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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输,你故意激怒我,故意让我刺中你,叫我惊诧而止的瞬间,暗算我~」「我只在乎结果,这结果便是你输了。」

「我的剑尖还留在你的胸膛,你竟敢说是我输?」

「你可以继续刺入我的心脏,我或者会因此而死去,但你的喉咙也会被我的匕首割破,即使侥幸不死,也会在你美丽的喉咙留下不可磨抹的伤疤。公主,你是否要坚持你的胜败论?」

古藤无畏而平表地道。

「你敢?」

「我敢。」

「你~!说出你的请求。」

珠颜好强的性格,导致她不想认输,何况她这次输得很冤、很惨——一招就败了。

「你得承认输了。」

古藤依然坚持,他有时候就是不懂得「变通」。

「你~,我会杀了你!」

「我数一二三……」

古藤不理会她的恐吓,「一,二——」

「我输了,混蛋,我会报仇的。」

珠颜感到刀芒透肤,被迫认输。

「公主,对不起,我虽没见过你,也知道你有时爱赖耍,我也是迫于无奈,这便给你跪下,请求原谅!」

古藤倒退一步,仍然是单膝跪地,血从他的胸口流出,匕首瞬间射回他的手中,他举刀刺入右腿,没哼出半声痛,道:「请公主原谅我使用这种手段获胜,因为公主血魄八限,拖得时间越久,我越没有胜算,只能够选择这种卑鄙的方式,速战速决。请原谅!」

珠颜没想到他有如此一举,一时不知所措,愕然好一会,心中气恼渐消去。

「你把头罩拿掉,我便原谅你。」

「谢谢公主。」

古藤举手揭拿头罩,露出他的真面目,忍痛笑道:「不是很丑吧?」

「难看死了,说你的请求。」

「我想先拿回我的伞。」

古藤说着,也不等珠颜同意,起身一瘸一拐地往回走……

珠颜看着他的背影,道:「这家伙便是血玛的战童?怎么是这付德性?」

莎罗妮啐道:「大公主,他就这样,别看他表面正经,其实他很卑鄙、很无耻……」

「你跟他打过交道?」

「昨天碰到过……」

「为何不跟我说?」

「他蒙着脸,虽然感觉声音熟悉,但我听不出是他。」

珠颜也是明白事理之人,不再继续追究,转口道:「你说他有什么样的请求?会是要我嫁给他吗?」

莎罗妮轻轻地摇头,道:「我觉得他是想要公主恢复他的贵族身份。」

「为何不是要我嫁给他?做了我的丈夫,他自然是贵族。」

「他应该不敢提出这么过份的要求吧~」「他敢提出来,我也敢拒绝。本公主美绝天下,怎么可能嫁给他?瞧他长那样,在我们学院随便抓个出来,都比他高大比他帅气!」

珠颜像是泄愤般,不留余地的批评古藤的容貌。

「我觉得他很可怜耶,胸前被剑刺穿,腿也刺了一刀,一路流着血呢。」

某个女圣卫同情地道。

珠颜公主道:「他自找的,我没叫他拿刀刺自己,他想表现血性,我能阻止吗?死了最好!摆了五天擂台,要么没人来跟我打,要么来过混蛋战犯,把我好好的心情全坏了。」

莎罗妮劝道:「这种家伙,不值得公主生气,请公主消消气。」

「我有生气吗?我只是不爽~」珠颜诡辩起来无人能敌,耍赖也非常寻常:「我瞧他提出什么请求,一律拒绝,哼!」

珠颜和圣卫们闲聊一会,便见古藤撑着伞,一瘸一拐的走进角斗场,奇怪的是,他的大腿和胸膛已被衣布包扎,但他的衣服却完好无损,难道他知道会受伤,早早准备好破衣布藏在门前?

「这家伙早有预谋,果然够阴险。」

珠颜厌恶地道。

「我特别讨厌他……」

莎罗妮表示赞同。

古藤撑着伞走到珠颜身前,道:「我可以说我的请求了吗?」

「说吧,是要我恢复你的贵族身份,还是要我嫁给你?」

「如果我提出这种请求,你也不会满足我吧?」

「你不提出来,怎么知道结果?」

「有些事情,不需要寻求结果。」

古藤仰首看着伞,好一会才道:「我请求公主安排我进入角斗场,让我与兽人罪犯决斗。」

「你用卑鄙的手段,把我气得半死,就是为了这事?」

珠颜再度恼怒,从藤椅上跳起来,喝叱:「理由。」

「我的女奴掉进角斗场,我想救她出来……」

「是那个漂亮的小女孩么?」

莎罗妮问道。

古藤道:「你觉得我会有多少个女奴?」

莎罗妮白眼瞪她,道:「谁知道你有多少个?你为她在洛莉杀人,如今又因她而请战,已经超出『主人』的范畴。」

珠颜被古藤和莎罗妮的谈话搞懵懵然,叱道:「这怎么回事!一个女奴,值得你们说来说去?这事我不管,一是坏了角斗场的规则,二是让你进去也是死路一条。」

「我的生与死,公主不必顾虑;角斗场的规则,也不会被我破坏。只要公主与我说几句话,生死由天定。」

古藤近距离凝视珠颜公主,再次诚挚地道:「假如这请求仍然显得过份,就当我古藤欠公主一份人情,以后当会加倍偿还!」

珠颜缓缓地坐回藤椅,认真地道:「你的身体已受伤,为何坚持要救女奴?虽然你的念魂很强,但面对那么多兽人罪犯,你不可能敌得过他们。父王很赏识你,我若让你涉险,事后父王和你的家族都会怪罪于我,因此我不能够答应你。」

「请求公主答应!」

「为何如此执着?」

「为她那一份『忠诚、依赖和信任』,也为了保护我的财产。」

古藤回答得平静而简单,却蕴含了不可推毁的意志。

珠颜闭目一会,幽叹道:「你给我生死状吧。」

「谢公主。」

古藤跪地,从怀中掏出一块衣布,上面写着些血字,「生死状在此,请公主验收。」

珠颜猛地睁开双眸,怒道:「古藤,你这狂徒,你把我当傻子玩耍?」

「公主息怒,古藤只是求效率……」

「罢了,你这种家伙是靠阴谋诡计生存的,我斗不过你,也是理之所在。既然你非要去死,我便送你一程。」

珠颜起身走向出口,古藤和一众女圣卫紧跟其后,又听她道:「古藤,你从哪里得来的衣布?」

「我向街上的行人,购买了几件上衣……」

「你的小聪明真多~」「没有公主聪明。」

「放屁!本公主若似你诡计多端,今日岂会被你耍得团团转?」

珠颜公主好想回头再刺他一剑,最好把他的嘴巴刺个稀巴烂,——传言中的古藤,明明是不爱说话的,怎么蹲了五年牢出来,完全变了个样呢?难道是传言有误?

古藤朝旁边的莎罗妮眯眼一笑,眯出浓浓的猥琐,「莎罗妮小姐,你认为公主会赌我赢吗?」

「我宁愿把头砍下来,也不会相信你能赢。」

珠颜首先回答。

古藤却很诚恳地道:「我希望你们都能够赌我赢,因为我需要一些信任,增强我的信心。」

「信心不是别人给的~」「公主,我和你打个赌,我赢的话,你记得赐我剑,还有,我要亲吻莎罗妮的红唇。」

「成交!」

珠颜干脆地道。

「公主,为何拿我的嘴唇跟他赌?」

莎罗妮提出强烈抗议。

「你难道相信他会赢吗?」

「不相信~」「你明知他赢不了,还害怕什么?」

珠颜嗤之以鼻,「他若能赢,我便做他的妻子。这般够公平了吧?」

「公主,你不必这般,我也没有怨怪你……」

莎罗妮疚愧地劝道。

珠颜公主厌烦地道:「别说了,我要赶紧看他如何死,死得有多难看!」

「请公主记得赌我赢。」

「你烦不烦啊?怪胎~」

第三章 暗狱战王

席洛大斗场吼声震天。人类与兽人的终极角斗拉开序幕:五十人类角斗士,对战二十兽人,胜败以生死论之。然而众多的声音中,都是为兽人呐喊助威的,皆因押注兽人的赌徒,占了绝大部分;人世不变的真理之一:利益决定立场。

古蒙的生意做得惨淡,却也是商人,他也注重利益,因此也把刚得到的三百金币,全部押注给兽人。

虽然兽人的赔率是一赔三,而人类的赔率却高达一赔三百,但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人类必败,因此即使人类拥有顶高的赔率,也没有多少人愿意押注。

很多的赌徒,往往选择稳赢的一方;只有疯狂的赌徒,才会选择孤注一掷。

古蒙不是疯狂的赌徒,甚至不是真正的赌徒,所以他选择兽人,赢了的话,他的三百金币,瞬间变成九百金币,他可以到洛莉都会的洛莉塔狂睡几天,然后继续做他的生意……

「爸,你下注太早了吧?如果输了怎么办?」

玛尔勃听到古蒙说,刚才去把金币都押注给兽人,她显得担忧,父亲这种鲁莽的做法,是他做生意失败的主要原因。

古蒙道:「女儿,你不相信老爸的眼光?你老爸怎么也是血魄五限,一眼便能够看出场中谁厉害,这群人类角斗士,绝对不是兽人的对手,稳赢的。等我拿到九百金币,我给你买一把价值五金币的好剑,比老五好多了,他还借我女儿的钱呢,失败。」

「你也说我是你的女儿,为何赢了六百金币,却只给我价值五金币的剑?你砸那么多钱给妓女,为何不肯投次给女儿一些零用钱?我长这么大,都是妈妈们给我钱用,你几乎没给过我什么!」

玛尔勃埋怨道。

古蒙吹胡子喊叫:「你说我没给过你什么?我给你生命,这是无价的。」

「我却觉得我的生命很低贱,是你跟妈妈高潮时的丢弃品。」

「我那时很小心的,没想过往你妈妈肚子里丢,结果你还是蹦出来了,毁了我自由的人生。唉,钱都被她们管着,我也得问她们要钱用,所以才没有钱给你。」

古蒙看到女儿眼中泛泪,语调化柔,伸手拥了女儿的腰,慰言道:「别哭,是老爸错了,你和玛尔荷,都是爸爸最珍贵的宝贝。」

「说谎。」

芬格兰喷出两个字,泪眼却看着场中的兰若幽。刚才玛尔勃的一翻话,叫她本来悔恨的心,更添一层浓浓的伤感。没有特别正当的理由,她很难向家人索取三百金币,而且她也不觉得兰若幽值得三百金,更不觉得兰若幽的命可以跟她的命相提并论。「你们血玛的男人都爱夸大其词……」

「你等着老五找你算账吧!夸不夸大,不是由你说的。他可以为这小女奴,在洛莉公然杀贵族,可见这小女奴对他的重要性。怎么看,这小女奴都美得离奇,二哥若是送给我多好,应该能够卖一大笔钱,如今给老五浪费了。不卖也不用,就白白死掉,我看着心痛。」

古蒙对兰若幽没有感情,不管兰若幽如果的美丽、如何的纯净、如何的萌爱,在他的眼中,她只是「很有商业价值」的女奴罢了。

他拥有属于他的独特风格:他就是喜欢砸钱搞骚货,砸的钱越多,他搞得越痛快。

当然,免费的午餐,他也乐意享用,——无本的生意,谁不愿做呢?

「爸,你别说废话,芬格兰心里不好受,我的心也难受。你瞧瞧兰若幽,她的泪水都流干了,坐在罩中等死般,漂亮的脸蛋都不见血色,也不知道她的防护罩能够支撑多久。今日本不该发生此事,平时安安静静的她,看见五叔离开,忽然变得活泼,竟攀趴栏栅……」

「不是她的错,我不该突然推她。是我兴奋过头……可是那个怪胎,也不该说出那种话!我也不是故意的,他难道不懂是非之分?说什么撕了我~」「你把处女摸给我老五撕了,或者他会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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