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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到底。

“靖寒,你的赌术应该不错吧?”我心里没底,没想到要搏得两个孩子的好感这么难。

“还好,但是摇骰子我不行,那是若白的拿手绝活,整个都城里也没有对手!”靖寒看我的手,我觉得整条手臂都麻了,这只手如果今天不争气,我就剁了它!!

“那我死定了。”我伏在靖寒的肩头,我可侥幸赢一次,可不能侥幸赢n次,丢人要丢

“不会的,我看你很有天份的。”靖寒竟然在这个时候说什么天份!这种冷笑话我听了就头疼。

这个时候有人进来了,很礼貌的问我们想赌什么,是牌九?还是骰子?或者其他的。

靖寒想都没想,就开口道:“自然是骰子。”都城里的赌坊我从来没来过,但是不代表他们不认得我这张脸,兰若白可是常客。

“好的。”那人也没有多说废话,六颗骰子叮叮当当的就响了起来,我注意听着,如果没错应该是三十六点。已经是豹子了,我还怎么摇呢?

“兰大小姐请!”那人在看了自己的点数之后,十分满意,想我这局是输定了,我其实也是这样想的,只是如果我必须得赢,我还要赢那两个小家伙,让他们在心中真正的接受我这个嫂嫂。

靖寒拍拍我的手拍,我挤出一个笑来,如果我是三十七点,那么我就赢了,只要我摇碎一颗骰子。

我的手在摇起骰子的时候,就像被默在的意识支配一般,根本就不是我在动,它自己就能动。然后在开盖的时候,对面的人也傻了,我的确摇碎的一颗骰子,比他多一点。

这局我赢了,我额上其实已经沁出了细汗,我看看自己的手,真觉得它不像是自己的,只要它不要在以后,自己哪天提着刀把身边的人剁了就行!如果真是那样,我真得先剁了它,然后让靖寒照顾我一辈子,希望靖寒不要嫌弃我是个残废才好。

“若白,你想什么呢?”靖寒的话拉回我的胡思乱想。我们进了另一房雅间,然后重复这前做的,靖寒偶尔也会玩两把牌九,他的运气不错,次次都能摸到天牌,在我觉得有些无聊的时候,这次进来的人是一位女子,看年纪也就二八年华,两只眼睛闪亮闪亮的,特别是那双妖娆的眸子,顾盼生辉,一抬眼前就迷人众生,再大个一两岁,定是众公子心目中的理想情人之选。

只是这女孩子跑到赌坊来毕竟影响不好,若是让粗鲁的男人占了便宜就惨了!

“雪儿……”靖寒冷着声音道,那女孩进来的时候靖寒是背对着她,而我在侧面,她并没有看到我,我看在看到了靖寒的身影时有一时间的错愕,刚想悄悄的向后退,被靖寒那冻死人不偿命的声音冰的一怔,只好怯怯的道一声:“大哥……”

我这才恍然大悟过来,我说怎么看着有些眼熟,原来和靖寒的娘亲长得相似,只是心性豪爽了些,没有靖寒的娘那么柔美,顽劣的模样,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疼爱她。

“你们两个还知道我是大哥?竟然为了玩连大哥的面都不去见?!”靖寒这才缓缓的转过身来,先前待我的柔情全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兄长教导弟妹的严厉之姿。

靖寒本就英气逼人,此时面上一丝笑容没有,贵族王者之气萦绕于身,不怒自威,让人不由得起敬,不敢嘻哈。

第三十五章 表露心意

迟靖雪立在门边,绞着手,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卡尴尬。我看这个如雪一样冰清玉洁的孩子,心里就说不出的喜欢,也许是爱屋及乌,也许是我真的和靖寒的家人有缘,反正我觉得他们给我的感觉就不一种说不出的亲近。

她立在那里,小脸皱着,头也不敢抬,显然十分惧怕靖寒,我缓步走向前去,走到她的身边,将她绞在一起的手拖起来,她显然是十分惊讶,没有料到兰若白竟然有如此温柔之举。

我嘴角挂着温和的笑,眼里尽是关爱,没有一丝戏谑,她那如星般璀璨闪亮的眸子稍稍减少了些敌视之光。“坐下说吧,别都一直站着。”我的话说得轻柔,希望给她一个好印象,我不是做作,而是对这样清丽的人儿,我无法大声斥喝,就像是水日娃娃一般,忍不住想要宠爱。

尉迟靖雪在没到哥哥的允许时,依旧僵在那里,她不敢坐,而我自然也无法坐下,我在她心目的印象是否可以改观,估计就看靖寒的态度了。“靖寒……”我拖了长音,暗示靖寒,这个时候他如果不好好表现,我回头一定让他睡地板!

“你嫂子让你坐你就坐吧。”靖寒无奈的撇了下嘴,靖寒坐下之后,尉迟靖雪被我拉着也坐了下来。

“大哥……”她嗫嗫的叫了一声,靖寒挑起眼来,显然是十分的不悦,他们兄妹两人的关系,我无法插手,但是我觉得适时的为小姑子求求情还是可以的。

“雪儿,凌儿呢?”靖寒终于说出一句还算是兄长应该说的话来。“我们是分开的,他应该在其他的房间里。”尉迟靖雪抬眼看了一下靖寒,见靖寒态度依旧就不再说话了。

“雪儿,你饿不饿?”我适时的缓解了屋内的沉默气氛。她抬起脸来,眨了眨明亮地双眸,小声道:“玩过头了。忘记吃了。”

真是可爱的小孩子,我笑了笑,对着靖寒轻声道:“靖寒,我与雪儿出去吃点东西,你在这里等凌儿行不行?”

“嗯,你们小心点。”靖寒点了点头。我刚要起身,却被尉迟靖雪拉住了衣袖。我转过头去看,以眼神讯问她是何用意。

她目光躲闪不敢看我。我极为耐心的等着她说出因由,她好一会才深呼一口气,然后十分严肃的说:“我要和你赌一局!!”

我怔!靖寒却好像是早已经料到了一样,饶有兴致的看着我。我嘴角扬起笑来,点了点头道:“好,我只会摇骰子,我们赌大小。一把定输赢,如果你觉得我占了你便宜,我让你摇两把。”

之前的经验告诉我,我应该不会输。所以我还是瞒有自信赢她这一局的。“好,我们各自来摇,谁的点数大。谁就算赢!”她满口应了下来。而且眼里是志在必得之势。她是有备而来,是来血洗前耻地!!

兰若白以前侮辱过她吗?我回头看了一眼靖寒。靖寒耸一下肩,微点了下头。我就知道他也没有办法,这一局我是躲不过去了。

我点了点头,轻问道:“赌注是什么?”

“赢家说了算。”她对着我的态度丝毫没有怯懦,反而灼灼逼人,周身上散出来的那种燃烧起来的火焰甚至感染了我,我也兴奋起来,这一局将有关于我是否能赢得这丫头地好感,所以我只能赢,不能输。

我们每人六颗骰子,谁的点大,谁就赢,但是规矩却没有人来定,那就是说骰子随便摇成什么样子的都可以。

我思量了一下,一颗骰子从中间摇裂,不论怎么算都是七点,六颗骰子也就是四十二点,对面的那个丫头也绝对不是善类,不会想不到这个方法地,我怎么能让她输给我呢?

当我们两人将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把自己摇的点数亮出来的时候,那丫头地四十二点,齐齐的向着上面,六个一,六个六,完美至极。

而当她看我的点数时,立刻就气得红了脸,大吼道:“你懒皮!!!”

我耸一下肩,笑涔涔地道:“之前没有说出规矩,如果你这样地不算是犯规,我这种也应该不算懒皮吧?”

靖寒看我地点数一眼,憋不住笑,肩膀一抖一抖的,看着自己地妹妹吃瘪,他好像瞒高兴的,真是怪人。

我其实也没做什么,我只是用了点巧劲,我心里想着,把所有的点骰子都摇碎,然后把点数都摇下来,那么一只骨子就有二十一点,而且六只骰子就有一百二十六点了,这次我稳赢不输,就算有摇碎的,或者是没有点朝上面,也一定不会比那丫头的点数小。

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摇,却不知道为什么兰若白的会配合我的思想,简直就是电脑合成的,我要什么,它就能给我来什么。

“大哥!!”尉迟靖雪脸都气红了,想要寻求哥哥的一臂之力。“愿赌服输,尉迟家人向来说话落地有声。”靖寒可是一点都没偏着她,只将她推给了我,他便幽闲的喝起茶来。

我拉着尉迟靖雪的手两人出了赌坊,街上人还是那么多,还是那么吵,我不知道她想要吃什么,两人只是随便走着。

看见有个捏糖人的老爷爷,我们二人都不自觉的停了下来,我突然间很想捏了一个自己以前的样子。便和那老爷爷交谈起来,他果然很巧,按照我说的,给我捏了一个古代版的张静雅,发丝很长,身材高挑,气质孤傲,有一丝落寞,将我的前世捏着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我赏了老人家五两银子,老人家千恩万谢,我和他说让他明日到我们府上来,我雇下他了。尉迟靖雪也捏了一只糖人,却是捏的靖寒,我看了看那糖人,忽然明白了,妹妹都是极其不喜欢哥哥找找嫂嫂的,因为嫂嫂会分走哥哥对她的宠爱。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是我注定是要成为你的嫂嫂,靖寒很爱我,可是我不会霸着他的所有,他不是那种有了妻子就会忘记家人的男人,他对你们的感情永远也不会变,我也不会妄想去剥夺,那是属于家人间的温情,我一直期待着有那样的一个家,我会成为其中的一员,被那份详和而感染着感动着……”我们一边走,一边说,我说的很慢,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这却是我心底的呼声。

“你变了……”半晌后她给我一句评价,我微侧过头,看着她明媚的脸,我笑着点了点头道:“人在经历过生死之后,会明白很多以前想不通的事,比如明明很有钱了,为什么还要继续赚那么多的钱?比如明明做的事让自己不愉快,为什么我还要继续做下去?”我说得极淡,也不知道也可以接受多少,只说我自己想说的。

“雪儿,你说人活一生为什么?”我突然的问话让她一怔,她歪着脑袋想了一下下,然后轻轻说道:“快乐!”

“对啊!就这么简单的两个字,却是那么难得到,也那么难做到!人总是有太多的放不下,明明与快乐近在咫尺,一伸手的时候却远隔千里。我就是那种人,一直一直都极力的想要得到,可是总也得不到,因为有太多的放不下。而现在我愿意用一切来换这简单的两个字……”我与她就像是两个许久不见的知己一般,探讨着人生的真谛。

“你的一切吗?”她反问我,语气有一丝不确定。

“是的,我的一切,因为对我来讲,已经没有什么是不可以放弃的了,快乐与开心是我现在极力需要的,高处不胜寒,这句话绝对是真,我不喜欢孤身一人,不喜欢孤单……”我将自己的所有的想法一点一点的倒也来,灌输给她,希望她可以理解我现在的想法与需求。

“那么现在对你来讲的,你的快乐是什么?”她再一次问我。我丝毫没有犹豫的就回答她:“就是和靖寒在一起,我愿意舍弃一切和他在一起。”

“如果我大哥不是天镜国的国主,你也能确定你还要和他在一起?”她及其鄙夷的问着我,显然兰若白以前给她的不良印象还根深蒂固的烙印在她的脑海里。

“这和身份无关,雪儿,有朝一日你也有了心上人的时候,你就会明白,真正爱的一个,和身份与家势无关,你的是他那个人,而不是他的身份!”我顿了一下,继续说:“我什么都有了,钱,地位,以我的手段我的能力,我想我想要什么都不是难事,可是这些现在对我来讲都如粪土一般,如果这些俗不可耐的东西附加在靖寒与我之间的感情上面,我觉得那是对我的侮辱,也是对靖寒的侮辱。”

这些话我想她是可以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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