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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但酒品不差。喝醉了就睡,不一会儿就和叶家凝两个人在客厅里睡着了。

乔语晨也不会喝酒,但索性喝得不多,所以脑子里还留着那么一丝清醒。看着客厅里的那两个人就这么睡了,乔语晨站起来,想去拿被子出来给他们盖一盖。

“我来吧,”唐学谦站起来,按着她的肩膀把她带向自己,“你很累了,去睡吧,其他的事由我来做就行了。”

“哦,”乔语晨点点头,想了想,又摇摇头,“我要先去洗澡刷牙”

生活习惯相当好嘛,唐学谦眯起眼,明明醉成这样了居然还记得要刷牙洗澡。唐学谦扫了一眼地板上已经睡死过去的两条米虫,一种智商上的优越感油然而生看看我们唐家的人,质量就是两样啊

照顾好乔语晨进浴室洗澡,唐学谦从房间里拿了床天鹅绒的被子给两条米虫盖上,所幸客厅的地板都由纯羊绒毛毯铺着,所以这么睡也不会着凉。

不得不说唐学谦这个男人真的很擅长做家务,当他有心照顾人的时候,他能把一切都全部弄妥当。

当乔语晨从浴室里出来时,看见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全部收拾干净。她走进房间,看见唐学谦坐在书桌前,面前开着笔记本电脑,正静静地浏览着外文文件。

乔语晨有点局促,问了个今晚对她来说很关键的问题“你睡哪”

“我不睡了,”他看了一眼那张唯一的单人床,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我还有事没做完,你睡吧。”

“哦,”她点点头,说不清心里是失望还是庆幸,又忍不住担心他的身体“要不然你回去吧。”他的别墅大得很,要床有床。

“不用了,”唐学谦微微抬头,指了指客厅里的两个人,“万一他们醒了发起酒疯来你怎么办”

乔语晨冲口而出反问一个她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为什么你从来不劝我和你一起回去”

唐学谦唇角微勾,笑容玩味“我劝你、你就会跟我回去吗”

乔语晨被他问得一堵,闷声闷气地小声答了两个字“不会。”

“那不就行了,”他微微笑起来,回答得理所当然“我知道你不会跟我回家,又何必再问你呢。你不回来,那就只有我跟着你走了。”

乔语晨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爬上床钻进被窝。想了想,又爬起来,“学谦,”她叫他名字,因为酒精的作用让她的声音越发孩子气,“我觉得我仍然还是喜欢你的。”。

说完,乔语晨钻进被窝很快睡了过去。

唐学谦今晚的工作效率基本为零。

乔语晨最后那句话在他心里一遍一遍地响起来,搅乱他全部思绪。

她说她觉得,仍然喜欢他。这话说明什么说明她曾经想要放弃他,忘掉他,把对他的所有感情收回来,但是她发现她做不到,她挣扎过,痛苦过,最后仍然喜欢他。唐学谦是何等精明的男人,纵然她并不是存心告诉他,他也能从她无意的语气中抓住所有她内心隐藏的信息。

男人纤长的手指不自觉轻敲桌面,一下又一下,薄唇抿得很紧。电脑屏幕上泛着白色的荧光,他的脸被大片的阴影覆盖,看不清表情。

时间嘀嗒嘀嗒地流走,夜色凉如水,夜风穿透窗帘从他衬衫领口处灌进去,冰凉的触感让他异常清醒。

唐学谦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骨节泛白,具有阴柔美的脸上隐隐透着冷冽乔语晨,怎么,原来你曾经准备忘掉我的吗

终于,男人站起来,朝房间里那张单人床走去。

唐学谦的视线直直地落在她身上,几乎带上了某种侵略性。

夜色融融。

月光透过窗帘投下柔和的光晕。

乔语晨的脸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异常红润,从唐学谦这个角度看过去,她的眼底覆着一层水光,惊人的诱惑。

男人抬手,右手食指沿着乔语晨的唇线慢慢滑过,他这才发现,她的唇很漂亮,弧线优美,淡淡的粉色,就像初夏江南盛开的睡莲,安静地绽放,于静态之中勾人魂魄。

他的手指好像有自我意识,沿着她优美的颈项一路向下,她的睡衣领口有小纽扣,包住了锁骨,他隐隐记得她的锁骨很漂亮,曾经被他咬得几乎充血。鬼使神差的,男人微勾手指,她的睡衣领口被解开,漂亮的锁骨立刻暴露在他面前。

唐学谦知道自己这样做很危险,但下身某个部位的急速变化提醒他已经停不下来了。

这个房间里有床,有昏暗的灯光,房门反锁,一男一女。这样的排列组合,实在太他妈适合犯罪了何况他今晚还吃了一堆激发性欲的海鲜,被迫接受观看了钟铭轩那一对那么长时间的刺激,如果再没点反应,那就不叫有自制力了,那应该叫男性性功能障碍。

做,还是不做

他以前对她并没有任何不良欲望,可是现在,他发觉有些事情开始变了。骨子里的占有欲开始蠢蠢欲动,他想得到她。既然曾经她所有的感情都是为他一人所有,那么今后,他也不会允许她把感情转移一分一毫。

唐学谦静静地想了下。

一分钟之后,俊美的男人勾了勾唇,慢条斯理地抬手,一颗颗地解开了自己的衬衫纽扣,然后抽出皮带甩在一边,毫不隐瞒地袒露出他下身已经蓄势待发的欲望。

第章

人哪,睡觉时或多或少会做点梦,可是今天晚上乔语晨却做了一个常人不常做的梦。

这种梦呢,官方说法叫做少女梦,而民间说法则通俗易懂,叫春梦

大概是晚上喝过酒的缘故,在这个春梦里,乔语晨觉得口干舌燥,喉咙里热得发不出声音。她微微张开嘴,下意识地想透气,却不料被一个异物侵入口腔。

唐学谦沿着她粉色的唇细细吮着,发现乔语晨异常敏感,这个发现让男人微微惊喜。带着一份隐秘的自得心理,唐学谦用舌尖撬开她的齿关大胆进入,不紧不慢缓慢游走在内壁四周,时而极具挑逗性的轻轻戳刺乔语晨退缩的舌尖。

睡梦中的乔语晨显然对这样的打扰很困惑,退无可退时,舌尖下意识地朝前吮了两下,想分辨到底是什么东西一直缠着自己。

乔语晨含着吮了两下,立刻皱眉不好吃,像没烧熟的猪肝

唐学谦在一瞬间被点燃了全身的大火,明明知道这只是乔语晨喝醉睡着时的无心之举,但如此挑逗的吮吸回吻仍然把唐学谦体内的暴力因子彻底勾了出来。

下一秒,男人不再犹豫,紧紧含住乔语晨来不及退缩的舌,翻卷吸吮,满意地听到乔语晨喉间被逼溢出的细碎呻吟。

“乖我会让你舒服的。”男人低低的声音回旋在乔语晨耳边,在狭小的空间内做低空飞行。

乔语晨似乎并不愿意被这样打扰,声音里有不舒服的感觉,唐学谦聪明地放过她的舌,不动声色地从她嘴里退出来,湿润的触感沿着乔语晨修长的颈项一路向下,停留在漂亮精致的锁骨处。

细细的吻,夹杂着啃咬,在锁骨处徘徊流连,然后渐渐加重力道,男人含住她锁骨处薄薄的肌肤用力,印上一个个深色的齿印。

唐学谦曾经看一部法国电影时听过这样一句台词深吻就是撕咬,只想咬断对方的神经,然后占为己有。

唐学谦当时基本上觉得这简直是扯淡,要不要这么饥渴啊。

可是,他现在却非常清醒地看见了一个事实她没有勾引他,可是他却被诱惑了,想要撕咬,想要占为己有。这当中的催化剂,是什么

男人停了停,一个关于威逼利诱的计策忽然在脑中浮现。

他忽然翻身压上她,灵巧的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游走。他懂得如何取悦女人,再加上他对她这具身体的弱点了如指掌,短短几分钟后,乔语晨的呼吸就明显急促困难了起来。

修长的男性手指在她极其敏感的大腿内侧细细抚摸,乔语晨发出一声痛苦又快乐的声音,矛盾如其人。

男人却忽然停了手指,含笑的声音响起“乖乖回答我的问题,就让你舒服。”

身体是最诚实的,不会说谎,乔语晨在迷蒙中忍不住用身体蹭他的手指,用摩擦制造快感,男人笑了下,按住她的身子,邪恶地不让她继续。

“说,你是不是曾经准备忘掉唐学谦”

乔语晨胡乱地点了下头。

男人的脸重重黑了一下。靠,这么坦白,一点犹豫都没有,要不要这么诚实啊

是,唐学谦承认自己有点不讲道理,他以前对她并不上心,现在却要走集权主义,对她怎么都是不公平的。但是,他更加明白,他已经停不下来了。当他对她产生我想要她的感觉时,他就知道自己已经停不下来了。

手指好像有自我意识,带着惩罚的快感往她身体深处探去。乔语晨一下子夹紧了腿,痛苦不堪。

趁火打劫一向是唐学谦安身立命的本钱,男人抬眼微微扫了一眼乔语晨此时痛苦的表情,立刻确定很好,火烧起来了,可以打劫了。

“语晨,乖一点,不准忘掉,恩”

这简直就是强盗逻辑,乔语晨即使是睡着也大感不爽,含含糊糊地反抗“为什么”

男人低头吻了她一下,似乎对她的抵抗感到毫无威胁感,笑着回答“因为我不准。”

哪个混球这么死不要脸

乔语晨在梦里把一个正在对她说话的男人暴打了一顿,然后气咻咻地一脚踢开他准备继续睡。

可是,乔语晨不知道,她毕竟只是在做梦啊。

唐学谦这几天一直在走柔情路线,非常成功地隐藏了暴力的本性,一旦脱掉衣服,满满的侵略本性就全部暴露出来了。

他看出来了,乔语晨在犹豫,对付犹豫的人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呢就是强硬。打包,拐走,吃掉,三个步骤,循序渐进,必要的时候也可以把偷抢拐骗四招一起使出来。

男人想了想,一不做二不休,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不断叫嚣着吃了她、吃了她、吃了她

下一秒,男人抬手分开她的腿,忽然用力挺身,埋入她的体内。

乔语晨被尖锐的钝痛感惊醒。

一睁眼,唐学谦那张颠倒众生的脸正紧紧贴着自己,乔语晨的眼神顺着他带笑的眼向下看去,顿时倒抽好几口冷气。

“你”乔语晨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放开我”

唐学谦温和地笑了下,语调平稳,温柔而强势“这是不可能的。”

他非但没有退出去,反而向深处多挤了几分。

乔语晨被逼出一阵破碎的呻吟。她很热,像她这种在性 事上几乎白纸一张的人,怎么敌得过唐学谦千锤百炼的手段和技巧。

“”乔语晨委屈得只想哭,“酒吧里找小姐还要谈价格付钱的”

唐学谦的脸黑得不像话。

酒吧找小姐这女人,脑筋短路的吗

“因为你是我的妻子,一生只有一个,”他停住了动作,在她耳边低低私语“语晨,再相信我一次,让我爱你。或许我还不明白感情,但我不会放弃你,我们重新开始。”

钟铭轩说爱情就是透过一个人看到了原本看不到的另一个世界,于是作为感谢,你会只想对她好,同时千方百计想要占有她。

唐学谦渐渐领悟。

他的婚姻以一种相当黑暗的方式开了头,使它还未正式开始他就已经对之失望透顶,但如果,他可以跳出这个错误的开始,是不是一切都会变得不同

他本以为对她毫无责任,在衣食住行上满足她就可,直到现在,他才发现,事情似乎并不是这样的。

而他,很想亲身去寻找爱情真正的面貌。

这个男人很可怕,他懂得什么时候该强势,什么时候该低头,他用强势的手段攻占他要的女人的身体,再用真情实意的低头姿态争取她再一次给出的心。

乔语晨觉得自己又一次被诱惑了。

李碧华说过,聪明的男人从不强 奸,他们诱 奸。这真是很深刻的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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