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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集 战犯归来

【内容简介】

十三岁那次大屠杀,给予古籘的是五年的牢狱生活,也让他从王国最年轻的战士,成为最年轻的战犯;从高贵的贵族,成为失去一切的平民。

五年后,古籘从黑暗的牢中步出,迎接他新的人生!

五年,能让一个男孩变成男人。

五年,也让他真正了解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之前的古籘.血玛不了解自己想要的,而今开始新的人生,失去的他不会挽留,但要留的,他绝不放手!

第一章 战利品

如画的幽静村庄,承载战火的残骸。

古然抚摸着骏马纯黑的鬃毛,成熟的轮廓展露微笑,天然紧拢的黑眉,不经意地颤跳一下,坚毅的蓝眸映着喜悦,沉声道:「勒单上士,你说我五弟会喜欢乌箭吗?」

「古籘上尉自九岁开始,直至入狱之前,几乎都在马背生活,他会喜欢大将送的礼物。」

明斯?勒单是个三十岁的挺拔青年,从他的语言中,可以听出他对古籘的敬重之意……

「你说得很对,五弟征战之天命,定然喜欢此等纯种悍马。他出狱在望,我便忍痛割爱,把南泽遗朝的这匹王种马赠给他。真是……好马!兰达那家伙不配骑乘此马,只有天生的战争之子才有资格骑上它的雄背!」

古然紧绷的魅力脸庞,展现骄傲的浅笑,他把马缰交给明斯,「残局留给古翼收拾,我们回营。」

「遵命。」

明斯恭敬地回道。

古然迈开硕长的腿,走到他的座骑前,跃身上鞍,喝道:「驾……」

「古然大将,我可以试骑乌箭吗?」

明斯诚恳地请求。

「烈马如贞女,选主若择夫。反正我是不骑……」

铁蹄踏烟尘,百里一瞬间。

古然勒住马缰,冲入他的主帐,道:「夫人,我不负岳父所托,兰氏遗朝隐居的村庄,已被我攻陷,你如何款待我?」

坐在帐毯上的贵妇,披着色泽朴素的名贵蓝色长纱,黑色的内衣隐药可见。她笑意淡淡地凝视古然,风情缈缈地伸张双臂。两名清秀的年轻女奴乖巧地替她褪纱宽衣,另外两名女奴过来卸解古然的战铠……

「夫人,你是知我必胜吗?怎么我感觉你早已准备好这般的款待?」

古然出言挑逗,铁凝般的脸庞,皱出魅力的笑。

看着女奴把妻子的黑色小裤褪除,他双目中的欲望被点燃。

女奴把他的内裤脱下,但见振跳而出的阳茎,圆直而粗,长达二十三公分,血筋环凸,龟冠爆红。

「慰藉凯旋而归的丈夫,是妻子的份内事,难道需要准备吗?」

妇人韵眼瞄丈夫,优雅地仰撑娇躯,玉腿自然地稍张,轻启的红唇,吐丝丝的妩媚。

「刚刚战斗结束,回来还得战斗,男人真命苦。燕颖吾妻,古然来也!」

轻喝一声,古然扑到妻子稍张的双腿间,埋首下去温柔地吻舔熟悉的阴户。

原先替他宽衣的两名女奴,分别跪于他的左右,一个抚揉他的阴囊、一个握套他的肉木奉;燕颖两旁的女奴,侵袭她的乳防,呻吟轻迷地响起……

「喔……喔……喔哦!夫君,往上一点,舔我的花蒂,嗯嗯嗯……就那里,我被你迷死了。」

燕颖平常温柔端庄,此时大胆而轻佻。她是南泽的公主,十七岁嫁给古然,今已三十七岁。她保养得很好,年轮的痕迹,似乎没有铬印到她的身上,无论从脸蛋还是从体态来观望,她都像个三十岁左右的韵味少妇,甚至可以说是二十七八岁的女郎……

柔滑齐肩的黑发,因倒仰之势,松散如乌云。清丽的脸蛋,凝着一些天真、一点娇媚,是年轮很难抹去的、属于她的韵意。两颗黑亮的眼眸,潺着轻淡的欲流,最是性感的红唇,弯起销魂的弧度。

「喔嗯!喔喔……夫君呀,快进来,人家好想要你……」

古然被女奴刺激得欲望浓盛,等她这句话已久,却见他仰首而跪,双手抓抱她的腰臀。两女奴见这姿势,急忙爬跪到她的身后,搀扶住她的肩背。他俯首过来与她相吻一会,退首正身,眼睛落到她黑绒湿贴的阴户,腰胯带颈,在女奴的导引中,亀头缓缓地挤入温润的蜜道……

「嗯喔……你的阳茎好粗长,我已是生了三个孩子的妇人,但你每次进来,我依然感觉好胀……心都被你胀酥了!我的男人,肏我,喔嗯!肏我,尽情地把你征战的汗水,洒到我身上。」

「你的荫道也紧窄,四个孩子都没能够把你撑宽,哈哈!」

古然放肆地笑,眼睛看着巨棒出入妻子的阴户,记起当年首次看到这片芳草地,那时她的草儿还是淡淡的几划,如今却已铺满她的阴阜。

不管如何去修饰,生育过的妇人的阴户,都比不得年轻女性的娇嫩。她是黄种女性,阴户不似白种女性那般天生宽肥,但两片稍显翻张的大荫唇生得肥耸,淫糜的小荫唇微露于大荫唇之外,大小荫唇的前沿沉淀了黑色素,在霪水的润浸之中,闪烁黑魅的光泽。

想到她的蜜户的演变,都是他的功劳,他的荫经硬度更强,双手把她的屁股抱提得高抬,加快了菗揷。

两个女奴趴移到她的背下,跪成一列,做了她的「背垫」,使她能够轻松地享受xg爱。

「取樽酒给我,口渴!」

古然抓揉燕颖铺拉的乳防,胯棒菗揷得扑扑直响。

女奴端来酒樽,他仰首裂张嘴巴,女奴把酒倒入他的口中,他咕噜地吞饮完毕,呼道:「爽!好一段时间没打仗,这次虽然只是遗王朝小小的村落,却也打得蛮痛快,那防御不是一般的强。可惜,他们的攻击太弱!无论多强的防守,都有被攻陷的那一刻。所以,有时候我更喜欢进攻,就像这种时候……」

他菗揷变得更猛烈,把燕颖推顶得腰腿颤摆、淫吟不休。

「喔嗯嗯!夫君,我被你顶死!喔……父王也不知是怎么想的,明明很容易征服的小村庄,为何要我们大老远征战过来?嗯喔……深插,不怕……」

古然把肉木奉全根顶入,喘道:「岳父德高望重,不屑动用武力,因此让小婿代劳。」

「不都一样吗?」

「他出征的话,总有些劳民伤财;由我出征,他可以安逸地获取胜利的果实。我乃巴克约王国的大将,血玛家族的长子,他岂会空着好棋子不用呢?」

古然轻轻地捏妻子的乳投,听着她迷醉的呻吟,「岳父要求获得财物和遗朝俘虏,都归属于他。我这次远征,只亏不赚,却不能够拒绝,你要如何补偿我?」

「我这不是在补偿你了?」

燕颖媚笑,仰身而起,扑倒丈夫,跨坐到他的胯上,吞棒摆摇,极尽风骚。

「有美丽的战俘吗?你可以自用一翻,再转交给父王,我想他不会责怪于你。」

「有你便足够!」

古然舒服地摊开双手,看着香汗淋漓的娇妻,内心生出无限爱怜,举手抚摸她的春脸,「你磨摇得我舒服!想起最初的时候,你看到我的胯物,吓得脸都绿了……」

「谁让你生得这般粗长啊?那时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怕得心儿都碎了,可是你待我好温柔。我被你的温柔骗了,不知不觉中就让你得逞,痛得我没命的哭……啊喔!说起初夜,我就控制不了,喔喔喔……」

燕颖的高潮将至,摇耸得厉害,两颗圆美却不显硕大的柔乳,被她的双手搓得鼓凸。如此一阵,她娇软地趴下来,缠绵地吻着古然的嘴唇,喃语「夫君肏我」,他翻身把她压在薄毯,扛起她软酥的玉腿,压贴至她的胸脯,「扑滋扑滋」的肏得狠!

「喔喔!喔嗯……夫君,嗯……喔……」

高潮迸发的燕颖呻吟无语,双手伸张紧紧地抓着毯布,享受异常亢奋的快感。被磨擦得泡白的淫液,铺染她翻张的荫唇,肉红的阴垒隐约可见。又经片刻,她瘫软若泥鳅,古然依然悍插如前。迷乱之中,她被他扳转身体,从背后进入她趴张的阴户,戳得她淫液沸腾、浪叫如涛。

「喔哦!哦……哦哦!夫君,我应该建议你把她们带上,这叫谁来救我啊?哦啊!你搞女奴吧,我怕你啦!我满足到不想要了,喔呀……你赶紧射啊!我好兴奋……」

「来了,就射!」

古然答语,一阵强攻,直把她肏得昏昏眩眩,他的高潮爆至,抽搐的喘喝中,烫热的精流喷涌而出,注满她的荫道……

女奴们擦拭夫妻俩身上的汗水。

古然要了樽酒喝尽,把妻子的身体翻转,继续趴在她的娇软之上,温柔地与她缠吻。

她从迷乱的情潮中,渐渐地清醒过来,推顶他的脸,春眼凝视他,「当初父王要把我远嫁给你,我心里是不愿意的,但是自从结婚之后,我幸运能够成为你的妻子。你是如此的雄伟和坦率,又是如此的强悍和温柔,我永远都爱恋你。我的男人,血玛的长子!」

「我也幸运能够成为你的丈夫……」

「大哥,你瞧我给五弟挑选的礼物!」

喊声刚断,帐门被掀开,进来的是个挺拔英俊的青年。他看见帐内的情形,也没有退出帐,却是调侃地道:「大哥你太自私了,跑回来与大嫂温存,却叫我收拾残局……」

「什么礼物?」

古然站起,裸身走向弟弟,「古翼,你进来之前,不懂得先打招呼吗?」

燕颖依然微张双腿,残余的米青液,从她的荫道流出……——女奴们着手帮夫妇俩穿衣。

古翼也没看燕颖,道:「大哥,我没想到你在和大嫂庆祝胜利,便当我没看见吧。这事也没啥好看的……进来!」

最后一句,他是朝帐门喝喊,却见一个纤瘦娇柔的绝美女孩走入,「这就是我给五弟的礼物。」

「她是谁?」

古然凝视女孩,她美得令人心疼,楚楚可怜的模样,掩盖不了高傲的气质。

「女奴……」

「衣衫的质地很好……」

「遗朝公主,今是女奴。」

古翼解释,瞄了一眼女孩,「我不想把她押给你的岳父,也不想把她赠给五弟,我其实想把她据为己有。但是,五弟出来后,难免有点伤怀,我也没准备礼物,见到这女孩之时,我先是刹时的冲动,瞬间又想到,当礼物赠给五弟也不错。」

「古翼,你忘了五弟的病?除了母亲和古舞母女之外,他接触不了其余女性,你还要送女奴给他?」

燕疑诧异地走过来,她已经披上纱衣,黑色的内衣隐约。

古翼笑道:「怎么可能忘呢?我们血玛家族,他是个异数。但他出狱在即,我总不好空手见他吧?这送的虽是女奴,却是遗朝高贵的礼物,他若是推却回来,我也算是盛意在前。」

燕颖走到女孩身前,柔声问道:「我应该喊你一声公主,然而你不会希望我这般称呼。你几岁了,叫什么名?」

「兰若幽,十四岁。」

「很美的名字,很美的年龄,很美的人儿!可惜,我们的五弟,从不近女色。唉——」

「大哥,你有何礼物送给五弟?」

古翼得意的话语,打断燕颖的幽叹。

古然耸耸肩,故意提高声量,道:「遗朝王种裔马——乌箭。」

古翼竖起拇指,道:「果然是大哥,出手不凡啊,我都想要乌箭……」

「你这小女奴不错,可是五弟用不上,哈哈!」

古然获胜似的大笑,拍拍古翼的肩膀,道:「我暂时要留在这边,你代我把乌箭送给五弟,跟他说我很快便回去。」

「我会说是我送的。」

「我懂得翻案……」

「大将——」

明斯在帐门哀喊。

古然与古翼走出帐外。

看到满身是伤的明斯,古然的额眉紧皱,喝道:「明斯,你这身伤哪来的?出了什么事?」

明斯苦着脸道:「大将——那个,我试骑乌箭,没蹬上它的背,它便疯狂地蹦踹,我勒不住它,又不敢伤它,结果、结果就伤成这样……」

「乌箭呢?」

古然心感不妙。

明斯脸色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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