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2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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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当时也记不起来。羽开始觉得有点冷了,他搓了搓双手,并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他要提起精神,也许马上就能找到出路了,他这么安慰着自己。

天越来越黑直至黑透,今夜的月亮被乌云给遮住了半边,这给羽的前行造成了很大的阻碍。羽的肚子很饿,身体很乏,即使他的精神能坚持,他的身体也快承受不住了,又前行了一段时间,终于让他找到了一个空心的枯树,他快速的钻了进去并把事先摘好的几片蒲叶盖在了自己身上,然后慢慢闭上了眼睛,可是羽又并不敢就这么睡过去,他害怕在他睡着时会出现什么他不知道的野兽,他竖着耳朵倾听四周,可是这样使他变得更累,他睁开眼盯着漆黑一片的前方,他突然有些佩服他自己,他竟然没有哭。

羽最终还是睡了过去,等他醒来时,阳光已经洒满大地。他伸手拍了拍睡眼惺忪的脸,彻底醒了过来,羽拿掉身上的蒲叶,走出树洞并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他从来没有觉得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阳是那么的美好。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也许是因为睡了一觉,又也许是因为今天依旧是个大好的晴天,羽又开始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捡起昨天扔在地上的树枝,羽又开始了新一天的寻路旅程。在路上他一直刻意去忽略的肚子又开始不停的叫了起来,羽确实是感觉饿极了,即使他刻意去忽略他从昨天就没吃过东西这一点,可是时刻在叫的肚子总是在提醒他。

羽靠着毅力一步一步的向前挪着,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流下流进了他的眼里,他抬头擦了擦,却不经意的发现了一抹红,“啊,果子,哈哈,是果子,果子”

羽瞬间扔了手中充当拐杖的树枝,跌跌撞撞的向那抹红所在的地方跑去,走进一看,那果子还有不少,虽然已经是饿极了,但是羽还是不敢大意马虎,等看到有一些小鸟也在啄食那果子,确定没事后,他才放心的食用起来。他一边摘一边不停的吃着,此刻完全没有了平时的悠然模样,只想着吃饱。

擦了擦嘴边流出的汁液,羽终于觉得饱了,看还剩下不少,他忙找了一些结实的大叶子以及一些细且有韧劲的藤条,拿石头在叶子上弄了一些洞口,然后用藤条穿起,一个简易的小包裹就做好了。羽将那些果子全部摘了下来放进叶子做成的兜里,这样他今天的食物就有着落了。

这次羽不再是漫无目的的走了,他随身携带了一块彩色石头,在每一个他走过的地方都做了一个鲜明的标志,既能防止他走重复的地方,也能让别的兽人看到他的求救。因为填饱了肚子,他的心情又变的好了起来,路上也没有遇到什么可怕的野兽,让他的心更是安了一些。

“也不知道一力他们怎么样了,希望没事”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自言自语道。

小时候羽也曾有过外出冒险的念头,总想着做一个让人敬佩的兽人,他那时完全不了解现实的差距有多大。现在,他到真算是圆了一个儿时的梦,羽无不自嘲的笑了笑。

又不知道走了多久,羽决定停下来休息一会,他拿出一直背着的果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果子终究是不比肉类,还没一会儿,羽就饿了。吃完果子,他又休息了一会,便继续赶路了,也许路上运气好能让他再找到一些果子,或是让他逮到一些小动物。羽尽量往好的一方面想,他不想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心就这么没有了。

赶路找食物还要躲避那些大型野兽,羽觉得他从来没有这么累过,在又一次躲过一个食肉帕蒂莲的袭击后,羽看了看天,看来今天又得找个地方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完毕,不知道能不能完成三更,但两更是肯定的。。。谢谢依旧留下来支持此文的人,写的不好,以后会继续努力的

☆、独自求生(下

羽是被一阵肉香吸引过来的,当看到不远处有烟飘起的时候,他可高兴坏了,有烟就说明有兽人。他兴奋的向那边跑去,但是等他好不容易靠近那块冒烟的山洞时,却正好看见了一个雄性兽人下手将一个雌性兽人打晕的一幕。他死死的用手堵住了嘴,才将惊呼声咽了回去,看了看山洞旁躺着的那个被打晕的雌性兽人,他此刻犹如在最兴奋的时刻被人从头浇了盆冷水般,心瞬间凉透了,却也因此彻底冷静了下来。他怎么就忘了他是一个雌性兽人,一个绝对珍稀的存在。

羽小心翼翼的藏了起来,但是心里还挂念着山洞旁的那个雌性兽人,既然看到了,他也不能就这么不去管那个晕过去的雌性。想到这,羽暗暗在心里计划着,眼看天就要黑了,他得尽快行动才行。他找了一块相对锋利的石块握在手里,尽管这对于雄性兽人来说并不构成威胁,但好歹让羽有了些微安全感。

尽管手心已全是汗,羽还是强装镇定的一步步小心的向那雌性兽人躺着的那块地方靠近,一步、两步,眼看着就要到了,羽还在心中暗暗庆幸没碰见那个雄性兽人。却不知他的一举一动早已落入了一双赤金瞳仁之中,就在羽将那个雌性兽人扶起想要带他走的时候,他被一股大力拽起,双脚瞬时脱离了地面。

“啊~”羽受惊过度,再也忍不住的大叫起来,他用尽全力对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这个雄性兽人拳打脚踢,可是丝毫不起作用,他被那个兽人一下子甩到了肩头,羽只觉得头晕脑胀,胃也在不停翻腾,想吐却吐不出来,他整个人都傻了。

当羽被扔到厚厚的干草上时,他才瞬间反应了过来,但伴随着的还有巨大的恐惧,他睁着大大的双眼看向眼前的那个兽人,“你…放了我,我…我……”羽哆哆嗦嗦的还未说完,身上的兽皮便被那兽人大力扯了去,羽最后的一丝冷静也随之崩溃。

“啊…啊,…啊,不要,不要,我不要…呜呜,放了我,放了我”羽不停的挣扎着,可是他的那点力气和一个已经成年的雄性兽人比起来,真的是太微不足道,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压制,羽便再也无法挣脱。

当那个兽人的吻落在羽的身上时,羽的身体不可控制的颤了一下,羽想挣扎开来,却无论如何也挣不脱那个兽人的牵制,在这一刻,羽感到了彻底的无助与绝望。他用来裹身的兽皮已经被那个兽人尽数褪去,此刻的他正□的躺在一个陌生兽人的身下,只要一想到这个,羽就恨不得在这一刻就此死去。

如果说躲避了火焰鸟的袭击,寻了那么久的路,最终得到的结果却是如此,他真恨不得当时就被火焰鸟叼去,也好过…也好过…泪水不停的从羽的脸颊两旁流下。那个兽人还在不停吻着他的身体每一处,当吻到那里时,羽不禁尖叫出声,随即像是意识到什么,狠狠咬住了双唇,直至鲜血流出。

那个兽人抬起头看到了羽流血的双唇,竟倾身就那样吻了上去,羽瞪大了眼睛,闭紧了嘴巴,那个兽人似乎被羽的这个举动热闹了,张嘴就咬上了羽的唇,羽的唇瓣本就被他自己咬伤了,现在又被那个兽人没轻没重的咬了一下,直痛的羽大喊出声。而那个兽人就趁着羽张口的那一瞬把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羽张口就想咬,却被兽人用手制住了下巴。

被迫的接吻让羽难受极了,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两人的唇角流下,那个兽人似是吻上了瘾,抬着羽的下巴不停的换着角度吻着,直到羽就快因此晕厥过去才放开。嘴巴得到自由后,羽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差一点他就要晕死过去了,但随即他又忍不住想还不如就此晕厥过去。

一开始的那些羽还能勉强忍着,但是当那个兽人把手伸到他的后边时,他再也无法忍受了,他用头狠狠的向那兽人撞去,那兽人丝毫未动,羽的头倒是疼的厉害。撞不行那就咬,羽双手双脚被制,刚才那一撞让羽的头也失去了自由,他勉强转过头朝离他嘴最近的兽人的手咬去,这一口可是下了狠劲,即便是皮糙肉厚的雄性兽人也感觉到了疼。羽趁那个兽人松手分神之际,忙爬起向洞外跑去,但还没跑几步,便被那兽人从身后抱起,又弄了回去。

再次被压倒在那干草之上时,羽知道他是逃不过了。当后面被手指倾入时,他倔强的瞪大了眼睛,不叫也不哭,他知道这个时候不会有人来救自己,一切都是他该受的,既然任性,就该承受任性所带来的后果。他不会哭的,不会的。

一根,两根,三根,直到进入。当一切来临的时候,羽悲哀的发现他竟然这么的清醒,他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等待着结束,他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瞪着双眼不让自己留下一滴眼泪。可是这样做却也不能让他觉得好过些,只是更加觉得悲哀,更加难过而已。

当羽的身体被陌生的液体填满时,他觉得他彻底的变脏了,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心突然空了一块,再也填补不回去了,羽望着洞顶,悲哀的扯了扯嘴角,这是不是对他曾经年少任性的惩罚。如果他愿意虔诚的去悔改,那伟大的兽神能不能将他现在所承受的全部抹去。

羽如一个提线木偶般被那个兽人随意摆布着,他的身体仿佛不再是他自己的了,他独自飘在高空看着底下的自己,看着自己是如何被贯、穿,看着自己是如何坐在那个兽人身上变换着姿势,看着……那不堪的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兽人终于从他的体内滑了出去,他呆呆的被那个兽人抱起,听着那个兽人说着会负责的话,他听了只是傻傻的笑了笑,然后他终于如愿以偿的晕了过去。

当羽再次醒来的时候,他的身上已经被穿上了一件新的兽皮,他轻轻动了动身体,便感到一阵酸痛。羽慢慢的睁开眼睛,发现他依旧躺在那堆干草上,转眼看了看四周,并没有看到那个兽人,这让他高度紧绷的心稍稍放松了些,但随即又想到这也许是他逃跑的好时机。

羽不顾身体的酸痛感,苍白着脸快速的逃离了那个对于他如噩梦般的山洞,离开时幸运的没再遇到那个兽人,但也同时没看到那个晕倒的雌性兽人,也许已经逃走了吧,羽在心里这么想着。此刻的他已经伤痕累累,再也不敢做一些超出他能力的事了。

在连番的打击下羽发烧了,但值得庆幸的是他找到了回程的队伍,在浑浑噩噩间他不停的做着噩梦,再醒来时,他已经到家了。一切都当做是一场可怕的梦魇吧,对,只是做了一场可怕的噩梦,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很快羽便发现那只是他自欺欺人的想法,发生过便是发生过,怎么可能……望着自己的肚子,羽的思绪越飘越远。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完毕,三更估计没戏了,飘走。。。

☆、仪式准备前夕

马上就要到部落集会了,巴达和羽要在这个时候结为伴侣,时间确实有些太过紧张,可是林言他们也知道羽和巴达之所以这么急全是怕慢则生变,于是便答应了帮他们筹办伴侣仪式。羽的父首和母父自然是没有意见的,他们本来就打算把羽嫁给巴达,当时是羽不同意这才作罢的,而巴达是孤身一人,没有亲人在身旁。

剩下的只要请来族长来主持仪式,然后在仪式之后接受众人的祝福即可。肯特陪着巴达去和族长说举办伴侣仪式的事了,林言则留了下来陪着羽,羽现在的气色好了很多,但还是不宜多走动,所以林言就让羽躺在了床上,他坐在一旁陪其说着话。

林言看羽一直不自觉的揪着被子,知道他的心里一直很紧张,毕竟对于兽人来说,伴侣仪式是一生中最重要的仪式,“呵呵,看着你就想到当初我和肯特,那时候,我比你还紧张呢”林言其实哪记得这些,他穿过来的时候,伴侣仪式都举行过了,就差洞房了而已。提这个不过是为了让羽放松一些,不要那么紧绷。

“真的吗?那你那个时候都想了些什么,要准备些什么吗?”羽是真的很紧张,他怕他做的不好,又怕举行伴侣仪式时会出现什么突发状况,最怕的还是…那个兽人…他来了。一想到那个兽人,他的心就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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