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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不理我?我对这么好。你为什么不理我!!”兰若沧很生气,因为我地无视。

“小沧,放开大小姐!!”赵福的声音响在门外,我用力的扭了一下头。然后看到赵福穿着粟色的锦缎挂子,人也富态了许多,果真是颐养天年地样子。

真是人靠衣装,这一见就是福甲一方的员外爷。

“爹~~”兰若沧十分不情愿的将手松开。我的下巴这才舒服了一些,我开口轻轻地吐出两字:“赵叔~~”

“大小姐,是老奴对不起你啊!”说着赵福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在我面身流下忏悔的泪水。

“赵叔!”

“爹!”

我与兰若沧同时出声。赵福只是不停的落泪。他这个兰家地老管家在前任主子又是救命恩人地面前,他地不孝子做了这样的忘恩负义地事。他这张老脸怎么能抬着起来。

“爹,你快起来!”兰若沧过去拉赵福起身,却不敢特别用力,他是练习过武的人,怕弄疼赵福。我看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就知道赵福在他的心中有多重要。

“你这个混帐,大小姐对我们父子在恩,你为何要做这种事!!”赵福一挥手,把兰若沧推到了一边。

“爹,是她逼死了娘!!”兰若沧痛苦的吼出来。我不紧皱了眉头,兰若白做下的事依旧得算在我的头上,逃不掉了。虽然我已经千言百计的想办法补救了,可是依旧无法躲过了。

“你的命是大小姐救的,你做了叛国的死罪,若不是大小姐想出这样一个好办法,你以为你现在还能活着吗?”赵福冷声怒斥着他,兰若沧一时语塞,无言以对,将脸侧向一边。

“赵福,别再怪若沧了,他年少不更事,我不会怨他的。大了,他就会明白,人活着除了恨,其实世间还有很多美好的事物可以追求。”我提着一口气,说完这么长一段话早已经累得汗如雨下。

“玉环,把这个混帐拉出去!”等在门外的丫头进了屋,一声不响的便将兰若沧弄了出去。

“赵叔,你起来吧,坐到我床边来。我同你说说话。”我现在每说一句话都恨不得要将我的体力抽走,每说一句话都像有利刃在片我的喉咙,但是这个时候我却不能停下,事情的来龙去脉我还是要大致了解的。

“大小姐,老奴对不起你呀!!”赵福依旧跪在那里痛声大哭,我无奈的摇了下头,挣拨着要起身,他这才忙起身扶我。

“赵叔,我想喝杯热水。”我的身体都僵了,不知道是心理上的,还是生理上的。总之我觉得很硬,很冷,我需要热呼呼的东西将我暖过来。

“好,好。”赵福将我扶靠在床头,这才起身去倒水,房内没有热水,他提着杯壶便出去了,好半晌他左手提着一个食盒,右手提着之前的那只紫砂的茶壶急匆匆的回来。

“大小姐,您一定还

膳吧,老奴服侍您用膳吧?”赵福从食盒里端出来冰我也确是饿了,他喂我,我便一口一口的吃下,也没有推辞。

一碗热呼呼的燕窝粥喝下去,我觉得力量一点一点的回来了,过了一会手和脚也不那么的僵了,我可以稍稍活动一下。

“大小姐,您还要热水吗?”赵福关心的问道。“好的。”我微笑着回他。“赵叔,你不要叫我大小姐,你叫我若白就行了。”

“是,若白小姐。”赵福一时半刻改不过口来。还是小姐小姐的叫。“赵叔,你就只当我是一个晚辈就行,我哪里还是什么小姐。这个名号压得我都喘不过气来,这几年我一直在试图摆脱它。”我实话实说。

“老奴知道,小姐现在淡薄名利了。”赵福递给我一杯热茶。我接过慢慢地喝下,这次才觉得混身都有了热度,好舒服。

“赵叔,人活着不能钻牛角尖,若沧现在放不开对我的恨。这我可以理解,可是他总是在这件事上萦绕不去,将来很难有出息的,当然即便他什么不做。手上的钱财也够用上几世了。”兰若沧对赵福是无比的敬爱,只要我能说服了赵福,我逃脱的机率就会大些。

“我知道啊,可是那孩子这一年心心念念的就是这件事。他有的时候好似想通了,有的时候就又钻了进去,现然又染了‘幻朵’,我如何劝说他也不听。只沉醉在‘幻朵’里,现在却越来越甚了,当然以现在地财力。足够他吸食几辈子。但那并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希望他戒掉,这事上我训斥了他几句。没料到他便带着玉环离开了家,然后就做了这么忘恩负义之事!!”赵福一副恨铁不成钢,又无比担忧,无比愧疚的模样。

我拍了拍他的手,温声的说:“赵叔,您也别太怪他了,他心里也难过着呢。”赵福听我不怒反倒安慰他,这泪水更是止不住。哽咽着道:“若白,你说我能帮上你什么,是以至此了,我真是对不起你啊!!”

我一听心里大快,犹豫了一下,缓缓道来:“赵叔,他说我地婆婆中了他下的毒,您看能不能帮我把解药讨来?”

“好,这事我记下了,不能再让逆子再作孽了。”赵福连连叹气。我靠在床边却想着无何能给靖寒送信,想着应该先给靖寒送个信出去。

“赵叔,能不能给尉迟家送个信,让他们接我回去。”我小心的探问道。赵叔稍一怔,心里可能是在犹豫靖寒如果来了,会不会报复他们。

“赵叔,我可以保证靖寒不会对你们不利的,他向来疼我,我说地话他不会不听的。”我急忙化解他的担忧,一个父亲最担心的就是他儿子地安危了,靖寒在我的面前虽然很好说话,可是在外人面前他依旧是气势凌人的国主,他自己要在保证了家人地安全之后才能允诺我地要求。

“若白,叔年纪大了,不怕死,只是这三个孩子年纪都还沿轻,我不想他们地人生在此就结束了。”绑架天镜国的王妃这罪可以诛九族了,这罪责他是知道地。

“赵叔,保您一家性命无忧的权力我还是有的。靖寒待我一向很好,只要我没事,只当是故人叙旧,靖寒不会难为你们的。但是,如果家婆如果因为解毒晚了,这事我就不能保证了,靖寒是个孝子……”后面的话不用我说,他自会明白。

“好,那我先去了,若白,叔相信你。”他在得到我又肯定的点了点头后才放下心离开。

我起来活动一下身子,吃过东西便觉得好多了,我会有如此大的副作用估计也是因为之前没吃什么东西,没有抵抗力自然就会感觉明显了些。

在房里练了一套瑜伽,出了些细汗,好舒服。坐回床上,保持体力是关键,不知道那个小叛子什么时候又会拿那个奇怪的东西过来。

赵福一走便是一日,直到次日上午才过来回我的话,我看到眼里的疲惫,估计是和兰若沧那个小叛子相谈不欢。“赵叔,若沧怎么说?”

“他要十万两黄金,才交出解药。”赵福一脸菜色,十分难为情的开口。“赵叔,只要我家婆无事,我愿意付十万两黄金。”我一口应了下来。只要家里人无事,花些钱无所谓的。

亲情在我的眼里比什么都重要!

“若白,叔真是无颜啊~~”赵福一脸的愧色,将脸转向一边,我轻叹了一声:“赵叔,我活这么大,只有最近一年才觉得自己是真的幸福,有家人陪伴在身边,有爹娘可以侍奉,有相公和儿子可以照顾,他们待我都很好,这让我觉得十分的开心。至于钱财那些东西都是身外之物,我不过多的追求了,赵叔,我想您也一定觉得这样的生活很惬意吧?”

他同我一样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亲情,所以我们两人有共知的地方,他自然也是十分想要捍卫住这份感情。

第五章 毒瘾发作

福应我的要求给都城里的靖寒捎了口信,在大概七日十万两黄金前来,靖寒来的时候我正在屋子里僵着不能动,整个人都如置身于冰窟一般,我自己都可以感到,血液流动很慢,人渐渐处在晕迷状态。

最后依旧敌不过冰冷,我倦意的睡去。睡梦中没有出现冰冷刺骨的寒风,而是被四月天一样温暖的阳光包围着,我的嘴角扬起一抹笑来。

“静雅,醒醒……”靖寒低喃在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是我太想念他了吗?以至于我在睡梦中都在思念着他。

我无力的睁开双眸,面前的人影越来越清晰。“靖寒?”我怕是梦,依旧试探着问道。

“是我,静雅。”靖寒吻了我的眉眼,那么温柔,的确是靖寒来了。“你来了。”我虚淡的笑了笑。

“嗯,我来了。放心吧,以后的事交给我。”我听出了靖寒语气中的怒意,那是无法抑制的。伤了他的亲娘,然后又劫走了他的娘子,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讲可是莫大的侮辱,靖寒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靖寒,别伤了他。”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我依旧不希望靖寒杀了兰若沧,这段结即使无法化解开,可也不希望由这种方式结束。

“你怎么还护着他?”靖寒微怨,恼我一直护着兰若沧。“靖寒,兰若沧也是个可怜的孩子,若白杀了他的娘,他变成了孤儿。就当我们为若白积阴德了,行吗?”我几乎是央求着靖寒。

其实我也不大明白为什么自己就是不想让兰若沧死,也许是可怜他地父亲,也许是心里是被这份父爱所感动。

“行。只要他从此以后保证再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我就放过他这一次,若是再犯定不容情。”靖寒再一次在我的面前妥协,我知道他心里是极不愿意的,可是毕竟不希望我为此事烦心,才勉为其难的应了我的要求。

“靖寒。娘的解药拿到了吗?”我这才问到正事上面。“拿到了,我已经派人快马加鞭的送回去了。”靖寒眉宇间稍稍缓和了一些。

“娘没事吧?”

“无事,只是胖了一些。”靖寒这才将那婆婆中毒后的情况大略讲给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毒,婆婆中了之后。也没有晕也没有昏睡不睡,就是比较能吃,几日不见已经胖了一圈,婆婆自己好生懊恼。她哪里这般模样过,可是不吃便饿得难受,吃就停不住。

而且一日较一日食得多,我估计这最后人不是胖得走不了路而死。就是吃太多胃胀而死。

兰若沧怎么专门弄这些稀奇古怪地毒药出来。难不成他和月镜国的纳兰震依旧有联系?难不成他们还想要做什么吗?

“靖寒,纳兰震现在哪里?”我忙问道。“我也不大清楚,国事现在都交给靖凌去处理了。怎么?”靖寒目光一凛。忙道:“难不成。你怀疑……?”

我点了点头,去年月镜国土地异常干旱。牛马羊瘦弱露骨,卖不上价钱,虽然四国相助了一把,可是依旧杯水车薪,只解了燃眉之急。坚持到现在,估计也已经是弹尽粮绝了。

兰若沧与纳兰楚早就有所勾结,如今他们二人再次狼狈为奸,首先要做的就是解决了民不聊生的惨况。如果真地是这样,为什么他不要的更多呢?兰若沧应该知道兰府一月的收入有多少,为何只要了区区十万两?

“靖寒,不管是不是如我们所测,通知靖凌,让他小心一些,我们要防患于未然。还有,爹娘的安全也要放在首位,纳兰震连自己地岳母都敢动,更不会把我们放在眼里的。”如果真的要发生国与国之间的战争,这场战事我想我又躲不过了。

“都交给我就行。他这几日有没有为难你?”靖寒关心地问道。“吃的用的什么也不缺,就是他下地药我有些抵御不了,每每发作地时候都觉得身子僵冷如冰。”我如实地说道。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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