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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孪生子以外的男人接吻,被孪生子之外的男人抚摸,被孪生子以外的男人刺激到勃起,挑拨着快感

如果如艾尔洛森所说,人的身体里,真有一个意识的海洋,一个逃避的港湾,也许凌卫真的会放弃一切地沉没,只求远离这种绝望。

可是,如果放弃的话。

就永远见不到那两个欺骗他的小混蛋了

摧残心肺的魔咒,在男人强制性的吻的间隙中,源源不断地钻入耳内。

这个世界不需要你存在,没有人在乎你,没有人爱你。

骗人

你骗人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值得你为之存在。

有的有的

凌谦和凌涵带给你的,只是玩弄和欺骗。他们这种花花公子,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爱。

不是的

不是的

赤裸美丽的身躯,在男人掌下宛如脱水鱼儿一样,反弓着,无法反抗地痉挛抽动。

灵魂哭泣着,快感却不听使唤地涌向令人难堪的地方,像辛辣的鞭子抽打在鼠蹊处。

不要再挣扎了。你越挣扎,我就会越无情地羞辱你,直到把你碾成碎末。艾尔洛森感觉着在手掌里脉动得越来越厉害的分身,从喉咙里吐出喃喃的请求,消失吧,把卫霆还给我。

收拢掌心,更激烈地玩弄。

啊啊凌卫发出嘶哑的凄惨的叫声,绷紧了脚趾。

身体蓦然抽搐了一下,彷佛一直勉强支撑的抵抗,终于被打破了。

热流从下腹射出,黏糊了艾尔洛森的手掌。

他把被弄脏的手拿到凌卫眼前,淡淡地说,看,你不过是一个被任何人玩弄都会身寸米青的玩具。孪生子对你的看法,也不外如此。

凌卫失神地看着自己屈服的罪证,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英伟轮廓上写满的羞耻绝望,映在艾尔洛森眼底,一瞬间,竟如恶魔之花在黑夜中出其不意绽放,妖艳诡美得令人感动屏息。

冻结在啡色眼眸里的雪山,轰然开裂。

卫霆,卫霆他呼唤着。

伸开双臂,把被他深深刺伤了心灵,受到他无情羞辱的年轻指挥官,用力揽入怀里。

到了系统设定好的时间,华丽囚室墙壁上方的小窗帘自动卷起,让一缕黄金般的晨曦斜照进来。

金色光芒笼罩所在,恰好是囚室内那张铺设着柔软材料的双人床。

一具漂亮匀称的赤裸的男性身体,蜷缩于另一个穿着睡衣的男人臂弯,睡梦中的脸颊,贴着对方的棉质衣领,双目紧闭。

不管是赤裸的,还是穿着睡衣的,两个人的身材都是一流的修长悦目。

舒服的床,拥抱的睡姿,在晨曦爱抚下,被温和的金色光芒笼罩着,彷佛是他们身上散发着一层光晕。

假如拍摄为照片的话,摄影家也许会为这幅美丽照片起名为晨曦下的爱侣。

但,不幸的是,真相往往不是表面上看起来这样。

在小窗帘自动卷起的那一刻,艾尔洛森就醒来了。

臂弯上,感觉到沉甸甸但是很舒服的重量。

少将不用睁开眼看,也知道那是年轻指挥官熟睡后,又一次懵懵懂懂地靠进了自己怀里。

这个习惯,也许是和凌家的孪生子睡得多了,培养出来的。

这个猜想让他心里阴沉了一下,但还不至于令他粗鲁地把沉睡中的那一位推到床的另一边,实际上,艾尔眷恋着,这种,被依靠的感觉。

艾尔睁开眼。

五官端正的脸近在咫尺,只要艾尔轻轻往前一贴,就能吻上他的唇。

一旦睡熟了,就像猫一样,喜欢磨蹭着人的卫霆啊。

彷佛察觉到男人盯着自己的目光,那张看多少遍也不会腻的脸上,眉头忽然微微皱起来,像睡得不舒服地挪了挪身子。

光滑皮肤和睡衣布料摩擦,煽动着男人清晨的欲望。

艾尔不禁想起昨晚自己的恶行。

可是,喘息着,难堪地哭着,在自己手掌里身寸米青的,并不是卫霆。

即使血脉贲张地诱人,那也不是卫霆。

如果是卫霆的话

想像这一幕,艾尔的心脏忽然不听话地狂跳。

他也是男人,也有男人的欲望,何况,对卫霆的渴望,已经这么多年了。

就算是一座沉默的火山,也该有爆发的一日。

你,什么时候才能微笑着在我怀里醒来呢

为什么

细不可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随着淡色薄唇的翕动,微热的鼻息拂在艾尔脸上。

那是凌卫的梦话。

为什么

对不起

翻来覆去,只有那么几个字。

为什么

对不起。

凌卫已经不再梦见血淋淋的审讯室,这六个字,是他新的梦魇。

从揭破了真相的那一天开始,艾尔就对凌卫执行了他所制定的计划,对凌卫进行强行灌输。

复制人没有存在价值。

没有人会爱上复制人。

复制人生活的世界,是永远被欺骗被玩弄的世界。

责令凌卫必须保持一丝不挂,不是为了养眼,而是为了时时刻刻增加凌卫的羞辱感,然后是不断的洗脑般的心理折磨,同时也辅以药物。

凌卫的每一次饮食中,都放入了微量的神经性药物,使凌卫更敏感、更失落、更消沉。

凌卫表面上看起来反抗性很大,很执拗,但艾尔知道,这男人正被一步步拖下无底泥沼。

每一次被视奸,每一次被抚摸,每一次被强制身寸米青,都是重重的一拳,打在凌卫的心灵防护罩上,不管凌卫是否承认,他正在一点一点失去和凌家孪生子的独特联系。

所以,他才会每一次都在梦中,发出受伤的小兽般的悲鸣。

为什么

对不起。

对被爱人欺骗感到悲痛。

对身体受到另一个男人的玩弄而内疚。

两种痛苦,两种绝望。

可是,为什么还不崩溃呢

艾尔琢磨着,是否要增加饮食中的药量,但他立即在心底否决了,过量的神经性药物虽然有利于击溃凌卫的精神,但同时也可能损伤大脑。

不能拿卫霆的身体冒险。

快点回来吧,我的小猫。

艾尔凝视着沉睡的爱人,默默抬起手,指尖掠过他额上斜斜垂下的几缕黑发。

唇角逸出一丝温柔微笑。

本来是不想这样做的,可是,淡如蔷薇花瓣的唇,实在太纯洁,太美好了,他悄悄把头转过一点,一点点地往前靠近。

就在几乎贴上那诱人的双唇时,指挥官彷佛被噩梦所侵,猛然浑身一颤,用力睁开眼睛。

你想干什么凌卫充满警惕地冷冷地问。

艾尔唇边温柔的微笑,如流星一样消逝。

啡色眼眸射出的尖锐光芒,奚落地扫过对方赤裸的身体。

凌卫这才察觉到自己正缩在敌人怀里,窘迫地立即后退翻身,和可恶的男人隔开半张床,背对着他。

该死

如果有一床被子就好了

小麦色的背部肌肤,山峦一样优美起伏的脊椎曲线,仍落入年轻少将的眼中。

最碍眼的,是肩上那个小小的烙印。

这个,要去掉。

感到自己的肩上被男人的指头按了一下,凌卫不明所以地回头。

下一秒,他就明白过来了。

身体一颤,目光变得恶狠狠的。

休想

这是凌谦留给我的印记

凌涵的那个,每天都要咬在脖子上面的痕迹,已经消失好几天了。

现在,只剩这一个了。

这是凌谦给的,深深刻在身上的。

就算是小骗子哄着自己玩的东西,可是,那一天的美好,那天凌谦的任性撒娇和拥抱,毕竟曾经存在过。

到了这个时候,甚至不禁要想,如果凌涵给自己的,也是一个无法抹去的烙印,该有多好。

两个烙印,代表两个小混蛋。

你可是复制人。

别和我说什么复制人没有任何自主权力的废话。

你好像,又忘记了违抗命令的后果了。

如果肩膀的烙印被去掉的话,在我心里,和被你这个卑鄙无耻的男人弓虽暴没什么区别。总之,印在人在,印亡人亡

在我手里,你以为自己有自杀的机会吗

那就试试看吧。凌卫咬牙,低沉地说。

房里沉默了片刻。

艾尔眯起啡红眼睛,打量着浑身流露倔强味的囚犯。

只是去掉一个烙印,却出现比被强制身寸米青还激烈的反应。

那么,这个对他来说如此重要的烙印,更非去掉不可了。

真的不答应去掉吗

不可能。

凌卫指挥官,这个烙印,我会让你,艾尔洛森冷淡地笑起来,低声说,自己动手去掉它。

不可能。还是这三个字,从齿缝中坚决地迸出来。

打个赌,好吗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就主动的,向你两个弟弟告别,嗯毕竟你和那两个欺骗你的家伙已经没任何关系了。

男人的手,伸过来勾住凌卫的下巴,往上抬起。

两人视线在半空中牢牢对上。

凌卫乌黑的瞳子流露着坚毅,和艾尔洛森对视片刻,狠狠地别开了脸。

第二章

圣玛登医院走廊上,穿着高级军官服的美男子步伐快速地朝尽头的休养套房移动。

很快,他停在门前,做了一个深呼吸。

在把房门推开的瞬间,紧锁的双眉松开,脸部线条舒展为一个惹人喜欢的笑容。

抱歉,妈妈,我来晚了。凌谦走进病房,二话不说的抱住正转过身的凌夫人,向她脸上亲热的亲了一口,退开一点,打量着母亲,您的脸色好多了。那么,现在就可以出发了吗

凌夫人在圣玛登医院已经住了一阵,每天都受到精心的照顾。

今天出院,是经过主治医生再三精密检查后才首肯的。

毕竟她也没有必须继续住院的理由。

从一开始,晕倒的原因,就有大部分要归咎于心理冲击。

医生当然无从得知此中种种令人恐惧惊惶的绝密,所以只能翻来覆去地说凌夫人的身体一向虚弱,需要小心调养之类的废话。

当然,还开了不少高级补药。

凌涵呢接受了二儿子的拥抱后,凌夫人问起三儿子。

昨天的时候,两个儿子还在视频中说会一起来接她出院。

凌谦耸耸肩,笑得有点坏心眼,像在争宠游戏中取得小胜的那一方,那个家伙食言了,妈妈。不过他也不是故意的,三个小时前和我通了一次讯,说正准备出发,结果五分钟后,就接到他要开一个紧急会议的通知。

这孩子,这么忙呀。凌夫人轻轻叹了一声,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

我也很忙,等一下我也有一个会议要开,不过我比凌涵聪明,昨天就请假了。在我心里,妈妈才是最重要的。

即使经历了巨大的心灵创伤,但面对儿子显而易见的讨好,做母亲的还是不禁露出微笑,嘴里说着,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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