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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曦毒唯狂怒:谁说这话了!谁说这话了!你这人怎么曲解人意呢!银行卡就不提了吧,我那水镜是不是你给我掐断的,不让我看视频!

谢圣更慌张了:没有,我没有和你同居,来人啊,把这个狂热粉拖下去,他喜欢我已经喜欢得疯了!他说和我同居,我掐他水镜儿!

观众们狂笑,他们可太爱看了,谢圣欺负常曦那劲儿。甭管

常曦说什么,最后都会被谢圣三两句曲解到常曦是他的狂热粉上,把常曦气得够呛,最后脱口而出:昨晚说好了的这场我给你捧哏,你

哎呀,我昨晚才没有和你在一起!谢圣故意掐细嗓子,惊慌捂胸。

哈哈哈哈哈哈!观众们都替常曦拍桌,谢圣这太坏了。

可能是气过了头,常曦猛地倒了好几口气,反而冷静下来,你故意的,你就是想哄我下去。我就不下去。

谢圣这才恢复正常,嫌弃地一扔扇子:你看那没皮没脸的样儿。我要你干嘛呀,这表演我一个人就行!在场多少人是听我的单口相声长大,又死在坑里的。

观众们都炸锅了,谢圣这句才扎心呢,一扎扎一窝。

常曦:您还得意了,您填填坑吧!

你管我!你下去下去。谢圣拿手推常曦。

干嘛啊,这是我头回表演!你把我轰下去了,这对口相声怎么说啊?常曦死死抓住桌子。

自己说啊!我说对口和说单口有很大差别吗?观众主要听的还不是我逗哏?谢圣收手,这一番争执,两人就入正活儿了。

常曦:那也有次要呢,得有我捧哏。

谢圣不屑一嗤:你?捧哏?你就是聋子的耳朵!

常曦:啊?

谢圣:配搭儿!

常曦立马塞话儿:那我逗得是不如我师父。

罗老师?谢圣拿起扇子虚点,他是瞎子的眼睛!

常曦:嗯??

下面的观众一下懂了,都哄笑起来齐声起哄:配搭儿!

你看,大家都知道,还会抢答了!谢圣把手一摊。

这还得了,谢圣说常曦就算了,说罗老师常曦可不能忍,一场争斗就此产生,二人几番争斗,谢圣屡屡挤兑,气得常曦拼命反扑,却被谢圣克制的死死。

观众们期待那么久,不就是为了看这精彩的一幕嘛,谢圣和常曦斗得越厉害,他们在台下就越起哄,大笑的、拍桌的、鼓掌的,场内的气氛热闹至极。

常曦愤然道:你这就忘本了!有句老话叫做三分逗,七分捧,你才占三分呢,我占七分!

谢圣:哦,那我问你,这话谁告诉你的?

常曦:罗老师啊!

谢圣:罗老师谁教的?

常曦:你,你啊

谢圣一敲桌:我没说过。

观众们狂笑,恨不得将地也跺裂。

仔细想想是这理儿啊,在谢圣之前,洪荒还没有相声呢,罗老师哪儿来的老话,还不是谢圣说的,结果谢圣张嘴就说我没说,常曦就是再想往上倒,倒不上去了啊!谢圣就是天花板了!

罗睺在下面看得又是幸灾乐祸,又想叹息摇头,颇有种看曾经年轻的自己的既视感:上台前还说要拿谢圣砸挂呢,上了台净被谢圣砸了

甭管常曦一场表演下来,内心是什么感受吧,反正观众们看着是挺乐呵的,谢圣也玩得非常尽兴。吵架嘛,当然是对方越积极,我方才越有劲儿啦!和常曦搭《论捧逗》,与和罗睺搭《论捧逗》是两种风味儿。

常曦虽说被气个半死,准备好的拿谢圣做哏的包袱要么没机会使,要么就没成功,但他首演结束,也算是交上了一份合格的毕业答卷,可以正式上台了。不用再和谢圣搭档,常曦丧气了没几天又恢复斗志,在与师兄弟合作的时候疯狂拿谢圣砸挂,基本上是十战一胜吧,毕竟合作伙伴里师父控为多,只有金乌们偶尔还能搭他两句,给可怜的亲舅舅个台阶下。

就这么过了不知多少岁月,凤一有一日来寻谢圣:师父,我打算收个徒弟。

茶社实在是太缺捧哏了,常曦的到来不过是杯水车薪。师门上下都不愿意师父再收徒弟,凤一左思右想,决定还是自己牺牲一下,先收一个徒弟试试。

谢圣惊喜极了,这一刻的心情就宛如老爷子总算盼到儿子说给爸爸您抱个孙子怎么样一样:真的吗?你有看上的人选了?

凤一摇头:没有,我打算以茶社的名义,广招各方人士来报名,我亲自考验,从中选一个收为门徒。

谢圣呆了一下,把老爷子的状态诠释的淋漓尽致:啊,就一个啊

都广招了,你多收两个呗。洪荒人才还是蛮多的。

凤一是个倔性子,谢圣再劝都不干了,谢圣身为师父也没辙,总不能逼自己徒弟收徒弟吧,转头将这事和祖龙说了,大

伙儿一起张罗着弄了一个山海茶社收徒海选。

凤一都没允许其他人帮他考察,除了招人、宣传是茶社帮忙的,往后的万人海选,他都是亲自一个一个盯。这一场海选足足进行了半年有余,那也不过就是初选,结束了以后留下了三千人,这三千人又被留下考察了将近五年,才留下一百人,又十年过去,只剩三人,再百年,便只留了一个人了。

谢圣等的黄花菜都要凉了,心说这速度,也就放在洪荒能行了,要是放在现代,他死了都招不到徒弟。

就这样,凤一都没马上松口说要收这个徒弟,又考察了不知道多久,才终于有一天来找谢圣:师父,我定下了,就收他。

谢圣抹了把脸,很憔悴地说:海选是咱们道祖讲道开始那会儿功夫举行的,这回儿圣人老爷的讲道都结束了,你才收徒。

亏得那个徒弟也算资质好哦,没有死在考察期!

师父说笑了,总要认真些的。之前因为还未确定是否要收,我一直没让您看他,现在定下收徒了,我把他带来给您瞧瞧。您要是觉得不行,我再选去。凤一说。

还再选!谢圣眼睛都瞠大了,连连摆手:别了别了,我看看吧。

一直恭敬地低着头,跟在凤一身后的那位灰袍道人这才上前,给谢圣见礼:见过谢师!

因为还没正式收徒,这位还不能喊谢圣师爷。

谢圣可以说是非常同情这位小可怜了:好,你叫什么?

灰袍道人:弟子名鬼谷子,道号玄都。

谢圣:

谁?

鬼谷子?玄都?玄都大法师那个玄都??

谢圣不禁往后一靠椅背:夭寿了!我门又插间谍了!

不愧是凤一数千年选出的徒弟啊,比以往任何一个都要狠。玄都大法师那可是老子未来唯一的一个亲传弟子,也被招进来学捧哏了,这老子,这三清,这洪荒,要完!

作者有话要说:谢圣:我同情老子。

第52章

金钟鸿鸣,紫霄宫中第三次讲道终于结束。

鸿钧于大殿上首缓缓睁目,抬起手来:大道之基,成圣机缘,众徒领紫气。

只见六道紫气从鸿钧袖中飞绕而出,绕过一时疯狂起来、意图截取的众人,直落入三清、女娲、接引、准提这六人的手中。

不消道祖多做介绍的,但凡听过谢圣相声的人都知道紫气是什么,《争紫气》里算是有不少小提示了,都暗喻着这紫气就是成圣的必备条件。眼看着紫气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有的甚至是从指缝间溜走,众位听道者的心情可想而知,一下便将各种不怎么善意的眼神投向这六位幸运儿的身上。

除此之外,也有人纳闷:不对呀,争紫气争紫气,这紫气都赐了,怎么没见哪儿有红云的事呢?红云不才是《争紫气》的主角吗?

鲲鹏站在帝俊、太一兄弟身边,面上神情晦明不定。他比旁人想得更多点,觉得不一定红云没出现,就真的手上没紫气了。他身为故事的原型之一,非常确定谢圣的《争紫气》一定是正确的预言,那红云肯定是一早就被赐过紫气了,说不准便是因为这样,才早早地在头一次听道便有底气转身走人,换做旁人,那还有第二个能舍得道祖讲道这么难得的机缘?

像这样猜测的也不止鲲鹏一个,大家都是默不作声地站在原地,神色阴晴不定。

鸿钧自大殿上起身,第一次没有马上赶求道者走,而是示意大家跟随他的脚步,来到后殿的分宝岩:此中宝物,尔等可自招之,与尔有缘者,自会落入手中。

分宝岩上的宝物不多,但各个拿出来那都是不容小觑的顶级法宝。好些人已经在眼馋的同时,沮丧又嫉妒地想,自己哪能争得过这么多人。心中虽有万般思绪,当着圣人的面也不敢说,都老实地站在原地冲着分宝岩凝神感应。

正如鸿钧所说,不消多时便有宝物径直飞出,落入各自主人手中。三清等弟子且不提,就连帝俊、太一都招来了两大法宝,一是河图洛书,一是混沌钟。兄弟二人拿着这两大宝贝激动地几乎说不出话,自然也没注意到身后鲲鹏更加扭曲的脸色。

等到分

宝岩上各类法宝都被分得干干净净,求道者们才不甘心地结束了感应,鸿钧便转身离开,意思是大家没事就各回各家吧。拿到法器的这些弟子当然不能没有表示,连忙跟上去依次向道祖行礼、感谢,获得紫气的六位弟子就更加激动了,待到所有人都感激完,他们才拥簇上去,一是表达敬意、谢意,二来也是询问,这紫气拿是拿到了,怎么用呀?具体怎么成圣呢?老师能不能开个小课点拨一下。

镇元子两手空空,也没把法宝这事儿放在心上,他已经有地书了。眼盯着伏羲好像还打算跟妹子女娲一起凑过来,连忙游鱼一样穿过人群,一把捉住伏羲手腕,压低声音:别看了!快走!快走!

伏羲还想和妹子说说话:等

镇元子强拽着伏羲:别等了,一会儿走不掉了!

他送水镜给昊天、瑶池的事儿肯定藏不住了,风紧,扯呼!

这一边,镇元子带着伏羲鬼鬼祟祟地溜了,另一边,鸿钧着实被几位弟子缠了不少时候,毕竟都是正经收过的,鸿钧怎么也不能说你们自个儿慢慢悟,一些问题还是得回答一下。就这么一拖,等弟子们终于散了,只剩三清等着跟他一块儿下山海茶社去,鸿钧方才从袖中掏出两物。

这两个宝贝本也在分宝岩上,是鸿钧特意给两个童子留的,一个正是之前瑶池、昊天拿来偷看的观世镜,另一个则是一枚金钗。这两个宝贝与昊天、瑶池二人注定要有一段因缘,合该成为他们的法器,然而鸿钧却拿着观世镜,犹豫半晌。

此时此刻,道祖的内心可以说是动摇的,真的要给昊天这观世镜吗?给了的话,到底是好是坏?迟疑半晌,鸿钧竟是将观世镜收起来了,转身又往分宝岩走。

跟在老师身后的三清都懵了一下,心说怎么走过来又走回去,老师这是落东西了怎么的?

正纳闷,便见道祖凝大道为刀剑,自分宝岩上割出四四方方一块石头来,沉吟半晌,又在其上刻下三字:守心印。

为什么叫这个名呢,道祖是寄托了深切的期望啊,希望昊天不要再被谢圣带跑了

就这么短短一回神的功夫,在谢圣全然不知的情况下,他不仅导致了

昊天失去未来的昊天镜,就连封天印都改了个名儿

这些暂且不提,说回守心印。分宝岩乃是凝聚、收敛各先天至宝、灵宝之所在,其中蕴藏的力量与气运甚至能与混沌钟、盘古幡等一较高低。虽说这方印仅仅只是分宝岩的一小部分,但对于如今洪荒绝大多数的求道者来说,已然是了不得的法器。昊天手持此印,少说也能和准圣打得有来有往。

鸿钧看着守心印,这才定下心来,举足又往后殿去寻两个童子。从大殿后门穿出,绕过曲折的回廊,穿过数个亭子,鸿钧隐隐约约便听后殿传来咿咿呀呀的声音。

或者说,令他心生不祥的声音。

三清很茫然地跟着猜不透心思的师父,突觉师父好像加快了步伐,兄弟三人连忙也快追几步跟上,当先替师父推开后殿的门,便听到里面传来相当熟悉、熟悉得令他们顿生心理阴影的声音:

谢圣:我就说我不用捧哏!我不用捧哏照样儿逗乐观众,你问问下面的,多少人从我的坑里爬出来,又迫不及待地爬进下一个坑

罗睺:去你的吧!您还挺骄傲,我跟您说,您这就是忘本了!有句老话说得好啊,三分逗,七分捧,什么意思?您三分,我七分,捧哏的比逗哏的重要!

呦,那我得问问你了,这老话谁告诉你的?谢圣立扇一点。

罗睺:你你,你说的呀。

谢圣:哦,我没说过。

昊天和瑶池捧着水镜无声大笑,怀里的小山灵也开心地挥动莲藕似的手臂,啊啊地无齿咧嘴。

鸿钧:

鸿钧:

哪来的,这水镜哪儿来的!

谢圣对三十三天外发生的事儿一无所知,算算时间差不多是讲道结束的时候,便让茶社的人赶紧整理屋子,鸿钧他们估计要回来了。左等右等,先回来的却是镇元子和伏羲,火烧屁股似的从天而降,差点把地崩个坑儿。镇元子到了茶社就直奔基友红云而去了,伏羲留在原地,很茫然的样子,看到谢圣,迟钝地行礼:师父。

你们干什么了?谢圣纳闷地问,跟后面有狗追着似的。

伏羲默默摇头,他也不知道啊!他

是被镇元子拉回来的。

谢圣觉得应该没什么事儿,估计是镇元子太想红云了,便带着伏羲往归置好的房舍走:那边听道结束了,这边你的功课也要练起来了。一些基本功是必须得练的,顺便我想问句,你真的对逗哏没什么想法吗?

谢圣真的觉得,伏羲这个条件不做逗哏,有些浪费他在音乐上的天赋和造诣。当然,也不是说做捧哏就没法展现了,只能说机会比做逗哏少一些,逗哏使这些柳活儿、腿子活儿,更加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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