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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兰若白,如今他却这般说辞,让我如何想得通。

“靖寒,我们不是说好了,缘分一切都顺其自然吗,现在我们言及此事还过早。”我好言相劝。他却一脸的黑线,阴云密布,不晓得今天早上是哪根筋搭错了地方!“什么言谈过早,你一回来,便与轩辕治私下里嘀嘀咕咕,聊得好不愉快,将我们都晒在一边不理不问,你这一手还真是高段的很!”他竟然在讽刺我!!

这口气我怎么能吞下去,当场指着他鼻子就嚷出来了:“老娘到这了里折折腾腾活着我容易吗?爱情这个东西本来就是看缘分的,你与我有没有缘分我又不是月老,我哪里知道?再说了,小治与一年多未见,我与他走得近了些有何不可?你又怎么知道那孩子对我存了他想?”轩辕治是很依恋我,可是那种依恋不全都是爱,有一部分我觉得那就是对自家姐姐的依恋,要说爱,我倒是觉得有些辱了人家孩子的纯洁地心!

“是个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你们两人有情有意的,一副好事将近地样子!”尉迟靖寒这酸醋一发还真不可收拾,这话都说出了口。

“靖寒,我不与你争吵这些没有意义的东西,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是你地就属于你,别人想得也得不到。可如果不是你地,求也是求不来的。现在我要去找那九十九颗珠子,你要不要陪我?”我结束了一话题。

“走吧。”他叹了口气,欲言又止,披了一件锦貂地披风,与我一同出门。我虽然心里气不过,可也没再多说什么,眼前还没到了可以心无芥蒂,放心大胆弹情说爱的时候,等我撑控了一切,或者说等我心甘情愿的要抛弃这一切琐事与繁华的时候,我才真真正正的痛痛快快的谈一次恋爱。

搜找的地点自然是我的房间,里里外外,我,靖寒加上小治,三人忙活了半日也未见一点收获,我真是恨不得连地砖都掀过来看了,怎么就没有呢?兰若白到底把那些钱财都弄哪里去了,兰府这里年赚的金子少说也有几千万两,那些钱呢?怎么就不见了!!

难不成兰若白晚上睡不着觉都当饭嚼着吃了??

“若白表姐,累死我了,咱们歇上一会吧!”轩辕治说完就坐到椅子上面,倒起茶来例喝。我们三人把屋子不说搞的乌烟瘴气也是一片狼藉,什么没找到不说,还累得要死要活。光是兰若白的书房我就翻了不下遍,银票竟然一张也没有找到。连一点有价值的线索也都没有留下。

“今天不找了,累死了。小治你早些回去休息吧,看给你累的。”我掏出怀里地帕子给我擦头上汗,纯心把旁边一脸黑钱的男人呕死。谁让他早上不好好说话,一张嘴就一股子酸醋味。

“表姐。你这帕子好香啊。”小美人将帕子摊开,上面竟然什么也没有,也没看出来是哪里产地。“这个还是在流云那里养伤的时候,照顾我地那个叫做芙蓉的丫头自己织地,味道也是她浸上去的,洗过两次竟然也没掉,却一次比前一次还香,我倒还觉得奇怪,下次跟流云把那丫头讨来。将来有助我另僻一条财路。”一提到发财,我就满眼冒光,两人又不约而同的对我一脸鄙夷。

我不与他们一般计较。没有钱喝西北大风不成?切!不知道活有多难的公子爷们!

“是,你就想着发财吧。将来就掉钱堆里面!”尉迟靖寒冷哼一声。不理人了。“小治,你也回去休息吧。我与尉迟公子还有事要商谈,小弟若是找你不快你就来找我,我拉他耳朵为你出气。”我话一说出口,轩辕小美人,当下就笑了,如三月春柳,看得我口水泛滥,是强忍着自己没有将他扑倒,狠狠的蹂躏那缨红地嘴唇。

“人都没影了,还看!”酸醋瓶子今天是立誓不打算阖上盖子了。我撇了一下嘴,也不再理他,独自望了一会小美人离开的地方,才回坐到桌旁。“靖寒,小治这样的孩子你别看他平时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将来也是能成大事的。”我对轩辕治的评价很高,并不是为了激怒靖寒,而是我只讲了事实。就凭轩辕治一个人无亲无靠的在兰家安然无事长这么大,我就可以断定他也他自己的独一套生存的法子。

“知道你疼他,说吧。有什么事还要和我说?”他岔开话题,我站了起来,十分没形象地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灰尘。“走,我们去逝风阁。”如果没有在兰若白的房间里,那么就应该逝风阁里,其它地方我也确实是想不出来了。

“那里是不允许外人进地。”尉迟靖寒竟然有些高兴,是因为他被邀请的关系吧。“规矩是死地,人是活地,我说你能进,谁敢拦我?”我斜他一眼,反问道。

他随我到了逝风阁,我们二人进去,掌了灯,里面阴气甚重,若不是有他相陪,我一个这会还真不敢进来。我曾经将兰若白所有封存的箱子都打开了,但是里面没有钱财,这点我知晓,兰若白也不是会无聊到把银飘都藏在书卷中,万一让虫蛀了不就没了,所以这点我也曾经否决了。

“要查什么呢?”他看以了署名为靖寒地封条,想要掀开。我忙拉住他说:“那是我的!”他一怔,然后便笑了,我其实很宝贝那箱子里的东西,虽然不是送给我的,我也喜欢,任一件都是价值连城的东西呀。

“财迷!”他竟然宠溺的夸了一下我的鼻子,占了我的便宜。“小女子爱财但是取之有道,所以人格还算高尚。”我笑着就将那箱子当他的面打开了。“这里面都是你送她的东西,所以,也是我的东西,你不能拿回去了。”

“谁要?这些东西你若要,我可以几百箱的送过来。”他真真是财大气粗哦。“那可真是好了,我正想着买一处别宛,在这府里住得怪怪的,还是有个自己的窝好些,到时候你有什么就都送那里去好了,我绝对不会拒收的。”哼,我收到你当掉内裤!!

“好。”他竟然爽快的答应了,眼角挑过一抹笑,好像有什么坏点子生出来。我不在理他,沉了一口气,拉着他手说:“靖寒,一会我要开棺,你可得帮我!”此话一出,我感到他的手也随之一颤!

第五十四章 开棺

此话一出,我感到他的手也随之一颤!然后他确认的看我有没有开玩笑,我极为认真的又说一遍:“我要开棺!”

这次他听明白了,不觉的皱了眉头说:“这是对故去之人的大不敬,你怎么能如此任性,若白……”他想说若白定不会如此做。

“靖寒,若白会不会如此做我不知道,但是,今日这棺必须要开,我其实思虑了几日,只有这里最有可能,不然你给我个更好的解释?就算她嗜赌成疯,也不会将父亲所留下的珠子输掉。”我拉着他的手一边向上爬楼梯一边说。

他心里有的只是对故去的长辈所有的尊敬,而我有的只是对真相的探寻,当然我是知道这般做不好,但是为了真相,我就只能豁出去了。而且我有种预感,这里绝对不简单,任谁也不会摆两口棺材放在家里,俗话说得好,入土为安,兰若白不会这么不孝顺,我能肯定的说。

我对着兰若白母亲的棺木拜了拜。“爹爹,娘亲,恕女儿不孝了,您两老在天有灵,定不会怪罪女儿的,是不是?”我说完向尉迟靖寒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动手了。靖寒仔细检查了棺木,连连摇头。“怎么了,有何不妥之处?”我见他一脸的疑惑问道。

“竟然连棺钉都没有钉,这不是太奇怪了吗”然后靖寒手扶在棺盖上,用力的将一边推,棺盖发出吱噶吱噶的响声,虽然知道事有蹊跷,可是开棺之时。我依旧是心提到了嗓子眼,连连往下咽吐沫,紧张至极。棺盖一点点的被推离了最初的位子。我后脊发麻,寒毛都竖起来了。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做这大胆地决定,要开人家的棺盖子,我觉得自己脸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上牙下牙直打架。看来这种缺德事真不能做,特别是我这种心理承受能力差地人。

靖寒也是一脸的严肃,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已经裂开一条细缝的棺内,我实在不敢看,将眼睛死死的闭上。“已经打开了。”尉迟靖寒的声音响起。我手捂着眼睛,还是不敢看,我是真害怕里面万一,万一是具尸体呢

“有没有尸体?”我怯怯的问。就是不看棺木,我是真害怕。“你自己看看吧。”他声音依旧如平常,听不出有什么波动。我深呼一口气,像是下了万般决心一样。将手指透开一点点地缝隙。瞄了一眼棺材,结果当真如我所料。里面竟然是空的,什么也没有……

这一发现可让我和尉迟靖寒均吓了一跳,看他那表情也是从来都不知道那棺材竟然是空的。一路看文学网兰若白还是不信他的,这么大的事都没有告诉他,他眼里的惊讶和受伤的神情交织在一起,让人心疼。“靖寒,以后我有什么事都会与你商量,好不好?”我连想都没想话就说出了口,说完之后我自己恨不得咬掉舌头,这不是添乱么我!

而他像不认识我一般,紧紧的盯着我的眼睛,好似在看我有没有戏弄他一般。“靖寒,我到这里,也没有什么贴心地人,你可就算是我的知己了,以后有什么事还得依靠你呢。”我把话尽量向回转转,不然之前那话会让人觉得我在暗示表白。“好说。”他收回眼里的那一抹惊喜,将目光调到那空空如也地棺木上。

我长舒口气,走近棺木。“兰若白啊兰若白,这样的谜题让我们如何作解?”我手拍着棺木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原以为兰若白会将她父亲留下地那些珠子都放进母亲地棺木中以作吊念,结果竟然是口空的。

“要不要看另外一口?”尉迟靖寒开棺上了瘾,这口没有东西,会不会在另外一口里。我也报着一丝幻想,便点头应吮了。结果令我们哭笑不得,两口棺木竟然全是空地,别说尸体了,就连一片布丝都没有。我第一次上来这里时还吓得晕倒,真是无言了。

兰若白很聪明,聪明到了一定的程度,竟然弄了两口空的棺木放在这里,她这是设的什么障眼法!我想不明白,也不想再想了,兰若白终究也是一个纠结的奇怪人,她这么做自然是有她自己的道理,我也没必要非探个究竟,至于兰府的宝藏,既然这里没有,那估计也不是我能猜得出来的了。

我将怀里揣的那粒珠子随手就丢进了那棺木中,既然不在里面,我也不打算浪费时间再找了。丢进空空的棺木里,也就算是为你完成了你父亲的遗愿了。也不枉我用了你的身子,这心愿也算是了了。

我独自畅想在自己的思绪里。“你听到了吗?”尉迟靖寒问我,我还没回过神。“什么?”我回问到。

“声音啊,珠子落进去的声音,还有你看那珠子所在的位子。”经他这样一说我才开始留意,之前已经心灰意冷,不想再找了,这会信心重燃了。

那珠子滚了几滚,竟然与我的只有一臂之隔,可不看那珠子,这棺底最少与我也有两臂,这就是里面的玄机吗?被混淆的视觉,让大家以为那是普通的一口空棺,其实不然,它若不是带有夹层,就是实心的,这里面一定大有玄妙!

“靖寒,把棺盖掀掉,我们看得仔细些。”我建议着。他果真是内力深厚之人,那么大一副棺盖,一下子便掀翻在地,而且落地时还悄无声响。我伸了伸大拇指,他却皱了眉头。

“又怎么了靖寒?”我焦急的问,可千万不要有事啊!不会砸掉脚了吧?“棺盖也有异。”他说出几字,我们这心里的疑惑是越来越多。“怎么回事?”我问,同时眼睛也放到那棺盖上面。

“重量不对。若是普通的棺盖,不会这么重,而且这也太重了。”他答道。眼睛也在上下打量着棺盖。“靖寒,用你的剑划上一下试试。”这样不管棺盖是什么材料做的,都可以一目了然了。

“好。”他当下抽出佩剑。舞了一个剑花,锵锵两声。我只看到眼前一道金光闪过,定眼一瞧,被剑划开地地方竟然是金黄色的!!这下我们两人几乎都张大的嘴巴,这哪里是棺盖,这根本就是金块!

我与靖寒将棺盖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检查个遍。结果只有棺盖的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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