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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始终无法深入,似乎有着某种阻挡;哪怕他不曾与处女莋爱,也知道这种阻挡,属于处女的标志。他异常兴奋,吻得激烈、吻得长久……

「都有情人了,怎么是处女?」

虽然显得不可置信,古藤却知道这是事实。他抬首起来,扛起她修长的美腿,但见从阴阜拉裂出来的阴缝弧线,美妙细致中藏着天生的张扬。绞结的小荫唇,令她的阴洞紧实;阴裂的长度,表明扩张性能和容纳性能,比普通女性强许多倍。

「管她有没有情人,是不是处女,她今晚属于我~」古藤手扶肉棍,亀头轻轻刺磨阴缝,沾染清洁润滑的爱氵夜。

如此片刻,他把圆硬的亀头,轻轻往她的阴缝推挤……

「喔~喔~喔!喔唔……」

古藤再也无法控制,亀头推进半个,正想全根送入时,她忽然惊醒(因为胀痛)惊惶失措的蓝眸,似乎痴愣了瞬间,突然仰身、双手推他,「不要进来~」不等她把话喊完,古藤压着她的双腿伏下去,双手抱住她的脸,强势地吻堵她的嘴,叫她无法说话。与此同时,浅插在阴缝的肉棍,狠狠刺入荫道深处,肉体被撕裂 的感觉,让他亢奋难停!

紧实的夹套,那般的真实……

他死死地吻住她的嘴,控制着激烈摆扭的她,狂野地菗揷几十下,她忽然变得安静,瘫着四肢、任他菗揷,也任由他亲吻,却没有回应。他感觉到她的悲泪流出,渗到他的脸肤,使得狂乱的情慾得到缓冲;他停止菗揷,深深地留在她的体内,伸手抚摸她的阴户,又把手伸上来看,手指沾满鲜红的血液……

「你说已有情人,为何还是处女?」

古藤退离她的嘴唇,凝视这张恼羞的泪脸,他知道进入之前,她已经清醒,因此她的凄怨随之回归,甚至比以前更加的浓聚。

抚痕忍痛不语。她的初夜被夺,那时却叫喊不出痛苦,只因她的嘴被他的封堵……

古藤见她虽然痛苦得流泪,却不愿意回答,他又开始菗揷,但这次他的动作很柔。

抚痕咬着唇,双眼瞪着他。肉体的痛苦,令她没有快感;心灵的悲愤,叫她无法承受菗揷……

「你?」

她吟出一个字,却顿语好一会,抬手起来捶古藤的胸膛,放声痛哭:「古藤,你真的做得出!呜呜~你真的做了!好痛~呜~好痛!杀人狂魔,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会告诉,让她知道你变成什么样的禽兽,叫她永远恨你!」

「我有警告过你,别在我面前喝醉!」

古藤等她停止捶打,他抚去她的眼泪,道:「喝酒的时候,我怀疑你是五妹,但你始终用言语推翻我的怀疑。假如你真是五妹,你在之前明知我是五哥,却不肯相认,我唯有进入你的身体,只因我想要你。不管你是五妹,还是五妹的同学,今晚你是我的;你醉在我的怀中,注定不可能完美的逃离,但我没想到你是处女……」

「我若是你的五妹,我会因为有你这样的哥哥,而去自杀!难怪她不喜欢你,就因为你做事,从来都是践踏别人的生命和尊严。像你这种战争狂徒,做什么事,只考虑自己的利益,不管别人的死活。我的那个情人,虽然不值得我爱,他起码尊重我的意愿,从来没碰过我,连我的手儿都没碰~呜喔!我痛,是你把我毁了~」「毁了便毁了。不管你如何恨我,今晚你都得因我痛、因我哭。我要你的眼泪流尽,蒸发成黎明的露珠,从我的眼中消失,却凝结在你心中,恒久不融解。」

古藤伏首吻她的泪唇,肉棍缓缓地在紧实的血穴菗揷,「我的五妹,或者以为我没有改变,但我改变许多,只是她不知道。你可以把我今晚的事情告知她,让她知道我变了,变成真正的男人。」

「她七岁的时候,便对我避而不见,我不知道她变得怎么样。她应该像你一样的美丽,因为她也像你一样,拥有银白的秀发和蓝水般的美眸。我一直想牵着五妹的手,带她四处玩耍,然而直到现在,我都没能够像个真正的哥哥,牵着她的手,让她快乐的笑、欢喜地跳。如果她知道我的改变,会不会让我牵她的手儿,陪她走走呢?」

古藤忽然深插,因为荫经的尺寸,未能够撞到荫道底部,却也让她痛吟出声——「啊喔~痛!古情永远不会让你牵手,她根本不想看到你,永远都恨你这个做哥哥的……」

「我知道她恨我,所以不想打扰她的清净。她见到我,总会想起不开心的事情,因此我在见了四姐之后,打消见她的念头。让她把不愉快的事情遗忘吧,象她想要遗忘我!」

「她也不会遗忘你,她要永远记着你!记着你带给她的痛苦,记着对你的怨恨,记着你这禽兽不如的淫徒!」

「记着最好,记着我曾经因她而杀人……」

古藤喘叹,加快菗揷速度,撞得她的双腿颤痛,但她不挣扎、也不推打他,更没有继续说话,她像是麻木似的,蓝眸木木地盯着他,任由他动作。

她痛得流泪,痛得低泣,痛得呻吟……

虽然她不回应,然而处女紧穴,叫他异常的兴奋;平生第一次,进入纯洁女孩,男性的征服欲,得到很大的满足。他变异的荫经,不停地菗揷。

血液和淫液,混合的液体,从荫道流出,洒了一滩滩的鲜红。

紧夹的荫唇,被肉棍撑撕成腥红的小口,不见了最初的紧合。

也许是因为她是初次,也许因为内心的亢奋,古藤这次只坚持了一刻钟,便开始狂野的抽射。在她痛苦的哭泣中,他把超分量的浓浓米青液,注入她的嫩穴,然后停止菗揷,却不舍得把软缩的荫经,抽出刚破瓜的嫩穴。他伏在她的胸脯,粗喘难息,温柔地抚摸她的颈脖和耳根……

「可以了吗?让我离开。」

抚痕的语言带着哭咽,却说得轻柔。

从声音可以听出,她并非极度的悔恨和悲痛。

她的哭咽,更多的原因,是她初次的裂痛!

「我要你一晚,天明之前,你都得陪我。」

古藤的手伸上来,抚摸她的嘴唇,「你做我的情人吧?」

「你不是有未婚妻吗?」

抚痕不是孤陋寡闻的女孩。

古藤道:「我是有未婚妻,正确的说,我有两个未婚妻。然而她们暂时都不属于我,我也不想强迫她们~」「你趁我醉,把我睡了,为何不强迫你的未婚妻?」

「单纯的不想强迫她们罢了。但我就是趁你醉、把你睡,理由也不需要,总之就是要你。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古藤说话,许多时候都是如此的简单、如此的强势和无礼。

「没有了。我认了。」

抚痕绝望而无奈地道,她忍着下体的裂痛,闭起美丽的双目。

古藤翻身仰躺在她的右侧(床的外侧)道:「我以为你会恨不得杀了我,你却如此的安静。我喜欢安静。不管明天如何,今晚我很满足。」

抚痕无语。她坐起身,低首看她的胯,见滩滩的血和米青液,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拿起床上的被单,轻轻地擦拭她的痛处;当她擦干净禾幺处,她转身过来,擦拭古藤的下体。然后她把脏了的床单,丢到地上,又默默地仰躺下来。

古藤伸出左手,窜过她的颈背,把她的脸,搂偎在他的臂胳。如此相偎一会,她翻转身体,贴趴在他的身上,左腿儿跨上来压贴他的腿脚。他扭脸看她,见她闭目而偎。他吻了她的额头,道:「我不知道还会在霸都驻留多少天,当我离开这里之后,不知道会不会再见你,但在我离开之前,我想要你陪我……」

「我不陪!」

抚痕说出她的坚决,「你可以弓虽女干我的身体,却绝对不会成为我的男人。」

「明白。」

古藤给予简洁明了的回应,转身把她搂入怀中,温柔地吻她五官……

她表现得乖顺,没有抗拒他的亲昵动作,直到她感觉到肉棍的勃硬,她才变得有些慌乱,双手轻推他的胸膛,想要转身过去,却被他搂得无法转身,「我或许不会是你的情人,也不会是你的丈夫,但我是男人,是你生命中第一个男人。我要珍惜,这段『能够做你的男人』的时间。直到你离开前,你都属于我!」

他伸手抚摸她的禾幺处,她吓得缩退屁股,「痛~!你去找女奴……」

「我就找你。」

古藤翻身把她压住,撑着脸凝视她,见她显得安静,他伸出手指抚弄她的红唇,如此一会,他握住住胯间硬棒,轻轻送入流血的紧穴,但见她眉头拢皱、双唇抿紧,坚强地忍耐。他不菗揷,就这么伏在她的胸脯,抚摸她娇媚愁锁的脸,「也许你是五妹,否则你不会这么安静。」

「我不是~」抚痕扭脸不看他,似害羞,亦似不敢与他直视。

古藤又把她的脸摆正,亲吻她娇湿的嘴唇……

「是也好,不是也罢,我不在乎。你我应该陌生,偏要醉于我眼前,总该有原因;我不想追究,或者说,我已猜测出来。第一次杀人,因为五妹的竹剑被抢。那时候不懂太多,只知道竹剑是我给五妹的,不能够被抢走。那次杀人后,心里好害怕,但没人纠正我,——家族不在乎我杀了人。后来,越杀越多,已不懂得害怕……」

「五妹觉得我是因她而杀人,她诚然错了。我只是作为哥哥,杀了欺负妹妹的家伙。不管她如何认为,我始终不会后悔;哥哥保护妹妹,是没有错的。但她恨我~由得她了。」

古藤把脸贴在她的肩颈,娓娓而道。

抚痕闭起眼睛,双手伸上来,拥住他的身体,怨道:「为何跟我说这些?我并非你的五妹~」「你是五妹的朋友,不是么?我想要你帮我转告她,假如当年的事情重演,我仍然会杀了那小子。」

古藤舔吻她的耳珠,在她的耳边平静地说着,「四姐也躲避我,只因当年她在场,却没能够阻止弟弟杀人。她心里藏着对我、对五妹的愧疚,并非她讨厌我杀人。她不跟我说这些,但我心里懂得,却不不想对她说白。我~可以动了吧?」

「嗯~」抚痕轻声回答,如同销魂呻吟。

古藤得到允许,臀胯轻柔地动作,荫经在紧实的荫道进出,渐渐地滑畅,却不知是她的初血的滋染,还是她的爱氵夜的润滑。

菗揷百多次,她忍耐不了疼痛,哼着沉闷的呻吟。

他继续他的动作,她则持续地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脸,被她的泪,滴湿。

他抬脸,凝视她;没从她的眼中,看出愤恨。

于是吻她的泪水……

「我疼!你快些结束,以后~我陪你便是…」

「真的?」

「只要你能够找得见我~」「若找不见你,我便找五妹,她总知道你在哪里。」

古藤低语,撑跪而起,推扛她的双腿,低首看着血迹斑斑的肥嫩阴户,狠狠往里一插,撞得她痛叫出来,他道:「明天我得去见五妹,有些事悄,我需要确定。」

言罢,他猛烈地菗餸,抚痕发出沉闷的咽哭。

「呜喔~呜喔~呜唔唔~痛~呜呜~」她呻吟着她的痛,没有其余的语言。

古藤在她痛苦的哭咽中,得到无限的满足。

或者如玛尔莎所说,他就是一匹小野狼,虽然体型不大,却拥有狰狞的力量和悍猛的扑腾;他是愈战愈勇的终极斗士,在美妙的肉体上,维持着猛烈的、机械性的动作,经久不竭。

他流着汗水,呼喘而似咆哮;她流着泪水,呜咽犹如呻吟……

第八章 混血黑珍珠

抚痕睁开疲惫的双眼,看见兰若幽站在床前,她把倒趴在身上的古藤推挪,起身落床,站到兰若幽的身旁,道:「我的衣服呢?」

「你的衣服穿不了啦。」

兰若幽看着她的禾幺处和双腿的血渍,「你是处女哩,主人第一次和处女莋爱耶。」

抚痕皱了皱眉,道:「衣服为何穿不了?」

「昨晚主人遇刺,我们把刺客都杀了,衣服上是他们的血。但你可以穿我的~」「你的衣服,我穿不了。」

抚痕看着一百五十四公分左右的兰若幽,直接拒绝她的提议,她试走两步,下体疼痛,又道:「你主人的身高与我差不多,你拿套他的衣服过来,我穿男装回去。」

「嗯~你要洗澡吗?昨晚的水没有脏,你应该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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