兰若幽,你通知默尔拉,让她帮忙寻找尼德和莱丝,请她先别声张。」

兰若幽也知事态严重, 一 一话不说便跑开了。

古藤掀帐,但帐门被系紧,他道:「玉泽春小姐,请把帐门解开,我要与你商量些事。」

玉泽春怒道:「帐里只有我自己,有什么事情,等尼德回来再说。我刚把他赶出去……」

古藤抽出腰间匕首,由上而下地削落,「丝」的一声,帐布裂分成缝,他钻了进去,却见玉泽春裸着下半身躺在氇上,那曲张着的双腿间,塞插着一根粗长的铜制生殖器……

「出去!」

玉泽春恼怒地喝叱,脸儿整个地红了。

古藤走到毯旁,坐了下来,握住那铜荫经,往她黑毛丛生的阴户一捅,道:「你既然要发骚,为何把尼德赶出去?」

「他原本和我欢爱,但我发觉他心有所思,怒得把他赶出去,然后我就……」

「你知道他想着莱丝?」

古藤直截了当地道。

玉泽春一愣,道:「你是为这事来的?」

古藤从她的荫道,抽出铜荫经,道:「把衣服穿好,带我去找他。」

玉泽春顾不得害羞,一边穿裤一边说道:「尼德知道莱丝曾暗恋他,然而那时他是 她的老师,且暗里有我,不敢对她有非分之想。但这趟行程中,他的心越来越野,去嫖妓也就罢了,睡梦都喊她的名字。今日搭了帐,他就把我压倒,在我身上机械地动作,眼睛却眨都不眨,似乎想着别的女人,我气得把他推开,跟他说,找你的莱丝去!」

「他若睡了莱丝,我会一刀一刀地削他。」

古藤站起身,走到帐门背后,沉冷地道:「我有我的职责,若是我失职了,谁都无法替我承担。」

「走吧,我相信他不会胡来。」

玉泽春幽叹。

「但愿如此……」

古藤旳猜疑是正确旳,会合默尔拉等女之后,得知莱丝也不在营地。

他请默尔拉派圣卫,往各个方向找寻,然后他与玉泽春、莎罗妮,往牧原北面寻去。

一路上,大家都无语,走了许久,依然没有枕到。

古藤举目四望,看着甫北面的小原丘,沉思一会,朝那边走去;三女紧紧跟随。

踏上丘,爬草地,意外地看见尼德和莱丝的背影,四人松了口气。

玉泽春就要跑过去,被古藤一把搂住,把她压到草坪……

「别过去打断他们的谈话,我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莎罗妮和兰若幽也趴爬下来,凝神偷听尼德和莱丝的谈话……

「尼德老师,我是圣君的女人,我想你是明白的。」

莱丝站在尼德的右边,刻意与尼德保持两步的距离。

尼德道:「虽然你表面风光,但我知道你心里很苦,因为我觉得你并不喜欢圣君,却注定要成为圣君的禁脔……」

「我能够成为血卫长,是我的荣幸,也是家族的荣耀。不管是否喜欢圣君,我都得对他忠诚。我知道老师疼爱我,但我早已把对老师的爱慕忘却。今日悄悄跟老师到此,便是想对老师说清楚,以免老师继续误会。」

「咳……」

尼德有些尴尬,道:「我也是被泽春赶出来,才想找你说话解闷。她就是个醋坛子,容不得我看多你两眼……」

莱丝扭首看了一眼尼德,道:「泽春学妹吃醋也是好事,证明她很爱尼德老师呢。我也想吃醋,却不知道要吃谁的醋。平静两年的心,最近有些乱了,也难找个人说说。」

「是因为我的出现吗?」

尼德声调中带些喜悦。

「不因谁,只是莫名的心乱……」

莱丝转身,看见趴草丛上的四人,她愕然伫立。

尼德也转身过来,看见四人已然站起,他惊喊道:「泽春,你们怎么找来了?」

古藤领着三女过来,道:「尼德,要么你带着玉泽春离开,要么你乖乖地远离莱丝。你可以说我以小人之心度你君子之腹,但我请你记住,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尼德怒呈于脸,喝道:「古藤,你这没教养的凶徒,别把我尼德,想得象你一样卑劣!」

莱丝插言:「尼德老师,你与泽春学妹先回,由我和古藤上尉说,好吗?」

「尼德,回去再说。」

玉泽春拖着尼德离去。

莱丝的蓝眸逼视古藤,道:「是宁雨姐姐的嘱咐吧?我暗恋尼德老师的往事,随行的圣卫都不知道,但你一路监视我,显然早已了解我的往事。我知道你和宁雨姐姐都是为我好,也知道你旳职责所在,我不能够责备你们什么,然而你们如此不信任我,让我感到心痛!假扣我想勾搭男人,我也不会勾搭尼德老师。你想知道我要勾搭谁吗?」

「不想。」

古藤简单地回答。

「沮我要告诉你!」

莱丝盯着古藤,一字一句地道:「我、想、勾、搭、你。」

「啊,莱丝,你?」

莎罗妮惊讶地道。

莱丝看着莎罗妮,道:「他和宁雨姐姐的事情,虽是不可言之事,但我们几个都是清楚的。宁雨姐姐在圣君那里受了委屈,回来便是哭,有时睡梦也哭,偶尔会喊他的名字。她骂他!无论是醒着还是睡梦,她骂的都是他。以前我不懂得,现在终于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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