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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他们都待我如己出一般,干娘,您放心吧。”

圣灵见我眉眼间尽是幸福地笑意,这才放了心。“干娘,过段日子我们想要离开。您与我们一起走吗?”我询问着圣灵的意思。

“干娘这一生都是属于你的,只要你不嫌我烦,我自己是要跟随着的。”圣灵尽量不提到小姐,老奴这样的话。

“那就要委屈干娘了,这面容您一时半刻也变不回来了。”圣灵那豆蔻年华的模样如果与我在一起就没有办法恢复。她如果想要恢复奴婢的身份,我还不希望,我挺喜欢让她做我的干娘,有娘的孩子是块宝,我不想一直当草。

“哪里话,干娘本就这个年纪了,天天顶着一张十五六的面容,自己都害怕。还是本来的面目好啊,成熟庄重多了。”圣灵温柔的笑着,眼里尽是对我的关爱。

“干娘最好了。”我扑到圣灵的怀里,像个小孩子一样撒着娇,我长这么大很少会扑到长辈的怀里撒娇,没有人的怀里愿意容我撒娇,而此刻,我竟然觉得幸福离我如此之近。

“傻孩子。”圣灵揉着我的头发,轻轻的,细细的,柔柔的,尽是宠溺之情。

“干娘,还记得我欠您一个赏呢,您想要什么现在不妨说出来,我在离开都城之前为您办好。”我眨着开心的眼睛望着她。

“亏你还挂在心上。”圣灵眼里的眸光深了,有一丝犹豫,还有一丝期盼。“说嘛。”我摇着她的胳膊十分赖皮的撒娇。

“那时我奉你的令进了皇宫,我竟然看到了年轻时的恋人,做了大官,气度不凡。”圣灵简短的说道。

“干娘,他是谁?”我坐正身子问道。

“程澈。”干娘将那人的名字说出来。“干娘,你了解过他的现在吗?”如果干娘知道那么就不用我再去重新查一次了,如果干娘不知道那么我就得去仔细的调查一下,然后再商定看看后面如何进行。

“我不知道。我当时只是那一瞥看到了他。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改名字,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只是与那人长得像,我一切还都不确定。”圣灵第一次如此的迷惘,看不清自己面前的路,应该选择走哪条。

果然是关心则乱啊!她在办我的事时那么决断,可是轮到自己的事时就如此的瞻前顾后,畏首畏尾。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处极其柔软极其隐秘的地方,那是不会轻易的拿出来与人分享的,因为那是弱点。

“干娘,这事交给孩儿去办吧。定会办得圆圆满满。”如果干娘愿意追求幸福,那么我会这么做的,我会尽一切能力把这个人找出来,然后带到干娘地面前,不论这人是不是那个干娘曾经认得的人,只要有一丝希望就不能放弃。

“有劳了。”圣灵眸中盈烁,感激的泪水就滚落眼眶。

“干娘,我也没有为您做过什么,只是女儿的一份心意。”我依旧贴在干娘的怀里。如果有一个干爹,我也会愿意要的,只要他能够坦坦荡荡的做人。

这件事我交给了靖寒,已经按照干娘的描述画了画像。这样有了画像就好认多了。靖寒拿了画像就出去了,他手下的人办这些事易如反掌,而且我也相信靖寒手下地人不会胡乱说话。

本是打算归宁之后便离开水镜的都城,因为干娘的事我们就耽搁下来了。这一查便是三日过去了,那人的确是换了姓名,既然他改了姓名也就是说想要脱离以前地生活,所以我们在没有惊动他的情况下暗暗查到了他的以前。

“干娘。这人以前是叫程澈,现在改名为程凌思,有一子。现今已经二十六。据说他的夫人已经仙逝。一直未娶,现职是礼部党书。一品大员。”我把关于那个搜找到地资料放到干娘的面前。

干娘红着眼眶,手里紧紧的握着那人的画像,僵在那里。我从来没有见过干娘有过这般表情,心里跟着难受。

“干娘,要我把他约出来吗?”不管以前有过什么不愉快,只要是想化解就一定能找到合适地方法。

“二十多年前,我还未接掌‘不老天尊’这个称号,那时是我的师傅掌教,我不顾师傅的劝阻,动了心,便不顾自己年长于他,也与他生活在一起,后来师傅被奸人算计受了很重地伤,我不得不回去照顾师傅,然后丢下了他和才出生两月地儿子,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他们,却一直未有任何消息,没料到上次潜进皇宫地时候竟然会看到他。”干娘把事情的始末一说,我们便明了了。

“干娘,他一直也在等着您啊。”我拿出巾帕为干娘擦去脸地泪水。

“怎么会呢?他应该是恨我的。”干娘抬起迷惑不解的眸子看我。“干娘,您是关心则乱,他把名字改成凌思,应该是思念‘灵’的意思吧,他一直在想念着您啊。”我解释着。

“会吗?”干娘不确定,重复着问了一遍。

“我想是的,您也一定十分想念他还有那个已经长大成人的孩子吧,我安排一下,你们见上一面。”我安抚着拍了拍干娘的手。

“好。”干娘依旧忐忑不安,她不确定这么多年了,就算是再坚定的感情也会出现裂痕。

“他一直未娶,等的就是您啊。”我再次肯定的告诉干娘,对于自己的事,人们往往都无法认真的对待,这个时候身边人的鼓励与支持是相当重要的。当时干娘同我要赏赐的时候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那时她就是不确定对方的心里是否还有自己,更何况已经这么多年了,忘记一个人太容易了。

她不敢确定对方是否恨自己,不确定对方是否已经又有了妻室,也不确定对方是不是想见自己。所以,这一切都由我来替她完成好了。

我让人给轩辕拓锦递了话,说是想见一见程凌思,最后把他的孩子也一并叫上,只说是府里干娘的故人,并没有多说其他的,轩辕拓锦那厮如此聪明,自然不会多问,只需要私下里查上一查就行了。

我曾经设想过多种见面后的情形,可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在干娘与他见面的时候,他没气也没有怨,竟然是忘记了干娘。

“对不起,这位夫人,我不认得你。”程凌思气质不俗,从他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他是一个自命不凡而且又十分谦恭的人,他不掩饰自己的锋芒,却在多年为官后而渐渐学会了收敛,言语中都透着一股子正气,不容拒绝却也绝不霸道。

“你不记得我了?”干娘也没有想过是这副样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说不认得干娘,干娘说她现在的容貌与多年前离开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比以前内敛端庄了些许,早已经脱弃了那股稚气,应该不会认不出的。

我看那人眉宇间正气凛然,不像是说谎。可为什么他要说不认得干娘呢?

第五十章 暗夜芳踪

娘也没有料到,他竟然会忘记自己。干娘怔在椅上,他。那人却转过面,站起身,恭敬的对轩辕拓锦道:“陛下,老臣还有事在身,既然人已经见过了,老臣就先告辞了,如陛下不弃,便留下犬子陪陛下品茶。”

“去吧。”轩辕拓锦点了下头,武凌思行过礼便先行离开了。我们一行人都望着他挺直的身影发楞,他怎么会忘记呢?不过忘记了也没有关系,只要记他重新想起来就行了,这人掌管礼部,自然熟识礼节,而且绝对知书达理,如果皇上赐婚,他应该不会反对的。

“拓锦兄,可否借一下说话。”我向轩辕拓锦使了一个眼色,他点了点头,便与我出了亭台,向湖边走去。这次宴请是以我兰若白的名义邀请的,所以地点我选在了府中,现下我与轩辕拓锦并排漫走在假山之间,也可以说是心旷神怡了。

只是我无心看四周的景物,一颗心都挂在干娘这件事上面。

“若白,你有话就说吧,对我不必顾及若多。”轩辕拓锦开了口我也不便再犹豫再三,直接的道:“拓锦,为你的大臣做个媒吧?”

“是程大人吗?”轩辕拓锦回问道。我点了点头,大家都是明白人,他也应该我是为谁做媒。

“好啊,就按你说的办吧,由你来安排吧。”轩辕拓锦点了下头,然后轻叹了口气,我觉到他心里有事。也不再作声,半晌后我轻问道:“小治还好吗?”

“他走了,回‘凌云山’去了。”他的话一出口我心中一凛,那孩子是想用习武来忘却我吧,如此这样正好。

“他会慢慢长大,慢慢成熟地。”我轻声低喃着。“是啊,不过也不是那么容易忘切的,你以前像是一团火,会烧得身边的人体无完肤。可是现在的你又静得像一汪清泉,会洗去身边人的狂燥,让人如何能不迷恋与你?”轩辕拓锦凝视着我说,我没有对上他的双瞳。只是看着天际的白云。

“拓锦,人生就像那云,晴空时便丝丝缕缕,让人看上去便觉得美轮美。可若是阴天,就变成漆黑如墨一般,随后便雷雨交加,千变万化时。有顺眼时也有碍眼时,只看人的心境了。”我随口的话却是含着隐隐地暗喻,他会明白的。

“是啊。终有一日不想再仰首于天际。放眼四海。美景处处皆是。”轩辕拓锦朗声道,我轻笑着。能放得开最好。

由当今的国主赐婚,他就算忘记了我干娘也没有关系,从现在开始记得有这个人就行了。至于干娘以后的生活那就要看她自己了,我也没有办法插手。

她虽然不常在我身边,却是我心目中唯一一个挂念地亲人,我与靖寒为青莲与薛子莘主了婚,他们两人依旧住在兰府,由薛子莘继续担任总管一职,尉迟靖雪想要效仿兰若白当年之英姿,所以我把兰府的大事小情的处决权留下一半给她,自己则退居二线。

再一个比较有意义的事就是我真地去挖兰若白私藏的宝藏,在那间水牢里,找了几个熟水性的人,下去打捞,不说别的,单就这金器就捞上来了一大箱子。

我看着那些价值不扉地金器,真是有些哭笑不得,这里面一只金锭子都没有翻出来,全都是由金子而做的各种各样的器具,大大小小,林林种种,一应俱全。就连金饭碗就有几十只,她可能是把所有地金子都融成了器具,然后偷偷地放在水牢里,一座牢室谁会去想里面藏有万贯家产?!

不过兰若白最终也没有算到,她存地这些个钱财会落到我的手里。靖寒看着这些东西也十分地惊讶,就把这些金器皿折了现钱,就是想要造反也足够了。

“靖寒,这些东西怎么办?”我看着摆了几乎一屋子的金灿灿的器皿问道。“你看着办吧。”靖寒撇了一下嘴,心里估计也是没有料到兰若白在输掉那么多家产以后还有这么多的私藏。

“流云,清,你们两人说拿这些金子组织一只强大的军队,难不难?”我微侧着脸问道。

“若白,你不是想要造反吧?”清微皱了一下眉头问道。

“有何不可?”我冷眉一扫,几人全都严肃起来,兰若白挑着眉角的时候,虽然看似柔媚可是熟识她的人都知道,这个时候的她最危险。我虽然不是真正的兰若白,可是倒也模仿了几分神似,我本就不按章理出牌,现在连靖寒也有一丝地慌张。

“也无不可,只是若按这些钱财来估算,你也只能攻下一国,那势必其他国之间会联合在一起,到时候怕这些钱财就不远远不够了。”清十分理智的分析道。

“如果想要一统五国,这些钱自然不够,但是钱生钱却是兰家的拿手本事,这些钱全都投出去,我就不信一年翻不上一翻?!”我挑着眉,眼神坚定的说道。“何况若是想有更多的钱财,办法大多,又不只这钱生钱一条方法。”

“你什么意思?”流云忍不住也问道。他不大相

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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