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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人那般说话。

他的左边坐着莎罗妮,右边则是莱丝,身后却没有兰若幽(她一般不参与此等宴席)虽然与莱丝同行许久,但他与莱丝,相互之间,仍然陌生,倒是与莎罗妮,比较熟悉些。

「古藤,大家相谈甚欢,你为何闭着你的臭嘴?」

莎罗妮低声问道。

古藤塞了块肥肉进嘴里,嘟哝道:「虽然吃得满嘴都是油,可是偏偏舌头依然粗糙,溜不出什么话。」

莎罗妮皱眉道:「你从小到大,都是这般的德性?」

林芝听到莎罗妮的问话,她道:「莎罗妮血卫长,我们家五弟虽然安静,却并非寡言木讷之辈。」

「但他的性格,的确很怪,有点病态。」

秦俪血卫长说出对古藤的感观。

默尔拉笑道:「这样也好,他不会说些甜言蜜语勾引你们……」

「他也说不出女孩喜欢听的话。」

莱丝不客气地道。

燕瑶插言进来:「莱丝,你可是说错了,古藤很会哄女孩的,你没瞧见那小女奴,被他哄得多听话吗?」

「那是低贱的女奴——」

「她是公主!」

燕凌打断莱丝的话,神情冷酷地看着莱丝,道:「她的血管里,流着高贵的王族之血。哪怕沦落到如今这地步,她也有她的骄傲、她的美丽。请你谈论她的时候,给她一些应有的尊严。」

「谢谢燕凌公主。」

古藤举杯致意,饮尽一杯酒,道:「但你的父王并非如此认为,若是兰若幽落到你父王手里,也就是个卑贱的性奴罢了,所以莱丝血卫长也没有说错。」

燕凌冷道:「难道她在你手里,就不是性奴?」

古藤道:「所以在向你谢了『你对我的女奴的同情』之后,我要告诉你的是——不管兰若幽的祖先拥有何等荣耀和辉煌,也不管她是前朝还是当朝的公主,如今她只是我的女奴,这便是事实。因此,请你别随意指责别人,毕竟莱丝说的就是事实。你虽是圣后的妹妹,却非巴克约王国的公主,无权随意地指责我国的血卫长。她同样有她的骄傲和美丽,以及尊严。」

燕凌冷笑,道:「很不错啊,哄女孩的话,说得如此的词正理直,但你绝非正直的人。」

「从来没想过要做『正直的人』,因为『正直』在我的岁月里,不具备任何说服力。燕凌公主,假如我的话,伤了你的自尊,我为此道歉,但我不想和你争论下去,毕竟这是餐桌,并非谈判桌。请允许我继续静静地喝酒……」

古藤端起女奴重新倒满的酒杯,举到嘴边,看着燕瑶,道:「圣后,很抱歉惹你的妹妹生气,我虽然不赞同她的言行,却感激她替兰若幽说话。」

燕瑶叹责:「古藤,你还是少说话吧。燕凌虽不是巴克约王国的公主,却是我的妹妹,是天誉之国的公主,也不是你能够指责的。」

「我吃饱了,大家慢用。」

燕凌起身告辞,不理会诸女的挽留,断然走出宴厅。

「我想我是醉了,请圣后准许我离席,免得我胡言乱语。」

古藤把酒喝了,得到燕瑶的点头,他起身离座,「莱丝,兰若幽的确是低贱的女奴,然而我宠她如公主,这是我必须对你说的话,也算是我对大家说的。」

燕凌和古藤离开后,玉泽春发言:「古藤上尉,好怪的脾性—」

古蒙道:「我是看似剽悍,老五却是骨子里的剽悍。请大家原谅老五的过失吧,他就是这种臭脾气。」

「你的脾气很好吗?我觉得五弟并没有错。」

妮兰声援古藤。

燕瑶轻叹:「大家忘了刚才的不愉快,继续我们的晚宴吧,否则我也要生气了。」

爱瑙慌急地道:「圣后,我敬你一杯。」

「我们一起敬圣后……」

古蒙喝喊一声,诸人举杯敬酒。

回到住处,古藤抱着兰若幽,坐在桌前。桌的酒菜已凉,他问她吃过没有,她说吃了。他于是吻了她的唇,道:「我在宴席上,说你是低贱的女奴,你要生气么?」

兰若幽偎依他的胸膛,轻声喃语:「不生气哩!幽幽能够做主人的女奴,不管多么低贱,都觉得幸福。因为,幽幽总是能够和主人在一起,总是被主人疼爱着呢。能够遇到主人,是幽幽不幸的人生里,最大的幸运!」

古藤抚摸她的玉颈,道:「若你是公主,你不会属于我;因为你是女奴,你才属于我。」

兰若幽轻咽道:「我也不是公主的,我们的王朝,早已经灭亡。」

「但你的美丽,是不灭的。」

古藤温柔地道。

兰若幽用脸磨蹭他的胸膛,羞道:「主人好坏,老是调戏幽幽~」「我说的是事实,你没见尼德那家伙,常常偷看你吗?」

「我以为主人不知道呢,嘻~」兰若幽调皮地轻笑。

古藤淡然道:「有双眼睛盯着我的财产,我若是懵然未知,如何守护我美丽的财产?」

兰若幽幸福地呢喃:「嗯,幽幽是主人美丽的财产,主人要守护幽幽一辈子的。」

「一辈子,很难说。」

古藤望了望门后,道:「去开门吧,有客来访。」

兰若幽疑惑,但听得敲门声,她只得过去把门打开,惊道:「爱瑙夫人,你找主人?」

「不是找他,难道找你?」

爱瑙急忙进屋,顺手把门反锁,走到古藤身旁坐下,怨道:「你不该说圣后的妹妹,把气氛好好的宴席,搞得不欢而散。」

古藤反问:「你深夜来访,就为了说这件事?」

爱瑙想了想,答道:「我来找你喝酒。」

「好吧。」

古藤答道,示意兰若幽斟酒,他继续道:「明天我得早起,陪你喝几杯,便要睡了。」

爱瑙一时无语,静静地和他饮酒。

大抵饮了七、八杯,她的脸在黯光中,见了些暗红。

她不饮了,端着杯子,只是看他……

「为何不与我说话?」

她问。

「你只让我陪你喝酒。」

他答。

她恼了,醉嗔:「莱丝不是你的女人,你也说好话哄她。我陪你睡过的,如今又陪你喝酒,你也不愿意说话哄哄我?」

「我以为你只是要我陪你喝闷酒……」

古藤放下酒杯,起身张开双臂,「兰若幽,帮我宽衣吧,我得哄哄爱瑙夫人。」

爱瑙恼羞地道:「我没说要你脱衣哄我。」

古藤道:「只有脱了衣服,我才懂得哄女人。」

爱瑙看着兰若幽替古藤除衣,她把手中那杯酒喝了,「我在你心中,只是个荡妇。」

说罢,她离座而起,竟是要离开……

古藤看着她夺门而去,他默然地站着,待兰若幽把他脱得精光,他道:「你回去睡吧,我泡一会凉水。」

「主人,那澡水,幽幽用过的。」

「我知道。你不脏。」

古藤轻轻推开她,进入浴室,坐到圆形的木制浴缸,闭目一会,听到轻轻的敲门声,他跨出浴缸,从浴室出来,打开了门,道:「你若是进来,便不能离开了。」

「我醉了,夜太黑,我找不到回去的路……」

女人凄婉地道。

古藤把她搂了进来,「既然回不去,在这里借宿吧。」

第十章借心

浴室的壁灯黯淡。古藤靠坐在浴缸,右手端着酒杯,眼睛凝视对面的爱瑙(她同样端着酒杯,凝望他……「无论你看多久,我都不会变成二哥,也不会是安东尼。」

爱瑙嗔怨地道:「我说的每句话,你都要记得那么清楚吗?」

古藤喝了口酒,道:「你说你醉了,但你清醒得太快。」

爱瑙在水里踹他一脚,道:「本来醉了的,被你拖进水里一泡,我就清醒了。」

古藤淡笑遒:「有吗?我记得是你自己进来的,说要坐浴缸里陪我喝酒。」

他的脚伸到她的胯处,脚趾轻轻地触碰她的蜜桃,眼神也撩啊撩的,说不出的猥琐……

「你不是什么俊佾入物,双眼乱放电,只会令入感觉恶心。安安静静的多好!」

爱瑙饮了一小口的酒,把剩余的酒水倒入澡水里,便把酒杯放到一旁的妆台,伸脚也往他的胯部一送,把他的肉木奉压贴他的胯腹,用脚掌磨揉,「说过不能够动手的~」古藤把手里的半杯酒喝完,又取酒瓶往杯里倒酒,「今晚你想把我当作安东尼,还是把我当成二哥?你虽然嫁给安东尼许多年,但我觉得你依然忘不了我二哥。老实说,我不介意作二哥的替代品,假如这样可以令你的心得到一些慰藉……」

「我没说你是谁的替代品——虽然我曾经深恋古翼,但事隔多年,那段感情早已淡却。然而即使忘却了古翼,也无法爱上安东尼。他是父亲的义子,整整比我大十四岁,以前他在霸都的时候,是住在我们家的,我一直把他当作哥哥;准确的说,他更象我的叔叔。父亲把我嫁给他,也是基于政治的原因。」

「他是知道我那时爱着古翼的,因此从来不强迫我,结婚之后,在这里给我造了间阁楼。我感激他为我所做的,给他生了个女儿,然后和女儿在这里住了好些年,最终妥协于生活,回到他的身边。然而他始终认为,我依然爱着古翼,因此很少莅临我的寝居。只有女儿从学院回来,他才偶尔过来看看我们母女。这些年来,我终于明白,并非他对不起我,而是我愧对他。如今出了你我之事,心里的愧疚更深。」

「我只会对你说声抱歉,但我不会后悔对你所做的一切。」

古藤望着她露于水面的玉颈,暗中抬脚踩揉她的酥胸,但听她轻声呻吟,那双眼儿更加的销魂。他道:「坐到我怀里来吧,我不动手便是了。」

「我宁愿你动手……」

爱瑙瞪他一眼,低首又是一声轻怨:「你这不是要我倒贴吗?」

「那我动手了。」

古藤把酒杯放到妆台,伸手把她搂过来,果断地吻住她的嘴,在水里托起她的股臀,握着肉棍校正她的肉穴,轻轻地磨划一会,挤开她的荫唇,却感她缓缓地沉坐,肉棍整根刺入她的肉道。他继续与她相吻,直到她出手轻推他的脸,他才退首回来,道:「我并非你曾经的恋人,也不是你如今的丈夫,但我想借你的心房,住宿一晚。」

「身体可以借给你,心不能够借的。我不想爱的,太累太苦,我只想要你陪陪我——也是因你而起的,你不能说我银荡或不忠。虽然你不比古翼和安东尼优秀,更没有安东尼的权势,但你总有一种特别,让我难以忘怀。我偶尔会想起你,我心里很害怕的,本来不想和你再次发生关系,偏偏见了你之后,却想要你陪我……嗯喔,你在我里面,又变得粗长些了。」

「比东安尼的粗长吗?」

「别妄想了,他的肉木奉二十二公分昵,你哪里比得了?嘻~呵!」

爱瑙吃吃地笑着,她扭了扭美臀,「象小牙签儿,不痛不痒的。」

古藤狠顶一下,道:「我戳你屁眼!」

「不要!上次被你搞得痛死……」

爱瑙怯慌地道,伸嘴轻咬他的嘴唇一下,「少数女性喜欢弄那里,我~不喜欢的。若你心里疼爱我一点点,便不要勉强我做些不喜欢的事。」

「我没说过疼爱你——」

「不陪你了。」

爱瑙不等她说完,气得从水里站起,转身便要跨出浴缸,却被他的双手抓住两股,「我疼你,我现在说了。」

她一听他这话,双腿一软,倒坐到他的怀中,靠偎他的胸膛,玉手伸入水里,把肉棍重新塞入她的蜜道,怨怨地道:「我知道你在说谎,但你愿意对我说这样的谎话,也不枉我把身体借给你……」

古藤拿了酒瓶和酒杯,倒满一杯酒,右手揉着她的玉峰,左手把酒杯递到她的嘴唇,道:「我想借你的心——哪怕只是你心里的一个角落,也容许我象颗尘埃一般逗留。假如你允许,便喝了半杯酒,然后把心借给我一点点……」

「我若是不喝呢?」

爱瑙嗔怨地道,声调竟是有些颤栗。

古藤平静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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