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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知道要怎样感谢你呢。”

男人说“不用谢,能和我尽情玩就行了。”

女人笑着说“真的你不怕我像头母老虎”

男人强忍着燃烧的欲火说“我就喜欢母老虎呢。而且越凶越好,就怕她不张嘴吃我”

女人把胸脯靠在男人胳膊上,撒娇地说“你坏,你是个烧坯。”

一男一女离开紫光照射的街道,转入一条狭窄的小巷子,向前走了二百来米,又转了两个弯。一路黑灯瞎火的,男人已没了刚才的顾忌,他用右手接着女人的细腰,左手摸着女人肥厚的胸脯,女人没有闪避,让他疯狂地抚摸。

男人忙过一阵,忽然问

“你你还是没开胞的处女吧”

女人吃了一惊。心想这老色鬼好厉害,只怕是个情场老手。这一惊一骇,身子一个颤动,男人还以为女人来了情欲,自己突然间又增加了几分狂性。

再向前走了三四十步,来到一个个体旅店门前。男人叫了两声,老板娘开了门,让一男一女走进店去。那店主没说什么,只是用一双吃惊的眼睛望着他们。

男人笑着说“行吗”

老板娘子腼腆地笑了笑,说“什么行不行,只要不是女公安就行。”

男人捏着女人的乳防说“哪来女公安让你提哟”

老板娘替他们引路,到了二楼,选了个偏僻一点的房间,打开房门,让一对男女心急火燎地进去了。

刚进里屋,男人就关好了门栓,接着就去脱衣服,嘴里喘着粗气说“心肝宝贝快来呀,老子实在等不及了。”

女人一脸平静地说“我我去洗个澡。”

男人说“快点洗哟,别让老子等得急了,跑到澡堂里搞了你哟。”

女人红着脸去找澡堂。

澡堂就在东头第一间房里,高女人住的房间只隔三间卧室。女人走进澡堂,栓好铁栓,害怕地们住胸脯。把水龙头拧开,让水哗哗地冲了一阵。然后洗了个冷水脸,拿出镜子整理了下头发,就到男人房里来了。

男人见了这漂亮女人,又有些急了。男人斜卧床边,催女人快些上床。女人却扭动着身子坐在椅子上。男人说“你你让我憋死呀。”

女人露出一个极具诱惑力的笑容,说“老板说过的话忘了么”

那男人想了想,突然醒悟地“啊”了一声,立刻从腰包里掏出一叠钞票,对着床上一扔。喘着粗气说“老子兑现,你可要脱裤子露奶地和我真干才行啊”

女人点头轻笑,胸部向前挺了挺,娇声软语地说“你也去洗个澡嘛,洗干净味道更足也。”

男人笑道“不错,不错”

连忙爬起来去洗澡。临出门时,看了眼女人,见女人爬在床上正脱衣裤,就顺势把门带拢。

男人这会儿哪有心事洗澡,人还没进澡堂,衣服就全扒了下来,胡乱地洗了两下,前后不到一分钟就干完了。男人穿了条短裤叉,将剩下的衣服提在手中,就扑天扑地地去找那女人。

可走到卧室一看,还哪有女人的踪影,这会儿除了空床上掀开的被单,竟连女人的一点香水味都没留下。

男人就像被有当头打了一棒,神志忽儿变得有些清醒。他坐在床上,像一堆烂泥般不会动弹,嘴里一个劲地吼着“狗娘养的臭婊子,老子再碰到你,不到了你的皮都不是人”

就在他火发牢骚的时候,红衣女郎已到了大街上。她在路灯下,数了数那叠钞票,总共是一千二百元。她笑了起来,嘴里哼着流行歌曲。一蹦一跳地消失在街的尽头。

阿芳已干了四个男人,手里已有了三千块钱。这时候,她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请秦汉林大哥好好吃上一顿。她记得那位大哥住在新安路。

第四章

在雨水滚动最激烈的时候,他朦胧的目光里突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

影。那身影在散发着霉味的雨水中,凸现出女人的曲线,咖啡色的上衣紧

紧裹住勃发的青春胴体,更显得婀娜动人,令人不愿旁视。

王雅丽穿着白大褂的样子十分迷人。她把白色工作帽压得很低,将一头秀发全堆在头上,让它躲进白帽子里去。一双大眼睛在帽沿下眨巴着不停,显得既沉稳又充满活力,欧正才老远看见,就打心眼里喜欢。对于这个不曾到手的女人,他可没少操心。他甚至麻起胆子多次借机到过王家,和王市长及雅丽母亲混得够热了,并且已深得两位老人的喜爱,二老已有几分心思把他当女婿看待。

他在王家的时候,简直操起了唐姨当保姆的一切家务,扫地,做饭,擦地;他最拿手的还是他做菜的手艺。王母曾夸他说“欧主任样样能干,雅丽若选了他当丈夫,那算是选正了。”

欧正才想,如今第一关已基本上越过了,这第二关又得怎样过呢第二关就是要获得王雅丽的芳心,这也是最重要的一关,欧正才真没有把握过这关。他总觉得自己一看到王雅丽那精亮的眼睛,自己整个人好像就矮了几分一样。

今天,住院部来了个危重病人,欧正才要组织主治医师以上的医务人员参加会诊。他知道,他讨好王雅丽的机会又来了。

他很早就到了医院,他把所有关于这个重病号的病历资料整理了一次,在上班铃声响过之后,就到院长办公室门前等候院长的到来。

没过多久,院长来了。他迎上去说了几句讨好的话,待院长进入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前时,他不失时机地谈起了今天上午的住院部会诊。汇报完之后接着又谈起了王雅丽,他说王雅丽虽然还不具备主治医师资格,但若论起理论水平来,他是医院里数一数二的尖子,决不比那些晋了“主”或晋了“高”和“副高”的人逊色。

院长是个胖老头,在医院里工作了近三十年,对于医院里的情况他自然了如指掌。他完全没有必要来听别人分析医院里的人才状况。所以他这时听了欧正才的话,心里始终想着一个问题“欧正才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他和王雅丽之间有什么关系不成”

他知道欧正才很有野心坐他这把交椅,但如果欧正才做了市长大人的乘龙快婿,那他要提升院长的可能性不仅大大增加,而且欧正才势必要更加嚣张,说不定到时候根本没把他这个院长放在眼里。

他想到这里,脸上掠过一丝阴沉的笑意,暗地里对自己说“我不能让这小子得逞,我即使要退休让贤,也要让个心术正常的人。”

于是他说“不行哟,院里已明文规定,王雅丽再行也不是主治医师嘛。”

欧正才仍痴痴地说“说起会诊,我们如果不把有真才实学的年轻人才网入进来,这会诊还有什么意义”

他说话的语气十分尖锐,好像不让王雅丽参加今天的会诊他就不会罢休。

胖院长十分恼怒他的说话,他一边倒开水一边沉着脸说“对于王雅丽,我们只能说她理论学得还比较扎实,可实践呢你不能说她实践经验也丰富到哪里吧”

欧正才争辩说“她实践虽少,但有理论指导的实践虽少却是有用,有些人实践虽多,但没有理论的实践再多也是枉然,那只是为盲目乱干找了个合乎情理的代名词而己。”

胖院长气愤地放下茶杯,说“你你放肆”

谈话自然就这样不欢而散了。他气冲冲地从院长办公室出来,刚走到住院部,就遇着了王雅丽。

欧正才很快地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对王雅丽说“雅丽,今晚上有没有空我约你看电影好不好”

王雅丽不好过于得罪他,说“今天我我有点不舒服,我不想去看电影。”

欧正才说“不舒服就吃点药嘛,或者在家里休息休息,你的病人就交给我处理嘛。”

王雅丽说“谢谢你的关心,我我挺得过。”

两个人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正碰到肖红霞在里面做交接班纪录,她一脸的轻蔑和歧视常常地刺痛着王雅丽的心。王雅丽很早就知道,肖红霞追欧正才追得很紧。她之所以这样恨着自己,完全是出于女人强烈的妒忌心。

王雅丽没有在乎这些。肖红霞却越来越气。她把纪录本往办公桌上一放,就气冲冲地进了注射室。

欧正才看情形不好,赶紧跟了进去,见旁边没人,两只手捧着她的乳防说“乖乖生气啦”

肖红霞没有挣扎,她才不怕人看见呢。欧正才捏着她的乳防,吻了一下,说“过两天我去找你,你好生跟我养足精神,更不要让这对大苹果歇了气儿,到时候啃着没滋味。”

肖红霞充满欲望地笑了笑,说“我可等着你呀,希望你不要忘了自己的承诺哟。”

欧正才嘻皮笑脸地说“一定,一定。”

他再次走进医师办公室的时候,王雅丽已不在里面了。他问坐在那里的一个年轻医生,那医生告诉他,王雅玉拿了两本书到值班室去了,说是有事就去喊她。

欧正才要忙会诊的事,这会儿没空去找王雅丽,可心里痒痒的难受。他对肖红霞没有爱情,只有肉欲,可对王雅丽却爱得极深,他自己也把握不住,若不能把王雅丽弄到手,今后说不定会出什么事。

王雅丽回家后,进门第一个看见的就是母亲,老人那张阴沉沉的脸让她感到失望,唐姨从里房出来,说“小姐,今天上午”

话没说完,就被王母截住“唐姨,饭做好了没有”

唐姨立即醒悟,说“还没呢。”转身就进了厨室。

王雅丽知道唐姨有话没说完,心里狂跳了一阵,但表面上不动声色,把挎包放到自己房里,在客厅里看了一会儿书,又到凉台上去浇了花草的水,再慢悠悠若无其事地转到厨室里。

一进屋,她就抱到唐姨身边,附在她耳边小声问“什么事是不是汉林有消息了”“

唐姨连忙点头说“是啊。小秦上午给你来了电话呢。”

王雅丽突然想到今天是星期天,自己本应呆在家里休息的,就是因为在家里心烦,才到单位上去上班的,这下可误了大事,没有接到秦汉林的电话。她眼睛里的泪水突然滚落下来,说“汉林他怎么说”

唐姨说“是你妈妈接的电话,我不知道啊。”

王雅丽问“我妈都说了些什么”

唐姨说“她狠狠地骂了小秦一顿就挂了电话。还说要他再不要打这个电话了。”

王雅丽忍不住的泪水就像断线的珍珠一样滚落下来,她一下冲到客厅,指着王母厉声泣道“你你干嘛这么狠心人家什么地方对不住你亏你还工作了几十年”

王母本来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这时站了起来,面罩严霜地说“你这样跟我说话吗没有教养的东西”

王雅丽哭着说“你你太狠心汉林一定好痛苦”

王母说“痛苦关我屁事,他是自讨的,又没人强迫他接受这种痛苦。”

王雅丽越哭越伤心,后来竟说不出话来。王母见她哭成这样,毕竟母女连心,这时也缓和着声调说“好了,别哭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只有你一个女儿,我们怎能因为这些事而伤了和气呢”

王雅丽抹了一把眼泪,说“你根本没把我当女儿嘛”

王母说“你要怎样才满意呢”

王雅丽说“我什么都好说,只要能和汉林哥在一起。”

王母又有些火了,沉声说“只这一件不行,为了你的将来,这个关我说什么也得把住。”

王雅丽不再说下去,捂着鼻子就向外跑,王母没有拦住,让她冲走了。唐姨流着泪从厨室追出来喊“雅丽,你不要走,你不能走啊”

可是,任凭唐姨怎么呼喊,王雅丽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王母一下子像散了骨架一般瘫在沙发上,眼泪在眼角边打转儿。唐姨忙倒了杯开水递给她,又给她捶背,说“太太,对不起啊。”

王母摇摇头,表示没有怪她的意思。

王雅丽冲出家门,在街上走了一阵,却没有好的地方可去。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她更不知道如今快二十一世纪了,妈妈为什么还要像过去的老人们一样操这份闲心。她收起泪,用一种屈强的口气对自己说“我虽然能走出这个家,却不能走出世欲的牢笼,走不出母亲为我编织的网。我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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