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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执着——这个看似平凡且单薄的少年,表现出的执着,叫人畏怯。

黑女鼓起勇气,故作轻松地朝古籘微笑,道:「古籘上尉,我终于明白,为何你年纪轻轻,便领兵平定各地的动乱,你像一头安静的狮子。」

「你不必如此恭维,这是洛莉都会,我没胆子乱来。」

古籘举杯邀约,黑女急忙与他干尽一杯酒。他给自己斟满了酒,看着古蒙撕开牛角女的衣衫,但见两颗硕圆的乳防,重叠在她的胸脯,那两粒乳投比人的拇指还要大。

他仰首又饮半杯酒,道:「三哥,你准备前往哪里?」

古蒙狠狠地咬了牛角女的乳投,道:「南泽那边缺劳力,我从霸都购些农奴,贩卖过去。」

「与那边的买主商妥没有?」

古籘认真地问道。

「妥了。」

古蒙回答,左右开弓,把黄种女孩和白人女孩拥入怀中,半人马妓女把酒杯举到他嘴前,他含杯仰首,一口吞饮,爽道:「这种滋味不错,还是洛莉的服侍周到,哈哈,什么样的女人都有,这钱花得值!」

「钱若花得不值,哪会有那么多人到这里花钱?」

古籘笑答,浓眉一挑,神情凝重。

古蒙见状,道:「怎么了?哈啊,小女奴有麻烦……」

外面的男人,淫贱地道:「小美女?你是洛莉的侍女?叫你当侍女真可惜,虽然衣着朴素,但整个洛莉都会,找不出比你年轻比你美丽的。明天我替你赎身,今晚先陪我……」

「你走开,我不是洛莉都会的……」

大概是隔壁的客人,出来看见兰若幽,把她当成洛莉的侍女。

「不是洛莉的更好,我在这奸了你,没人敢拿我怎么样!」

「走开——」

兰若幽娇叱。

古籘拿着半杯酒,走出厢门,她刚巧退门前,撞到他的胸膛。

兰若幽回首见是他,捧着碗筷垂首低语:「主人……」

「小子,你是她的主人?来得正好,我要她了,你出个价!」

对面的白人青年傲慢地道,他后面跟着两个黑壮的大汉。

「你要买她?我考虑一会……」

古籘凝视手中的酒杯,酒水在杯中不见半丝的晃摇。

厢房里的黑女悄声道:「古蒙先生,你不出去帮忙吗?」

「我出去的话,也许会死人。」

古蒙忽地直身,喝道:「牛角女,趴地上,拱你的壮屁股,老子要热身。」

他脱掉裤子,伸手撕破牛角女的裙裤,捧起二十七公分粗长的巨棒,狠狠插入「牛泶」,伸手抓住她的牛尾,狂野地菗揷,「老五出去的话,绝对会死人。今晚不能继续爽了,先爽一下再说!」

门外的古籘终于说话:「你是哪个家族的?」

「我是霸都世袭贵族,我父亲是司士,你若识相,便把女奴给我。很少见到这种货色,我要定了!」

青年淫眼盯着兰若幽,像头饥饿的野狗,「把她抢过来给我!」

两个黑男听令冲前,却突然动弹不得。

贵族青年怒喝:「你们敢违抗我的命令?」

「主人,我们动不了……」

「给你半杯酒的时间——请你退回去。」

古籘缓缓地举杯,饮完剩余的半杯酒……

青年气得拔剑刺往他的眉额,剑尖离他的眉额还有两寸之际,突然而止!

短促的惨叫之后,他的身躯往后仰倒,只见他的心口被酒杯刺穿。

杯子完整地嵌在他胸腔,阻止了血液迅速喷出……

「杀人了……主人,主人……」

「吃完了?饿的话,再盛一碗,你瘦了些。」

古籘若无其事地转身回厢,看见诸女吓得颤栗,他取来酒壶,含住壶嘴灌了几口酒,平静地道:「三哥,你真会争分夺秒,别把牛女搞死。」

「她无底洞,插她不死……」

古蒙喘喝道。

兰若幽捧着碗空进来,她看了一眼古蒙,低头默默地盛饭菜……

外面响起阵阵嘈杂,一群武装队伍排列在门前。

领头的高大中年踏入厢房,扫了一眼房中情形,喝道:「你们都出去,我们有事要与三位客人商谈。」

「我是商人,出了钱购买的货,就要享用到底!」

古蒙喝吼,妓女们不敢轻举妄动。

「也好,你出了钱——」

中年白人感觉房中两男来路不小,语调一转,稍为平和地道:「你们可以随意喝酒玩女人,却不能在这里杀人。我想知道,那位先生是谁杀的?」

古籘从腰间抽出匕首,轻轻地削着指甲,道:「看见我身后可怜的女奴吗?我让她到门外吃饭,有人硬是要把她当作饭菜,也想品赏她的味道。」

「人是你杀的?」

中年质问。

古蒙伸手从地上抽剑出鞘,巨剑插入石板,继续菗揷牛女……

「你们想继续在洛莉闹事?」

中年的语调转怒,同时抽刀出鞘。

黑女娇喊:「他们是血玛家族的兄弟!」

中年的脸色陡变,收刀回鞘,凝视一会古蒙,扫眼看见墙角收拢的伞,道:「古籘……上尉?」

「如今只是身无分文的平民。」

古籘把匕首插入细鞘中,道:「假如他的父亲来寻仇,让他在洛莉门前相候,明天我出去与他私了。我们抛金币入门,没有生事之心,但事惹到我们,只得把这事了结。你回去跟主事人说,我古籘刚出狱,无处可宿,今晚借几寸地方,睡个安稳的觉。」

「你们留在门前,不得进入。」

中年转身说了句,急速离去,一会之后,他回转,恭敬地道:「我们主管说了,洛莉任随古籘上尉借宿。请原谅我的鲁莽,我们告辞了。」

「等等,既然睡觉,哪能没女人相陪?你们找个刚进的新货给我家老五!」

古蒙从牛角女体内抽出巨棒,弯腰捡起宽长的剑鞘,「铮」地塞剑入鞘,从口袋掏出两枚金币,道:「大家都是做生意的,我不为难你们,新货两枚金币够了吧?」

中年道:「今日没有新货……」

「领队,有新货。」

一个武卫抢道。

中年道:「我记得新货三天后才有……」

「这是特殊情况,你可别怪我。」

「说。」

中的冷喝道。

「黄昏时,有个蒙面女孩要进来,那时我站岗,她揪着我,让我安排她卖身。我要求她掀开面纱,姿色可以,我便替她引荐,她不肯掀面纱,我当然拒绝。谁知她掏出一枚金币塞入我的手中,把我拖到一边,抽剑横在我的脖子,说要么收下金币替她办事,要么她的剑亲吻我的脖子,我……把她安排在西北厢房。她说她是处女,嫖客必须是处男,如果不是处男,别带去给她;还说只做今晚,明天主动离开……」

青年啰嗦一堆,竟把事情始末说清楚了。

「漂亮吗?」

古蒙追问。

「她的身段很美很性感,但我没看到她的脸……」

「这便可以了,我五弟是处男……」

「古籘上尉是处男?」

一片疑问声。

古蒙道:「他十三岁入狱,今天才出狱,是处男也正常。」

中年转向古籘,小心地问道:「古籘上尉,你觉得如何?」

「我去看看吧,酒意上来了,身体有些燥动。」

古籘竟是不拒绝!

古蒙猛地拥抱古籘,叫喊:「哇哈!老五,你想通啦?」

古籘推开他,笑道:「三哥,别用你的长枪捅我,小心我腰间的小刀……」

「有趣,有趣!老五,去磨你的小刀吧,我不陪你了。」

古蒙右手执剑,跃到半人马的背,喊道:「领我到目的地,让你们知道血玛的男人,比兽男还威猛!」

「三哥,明天见。」

「明天见!」

第七章 春意浓,似相识

「你召妓也带着女奴?」

这是蒙面女郎见到古籘后,说的第一句话。

古籘坐到桌前的椅上,兰若幽把门关了,回来守在他的背后。

他端详蒙面女片刻,她的身材果然火辣,他道:「召妓带女奴的,大有人在,但做妓蒙脸的,怕只有你吧?」

「这叫与众不同,懂吗?」

蒙面女郎鄙夷地道,她的眼睛盯着兰若幽,「你的女奴很美,你没有睡过她?」

「女奴是我的财产,并非我的性伴侣,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吗?」

「不是很满意,你说得太牵强。」

蒙面女郎的目光落到古籘身上,「确定你是处男?」

「有酒吗?」

古籘不答反问。

「你是酒鬼?」

「不是。」

「酒在那边,自己拿去。」

蒙面女郎指了屋中的橱柜……

兰若幽乖巧地过去取了酒壶和酒杯回来,她给古籘斟满酒,默默地退到他的背后。

「你的女奴是哑巴?」

蒙面女郎好奇地问道。

「是吧,哑巴清净。」

古籘举杯啜饮……

蒙面女郎道:「她整天不说话,嘴巴一定臭!」

「你的嘴巴才臭!」

兰若幽怒嗔。

「噗……」

古籘忍禁不住,喷出一口酒,笑道:「兰若幽,她说得没错,长期闭着嘴,有口臭在所难免。」

「我……香的……」

兰若幽坚持道。

古籘自斟自饮,道:「酒香易穿肠,女香易招祸。」

兰若幽知晓他所言是指今晚之事……

蒙面女郎轻笑,道:「你还有几番言词,但看你的穿着并非贵族,顶多是富商之类,就别在我面前扮高雅了,赶紧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

「你是不是处男?」

「假如你是真的处女,我也是真的处男。」

古籘模凌两可地道。

蒙面女郎亦非蠢笨之辈,晓得他言中所指,她很干脆地道:「你猜得没错,我不是处女,是否证明你也不是处男?」

「十三岁时,做过一次,如此而已。」

古籘垂首玩弄空杯,似乎回忆什么。

两女同感诧异,「男人中,你也算早熟。」

蒙面女郎道。

「彼此坦诚公布了,不如陪我喝两杯吧?」

古籘邀酒,兰若幽又去取酒杯过来,他往空杯里倒满酒水,道:「我虽长得不尽你意,但相逢即是缘分,不愿共枕也请同饮一番。」

「你想把我灌醉?」

蒙面女郎说话直接,她下床穿上鞋,走到桌前坐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你让我感觉亲切。人虽然长得不俊,看着倒挺顺眼,有种熟悉的感觉,似乎以前见过你……」

古籘给她斟酒,道:「我想你认错人了,霸都没几个人见过我;哪怕以前见过,如今也是认不得……可否请你把面纱摘落?隔着面纱喝酒,虽然神秘而优雅,但有诸多不便。我向你保证,下次见到你,我会装作不认识。」

蒙面女郎沉默一会,道:「我怎么感觉你值得信任?」

她缓缓地掀落面纱……

古籘握杯的手,刹时定住——女郎是白种女孩,十七八岁的样子,生得妖娆冷艳(从她一百七十六公分的曼妙身段,便可以猜测她并非丑女,蒙脸应该是出于别的原因)她的金发很美,卷着的,恰到好处地衬托她的艳脸,——几卷细薄的发流,挂在她的胸颈处,性感而不失高雅。

她的脸蛋比一般的女性大些,隐瘦中略显一些棱角。说是方脸吧,又显得细些,若说是长脸儿,又生得短了些。因此,很难给她的脸,一个准确的定型;但这轮廓组合得美妙:高挺的细鼻、褐色的眼瞳、宽而不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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