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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寒看完之后点了点头说:“不如先转去我家别庄一趟,我地酒窑里藏有五十年的佳酿,应该能入得了元世散人的眼。”

我呵呵一笑,点了点头,有现成地不用我出钱,我自然高兴。其实说来惭愧,我现在手里一点钱财都没有,除了那两只抬不出来的大金棺材以外。我还真是两手空空,两袖清风。

“到你府上地别庄要多久?”流问道。“半个月就够了。”靖寒如实的回答。

我们四个人在小治出事之后也算是没怎么耽搁时间就出来了,但是因为我们四人要转去靖寒家的别庄。所以一定是要比白鹤婆婆与师傅两人要慢得多了。

天寒地冻,正是白雪皑皑的时候。马车出了奇的慢。我时不时地把头伸出去张望,路边的桦树直挺挺的立在那里。树皮外面的眼睛定定的看着我,我想起了小时候在家乡,每到冬天,会和家人到山里去拔桦树的皮,桦树的皮用来引火很方便。但是大家都忽视了,树一但被拔了皮,等待它们的就是死亡,人很自私,只为了自己暖和却全然不顾其他东西的死活,也从来不想,如果没有了树木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感慨地叹了口气,临近傍晚的时候我们进了一个小镇,镇子不算冷清,因为是寒冬,街面上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抱着肩低着头快速地赶路。偶尔有马车经过,也不见人。

我们找了一家客栈歇脚,晚上无事,几人便到茶馆里坐坐,随便听听古人说书。站在台上的说书人年过古稀,却生得一双犀利地眼睛,双目炯炯有神,抚尺一落,便听他缓缓地说道:“上回书,我们说到江湖上顶顶有名的风落堂一夜之间全堂未留一个活口,就连堂主也身首异处,血流遍地,襁褓中嗷嗷待哺地娃儿也幸免遇难,那场面真是惨不忍辱睹……”

我听到这里便抬眼看闫清,他却一脸的泰然,就好像说的事完全与他无关一样。我暗下里不得不佩服他的冷静,听到自己以前追随的堂主死了,竟然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可见闫清只是利用这个平台罢了,至于忠心二字却是丝毫边也贴不上的。

我心不在焉的四下里张望,台上的说书先生口沫横飞,动情之处眉飞色舞,一把抚尺在桌子上啪的噼里啪啦直响,我兴致缺缺,我果然不是混江湖的料子,一听到江湖上的琐事,我的瞌睡虫全都涌了上来,纷纷作祟,一手支着下巴,脑袋一沉,便不知道今昔是何昔

呼呼一觉睡到大天亮,期间竟然连梦都没做。怪哉

我迷迷糊糊的起来,下了床,穿上棉袍。人也精神多了,他们三个还像是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

在随身带的纸上写下:“怎么了?”我还不晓得他们为什么如此的看我。靖寒摇了摇头说:“若白,我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听到那么血腥的江湖场面还能睡得如此香甜的人。”

我扯着嘴角干笑,脸儿一红,这才写下:你们三个未免太不懂礼节了,我一个女儿家的房间,你们三个男子貌然进来,这成何体统?竟然还嘲笑我听书会睡着一事!我挑起眉角,把他们三人问着哑口无言。

三名男子面色一红,都觉得不好意思,其实我私下里也能猜出几分。当然,我说下面的话绝对绝对不是自恋!他们三人都心仪与兰若白,担忧之心自然不少,之前又听到关于风落堂被灭了满门之事,所以怕再起风波,也属正常,可是哪一个来保护我,另外两个都不服气,所以,就全都冲进来了,还好是冬天,我穿得多,不然一室春光不全都被他们看去了

虽然我不介意,但是我相信他们一定十分介意,本来对对方就没有什么好感可言,若是哪个看我的胳膊腿还不得被另外两个剜了眸子!他们一路上若不是顾忌着我的想法,哪里会安然无事!都没有出手,我还不明白他们心里想的什么吗。靖寒表面装做无事,其实心里极不喜欢闫清,他还记恨着闫清把我偷偷劫走一事,而流云最大的劲敌就是靖寒,我对靖寒的态度是比对他们任何一人都好的,每次和靖寒在一起的时候就觉得很踏实,虽然他身上有着一些我看不到,却能感觉得到的迷,但这并不影响我对他的感觉。

我在纸上写下:你们三个闷葫芦,我饿了,吃早膳吧。民以食为天啊,我肚子现在已经叽叽咕咕的在叫了,还不快顺应天命,添饱肚子!

我喝了一杯温茶水,缓解一下喉间的干涩之感,也不知这哑巴日子还得过多久。

“早就准备好了,到楼下雅间去吧。”靖寒先起了身出门,我随后跟上,其余两人跟在我身后。

席间我的目光扫过几人,他们都十分的不自在,我心里暗暗一笑,男人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还挺可爱的。

第六十六章 细品温情

回了我的房间,我把自己的东西稍稍整理了一下,然后便坐在屋里发呆,想着这两年发生的事,都跟做梦一样,一切都像是镜里花一样,就怕一伸手的时候,只看得到镜,花却不见了,在有镜有花的时候,我应该充分的享受这段异样的人生。

我一发呆就到了中午,靖寒来敲我的门。“今天我们继续赶路吧,看天象近来有暴雪,我们尽量不要被大雪所耽搁了行程。”最了解我的人也就是靖寒了,他知道我着急救出小治,所以一切都以我的立场来考虑。

我在他手上写:谢谢!

靖寒就着我拉他的手,将我稍一用力带向前,我一个不稳,人便跌进了他的怀里。我怔怔的看着他,他目光深邃,眼里尽是浓情蜜意,我也不挣扎,我就那样回望着他。靖寒其实长得很帅,棱角分明的脸,长眉轩目,烟笼轻波,炯炯有神,挺直的鼻,一张薄唇紧抿,分外的有形。单看这张脸就让无数少女之心为之俘获,再加上他身上的贵族之气,三分散漫,七分不羁,更是引无数少女神思。

靖寒轻轻的抬起手指,印在我的眉间,我不自觉的皱眉了吗?是吧一想到那么多女子会喜欢他,我就觉得心里不舒服。他的指腹圆润饱满,轻轻的按压着我的眉心,我顿时觉得舒爽,眉眼都舒服的弯了起来,他的指腹滑过我的额头,来到的唇边,流连不去,我心里像是揣了一只小兔子了样。蹦蹦乱跳。

我的脸一定红了,觉得脸异常地热,就连眸光都开始无法全然的定在他的脸上。闪闪躲躲,不能像之前那般直视。

他捏住我地下巴。强迫我直视他的目光,我却只得低垂眼睑斜视着地面不敢看他。他地手稍一用力,我便仰起了头,不得不直视而他。这个时候什么都不需要说,我知道他要吻我。我不想反抗,却是十分期待的。

他的脸在我的面前放大,我缓缓的翕上了双眼,等待着那个醉人地吻落下。

咕噜噜,五脏庙却不买我的帐,很煞风景的不适时的晌起来。我羞得更不敢睁开眼睛,眉头紧紧的纠结在一起,甚至咬住了下唇。我真是丢人丢到家了,这么有情调的时候。我竟然肚子闹饥荒

靖寒轻笑了一下,在我的颊边落下一吻,然后将我紧紧的抱在怀里。贴着我的耳畔说:“静雅,你真可爱。我可不能允许你被别人抢走了”呵呵。这男人真可爱。是在捷足先登么

我地脸烧得更厉害了,这么丢人的事都能让我如此衰的摊上。姥姥家地人都丢光了。不过,也不能怪我,是谁赶在饭时找上门的,害我饿着肚子在这里和他玩温情!要说责任,大家应付各半!

我扭了一下身子,想要挣出他地怀里。“再抱一下,一下就好。”他不依,更紧地搂着我,我安份下来,其实被人抱的感觉很好,很踏实、很安心、也很温暖,我再次被温暖地男性气息席卷,就像是吸毒上瘾的人一样,想要的更多,有些贪婪的吸取着这份悸动的温情。

嘿嘿,其实被人喜欢的感觉挺好,我是不是应该谈场恋爱了呢?其实谈恋爱应该不会影响我解决兰若白留下来的麻烦事吧,我开始否决自己最初的决定。以前就想着可以在解决了所有的麻烦琐事之后,能轻轻松松的爱一回。现在的想法却有了偏移,春心盟动了

靖寒拉着我的手出房间,我整脸还像染了火烧云一般,酡红盈然。低垂着头,我竟然也可以摆出小女人的姿态!其实不是我做作,我确实觉得有些难为情。

人家连句喜欢都没有说,我自己就乱了阵脚,心里是即恨自己,又觉得甜蜜异常,反正就是很乱。

吃饭也是异常的安静,流云的脸色不善,闫清也好不到哪去,本就苍白的脸有些泛青。我却是满心满脑都在想之前发生的事,无暇顾及他们。靖寒一脸的自豪,得了便宜的人像只孔雀一样炫耀着自己。

这次出门我发现竟然连马车都换了,从容纳四人的车厢换成了只能容两人的车厢,我不解的看着马车,靖寒解释道:“在往前走,道路变得狭窄,车厢太宽,对我们不利。”我点了点头。反正鼻子下面的嘴是你的,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不过,说实话,这样如果我们两人想要眉目传情也不需要顾及第三者和第四者在场了。反倒是合我的心意

“上车。我们争取在日落前可以赶到下一个镇子。”靖寒将我扶上了车,然后也进来,另外两人自己就到另一辆马车上去了。我的思想开始不纯洁起来,一会,是不是会接着早上没继续完的事呢?

我斜瞄了一眼靖寒,他正好整以暇的看着我,我却像做了错事的人一般,将脖子整个缩了起来,一张脸也埋进了双腿间。

“静雅,你这模样真是可爱至极。”他将我从双腿间拉出来,我的手死死的拉住车厢的扶梁,与之较劲。他明显是在戏弄我,我才不上他的当。

“静雅,以后只有我们二人的时候,我便这样叫你,感觉亲切了许多。”他柔柔的在我的耳边轻声说。

我没有办法开口,越是心急想说什么,越是难过。他拉我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我的指尖,我像是被电到一样,从手指上传来酥麻的感觉,然后这种感觉在传向整个身体时扩大,我不噤打了一个微颤。

“静雅,我看得出来,你是喜欢我多于他的,对不对?”他那么自信的人,在面对我的时候也要有所犹豫,我其实希望他可以还像前那样,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样,那种凌人之气嗫人心魄,我当初的确是被那种感觉所震慑到了,所以一直以来都希望他能恢复到以前的模样。

“你回答我呀”他等我的回答有些焦急,心里惴惴不安,像是法庭上等待法官宣判的人一样,心里焦急,恐慌,还带着丝丝的期盼,期盼结果能像自己所想的那般。

我笑,嘴角向上扬,手也轻抚上他的面颊,手指上传来这个男人的体温,他一喜,将我往怀里带,我身子便顺着力靠在他的怀里,将脸贴在他的坚实的胸膛上。我拉过他的手,在他的手心上写道:很踏实的感觉!

有这份感觉就够了,即使是在寒冷的冬天我们依旧可以感到春天的温暖,我来到这个时代,第一次选择了一份感情,很慎重的选择,希望这份感情可以享用一生。

在这个叫做的水镜的国家,我与一个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俊雅倜傥,谦恭有德玉树临风的男子相恋,不要怪我用这些形容词来描述他,就这些词句我觉得也不够形容他的全部,恋爱中的女人就是这样的,自己的恋人哪里都好,根本挑不出也看不到一点点瑕疵。

第六十七章 雪崩命危

我们白天赶路,夜间休息,五日后的一天,刚到晌午,我们的马车行在一座山角下,靖寒说等绕过这座山再休息吃午饭,因为连日来的积雪太重,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山上的雪会塌落下来,为我们几人的安全,我们只好抓紧时间赶路,只要能过得这山,就安全了许多。

但是世事难料,我们再一柱香的时辰就能绕过这座高山,突然间刮起一阵阴冷大风,马车都被刮得慌动起来,这一刮山上的雪像塌方一般,瞬间就掉落下来,像是一只白色肆虐的魔鬼一般,伸出了嗜命的利爪,将我们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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