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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活下来的希望比较大。

“这不是已经在向活路行进了吗?你放心吧,有我在,一定要让你活。”他一再的重复着誓言,好像怕我忘记了一般。我只当他小孩性子,喜欢说,便让他说。再后来才知道,他为什么会一直说这个。

我们三人飘荡在海上,一飘就是半月,期间吃的都是海里抓来的鱼,至于其他的问题,解决时也颇尴尬,不说也罢。

我们虽然有吃海里的鱼,但是我们没有淡水,海水又没有办法喝,又没有东西可以让我做蒸馏水,我越来越难受,鱼抓来吃总是生的,我吃得极不舒服,所以后来越吃越少,直至吃不下去任何东西。流云便给我吃‘百花丹’,续着我的命。

当我们看到了岸边的影像时,别提有多高兴了,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兴奋。拉着流云的手用力的摇晃着,虽然我已经虚弱到基本没有什么力气了,却也恨不得把我所有的喜悦都表达出来。这种感觉就像在沙漠里行走的人一样,终于在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下了,快要死了的时候,却看到了一汪泉水,那种兴奋是没有办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希望,就是因为看到了希望~

流云带出来的‘百花丹’没有了,我们离看到的那个岸边还需要三天,而我再次因为身体虚弱而晕厥。

当我被摇醒的时候,我首先恢复的是嗅觉,我闻到了烤鱼的香味。我半睁着眼睛,任由他们喂给我吃,我晕晕乎乎的总算是保住了性命。却不知道他们两人为了让我吃上一口熟鱼,而将船板劈碎,放在阳光下晒干,火用引力子点燃了,这才给我烤了熟鱼吃,而本就小的门板,此时已经容不下三人,他们两人便是一人在水上,一人在水下,轮流着坚持到了岸上~

当我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我已经睡在柔软的棉被里,身上的衣服也是十分干爽的,虽然用力吸气的时候还可以闻到淡淡的海边独有的腥潮味道,与之前的日子相比,简直就是掉在了福坑里。

我晃晃悠悠的起来,头很晕,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昏昏沉沉的。挪到桌边倒了一杯水喝下,嗓中舒服多了,我感觉到体力恢复了些,虽然还是难受,可也能走路。吱呀一声,我把房间的木板门拉开,外面空无一人,我四下打量,应该是户渔民,我挪出了屋子,小院子里面有着晾晒的渔网,还有穿成串、晾晒好的鱼肉干。

“哟,你怎么起来了?”一个穿蓝花布衫的大婶出现在的身后,我急忙转过头,便看到了她,也就一米五几的个子,年纪在四十与五十之间,手里端着一只铜盆,里面有一盆鱼。好像还有没死的,在一动一动的挣扎,想要跃回到水中。

“您好,大婶,我朋友他们去哪里了?”我要先得知流云与闫清的下落,是不是他们遭什么不测了,为什么他们没在我的身边,特别是睁开眼睛的时候,没有看到流云,让我很慌恐。

“他们和我家老头子出海打鱼去了,傍晚就回来。”那大婶乐呵呵的回着我的话,然后就像很熟的人一样,拉着我的手进了屋子。

大婶拉着我七说八说闲话家常,这才知晓,我已经躺了五日,而这几日流云与闫清便随着这户渔民出海打鱼,日子过得倒算安静。我想帮大婶拾掇鱼,她连连摇头,嘴里说:“你是有钱人家的小姐,这种粗活怎么让你做,而且你才醒过来,多歇着吧。”

见她一副绝对不让我沾手的模样,我也就不再坚持,坐在一边陪着她说话,才知道她家里有一子一女,女孩早已嫁人,儿子前年出海打渔预到大风暴就再也没有回来,现在只有两个老人相依为命,告打渔卖了换几个钱度日。

其间大婶给我做了一次饭,鱼肉丸子,我已经有多久没有吃过这种家常饭了,很香,我吃得很饱。

大婶说我应该睡一觉,结果又把我推回到床上去了,我是睡的太久,根本就不困,躺在床上思量着过往的种种,我现在已经回忆起来很多事了,包括我死了之后的事,阿官小哥,白仙仙,然后有尉迟靖寒,还有轩辕治,我基本上都想了起来,这些过往发生的事好像一下子全都像电脑存档一样,都输入到我的脑子里,我将脑中所有的事物大概过过虑,我已经十分清楚的知道了,自己应该怎么办,养好了身子,就要求离开这个地方,先联络上尉迟靖寒才行。

我想他也找我都要找疯了,我这么久没有消息,他们会不会觉得我已经死了,然后兰若沧那个小叛子已经分光了原属于我的家产!我一想到家产要不保,就心痛,那是多少钱啊,什么概念啊,我申请上次月球还有大把的剩余!!

我必须得回去,不单单是为了家产的事,还有兰若白惹出来的麻烦,我也得解决利索,这样我才能用兰若白的身子堂堂正正的活下去。

我不希望我重生的这辈子,活得像兰若白一样,我终究变成不她,她的那些手段与心计我学不来,我只想有足够的钱,然后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安安稳稳的过完下半辈子就行了,不想要疲惫,前世的我活得已经很累了,没有家人的关心,得不到亲情,什么事情都靠自己,这世我希望可以有那么一个人,在我需要的时候站在我的身边,陪着我,两个互相扶持,走尽此生就行了,足矣~

我思绪翻飞的时候,听到大婶在院子里面说:“哟,你们回来了,呀~今天收获不小啊!”听得出她声音里的喜悦。“是啊,这两个孩子天生就该当渔民,个个身手都手,这些都是他们打上来的。看我们还捡了什么东西?”那老丈也很开心,语气丝毫不掩饰他的快乐。

我从床上起来,小步的挪出去,想看看他们两人,两个贵公子现在是何种打扮。“我们还捡了蚌,一会挖挖看,有没有大珠子,给屋里的娃钱窜条链子,那小模样戴这个绝对能好看,不知道得迷晕多少小伙~呵呵呵~~”老丈很开心的笑,那么质朴。

流云与闫清听到我的脚步,一起向门边走来,我看到两个身穿的渔民粗布衣服,还真有渔民的架势,只是眉宇都过于英挺了,哪个渔民会有那么精睿的目光!

“你醒了。”两人异口同声,然后相互对望了一眼,又都不理对方看向我,我点了点头,看他们今天的劳动果实,好多的鱼啊,将眼睛转到蚌上,大大小小的真是不少。“这是谁下水摸的?”我问。

“丫头,你不知道哇,这两个孩子像是比赛一样,要不是天色晚了,不知道他们得摸到几时呢!”老丈这就一个乐啊,看他们两个的眼神就像是看自己的儿子一样,倍感亲切

“那咱们一起开蚌,看谁取出来的珍珠又大又多,先说好了,不能用武哦。”我笑呵呵的拉了一只小凳子坐在那堆蚌的旁边,然后他们两个也坐了下来,低头看着那些蚌。“老婆子,去取几只小刀来,再捡几只盆子给他们,让三个孩子玩,你和我一会拾掇鱼。”老丈吩咐了大婶,乐呵呵的取了他的旱烟袋,到边上抽烟去了。

大婶给我们三人一个一把小刀,一人一只盆子,面对像小山一样高的蚌,我都怀疑他们是怎么搬进院子里来的,车拉进来的?

我乐呵呵的看着他们,然后拿起一只蚌,将刀子插进蚌壳中,一用力,便撬开了,然后拨出一颗有玉米粒大小的白色珠子,放进了盆子里。“我们正式开始吧。”笑着看他们两人,我又取了一只蚌,重复上面的步骤,遇到珍珠生长在壳上的我就放到一边,我们三个人当真就比了开来,我方法即使掌握的再好,可是我的力气总是有限的,才撬了不到两个时辰我就撬不动了,手发酸不说,握刀的那只手,都给磨出了手泡,生疼。

“我弃权了,你们继续哦。”我甩了甩手,将我拨出来的珍珠泡在水里面,个个晶莹剔透,我挖到的最大颗有指腹那么大,这种天然的,而且又这般大,价值价值不菲,我挑了几颗差不多大小的珠子,单独放了开来,等着一会他们两人都撬好了,我再挑挑,最好能凑上一条链子,已经就算我没钱了,靠买珠子也能对付度日。(众:你至于那么惨吗?某筝:对头,放心,偶不会把你写得那么惨嘀~!)

第四十五章 流云的计划破灭

总共一大盆的珠子啊,这如果拿去买,这得买多少钱啊?奇怪的就是这户渔家竟然连瞄都没瞄一眼,这才让我生疑,我故意把挑出来的大珠子拿到大婶面前摆弄,她只说我好福气,这里多少年都没有人一次捡到那么多的蚌了,而这么大的珠子更是少之又少,我一来便得到了,就是命好~

我陪着挤了两个笑,回到屋子里腹诽。我同那大婶要了一块碎布亲手缝了一个布袋,将我挑出来的珠子放进布袋里,留得日后用。

当夜我便把流云叫到我房间里,我问他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我要回都城!他面色疑重,青了黑,黑了又青,总之很不悦。“这里不好吗?”半晌他才挤出这样一句。

“流云,这里好,但不是我们应该长久呆下去的地方,你有你的家,我也有我的家,我应该回都城里,我还有事未做完,我不能就这样放任自己闲逸在此,送我回去。”我知道我要离开这里,流云的想法是关键。

“你身子恢复了,我们便走。”流云丢下这句话,便忿忿的离开了我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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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计谋没有成功吧?”闫清双臂抱胸,站在院外,定定的望着流云。“你少管,小心我毒死你!”流云一肚子闷气没地方撒,正好闫清不怕死的撞上来,刚好给他做出气筒,可他却忘记了,闫清哪里是个省油的灯,江湖阅历丰富,足智多谋,除了不会用毒,其余哪点都不输流云,特别是在武功上面。

“哼!你毒死我,怎么和若白交待?”闫清认准了流云小孩脾气,绝对不敢对自己动手,出言讥讽。

“你当我真不敢毒死你!我毒死你,正好解决所有的后顾之忧,秘密也会一直守下去。”流云一脸的邪笑,一步步向闫清走去。

后来流云还是没有对闫清下手,而这些话也是闫清后面告诉我的,不然我也不会发现事态的最真实一面。闫清很聪明,他早就看出了端倪,但是他又没有证据,每日流云都把他支开,不让他与我多接触,只有我找闫清的时候,流云也会心不甘情不愿的把闫清找来,话说的也很有限,一般流云都会在场,流云的理由是闫清武功比他好,怕闫清万一挟持了我,我也就任他在一边~

我醒了以后又住了七八日,我便闹着流云,要离开这里,流云百般推脱,找万般借口回绝。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流云会这样做?

“闫清,有没有办法离开这里?”现在这里能算是自己人的也只有闫清了,闫清不会害我,因为害了我,流云一定会毒死他,所以他也不会犯险,我与他两人呆在一起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有,你真想走吗?”闫清问我。我点了点头,流云待我很好,百般体贴,可是流云近来却越来越让我琢磨不透了,他总是不应离开此地一事,让我不得不生疑。

“若你真的要走,你与他之间的缘分便可能真的要断了,你舍得吗?”闫清意有所指的问我。我想了一下回他:“若是两个人有缘分,那么就算分开时间再久也终将会在一起,就算分距两会心里会紧紧的贴在一起,若是没有缘分,没有这份情意,那么就算绑在一起,也不会快乐的。”我认真的回答他。

“说的真好~”他轻叹了一声,好像在感叹什么逝去的东西一般。闫清与我说的话越来越多,而他暗示我的话也越来越明显,本来我就已经开始猜疑,现在加上他的暗示,事情的始末我多少就明白了,该到摊牌的时候了~

“流云,你来,我与你有话说。”我将心里面的所有猜疑都列在脑中,只等着流云一会给我解答。

“什么事?”流云最近都不大愿意与我交谈,每次我都会提到离开一事,他很不开心。“流云,今日我们不谈离开一事,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的回我便是,记得要如实相告,我讨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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