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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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圣:

破案了破案了,就说这个奇奇怪怪的风气是哪儿来的。他记得之前在给罗睺说梁子也就是相声故事的大致梗概时,曾说过一出《好汉劫龙囚》,是根据自己之前去龙族水牢救麒三的经历改编而来的,又掺和了一些后世绿林好汉的设定,丰富剧情,填充人设,其中就有提到过这个守正戒淫花,没想到被罗老师拿来借用,还真又玩出花儿来了。

谢圣忍不住放眼望了一下整个儿山上带花的人:他带徒弟上三十三天这段时间,罗老师在茶社也没闲着啊!挂了这么多人?

蛊雕半是愤怒半是羞恼的嘟哝:原本是件丢人的事儿,哪晓得其他客人怎么想的,还觉得这么戴挺好看,争相模仿起来

现在满山都是花儿,他们倒不扎眼了。也算是好事吧,可他们心里就总有根刺儿,好像其他人耳朵上别的那大红花儿都是在嘲笑他们似的。

行吧,你们在这儿等着。谢圣半是无语半是好笑,冲着茶社里头,老罗罗老师!

这称呼太可乐了,谢圣想了想忍不住发笑。自己要是哪天又穿回现代去,和师兄弟们一说这些年的经历听听都是什么呀:闻风丧胆恶红云,劝人向善好罗睺?师兄弟不得以为他发疯。

想着想着,谢圣的笑容又褪去了些,神色有些复杂。他一向不是爱追究为什么的性格,更注重该怎么办,所以即便是传入洪荒,也依旧是踏踏实实、现实地过日子。可说到底,对已不能再见的师兄弟,还是非常想念即便已经过去了百年,师父的音容笑貌依旧历历在目,倘若说谢圣有什么动力一定要成为不生

不死的圣人的话,那就是希望自己活得够久,能活到现代,再见到自个儿的师父、师兄弟了。

罗睺听到谢圣呼喊,心怀惴惴地跑过来,迎面就瞧见谢圣一脸复杂的样子,心头一咯噔:不至于吧,我就是觉得加个小太俏皮不是占你便宜那意思啊!

坏了坏了,谢圣肯定是发觉小谢老师、罗老师这个辈分问题,喊他算账来了。他弑神枪可还没捂热乎呢!

谢圣的思念情绪顿时化作一腔无语,之前我还没注意你自送上门啊!

谢圣摸了一下在他怀里嗷呜嗷呜小声叫的四不像,又感受到了一丝温暖,他到底还是在这里有扎根地了:这都不跟你计较了。这些都是来找你的,听说你现挂使得不错?

这点还是需要肯定的,虽说规矩很重要,但事关人命,什么规矩都得摆在后头,罗睺该出手时就出手,看得出来是拯救了不少生命。

罗睺没想到被轻拿轻放了,狐疑地仔细揣摩谢圣的神色,心底还是不太有底,掏掏袖子摸摸弑神枪,硬着头皮放下脸面夸奖自己的功绩:对,我看咱们麒麟崖的建设还是缺人,现在毕竟不是以前的小山头了,一方面地盘大了,另一方面地基为麒麟肉身所化,土地也肥沃的多,叫这些人来做劳工,也好帮忙重建师门

罗睺又赶快地说了好些如何安排人手,规划土地的意见,却没发现谢圣的眼神柔软了些。

罗睺可能自己也没注意,刚刚说的时候很顺口就是一句咱们出来了。毕竟一块儿相处了百年,台上台下天天都得咱来咱去的,罗睺都已经很习惯了。

不错。谢圣非常满意,拍了拍罗睺的肩膀,回头就给你把诛仙剑阵也解禁下来。

谢圣感觉,现在师门有点曾经大家庭那感觉了,揣着五弟子四不像往外走。

罗睺莫名其妙之余又有点惊喜,冲着凶兽们一招手:跟我走。活儿都在下面。

凶兽们在谢圣面前还敢嚎一嚎,面对罗睺却一句话也不敢说了,唯唯诺诺地跟在身后,被分配到田地里去,挖地的挖地,除草的除草。才干了没一会吧,从田埂边怨魂一样地升起四

道身影,周围熟悉的精怪们热情招呼:

呦,大爷!今儿你们师兄弟这功课结束的早哇。

二爷今天的贯口练得怎么样?

谢老爷说了没,三爷、四爷什么时候能自个儿出段子啊?

凤一、龙二他们的心思根本就不在功课、贯口上,师兄弟四人全都幽幽看着田地里正干活的凶兽们。凤一还矜持一些,龙二却捋捋袖子,带着两个师弟直接下场了,对着地里的凶兽们指点、呵斥:

像什么样像什么样?不知道把自己拾掇的美一点啊?

是不是心怀叵测,长这么丑,万一给师父看上了怎么办?

我可警告你们啊,没事儿别老在师父面前晃!

他们可还记着呢,老五一露面就享受了师父的独宠,天天带在身边。为什么啊?就因为丑!看看这些长得奇形怪状的凶兽们,凤一他们的眼神都不对了,跟看狐狸精一样。

满身泥泞的凶兽们:???

卧槽,万万没想到?长得丑还有这样的风险吗??

没人知道,谢圣师门徒弟争宠的不良风气是什么时候开始、由谁先挑起的,但大家都隐隐有个猜测,应该是表面上不争不抢,实则背地捅火最一流的心机凤凤一开的头。最初就是和龙二争,接着不断有新的师兄弟进门,大家可能最开始只是单纯可爱的小师弟,最后都无一例外的逐渐凤化

四不像忧郁地趴在自己书桌的铜镜前,看着自己已然变得浓密、莹白如雪的毛发,发呆。

哼哼哼。窗外突然冒出一颗龙脑袋,龙二爪子踩着窗台,狞笑着说,臭小子,没你得意的时候了!毛长齐了吧,你马上就不丑了!

大家都能看得出来,最近谢圣盘四不像的频率都少了呀,而且以前都是带四不像一块儿午睡的,如今都是把五徒弟赶回自己房间睡去了。师宠大不如前。

龙二狞笑完,化作一条快乐的小金龙,背着贯口就飞走了。

四不像的眼神更加忧郁了,还透着一股矛盾、纠结。

如果只有变丑,才能让他复宠的话四不像颤抖着自个儿的蹄子,缓缓捧住镜子前搁放的一把剃刀。

打量着镜子里和小兔几、

小喵咪一样蓬松可爱的自己,四不像:先从哪儿剃呢,脖子吧。

谢圣恰好在这时来找五徒弟,打算带他加入到其他师兄弟的功课中去,刚笑眯眯地撑到窗台上,要和四不像打招呼,就看见四不像横刀向颈的模样,顿时大惊失色:四五他赶紧翻窗户进门,把好不容易又长得毛茸茸、超可爱的小雪团子抱起来,不要啊,为什么要轻生?

四不像吸着粉鼻头:我的丑貌消失了,不再是师父最爱的徒弟了。他忍痛很悲壮的说,师父不要拦我,我这就把自己剃秃!

谢圣:

??????

啥玩意儿啊!

我必须严肃批评一下,这个争宠的恶劣现象!

后院里,谢圣把全师门都叫来了,五个内门弟子,再带上罗睺师徒,一溜儿外门弟子,统统排成方阵,低头听训。

老罗你混里面干嘛,你也争宠啊?谢圣无语地把在里头无聊抖腿的罗睺拉出来,又对着其余徒弟生气、失望地说,相声这门,没什么师恩多少可提,都是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徒弟都是一样儿的教,最后成绩如何,那都是看你们自己的天赋,自己努不努力。真想要争什么师恩,那我当然是喜欢最优秀、练功最刻苦的那个啦!勤学、苦练,这才是好徒弟。放到哪个师门都不会有错处去。都明白了吗?

凤一他们都喏喏地应了,心想果然还是那句老话儿,眼里得有活儿。甭管是学习的活儿还是孝敬师傅的活儿,师父说的话果然都没错。

谢圣:鉴于此呢,我也有个新主意。以后每年咱们师门都搞个师门大选,每人出一台节目,赢的人,随便点菜,为师亲自下厨,光明正大靠实力赢得师恩。怎么样?

这法子还是谢圣从那些修仙文套路中得到的启发呢,真正当了师父了,他才发觉这个烂大街的设定对于维护师门和平多么重要之前他老带着四不像,那是怕四不像毛没长齐被人骂丑伤自尊,现在四不像都恢复小可爱了,当然得慢慢放他独立,哪晓得四不像居然来剃毛夺宠这一套。

细想想,还是这个大选好,一来可以年年验收徒弟们的练功

进度,二来又能造福顾客。

把这个新师门限定活动公布出去,谢圣心头大定,解散了一院子的弟子,乐呵呵地去后山打算体验民风,收集新素材。哪晓得才走到田垄边,就听有人鬼鬼祟祟地嘀咕,声音里透着一股急躁、不满:

这巫蛊的法子,一点儿用没有啊!不是说施咒三日,便可让人魂断三丘,如遭火焚,痛苦而死吗?你不是记错了吧?

怎么可能!肯定是哪儿出了问题。

蛊雕、土蝼他们这段时间,天天被凤一、龙二他们挑剔、排挤,心头早就憋着一股子气,酝酿着想要报复。

谢圣万万没想到,这群恶兽被现挂了还不学好,又急又怒,立马朝着声源冲了过去,一下把凶兽们手里攥着的布偶揪了出来:你们还想害谁嗯?

做得十分丑陋的布偶上,歪歪斜斜写着五个名字:【凤一】【龙二】【麒三】【麒四】【四五】

谢圣:

啥呀,写的都不是本名儿,那可不是不灵光么!

谢圣好气又好笑,拿着布偶亮嗓子:罗老师罗老师来一下,练下现挂啦!

罗睺在茶社这么久了,从没见过谢圣吆喝他打人的,多新鲜啊!一把抓住弑神枪,风一样地冲过来,迫不及待地冲着呆滞的凶兽们露出狰狞的嘴脸:谁?是谁不善良?

作者有话要说:罗睺:都闪开,我要劝人向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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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名】[清穿]我给康熙当国师

【文案】

一觉醒来,青阳发觉自己穿成了九龙夺嫡时,替八皇子胤禩散布谣言的假道士,还被太子抓了个现行。

太子神色莫测:先生既可占天命,不如替孤算上一卦?

青阳掸眼一看就知道这是父子又吵架了,毫不犹豫: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太子:?

多年以后,国师诞辰设宴,赞国师镇四方邪祟,祷天下太平。爱新觉罗一家子凑在一起聊批命,深以为然:

康熙:国师说,莫生气,莫生气,气坏身子谁得意,气出病来无人替。

太子:国师说,当最大的社畜未必快乐。

雍正:国师说,撒娇男孩最好命。

八贤王:国师说,不争便是争

青阳:谁知道呢,我一全能道士,会画符会掐算,会捉鬼会驱祟,穿到清朝最大的挑战却是给这一大家子做家庭调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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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罗老师挂归挂,扎小人儿这事儿还是得处理。

希望你们好好反省,怎么张口闭口说人家丑呢?谢圣甩着那布偶,看见没?人家都给你们气得扎小人。

凶兽们害人不对,几个徒弟伤人自尊也不对,两边都得处理才公平。

龙二很嚣张地说:让他扎!能把我的名字写对算我输。

不是他说,入师门百年,如今还记得他原名儿叫应敖的有几个?

谢圣:他拎起布偶就抽龙二那嚣张的脑袋瓜,叫你反省,反省,你还嘚瑟上了。

龙二委屈死了:我们明明在夸他

开玩笑,他们为啥找这些凶兽麻烦?还不是羡慕!这长得多丑啊,一看就是那种进了师门会独得师父恩宠的不过这话他也不敢说,毕竟师父之前已经耳提面命过了,师门严禁争宠行为,一切凭成绩说话。

凤一几个很老实地和凶兽们道歉,并严肃保证,绝不会再犯相同的错误,就被谢圣赶去继续练功了。转回头,谢圣还得处理二次再犯的凶兽们。

土蝼嘀嘀咕咕:我们哪儿错了,我们是凶兽啊,凶兽吃人怎么了?害人怎么了?不都是我们应该干的事儿么。

罗睺当场又给他现挂了一下,倨傲地呵斥:你们凶?能凶的过我吗?比坏还比到坏祖宗头上了,那老子想打你们怎么了?不许你们吃人怎么了?老子乐意!不服?你们服不服?服不服?

罚他们戴花儿是仁慈了,就该打成花儿啊!还横到他面前了。

凶兽们被打压得连连求饶,纷纷表达善心。蛊雕尤其可怜,他其实也就占个凶兽名儿而已,战斗力真不怎么样,头都要被打秃了,泪眼朦胧间向谢圣投去恳求的目光。

谢圣果然心软了:唉,老罗啊

蛊雕眼神中闪出希望的光彩。

谢圣欣喜鼓励:了不得啊,你刚刚吵架算赢了对不对?开天辟地头一回啊,鼓励鼓励。谢圣鼓起掌。

蛊雕:????

罗睺对自己的吵架功力有几斤几两还是有数的,有一说一:掺了点水分他这还是打架加分了,不然真吵不一定能吵过。

谢圣立马说:那我给你打个样儿吧好不好?多好的教学机会,谢圣脸上还带着喜气,转头冲着凶兽们和善一笑,我一向是个尊重大家自由权的人,您以后呢也可以继续再犯。没关系,反正再撞到我手上一次,我就灭你们全族。

蛊雕、土蝼他们也不是本名叫这个,这只是种群名称而已。凶兽们脸上难免.流露出几分嗤笑,他们都是混不吝的主儿,不怕这点儿威胁的。好好想想可能吗?洪荒那么大,谢圣还能把他们全族捕灭绝了?唬人罢了。你看他们都犯禁两次了,谢圣也没把他们打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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