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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藤感激了珠颜,转眼瞄着莎罗妮,道:「念卫长,你不送我一些金币吗?」

「她们不知道你是暗狱战王,都赌你输耶,结果全部都输了。也不想想,能够赢我珠颜公主的,怎么可能那么轻易败阵呢?」

珠颜得意非常,看见兰若幽正在替古藤穿裤子,她瞪大双眼,嘴儿一噘,不留情面地道:「古藤,你的荫经好短小,看起来没有任何杀伤力。」

古藤平静地笑道:「我本来是没有杀伤力的男人,公主莫要见笑。」

「我笑你干嘛?我不是那么无聊的女人。」

珠颜公主转身走出屏风,莎罗妮和芬格兰也跟了出去,「古藤,穿好衣服快些出来,我和你说些事,便要回学院。」

「有机会再谈吧,我要赶去洛莉都会。」

古藤说得很自然,好像他到洛莉嫖妓是最正常的事情,「这身体躁动了,不去闹腾一翻,怕是会犯病呢。」

后面这段,他的声音放低,只有兰若幽和玛尔勃听得清楚。

「五叔,你去洛莉的话,我到大祭司家,告知爷爷奶奶……」

玛尔勃威胁道。

古藤看着比自己高出两三公分的侄女,低叹:「五叔不去便是。」

玛尔勃似乎不敢与古藤对视,转眼看了兰若幽,道:「五叔,让小女奴陪你吧,她应该不会拒绝……」

「出去了。」

古藤打断玛尔勃的提议,不置可否地走出屏风,坐到珠颜公主面前,道:「公主,说吧,我需要时间休息。」

珠颜开门见山地道:「先说正事,父王使人过来吩咐,明天让你进圣宫见他。」

「了解。」

古藤简单地回答。

「另外,我想知道,你明明是念魂者,为何变成血斗士?」

珠颜提出令大家感到疑惑的问题。

古藤解释道:「战犯本来是被禁止参与牢狱的角斗。自从我入狱后,圣君为了锻炼我,特意交代典狱官,让我不停地参与暗狱角斗。我要生存,自然得把对手杀死,否则便是对手把我杀死。血玛的念魂,虽然强悍,却更注重与血斗士配合。然而暗狱角斗,是没有规则可言的,念魂者并不适合角斗游戏,所以我被迫放弃念魂的继续修习,苦练角斗体术,成为血斗士。」

珠颜道:「父王怎么能够做出如此残忍的安排?」

古藤道:「他也有他的考虑吧,我若死在监狱,证明我不值得培养;若我能够在无数场生死角斗中生存下来,不但能够使自己变得更强壮,也足以证明我是值得他寄予重望的。我也是最近才从典狱官那里听到这些,因为圣君准许他把一切都告诉我……」

玛尔勃轻声道:「五叔,你那时吃了很多苦吧?你的血魄,强化肌骨的时候,满身都是伤痕。」

「人都是在苦难中成长的,五叔的身体虽然薄弱,但为了生存,必须拼捕到最后一刻。那个时候,五叔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如何把对手杀死,『死亡的恐惧『反而消失。因为,若不把对手杀死,面临的便是真实的死亡——五叔不想死在监狱。」

古藤起身走到床前,提脚上了床,枕着双手躺下去,「倦了,请把属于我的时间,归还给我吧。」

珠颜也不生气,道:「我还想问件事情,你是不是预知角斗场方面,会轻易服从我的安排。」

「在兽人必胜的情况下,他们需要一些突发事件,能够扭转整个赌局。赌博最大的乐趣,便是无法预测的意外。我曾是拿约监狱的暗狱战王,但很少人知道我的身份,因此我的出战虽属暗箱操作,对于外面不知情的人们来说,并不算是违返规则,主办方当然乐意为之,甚至巴不得我这般的家伙出现,替他们大赚一笔意外的钱财。你们也看到的,我的出场给赌局添加『可能性』,导致赌局的混乱。正因为这种混乱,赌局才会存在『大意外』,才算得上真正的赌局。」

「父王相中的家伙,果然很卑鄙很阴毒。你在角斗场中,为了赢,什么手段都用得出……」

珠颜的话,不知是赞叹,还是批贬。

「能赢就好,赢了便能够活着。」

古藤仰看账盖,缓缓地闭起双目,喃出两个字:「不送。」

珠颜公主忽然道:「你不想吻莎罗妮了?」

「等她退出圣卫队,我再向她索取『赌吻』,现在先记账吧,我还没胆子碰圣君的贴身侍卫。」

「孬种。」

珠颜轻啐。

「如果她的吻,换成是公主的吻,我现在便索取……」

「妄想。」

珠颜又是一声娇叱。

「公主,你不是说他若赢了,你便做他的妻子吗?这是你在他亲耳听着的~」「莎罗妮,你闭嘴。」

珠颜俏脸喷红,忿忿地起身走出去,「我会跟你算账的,大嘴婆!」

芬格兰和莎罗妮,跟随珠颜公主离开。

兰若幽轻声地道:「玛尔勃小姐,主人要睡觉了,你也回学院吧,我会照顾好主人的。」

玛尔勃没有立刻响应兰若幽的话,她静静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古藤。想起刚才她的初吻,稍微稚气而不失艳丽的脸蛋,现出淡淡的绯红。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献吻?事后她才想到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他出现在角斗场,她最初不知道他是她的五叔,那时候因他表现出来的气魄和强大,她很是欣赏他。

然而,当她得知他是五叔的瞬间,她的芳心扑通扑通的乱跳,直跳到角斗结束、跳到现在,她的这颗心儿,难以回复正常。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只是、只是,她好想留守这里,照顾他。她太年轻了,无法面对这种感觉;她想逃离,逃得多远便多久!或许心儿,不会这般纠结的跳……

今天所有的一切,都叫她感到懵然。她不明白的事情太多,却清晰地了解一点:她突然好希望,躺在她面前的少年,不是她的五叔。

「等五叔睡着,我便离开。」

她说,是回应兰若幽,也是说给古藤听。

「兰若幽,你拿十枚金币给玛尔勃,没有她借给我钱,我也赢不了这些钱。」

古藤低声吩咐,却没有睁开双眼。

玛尔勃接了兰若幽取过来的金币,感激地道:「谢谢五叔。我想向五叔提个请求,可以吗?」

「你说吧,我要听了,才能够决定,是否答应你的请求。」

「五叔,你有空的时候,能跟我讲讲,你在监狱的故事吗?」

「也没有什么好讲的,就是每天强迫自虐。十天一次小角斗,每月一次大角斗。五叔未入狱前,杀过很多人,那时只需要一声命令,不需要我亲自动手;后来到了狱中,仍然停不了『杀人的游戏』。我的生命的过程,几乎是在毁灭别人的生命……」

「但我就是想听。」

玛尔勃固执地道。

「好吧,有空的时候,五叔跟你说。」

「嗯,我记着五叔的承诺。」

玛尔勃欣喜而言,她把古藤的话,当成是某种约定,「五叔,我不和你说了,你休息吧,等你熟睡,我便回学院。」

兰若幽坐到桌前,趴到桌面合眼养息。一刻钟后,听得玛尔勃说「五叔,我喜欢你~」,她悄悄地睁开双眸,瞥见玛尔勃轻吻古藤的嘴唇,她急忙又闭上眼睛,再听得玛尔勃说:「我喜欢你安静时像棵古老的藤树,喜欢你动作时像爆发的火山。我忽然好喜欢你~是女孩喜欢男孩……」

玛尔勃没有继续说下去。

兰若幽听到她的脚步声以及掩门声,知道她已经离开,便起身去把门反锁,走回床前,惊见古藤睁着双眼,她轻声羞语:「主人~要我陪你睡吗?」

古藤朝房门挑挑眼眉,气得她嘟起嘴唇撒娇:「主人,睡多地板,幽幽会生病的。」

第五章 赔罪

「哎!主人,醒醒~」古藤睡中听到兰若幽的呼唤,眼睛也没睁开,便道:「兰若幽,什么事?」

「芬格兰小姐提了一袋金币过来,说要给你的。」

兰若幽回答。

「她也没欠我的钱,让她拿回去自己用吧。」

「你明知我在床前,不肯跟我说话吗?」

芬格兰怨嗔,把手中的布袋砸到他的小腹,「我把商票换成现钱,一枚不少地给你,是否还要撕了我?」

「兰若幽,下雨啦?」

古藤依然没答理芬格兰,而是询问兰若幽无关紧要的问题。

「主人,没下雨呢~」「怎么打雷?」

古藤把装着金币的袋子挪到床前,转身面向床里,「把雷赶到外面去,好吵。」

芬格兰气不过,怒道:「古藤,我哪里惹你?你的女奴掉到角斗场,并非只是我的错。你说我不拿出三百金币给你,便撕了我。如今你的女奴活生生的,我也给你三百金币,你还有什么不知足?」

「你是没有错,所以我不收你的金币。你我萍水相逢,这事结了,已没相干,请给我安静的空间,谢谢。」

古藤下了逐客令,说话的声音却柔和。

芬格兰多少了解他的性格,声音变得柔和地道:「若是你救不了女奴,你是否真的会撕了我?」

「那是不可能再发生的事情,因此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虽然那事并非完全我的错,但也是我的过失所致。」

芬格兰沉默一会,真诚地道出她的歉意,「你要我如何做,才肯原谅我的过失?我不喜欢欠着别人的感觉……」

「唉,躁动。」

古藤转身过来,睁眼望着芬格兰,道:「你觉得欠着我?」

「嗯,人是你救的,钱是因你而赢的……」

「你想还债?」

「我不觉得我是欠债,但我想还自己心灵安宁。」

古藤凝望她艳娇的脸,道:「你洗了澡?」

芬格兰嫩脸飘红,吱唔道:「在角斗场挤了半天,满身都是汗水,我找了间旅馆清洗。」

「也就是说,你的钱袋里面,不足三百金币?」

古藤的「小心眼」真会计算……

「两百九十九枚。」

「少了一枚,——你说谎了。」

「你别斤斤计较,我原有两枚金币,都是你害得我身无分文。」

芬格兰嗔怨地道,那双媚眼,飘着几缕怨尤的销魂色彩。

「你有三百金币,比我富有。」

古藤坐起身,脸凑到她的胸前嗅了嗅,赞道:「好香!既然你要还债,我便满足你的心意。用你美丽的香体赔罪吧,我很想进入女人的身体,那会让我感觉舒服……」

「我陪你做一次,这事便算结束吗?」

「起码我接受了你的歉意……」

芬格兰茫然地看着眼前的帐墙,咬唇轻道:「你得答应我,别射在我里面,我不想怀孕。」

兰若幽把门反锁,折回来后二话不说,乖巧地替芬格兰宽衣……

芬格兰稍偏丰腴的上半身,裸露在古藤的眼底,他把脸贴在她的双峰,「好大!」

虽然芬格兰只有十七岁,但体态圆丰娇健,双峰比同龄女孩圆耸许多,玛尔莎比她高挑健美,乳防也没有她此般的尺寸。

古藤的双手抓到她的豪乳,发觉自己的手有些不够用,怎么也拢抓不完这两颗柔软而不失弹韧的娇肉。他冲动得把她的娇体,搂到怀中,轻轻地咬着她的乳投……

兰若幽脱掉芬格兰的裤子,一声不哼地爬到床上,跪到古藤后面替他宽衣。

直到她把他的上衣褪除,她才轻言:「主人,你坐在床前,我不知道怎么帮你脱裤……」

古藤搂着芬格兰躺到床上,抱住她的脸想吻,她却有些不愿意,他的热情冷了许多,道:「你单纯只想跟我xg茭完毕,然后潇洒的离开吗?」

「你还想要我怎样?」

「不怎样,只是问问。」

兰若幽趴到芬格兰拱起的屁股后面脱古藤的裤子,看到芬格兰金毛淡生的肥嫩阴户,她呶了呶嘴,猛地双手一扯,把古藤的两条裤子都脱了,坐到床尾,问道:「主人,要我在这里侍候吗?」

「现在什么时候?」

「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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