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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我不能跑远,怕他来了电话我接不到。欧主任,我,我请你原谅我。”

欧主任看着王雅丽清雅绝俗的脸,顺势瞟了一眼她那丰满得可爱的身材,心里一下子安不下神来。和这个漂亮而性感极强的女人同处一室,真有些想扑上去干那事的冲动。尤其看到她那紧闭的丰润的嘴唇,红红的充满青春的活力和情欲的诱惑,他更想入非非了。

“和她无休无止地吻下去,直到生命的终结我也愿意啊”他又在想,这时候,我扑在她身上,她会不会反抗呢我能不能制住她我相信我完全可以搞了她但他仅在一会儿,神志就变得清醒了。因为他知道这样行不通,弄不好会坏了大事。“解了一时之渴,丢了终身欢愉说什么也不值哟。”

他主意打定,就想法去平抑心中那股奔涌的情欲之火。可是人到了这时候,总有些东西不听使唤,这时任凭他怎么控制,那股躁动的骚乱始终包围着他,连眼睛都像要喷出火来一股,只觉得一阵眩晕,好像体内那股涌动的激流随时都要奔腾而出。

就在他躁热难忍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来,红着脸庞,一把抓住王雅丽的小手说“雅丽,一个下岗工有什么好,我我待你一往情深,比那个打工仔更爱你百倍呢。”

王雅丽想挣脱双手,没能成功,又见欧主任的右手朝自己胸脯抓来,吃了一惊,沉声说“欧主任,请你放尊重一些好吗”

欧主任听到这严厉的声音,一下子如坠冰窟,头脑又变得清醒了许多。

欧主任被这一声喝,浑身都变得软了,只是那种欲火没机会发泄,如今正扰就他心神不宁,若是没有王雅丽,他一定会自己去解决的,这时候,他想起了肖护士长,那个骚得可爱的大奶女人。

王雅丽看着他痴痴的神情,心里有些害怕,但她不是那种胆小的女人。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尽量变得理智一些。然后说“欧主任,我跟你是同事,日后还要一起工作,有些事搞得尴尬了,反而不好相处。所以,我希望你再不要想这些了好吗”

欧主任脸上罩着严霜,冷冷地说“雅丽,我待你这么好,可以说把心都掏给了你,你,你为什么不接受,为什么这么冷酷无情”

王雅丽很勉强的笑了笑,说“这种事可不是接不接受的问题呀,你没听说过婚姻是讲缘份的么”

“我没听过,我只晓得我爱你,有这个就够了,够了”欧主任可不是个随便让步的人。

王雅丽说“汉林也爱我呀,而且我也深深地爱着他呢你替我想想,我能丢下我爱的人不管吗何况我跟他跟他”

欧主任没让她说下去,他根本就没考虑这个。只是忿忿地说“我要让你知道,我永远爱你,我甚至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我欧正才一定要和王雅丽好”

王雅丽惊道“不行啊”可欧政才没听她说,甩开膀子冲出了房门。

王雅丽望着空洞洞的房间,感受着黑暗跟孤独的侵袭,眼睛里滚下来发烫的泪水。

第三章

男人这会儿哪有心事洗澡,人还没进澡堂,衣服就全扒了下来,胡乱

地洗了两下,前后不到一分钟就干完了。男人穿了条短裤叉,将剩下的衣

服提在手中,就扑天扑地地去找那女人。

欧正才离开铸造厂职工宿舍,伤魂落魄地走在街道上。这时,微风拂在他脸上,他丝毫也没有感觉,彩色的灯光与空中柔和的月光交织在一起,给了他阵阵迷茫焦灼。那些吃了饭没事干的穿红戴绿的男女,成群结对地从他身边走过,或是迎着他走来,留下一片嘻笑俏骂,他心里就感到烦闷极了。

不远处的南鸟卡拉ok舞厅门前,闪烁的霓虹灯光像夜猫子的眼睛一样,又蓝又绿,沉闷的音响震动着他的耳膜,那些像精灵一般的俏男靓女,迈着宽阔的步子,旁若无人地走进大门,仿佛迫不及待地要去享受一阵风骚。

欧正才心里只想着王雅丽,他几乎在后悔刚才没有强迫王雅丽上床。他想,他若是动起粗来,王雅丽一定像只小羊羔,在他胯下任他摆布,她一定不会过份挣扎,更不会大声叫唤。因为她已经和秦汉林干过一次了。一次与两次又有什么不同,再说,女人也未必不需要这个嘛。

他想想这些,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与王雅丽野合的幻想来,越想越觉上瘾身体内涌动着一股热流,人已变得亢奋起来。只觉得脑胀眼热,喉咙有些干渴难耐。

他突然想起了肖护士长,那个叫肖红霞的艳丽女人,想起了她那对肥大挺耸的乳防,和那浑圆的大臀。她赶紧咽了阵口水,脚下的步子,也迈得更急促了。

市人民医院家属楼后栋三楼的一间单人宿舍里,散发着一种诱人的香水味,红色的灯光恰到好处地点缀着这间充满骚情的屋子。墙壁上那张半躲着身子的女人像,就是这房子的主任肖红霞的。她这时正穿着一件紧身丝质红睡衣,斜卧床边。雪白的大腿又修长又圆滑,突起的胸脯连她自己看了都心跳。她闪动着翘起的长睫毛让春情扇动,心中的欲火,一种强烈的渴望迫使她浑身发胀,发颤。她做梦也没想到,她渴望的男人这时已到了她的门外。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敲醒了她的春梦,更扇起她本已旺盛的情欲之火。她红着脸颊,溜下床,奔过去开门。

门开处,那双充满欲望的发亮的大眼睛紧紧地注视着她,仿佛要透过她薄如蝉衣的丝裙,看到她颤抖的胴体,更欲穿过她身体上软绵绵的凝脂般肌肤,看到她那被烈火焚烧着的心。这时候,急剧起伏的胸脯更加挺拔,男人发烫的身子也已凝聚起一股神奇的力量。他奔了过来,反手关上门,就将女人丰满的身躯抱在怀中。

女人的一阵颤抖使他终于整个身子都僵硬了。

男人不顾一切地解下衣裤,女人的手也没闲着,将自己的丝裙向上一掀,立即从头顶滑了出来。

“我的宝贝你知道我等得好苦啊”女人气喘吁吁地说。粗壮结实的大腿在淡淡的红光下,像一只飞转的白蝴蝶,刹那间扭住了男人的身子。

女人说“我,我好喜欢你”

红红的嘴唇靠在男人的嘴唇上,既滚烫又湿润、伸长的柔舌把体内的欲火与芳香的玉液一起送到男人嘴中。

男人亢奋了,抱着女人倒在床上。一双手紧握着女人高挺的乳防,温柔地揉捏着。眨眼间,女人发出一声娇哼,身子向着男人突起,仿佛要与男人永远地溶为一体。

简易的床铺一阵“吱呀吱呀”的叫响,两具欲火流横的裸体急剧地抖动。男人以迅猛的力量俯身冲击,女人以姻熟的动作向上迎合。室内,仿佛连多情的灯光都颤抖了。到得极限之时,两具僵硬的肉体,伴着阵阵喘息和梦呓般的狂哼,一同进入绝妙的境界。男人挺着身子忘了进退,女人的欲火引动一片潮湿,两个人一同喊“快活,要命的快活哟”

一对男女的疯狂野合很快如暴风骤雨般停止了。男人骑在女人身上,像一只斗败的公鸡,浑身软绵绵的,女人则犹有余兴,仍在回味着刚才的疯狂,十分畅爽地闭着双眼,抖动小腹,让奔腾的欲火化着一片生命之水缓缓流出。

“你真坏,隔这么久才来找我。”女人赤着身子带几分娇嗔地说。

男人离开女人,没忘了抚一下女人还带几分僵硬的乳防,说“你也不要太苛刻我嘛。这几天医院忙,你又不是不知道。”

女人握着男人的手臂,一遍遍温揉地摩擦,说“我不怪你,不过以后你不要隔得太久,三天来一次,行吗”

男人不知不觉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女人说“你是不是又想雅丽啦”

男人吱唔着说“没没想。”

女人说“你骗不了我,你的眼睛已告诉了我。”男人没说话,沉重地低下了头。

女人开始哭了,边哭边说“你,你太没良心了,人家对你这么好,你还是想着那女人,我,我的命真苦”

男人一脸的烦闷没让女人看到。

女人仍抽泣着说“王雅丽有什么好她是不是比我还风骚你们男人不就爱风流女人么”

男人突然说“王雅丽是不风骚,你风骚行么”

女人突然抱紧男人的腰子,说“求求你别抛下我,求求你别去找王雅丽好么”

男人说“你放心,我不会抛下你的。”

女人惊道“真的你没骗我么”

男人点点头,鼻子里哼出一声。女人这下可高兴了。脸上的泪水还在流淌,温柔的笑声就从她那柔润的小嘴唇里发出来,冲破男人的烦恼,一直传到室外的夜色之中,和溶溶的月色交溶在一起,一齐洒向无边的天穹。

秦汉林和阿芳、韦工程师一起离开小店就奔火车站而来。秦汉林让韦工程师守护行李,他则带阿芳去售票。阿芳横竖是白吃白喝,韦工程师刚才已请了客,所以这去深圳的车票就只有由他一个人出钱了。起初韦工程师不干,秦汉林要坚持买票,好不容易才把老头子说服。阿芳却根本不提售票的事,怎是笑嘻嘻地缠着秦汉林。这会儿利用售票的光景,她又挽着秦汉林的胳膊走。秦汉林多次推托都没成功。好多焦票和男女见了阿芳。那身红妆和甜蜜的笑容,都扭过头来看她,秦汉林每每遇着,怎感到羞涩,真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

还没到售票口,秦汉林就怔住了。只见那等待焦票的队伍排了好长好长,前面还有好几个穿制服的人在维持秩序。

阿芳说“大哥,我们要在这里排队吗”

秦汉林道“大哥,我们要在这里排队吗”

秦汉林道“当然排队呀,我们又没熟人,难道还去找谁帮忙不成。”

阿芳笑嘻嘻地说“大哥你信不信我我保证立刻打好票。”

秦汉林不信任地说“得了,你那点本事我见过,我不放心。”

阿芳摇着秦汉林胳膊说“这一次你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秦汉林沉着脸说“我不信,你少出乱子,还是规规矩矩地给我站在这里。”

阿芳啜着小嘴,眨巴着大眼睛,忽儿来了主意,说

“大哥,你看那这几个人在做什么”

秦汉林真的扭头去望,却不知道中了阿芳的诡计。就在秦汉林看的当口,阿芳一伸手,把秦汉林手中的钱抢过来,笑嘻嘻地跑了。秦汉林喊也不是,追也不是,只好瞪着眼睛于着急。

秦汉林立在原地,远远看见阿芳拿着钱,跑到售票的窗口附近,向穿制服的警察绘声绘色地说着什么,两手还不停地比划,那警察开始摇头,接着就点头,还打手势要她看售票窗口去买票,那排在第一位的顾客见了,自动向后退开一步,让阿芳挤了进去。

秦汉林心中高兴,自言自语地说

“这小妞有魔法不成那几个警察怎能让她优先买票呢”

一会儿功夫,阿芳果真买好了车票,一脸通红地来到秦汉林跟前。她把车票和零钱递给秦汉林,说“没骗你吧”

秦汉林好奇地问“你,你是怎么跟他们说的”

阿芳撒娇地说“这是秘密,我不告诉你。”

秦汉林说“你,你还有些本事。”

阿芳笑道“荷,你说我有本事吗告诉你,我的本事可大呢。”

两个人边说边来到韦工程师身边。阿芳去拿行礼,秦汉林说“我来吧。”

韦工程师一双眼睛惊愕地望着他们,说什么也不相信他们这么快就买到车票。阿芳和秦汉林也不说破,两个人只是抢着背行他。经过这一段接触,秦汉林已对阿芳消除了戒心,而且对她印象还不错,除了认为她过于开放,剩下的差不多都过得去,特别是她那天真浪漫和狡黠的性格,更让他消除了不少旅途的孤单与寂寞。

去深圳的火车很多,他们只等了二十多分钟就上车了。这次乘的是趟慢车,搭了三个多小时才到达深圳车站。

一路上,阿芳有说有笑,又找秦汉林要钱去买零食吃,又是嚷着要喝冰茶,秦汉林没有办法,只好一一答应。韦工程师脸上带着笑容,始终不多说一句话,坐得受不住了,就把老花眼镜摘下来擦一擦,或是从布袋中翻一本书出来看看。

三个人从深圳车站出来,望着来往的人群和那些匆匆赶路的乘客,心里只觉空荡荡的。炎日正在当空,火热的阳光照着他们,都感到一阵难耐的躁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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