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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清了自己的感情之后,我的整个心思全都放在了靖寒身上。

天已经全都黑了下来,我冻得缩在一团,一颗心都要提到了嗓子处,靖寒就是不上来,也没有个消息。我的身子越来越冷,我知道自己可能要被冻僵了。但是我尽量不让自己失去意识,我要等靖寒上来

我的意识就快要不清楚的时候,靖寒回到我的身边。歉疚的说:“对不起,让你受苦了。”我僵硬的身子被靖寒抱起来,我冲着他微微一笑,然后张了张嘴,用口形传递了我的心意:太好了

你平安的回来太好了

我安心的闭起了眼睛,寒冷地积雪带走了我所有的体力。我心里的挂念放下之后,整个人就像是散架了一样,瘫在靖寒地怀里。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温暖地被子里了,转过头。靖寒伏在我的床边睡了,睡梦中的他少了三分锐气,多了三分的详和的孩子气。我抬起手,却看到手上包裹着绷带,包得像是木乃伊地手一样。我眨巴眨巴眼睛,这才感觉到手上传来又痒又痛的感觉。是冻伤吗?看那情况很像。

“你醒了?”靖寒醒过来,正看到我直直的望着自己包成木乃伊一样的手。“你的手冻伤了,流云已经为你治疗过,还有你的脚也都包过了。这几天我们暂时休息一下,等你的伤好了之后我们再走。”他一脸的关切,我心里暖意横流,用缠满了绷带的手抚上他地脸。

“流云与闫清都救出来了,他们没事。你可以放心了。”靖寒接着又说:“我已经传了口信回去,命别院的人挑十坛好酒送过来,我们从这里直接上初华山。等他们送过来我们再走,这样你的冻伤也就好得并不多了。”靖寒将一切都安排得妥当。我冲他微微一笑。我张了张口,用口形告诉他:有你真好!

他明白了我地意思后。眼里直放光,尽是被夸奖后的愉悦与兴奋。我又说:我口渴。他急忙去给我端茶倒水,我喝过水,整个人舒服了些。

这次连手也不能写了,我只能用口形与靖寒交流,这相互间地沟通却是越来越难,我们二人之间地默契在此行程中迅速提升!

靖寒无微不至的照顾我,我地脚和手都冻得很严重,平时吃饭也是靖寒亲自喂我,我不好意思被人家这般照顾,他却把照顾我当成了福利,乐此不疲。

靖寒很心细,他给我买了一个丫头,照顾我换衣服和如厕擦身之类的事情。

这天我终于可以拆去绷带,我这就一个高兴,整天被人当废物一般伺候着,终日闷闷不乐,这下好了,手脚灵活,形动自如,我第一件事就是提着笔纸当下写道:我们上市集转转吧,我在屋子里闷得要慌。

靖寒好像早就料到了一般,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的,手里变出一双里面全毛的羊皮小棉靴,还有一双厚大的手套,那手套都可以和棉花包相较高下了。我在抗议无效下,十分不情愿的将那手套套在了手上,这才和他们三人出了门,来到我久离的喧闹世界。

之前天天只能面对那四张脸,我好不厌烦,现在人多热闹,我心情大好。一路上走走停停,什么都想要看看,这个女人天生爱购物,这句话在我的身上绝对是至理名言。

我看什么都好,这里的小物件和都城里不一样,有些外邦的风味。远远的飘过一股香味,引得我肚子里馋虫全都涌了上来,我将手里头挑的东西放到靖寒的手里,鼻子闻着那香味,腿十分不争气的就挪过去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好吃的东西,就是炸臭豆腐!西西,这种东西只有在市井之间才能寻到,在兰府里是绝对不能端上饭桌,登大雅之堂的。

我比划着,问他怎么卖,那卖货的老板倒也聪明。文钱一块,买十块送两块。”呵呵,这人倒是瞒会做生意的。我将手伸到靖寒的面前,靖寒掏出一块碎银子,我将那块碎银子放到老板的手里,那老板真是麻利,不一会就炸了好大盆出来,然后我看到他利索的用竹签子串好,在一个瓷罐里蘸了一下,提出来,本就金黄色的豆腐串变成橙黄色,他递到我面前,我笑着点头接过来。我也不用顾及什么形象,张口便咬。哦,好烫!

我哈着舌头,靖寒在一边笑我说:“怎么这么急,好像我不让你吃饱饭一样。”我白他一小眼,然后趁着热呼呼的时候,把那串豆腐疯卷下了肚。

哇!真香!!

我心里有一个打算,兰府里那么多产业,也不怕再多一家,当然如果靖寒愿意的话,他把人挖走我也不反对。

我在靖寒的手上写:此人手艺不错,挖走!

靖寒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好像我做了什么让人无法理解的事一般。靖寒后来放声大笑说:“你如果喜欢吃这个,就把他雇到家里去,想吃的时候就让他做给你吃。”

我摇了摇头,这种东西谁天天吃也会腻的,就让他成为了个买卖,即能赚钱,嘴馋的时候就来吃,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好好,就把他挖走。”靖寒依了我,后来我不知道靖寒是如何同那个人谈的,只知道那人兴高采烈的就收拾了东西,然后便跟着我们走了。因为我嘴馋的关系,所以我经常会挖人,到最后来,我形形色色的挖了不少的人,最后我将这些人都聚到了一起,形成了独具特色的小吃一条街,在水镜的都城里别具一格。这个小吃一条街可是以我张静雅的名号开的,当然这也是后话,我们先说到此。

第七十章 重拾嗓音

靖寒的家仆来到了,我们从此处便迅速上路,这次没有再出差错,一直到初华山都很顺利。

我报上自己的名讳,那小童却呆呆的看着我半晌,这才接过我的书信进去通报了。我们等了一盏茶的时间,那小童回来,这才把大门打开,让我们进去。

我与师傅一别月余,这次再相见,更加的亲切。我扑上前去,泪眼汪汪,分外的委屈,抽抽泣泣的抱着他老人家的大腿十分没气质的发挥我的泪腺功能。

一双温暖的手轻抚在我的头顶上,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抬起一脸哭花的脸来,十分没形象的用衣袖一抹,指了指我的嗓子。然后靖寒接下去说:“晚辈拜见元世前辈。”靖寒行了一个礼,这才接下去说道:“若白中了毒,还请前辈救她!”

师傅一把捞住我的手腕,号着脉,然后忽起笑了。温和的说:“不打紧,明日我为你配一副药,服下就可以恢复你的声音了。”

我连连道谢,给他老人家磕了三个响头。

我这出演完,流云和闫清才上前给师傅见礼,本应该是进门就见礼的,可被我一哭就给出耽搁下来了。师傅道:“闫清去你师傅那里吧。你们二人随我来。”师傅吩咐完,便将我们三人引到另外一间房中。

“把事情说清楚。”师傅一声令下。我手舞足蹈,也比划不明白。关键时刻还得靠靖寒,他将事情的大概说了一下,当然他还不知道师傅为小美人解毒一事,师傅如此聪明的人。当然一听便明白了。

后来师傅私下里告诉我,他是知道白鹤婆婆在他的身后追踪他的,只是没想过白鹤婆婆竟然会对我下手。这梁子岂不是越结越大?

师傅给我配了药。蛋黄般大小地一粒,闻上去一股糖浆糊在锅里的味道。当然服下去的时候也没这个味道好到那里。为了我可以重新复出地嗓音,我吃!

吃完那药丸子,我就觉得从喉间一直到胃部都极为的不舒服,像火灼一般,烧得我难受。我一手按着痛灼地胃部,一手掐在喉间,我的身子随着药丸的融化,整个身体都像是着火了一般,我蜷缩在床上,腿脚一蹬一蹬的,靖寒在一边急的像热锅上地蚂蚁,团团打转。

整个身子从里面向外散发着热气,是要将我从里向外一点一点烧尽吗?我终于忍受不住这种疾痛。大叫一声:好痛

然后我就晕过去了,疲疲软软的睡个昏天黑地!

迷迷糊糊中,我就觉得喉间发干。嘴唇也干的快要裂开。想要喝水!我呓语过后,便有了甘甜的水送到我的嘴边。我像一个沙漠里走了饥渴了许久的人一样。贪婪的索取着清甜的水

“静雅,醒醒”有人温柔的叫着我地名字。我缓缓的睁开眼睛,靖寒英俊帅气的脸映在我地眼前,我回给他一个微笑,夸赞了一句:“真帅!”

他听到我可以开口之后,人更加的兴奋雀跃了,上前就把我拥住。嘴唇抵在我地耳畔说:“这样地赞扬还是从你的口间说出来比较动听。”

我地脸唰的一下子红到耳边,连同小细脖子也一起染了绯色。我推开他,然后嗫嗫的说:“想也别想!”装出来的强硬口气不具半分力度,却让某自大男更加的喜悦,得寸进尺的挑起我的下巴说:“静雅,不乖!”

我们两人在房里面暧昧正浓,听到了急促的敲门声。靖寒去开门,我也忙从床上起来,穿好鞋子,刚一抬头,正好迎上流云暗淡的目光,流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转向靖寒说:“靖寒,你先去和师傅他老人家说一声,我晚点就过去给了请安。”我将靖寒支开,这才将目光重新落回到流云的身上。

我失声一月有余,这期间好不折磨我,除了书法增进不少以外,再就是手腕泛酸。现在声音回来,我却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见他神色有些恍惚,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我只得温声问:“怎么了?这般模样。”

“若白,爹爹来了,我才收到了爹爹信,他让我速到凌云山与他汇合,然后他就要把我带回岛上了。”流云两条英眉都耷拉下来,不甘心又不情愿。

“流云,你出来也有时日了,这次就再莫任性子随叔父回去吧,不论何时,我都是你的知己,若是有用得上我的,我定鼎立相助。”我心里记得你的好,但是我们之间的缘分也就到此了,注定只能定为友人知己。

“我知道,我们之间不可能的,你的心里没有我,是我没有把握住机会,我们之间……”流云哽咽住了,我上前抱住他,给他一个安慰的拥抱,没有一丝男女之间的拥抱,很单纯的拥抱。

“流云,你是个出色的男孩,将来会遇到更好的女孩。”俗烂的对白,却千古不变的运用。我暴汗

“谢谢你,其实你与若白一点都不相近,和你在一起的这一年多,足够我回味终生了。你是个给人亲近感的女人,不似若白冷得像冰。”流云在我的耳边低喃,我知道他一时间放不开,但是他能说出这样的话,对我来说,已经倍感欣慰了。

沉默在这个温暖的拥抱里

我到师傅那里去请安,本来喜笑颜开的想好好谢谢他老人家,结果师傅的英明神武没看到,只见到了一个醉得七荤八素的老酒鬼!!

简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这酒果然不是好东西,后来我一问,原来师傅他老人家在给我配完了解药之后,便一头扎进了酒坛子里,清风美酒夜光杯,万里长空醉不回,他老人家是直接对着酒坛子吹。

靖寒命人带来的全是极品,世间少有,师傅又是个老酒虫,因为最近两年没寻到好酒,所以酒虫都早已经饿得发慌,此时有了美酒,怎么能不一醉方休!

我看到师傅的时候,他的脚边全是空坛,喝得点滴不剩。我暗下里不得不佩服他,这么大的年纪如此喝法,竟然没有酒精中毒,还真是万幸!

第七十一章 闫清心中事

师傅那个老酒鬼想来不睡个十天半月是不会醒了,如果等师傅他老人家醒来,八成玄大美人都要回去了。所以我只好留了一封书信,告诉师傅我们几人先去凌云山找白鹤婆婆要人去了,等到办妥此事我再来伺候他老人家。最后我留了一句,酒大伤身,师傅还望珍重!

后来我听说师傅看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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